楚有璇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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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由统称为硅藻的单细胞藻类死亡以后的硅酸盐遗骸形成的,楚玄带人在京城河流搜寻,竟然一无所获,不得不将将它形状特征画出来发布到下面衙门去,督令各部门搜寻。有几次,楚玄自然免不了大发脾气,万幸最后一个县城竟然发现了大量硅藻土,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深夜,未央宫。
一道婀娜身影飘然而入,她淡淡看了四下仆役一眼,目光有如寒冰,太监宫女都一个哆嗦,会意都退了下去。
耳听着太监总管带上了门,众人脚步声又渐远,凝烟走近龙案,跪了下来。
“皇兄,臣妹有事启奏。”
“原来是淑容,”江惜圣抬头看了看,随即笑道,“跪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说话。”
“不,请陛下先听臣妹说完,这件事,和陛下此次南征息息相关,甚至和皇上的性命也脱不了干系。”
楚玄勾掉册子上最后一个名字,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这时突然听得窗外极细的一声响动,顿时厉声叱道:“是谁?”
“楚大人好耳力,”窗外那人咯咯笑道,“我刚刚不过是不小心踏断了一根细枝而已,一般的武林高手也未必觉察得到呢!”
楚玄从窗户中一跃而出,面色阴寒,森森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也曾做过摘星楼的副楼主,自然对楼中人员调动一清二楚,进京后利用联络暗号等各种手段骗得隐藏在京师的摘星楼中之人现身,将这些暗探俱都了断了。今日他所勾掉册子上的最后一个名字,就是摘星楼所余的最后一人,按理说此时京师应无人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时突然这神秘访客直指他身怀武功,怎能不叫他又惊又怒。
“楚郎真个忒薄情,”一个红衣女子笑吟吟地望着他道,姿容狐媚颠倒众生,“桃源花会上还曾赠诗于我,今个就全忘了?”
楚玄这一惊却非同小可:“是你!你怎么也会—”
胡小媚跳下了树枝,撩起鬓边秀发道:“我可同你说过了我不会武功么?都是故人,我也不会将你的过去抖到皇帝面前去,楚公子还不至于想要灭口吧。”
楚玄面上一热,他最开始的确有这个想法,强笑道:“哪里哪里,胡小姐来了在下却是高兴得很,请进屋奉茶。”
胡小媚道:“茶我就不喝了,我今夜来只告诉你一句话,赶快离开京城罢,有多远走多远,最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楚玄惊道:“姑娘何出此言?”
胡小媚道:“其中原委我不能说也不敢说,否则我自己就要有杀身之祸了,我还是劝你今夜就逃走罢。”
楚玄咬牙道:“我好不容易在朝廷才混下这一片基业来,眼看正是要飞黄腾达之际,你教我如何能放?况且离开京城,又能去哪里?江南又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难道真要我去塞外牧羊不成?
胡小媚叹道:“我信你,别人未必信。我言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她言犹未毕,身形展动,已自消失在夜幕之中,楚玄也没想要去追,整晚翻来覆去地思忖她所说的话,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他第二日去上朝,朝廷同僚见了他仍然有说有笑,天子也依然和颜悦色,一切如故。楚玄那心便渐渐放了下来,要真出什么事,他大不了一走了之,以他之盖世轻功,纵是十万铁甲又奈他若何!
早朝后江惜圣又留了他与胡太尉、兵部尚书等几人,又将行军计划做了些小小修改,倒也无甚大事。办完正事后江惜圣留他下来用膳,这原也是常事,楚玄怕太过推拒反而引得他怀疑,因此也就应了。
此时天气已有些炎热,楚玄又总是捡口味重辣的菜吃,不多久便只是吐着舌头喘气。
江惜圣见了笑问道:“可要喝点清凉的饮品么?”
楚玄点头不迭,一个宫蛾送上一个四寸来高的小瓶子,里面盛着碧绿晶莹的液体,闻着便有一股冷冷的清香,瓶子上面用簪花小体写着荷叶清露四个字。江惜圣亲自拿玉勺挑了一小勺,倒在碗里,又拿冰水和匀了,这才送至他唇边,楚玄此时嗓子辣得已快冒得出烟来,哪里还顾的许多,接过碗来便一饮而尽。他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子就往地上倒去,却被身旁的皇帝扶住了。
那宫蛾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张绝世清丽的面庞就现了出来,正是淑容公主凝烟。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抚着心口道:“亏我一直紧张得要命,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就这么喝下去了,几乎令人不敢置信。”
江惜圣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凝视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人道:”你居然瞒了我那么久,楚玄楚玄,我早就该想到的,这样的才华这样的容貌,除了被韩遥爱若珍宝的那人外又还有谁。”
凝烟略略有些不安,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轻声道:“皇上莫忘了答应过我,不伤他性命。”
江惜圣面上泛起一抹怪异的笑容,道:“伤他性命,我怎么舍得呢,我还要好好向他打听摘星楼的内部消息呢!”
