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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读你自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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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非好事。高兴得哭,是一种雅哭,归女人所用。实际上她不是真哭,不能算作哭的范畴。女人高兴得哭,结果肯定是笑,而且笑得很灿烂。 
  笑的人多,哭的人少:一方面是笑比哭好看,另一方面,则说明我们这个社会令人高兴的事多,使人痛苦的事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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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
盼,是个令人困惑的字眼儿。你分开目(眼皮),不成睁着眼晴瞧了,怎么是“盼”呢?事与愿违,盼则成了相思、等待,抑或是一种希冀。
  盼,其实也是一种梦想。 
  人穷了,盼望富裕;物资生活满足后,又企盼或追求精神生活享受;有了点小权,就盼望掌握大权;当了个副职,就期待着转正;有了“三转一响带卡嚓”,又追求“多少多少条腿”,继尔又盼着添制彩电、空调……总之,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的奢望越来越高。 
  小时候,我似乎没有什么甜美的记忆。才岁把便遭遇长江大洪灾,父母带我看病得淌齐腰深的水,在乡村小道上凭记忆摸索着来去。大灾之年父母唯一的期盼,便是他们的宝宝平安。正长身体的时候,我又遭遇“三年自然灾害”,父亲带我到鄂南煤矿与他一块住,我唯一的期盼便是在开饭前,追着炊事爷爷讨要父亲规定分给我的一个馒头…… 我喜爱读书,小学毕业后,偏偏遭遇“文化大革命”;书读不成了,就盼着成为一名“样板戏”演员;当实现演员梦后,又追赶时代潮流,盼着当兵;真的成了“革命战士”后,就又盼着当工人;做了几年工人,却又梦想当作家……结果,作家梦未圆,竟也上了大学,然后有幸来到葛洲坝,成了一名“土记者”……我这么不厌其烦地“显露”自己:既无“哗众”之念,亦无“取宠”之心。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是毕直或圆滑的。活着,谁不是在挣扎着期盼着呀?倘若无所用心,对什么都采取无所谓的态度,那么,他的追求也就完结,生命之于他,已没有意义了。 
  企盼岂止正人君子?小人也有各式各样的追求哩。
  盗贼行窃,他盼的是“对象”疏于防范;淫者寻欢,盼的是谁也别管;骗子作案,企盼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式瞎子;毒贩子,则盼着人家早早上瘾…… 因此可见,企盼是人的本能。只要是有思想的人,都有企盼——只是人们环境、地位、秉性的不同,追求有所差异罢了。   你正视自己,面对现实而发奋努力,企盼便不是长久的梦幻。 
  你疏于学业懒于行动且怨天忧人,企盼便会是“海市蜃楼”。
  盼,是一种心灵境界…
  
   。。

饥
“饥不择食”,话虽不雅,但确实是一种生活观照。 
  记得我五岁那年,从家里拎了一竹篮红菜苔到母亲所在的卫生院,要走五里路哩,小孩子饥渴状态及精疲力竭的神情可以想见。何况,那时正值“自然灾害”呢?母亲见了,心疼的了不得。问我饿不,我点头:问我渴不,我亦点头。她搂抱着我烧火做饭,煮了两斤米,可等不到饭熟我就揭锅盖用手抓饭吃,那狼吞虎咽连声高喊“真好吃”的怪像,惹得母亲抱头痛哭一场。我却顾不得她哭,只管吃饭,烧的一碗红菜苔儿我一根未动,却把锅里两斤米饭统统“消灭”干净了……天晓得那么小的个子肚皮怎么那样大! 那顿光米饭,无疑是我这大半辈子里吃得最香的一顿。至今与母亲一道“忆苦思甜”,那情景依旧历历在目。此外还记得人民公社食堂的情景,那年吃年饭,父母双亲都因是“土改根子”,在外边干革命,只我与
  奶奶和弟弟三人赶到食堂就餐。一家两钵子“二水饭”(少许米加水煮熟后再添水继续上蒸笼蒸),两家共饮一瓦罐骨头汤。因为“一吃就饱,一放筷子就饿”的经验告诉人们,要想
  少挨饿必须得多胀。于是两家老小争着抢着,竟打将起来。奶奶抢输了,一怒之下便将两家合用的饭和汤,用脚踢破在地上……结果是两败俱伤,两家人挨饿。回家后奶奶用玉米煮糊
  糊,我嫌不够,就用手指头在碗沿子上来回刮,然后将指头放进嘴里吸……多惨啦,张家的脸不被这小子丢尽了?其实,那种年月里发生那种行为,倒没人觉得是件丑事儿。