凝烟犹豫了一会,向江惜圣道:“既是如此,臣妹告退,还望皇兄手下留情。”
她一出门,外面立刻响起整齐的甲兵撤退的声音。
一个红衣女子跟在她身后,回首望向未央宫那两扇紧闭的大门,眼中有泪滑落。
帝王家,从来皆是如此,容不得半点仅仅只是有可能威胁到自身的东西存在。
你以为,武林中尽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所以遭陷害后愤而入仕想报复。
若是可能,我情愿与你牧羊塞外,换一个无忧无虑真自在。
楚玄从深度的昏迷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帐子上的金龙。他瞪着那条龙看了好一会,才从识海完全空白的解脱出来,开始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这里无疑是未央宫,而他就躺在宫中的龙床上,问题是: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的?
没等他思考太多,他便听见了男子低沉的笑声,然后一个人掀起了帐子。
“皇上—”他想要像平时一样行礼,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连小指都不能动一下。他拼了命要大喊出来,要质问面前这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发出的声音却是模糊的,近似呻吟的低语。
“我知道,你有许多许多疑问想问我,你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子……”江惜圣笑着贴近了他,目光中带了与平时不同的邪气,唇上的热气都扑到了他脸上,“但我也有同样多的疑问想问你呢,我到底应该叫你什么,是‘神剑仙卉逆天邪’,又或者是楚副楼主?”
他知道了!楚玄的脑海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炸得一片空白,他从未如此恐惧过,甚至连被困在地牢地等待不可预知的命运时也没有这样绝望,更像一个偷了父母钱包的孩子,被父母发现时的羞愧欲绝和害怕。
江惜圣对他而言,亦君亦友,在对命运的彻底失望后,是这个人又给了他希望,让他又站了起来。江惜圣甚至也许更像是他的父亲,尽管他从未这样想过。他没有享受过的远比他有智慧和经验的人对他的关心和宠溺,这些本是应该由他的父母给予的,却由这个男子来执行了。也只有在这个男子面前,他才能更像个孩子,可以任性的撒娇和。
“我什么都相信你,在你刚成状元时就擢升你为翰林大学士,单独面君无须见礼,可自由出入宫闱,这次南征还力排众议让你做了总军师……”他一件件数着,紧紧抓住了少年的肩膀,“你就这样来回报我的信任?你是在心里把我当傻子闹着玩么?这样很有意思么?”
“对不起”少年颤抖着哽咽,“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过要害你”
他尽全力喊出的声音,在别人而言也不过是模糊低微的呻吟,江惜圣只勉强听清了“对不起”三个字,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被背叛的怒火和难言的嫉恨涌了上来,燃尽了他向来自以为傲的清醒和冷静。他扑了上去,愤恨欲绝地撕扯着少年身上的衣物。
若是将楚玄换做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最忠贞不阿的云中正被人控告背叛,他也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不至于冤枉好人,但是放在楚玄身上,他就连一分理智也找不到了。
帝王第一次如此重视如此深爱的人,不能容忍任何的辜负和背叛,
当局者乱,旁观者清。
单薄的初夏衣裳被轻易的撕碎,江惜圣虽然不同韩遥那般武艺卓绝,但做皇子时也曾长年带兵,鞍马娴熟。单论实际的力气,绝对在楚玄之上,更不用说现在武功尽失的他。直到带了欲望的深吻落下时,楚玄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心无法自制的冰冷,然后就是真正绝望的恐慌。江惜圣技艺娴熟地橇开他的唇,品尝那着醉人的丁香,果然比想象中的更为可口百倍,甜美无比。
楚玄向来畏寒,常常腹胃之间疼痛,小七便替他逢了了个肚兜穿了,大红的底面上是一个半绽的荷花骨朵,花瓣上犹带露珠,立了只碧绿的蜻蜓,精美无比。那肚兜是上好的锦缎做的,千针万线密密缀成,厚实异常,江惜圣一时撕不破,又见这大红的肚兜将那雪白的身子衬得越发美了些,便也不急着将它除下,只把手伸进去摸他的胸膛。
哪知道软软的竟是按不到骨头,江惜圣暗恨道,不是女人,何来这一身诱惑的肉。可见这真是个妖精,生来就是迷惑这世间男子的。