  饥饿于人,是一种灾难,令人苦不堪言。 饥饿是一种生理状态。再硬的汉子也怕饿,三天不管饭,他也顶不住。所谓“饥寒起盗心”,便是人们怕“饿”的佐证。 
  然而,有一种饥饿较之于生理饥饿更为可怕,更加令人坐卧不安。 
  现实生活里,不少人大腹便便却头脑空空,没多少文化却在物质生活上很富有。莫看他外表阔卓,有时盛气凌人,其实他很妒忌文化人,内心感觉很凄惨。 
  也有不少人物资生活颇一般,但却有擅长的技能,或学富五车,或学有所成,只是机遇不好,尚无大作为。但他生活得虽然很累,但很坦然……起码他不耽心被社会抛弃。
  但愿,再听不到生理饥饿的悲惨故事。 
  但愿,社会上少些心理饥饿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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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衣为何物?人体“包装”是也。
  没有“包装”的人体,在文明的国度里被视作邪恶。不被“包装”掩饰的人体只能在高雅的殿堂作模特儿。即使是在充分展示人体的健美赛上,表演者也得使用必要的“包装”。这“包装”,起初被人们视作“遮羞布”。渐渐地,随着人类社会的进化,科学技术的发展,“包装”便变化多端且五花八门了。“包装”演变成如今的衣裳,人类在赖以生存的地球上,探索了千年万载。 
  自然而然地,衣着的品种花色和质地之优劣,成了衡量一个人的经济条件,政治地位和文化素养的重要标志。
  谁见过贫寒的山区农民十分讲究衣着打扮? 谁见过“上班族”衣冠不整旁若无人般进出办公楼? 倒是富豪们西装革履觉得赋了,有时装出一副穷酸相,故意在某种场合“丢人显眼”,制造“轰动效应”; 
  这样一来,社会便滋生了无数“以貌取人”的“势利眼”,导致盗贼作案、乞丐求食,都特别注重自己的“身份”。 
  穿衣戴帽,各有所好,原本无可非议。但由于“势利眼”们的存在,人们(尤其是身居城镇 的人们)竟不顾家庭经济状态之好坏,一味攀比起来。攀风一刮,女性则首当其冲。
  我见过“宁克制肚皮,也要讲俏皮”的家庭主妇,竟不顾家中老小及丈夫的身体,独自儿涂脂抹粉穿戴时髦。漂亮也着实漂亮些了,可她的漂亮却是建筑在身体衰弱的基础上
  ,付出了全家人轮流生病住院的惨重代价。
  我也接触过“只要钞票,不买花梢”的主儿。她一家三口,节衣缩食,银行存款已达到五位数字。一年四季,难得碰见他弄顿好饭菜;逢年过节,才发现她们全家人穿着好衣裳。你劝她想开点,趁现在这般年纪好生享受享受,她回答说:我们不想赶时髦。其实,好吃的她也想吃,好衣裳她也想买,只是太吝惜手里钞票,不愿让“孔方兄”跑进别人口袋……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人们与衣的瓜葛纠纷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矣。春天到了,人们喜盈盈卸掉雍肿的冬装,可乍暖还寒,又无可奈何地重新在身上“打包”;三伏天里,热得人们恨不得把“遮羞布”也脱掉;只有秋季,人们才显得穿戴自由;但好景不久,寒潮袭来,便又都颇不情愿地背上了沉重的“包装”。
  衣,是个令人难以抵卸的诱惑。披挂这种人体“包装”,如果你选配适当,它能为你增色给你添姿。 
  衣,又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怪物。同样是一种颜色,同样是这个款式:你穿着显老,他穿着显嫩,你穿它让人觉得俗,他穿着却叫人感到雅…… 为数众多的人,穿衣是给别人看:美与丑,听任别人评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衣裳非穿不可,这美与不美自身难以明鉴,我们活得很累很累的人,何必太刻意追求呢? 衣裳,自己觉得合适,自己感到宽松或者叫舒服,足矣。人家都还在穿长裤,你爱漂亮却提前穿裙子,冻得手脚冰凉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叫美吗? 衣着美,既要注重场合,也要掌握时令。 
  恰到好处的美,才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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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者谓食?填充肚皮的东西是也。 
  战乱或饥荒年代,老百姓常为肚皮发愁。所谓“饥不择食”,便是穷苦人的写照。真正品其味,察其色,十分讲求食道的主儿,则是上流人物的“福份”,谓之曰“美食家”。高明的厨师,往往替有钱的阔徒当差,为老爷太太小姐们提供膳食服务。在自己家里,却无用武之地,因为自家消受不起自己的技艺。