江惜圣到了这地步倒不急了,反正是他砧板上的肉,逃得掉么,想怎么吃还不是由他。楚玄所中的“醉卧软红尘”含有催情的成分,他正要慢慢将这药性撩拨出来。
~~可怜的小江,被当成大叔了~~这就是心理太成熟的后果
心理活动描写得偶要崩溃了~~
所以这篇文,难产了~~
漫漫元气大伤,回去修养去了
明天继续;大家不要抱怨
H不是出现了么~~
PS:大家还是不要打零分了~~因为晋江嘴上说打零分不扣也不加~~实际上过一段就会莫名其妙掉分~~而且;偶也心疼的明明可以再多点分的说~~
留言不在最后一章漫漫也看得见;只要看最新评论就知道了~~
所以请亲们发言一次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可以继续到前面去打分~~
乖啊~~
二十四 染香恩幸古无伦(下)
江惜圣一边揉搓他身子,一边邪笑道:“你多大的人了,现在还穿个肚兜,不怕人笑话么。”
少年闭着眼睛,睫毛已先湿润了,江惜圣知他极爱哭,一遍遍去舔他睫毛,手上又挠着他的痒痒肉,楚玄便再有天大的委屈,此时却也哭不出来了,只得睁了眼望着他。
江惜圣细细玩弄着他胸前两点,揉捏按压无不用其极,时不时还揭开肚兜对着那可怜兮兮的乳头呵几口气,直折腾得那对小巧乳珠都挺立了起来,便如那待放的花苞一样煞是喜人。
楚玄只觉得他那手如火一样,摸到哪里,便点着了哪里,竟是从骨子里泛起来的一股酸麻,好不受用。他觉出心底深处竟是盼望着他这样对待自己,羞愧得只盼望自己在这一刻死了算了,便是化作一阵烟散了也好,不用再受这人的欺凌。
江惜圣见他肌肤上都泛起淡淡的粉红来,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又见楚玄只死命咬着下唇,唇上鲜红的一圈血印,替他细细舔了,又去吮吸那两片花瓣似的唇。觉出不似上回那样抗拒,心中暗喜,更加施出手段在檀口中肆虐,逮着那粉红的小舌头肆意欺负。这一次吻下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面色转红。
江惜圣是早就要得到他的,只是按捺着一直未发而已,此时见他动情,便解了他肚兜,伏身上去对着那两颗茱萸又舔又咬,直到红得透亮才放开,还不甘心,又在那欺霜赛雪的胸脯上一阵狂吻,种下了无数颗鲜艳的野草莓,才去剥了他最后一条亵裤。他从未尝过男色,本以为自己对那里还是会有些排斥,却见他两腿之间的小东西粉嘟嘟的,半昂着头,泛出点点泪光来,说不出的可爱,忍不住握住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楚玄低声道:“不要啊……”
江惜圣便笑他:“还说不要,这小东西都哭了,想必是急的吧
楚玄只是周身无力,神智却清醒,羞愧得缀泣起来,偏偏又离不开他富有魔力的手指,像条白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任由着男子摆布。
江惜圣这时哪还忍得,几下便脱光了自己衣服,胡乱地丢到地上,将楚玄两腿分开,随手从床头盒子里挖出了一块脂膏,他自从对楚玄上心后,也去找人问了些男男情事,看了几本龙阳艳史,知道男子那处要润滑了进去才双双得趣,这脂膏原是给那年幼的妃子用的,这时却正好派上用场。他先推了一根指头进去,立刻感到书中所描述的那种紧紧的吸附感,几乎要再进去一步也是艰难。洞口也还是处子的颜色,这么紧这么热,难道韩遥没碰过他,江惜圣忍不住想道,不,不可能,这样的尤物摆在身边谁能忍得住,就连坐拥三千佳丽的他也要动心,除非韩遥是太监还差不多。
不管这个妖精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从今以后他就只属于他江惜圣一个,这朵人间仙卉他要把他锁在深宫,不再让任何人觊觎。
楚玄太久没有过情事,被侵入身体的手指折磨得疼痛不已,江惜圣调弄了他半天,早已欲火焚身,眼看勉强差不多了,将他双腿压到身体两侧,巨大的分身对着那桃源入口一顶而入。
他进入的一刹那,楚玄嘴唇都发白了,手指无力地抓着被褥,眼睛里掉出了大滴的泪珠,再如何高级的春药也不能完全消除他心中的痛苦和羞辱,与此同时身体的背叛和屈服就显得分外可耻。
少年身体内部有着丝绒般的美妙质感,紧紧地包裹着他胯下的宝剑,无上的快感让男子深深地叹息,原来这才是人们所说的销魂蚀骨,就是死在这个妖精身上又怎么样,这一刻的极乐已足以让人甘心下地狱。
他紧紧抱住了少年,开始了猛烈的冲锋,狠狠地撞击着身下柔软的身躯,看他哭泣着,呻吟着,却不可自制地流露出迷醉的神情,迷失在他所带来的快感里,
他想去舔少年的眼泪,却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狂喜的心情瞬间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