  现如今,虽说老百姓生活条件普遍改善了,但绝大多数人对于食道,仍旧讲究不起来:一是经济上不宽裕,太注重吃,便无法顾及其它;二是即便属于小康之家,想改善生活,却又没有弄好吃的手艺。城镇居民,都忙着做工,下班回来往往精疲力竭,哪还有心思肯花在吃喝上?早餐,匆匆塞塞肚子;中餐,时间有限,只能随便凑和;只有晚餐较为丰盛,一家人都“归窝”后心里踏实了,再不想动弹,主妇或“妇男”也得细心张罗一番。可农村呢?一则是起早摸黑惯了,常常是中饭当早餐,晚上挨到###点钟,叫做“宵夜”,往往只求碗里“扎实”;再则穷乡僻壤,一年到头难得买上几回肉,只求肥肉解谗,哪顾得什么鲜美?一个月能吃到两回肉,便算是美满生活了。别看报纸广播里报道这儿那儿乡村如何如何发富。那只是凤毛鳞角,广大的农民兄弟离富裕之门还远着哩。 
  人类生活之衣食住行。食排在第二位似乎不妥。不穿衣当然不行,但不吃饭更不行。说得丑一点,满世界的男男女女,辛勤劳作为什么?都不是在“讨生活”,谋生存,挣扎着混口饭吃?!只不过,人们随着智能之高低,技能之优劣、德行之善恶……各人“讨生活”的方式不同罢了。 
  粗茶淡饭,却吃得坦然舒畅的,是人; 
  山珍海味,却咀嚼出许多痛苦的,也是人; 
  破衣烂衫,食难饱肚而沦为乞丐者,同样是人。 
  只注重吃的数量而不注重质量的民族,只能与贫穷落后为伍。 
  可光讲究吃的品种花色而忽视其营养及吸收的人,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美食家么?叫我说,他只能算是个“进口家”,只图了个“嘴巴快活”。 
  “民以食为天”。都觉得如今的日子较过去好多了,都晓得我们日常膳食水准和技
  艺有待提高而且必须提高。
  食,怎样才叫美食?老百姓都快走近历史的“考场”了……
  

住
过日子,不能没有“窝”。通常人们所说的居家何处,指的就是“窝”在哪里。你参加了工作,单身宿舍便是你临时的家。等到你找了朋友,继尔领了结婚证,最大的问题恐怕便是能否有个“窝”了。 
  穷单位里的大男大女,没房子结婚者为数不少;
  单位太老且人员过多的企业,“窝”的档次千差万别。殊不知工矿企业里,职工住宅楼多为七层,工人阶级“顶天立地”的现象,人们可谓司空见惯。人分三教九流嘛 ,当官的有官阶,住房便有照顾;当官的还有亲友,裙带关系不能不考虑;唯有普通老百姓生来命贱,住七楼不怕冷热,蹲底层不嫌潮湿和臭味……即使是一拣楼房同一个层次,也有差别:那拐角阳台宛苦魔方,管房子的弄来弄去,就会很自然地弄得没你的份儿。
  响应党的“晚婚晚育”号召(实际上那年月是发票结婚,给指标生伢),我于1980年很荣幸地争来了一间12平米的“新房”,(当年厂里结婚者多,有关人士想了条妙计,把一栋每间本来24平米的平房,统统一分为二)。我和新娘子把大床一支,饭桌和写字桌一摆,房里便物满为患了。道喜的人,每次只能进来三四位,然后“前客让后客”,个个都“笑逐颜开”……把一些东西摞起来后,俩口了便寻思:“窝”有了,可吃怎么办呢? 
  没有厨房的夫妻,难道仍象单身汉一样去吃食堂?急眼了,便调动亲友的积极性,在厂区范围内大着胆子“偷”砖“借”瓦盖厨房……不曾想,几天功夫居然盖起了个颇象样的“伙房”,俩口子如同打赢了一场战争,高兴得手舞足蹈。
  几年后调往葛洲坝,心想不用为住房问题发愁了。岂料汽车把我黄石的那个“家”搬来的时候,亲近我的只有过渡性房子。宽倒是宽,可隔壁便是一年四季臭水奔流不息的公用厕所。在这儿过渡几个月,“度”的滋味可想而知。 
  轮到调房子时,不知是谁又把我忘记了。通知我搬的时候,新住宅区里只有一楼在恭候我光临。找人扯皮,都一脸假笑,说已经安排完了,按工龄你不该住这儿,可眼下只好克服一段时间,等调整住房时再作考虑……这一“考虑”就是一年多,我终于被通知再次挪“窝”——而且是三楼。高兴之余一打听,便又蔫了:三楼倒是三楼,却原先姓刘,往后才姓张。
  冤么?老百姓几人无冤?问询无满意解答,便自己劝自己“息怒”…… 
  家居,谁不追求宽敞舒适,豪华典雅呢? 问题是:我们许多的老百性追求和讲究不起。
  高楼大厦,洋房别墅,哪儿没有呀?但那,不是给老百姓修的。既然如此,我们也该做个“明白人”:别期望过高。
  家之大小,“窝”之好坏,我们追求两个字:安宁。
  大上海的居民,多数住房不宽,人们在抱怨“没房子”时,不也在想法子尽量使狭小的房屋变成硕大的空间么?这种变化前提是:心宽。 
  从我的住房经历来看,毕竟是在由小变大,由差变好、由低变高。要想着十一亿人住房皆不容易(少数人例外),心里也就安然。有一个事实你得承认,随着车轮的更替,老百姓的住房条件已经有了改善。 
  住,是人生必须。 
  住的外部条件既然是个难尽人意的现实,我们何妨在住的内部环境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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