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修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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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方秦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呢?只不过在临行前,刘树生曾再三叮咛方秦,要“缓速追击,不可操之过急!”。方秦正担心自己行军的速度会超过宇波罗,不日便从后面将他赶上了,正好由于李敢的加入,可以让他找一下平衡,方秦又怎么会回拒了李敢的请求呢。
“这位将军,只不过李敢营中都是步卒,没有骑兵,进兵速度会大大落后于您的骑兵,还请将军先行,李敢自会随后追赶,到时与将军在北昌城下会师一处,一同向北昌峻进攻!”
方秦笑呵呵对李敢摇摇头,宇波罗哪里还有机会赶到北昌峻,又何来在北昌峻会师之说,况且方秦本就不急于追求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二人,如若不然,以南疆铁骑的行军速度,守波罗只怕连一百里都跑不出去,便会被方秦由背后赶上了。
“李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步骑两军同行,应以步卒行进速度为主,骑兵两冀相护啊!哈哈哈哈……你我现在已经都是刘王陛下麾下的将军,不分你我之说,也没有先来后到之分,将军只管按平常速度行进便可!”
龙且听方秦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方秦的用意,心中暗道绝妙。用步卒来衡量步卒的行进速度是再好不过的办法了,这样一来,方秦和龙且即可以不被宇波罗抛掉,也不会跟得太紧,总可以与宇波罗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还不易被他发觉。
李敢也不再与方秦挣执,想来方秦有此举动,必有方秦的道理,虽然李敢仍然有些不解之处,但是身为降将,他也不方便向方秦问明缘由。
辽伯侯苌踅和宇波罗的大军缓缓开入了湘亭地界,早已经等候在此地的罗速和公孙烈目视着辽伯侯苌踅和宇波罗的大军进入自己预先设好的包围圈中,眼神中不由得略带得意之色。但二人都很明白,自己绝非宇波罗的对手,也不会有活擒宇波罗的妄想。
“南疆的儿郎们,给我杀!活捉宇波宇者赏黄金百万,活捉辽伯侯苌踅者赏黄金十万!”
公孙烈一马当先,第一个冲出了树林。只是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公孙烈给定了价,如果辽伯侯苌踅得知自己的身价只是宇波罗的十分之一,也许会被当场气死,不过二人见公孙烈一马当先的冲出,便预感到此处很可能已经被刘树生设下了伏兵。
公孙烈与罗速好人尽可能的避开对方的主将,因为对主将对战,即使是实力相差得很悬殊,也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时间对他来说很珍贵,罗速很清楚,每多杀一个人,就可以让他少受一份压力令对方的实力再减弱一分。
“妈的!怎么是你,我们又见面了,今天你就别走了!刘树生手下是不是没人了,怎么会连你也受到刘树生的重用!看来唐龙果然委屈了人才啊!”
宇波罗用刀指着罗速道,其实他原本便与罗速有过一些交游,对罗速的为人,宇波罗也有些了解,也曾对罗速感到惋惜,事实上,以罗速的才华,远在唐龙之上,完全可以成为江北大营的元帅,却因唐龙与唐明之间极为特殊的关系,而屈居人下了。
“哈哈,您还记着我呢,真不容易,我今天是奉命来送你上路的。正找你呢,你自己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咱们试吧试吧?”
罗速说着一刀砍向宇波罗。这一战他是避不开的,罗速也不难看出宇波罗今日心情不顺,他的心里反倒有底了。身为杀将最忌的就是心绪不宁,一个心情很乱的人极易出现疏忽,在战场上出现疏忽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
“你他妈的放屁!”
宇波罗被气得脸都绿了。身为古唐国第一名将,他还想不出古唐国内还有谁能将他毙于马下呢,虽然罗速在才华上胜过自己些许,但是比起武艺来,就要逊色太多太多了。
宇波罗说着迎了一刀,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宇波罗这一刀发力很猛,但是罗速的那一刀却是虚招。宇波罗这一刀迎了个空不说,因为用力过猛刀根本收不回来,而罗速的第二刀挂着恶风到了距他肩膀不足一尽远的地方。
宇波罗心道:没想到罗速这小子还真有几下子!让这老小子捡了个便宜。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出于本能的向一边微侧。罗速这一刀确实是用尽了全力,加上他本身就心急,所以宇波罗躲过了这一刀时,他也没能收住刀招……
罗速与宇波罗缠斗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不下二十几个回合,却仍然未分胜负,而另一方面,公孙烈则避开了宇波流云和辽伯侯苌踅二人,只率军冲杀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的大军,经过数次冲锋过后,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的人马几乎被公孙烈率军冲散。
宇波罗明明已经占尽了罗速的先手,但是眼见自己手下的士兵几乎溃不成军,而身边也有越来越多的黑甲精骑围了上来,心里暗自恨起了南疆的骑兵,如果不是南疆的骑兵战力惊人,只怕自己也不会连连败退到如此惨境……
无奈之下,宇波罗只好连挥数刀,将罗速逼退,而后率军向后撤退,辽伯侯苌踅和宇波流云也吃尽了南疆骑兵的苦头,二人几乎都受了轻伤,不过辽伯侯苌踅在相比之下伤势较重一些,毕竟他是被挂了十万两黄金的名贵人物,被多招呼两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罗速见宇波罗果然向后撤退,忙指挥部下向宇波罗发起疯狂的追击,一路将宇波罗逼到了”隆坡”之地,方自安下大营,与宇波罗相距三十里,彼此对望。
就在宇波罗被罗速和公孙烈击败的同时,方秦和龙且二人也率军赶到了距离”隆坡”之地不足十里之处,安下了大营。将宇波罗围在了南、北沼泽之间的狭长地带。
“宇波候爷,我军此时被困在‘隆坡’之地,对我军极为不利啊,如果前后两军突然对我军造成夹击之势,只怕我军想要退兵都无处可退了!你可知道此地为何被称之为‘隆坡’?”
辽伯侯苌踅一脸严肃的看着宇波罗,他自然明白这“隆坡”的意思就是“沼泽地中隆起的山坡!”宇波罗也很清楚自己处境何等艰险,但是前方有强敌驻守,后方又有追兵来至,他纵使有心逃出两面受敌的惨境,也没有那般神佛一般的本事了。
“辽伯候爷,我宇波罗虽然不才,但也明白这‘隆坡’之地的艰险,我军南、北两面都是沼泽地,而前后又有强敌驻守,只要两军突然向我军劲袭,只怕你我南难保不死啊!”
宇波罗说着,看了看宇波流云,宇波流云身为道家学者,多少会比他这武将主意多些吧,眼前的究境也只能向宇波流云求助。而且宇波罗深知宇波流云的道法虽无大成,但多少也有些小成,一些道法还是可以用得出来的。
宇波流云见宇波罗向自己求援,也不由得连连苦笑,如果说让他自己走出这茫茫沼泽之地,还有些许可能,凭借自身的道法,保全一条性命还不成问题,但是宇波罗毕竟还有十几万大军在,想将这么多一起带出沼泽,就是天神下凡只怕也难于施为吧。
“三弟,为兄也有救你于水火之中的心思,但是毕竟为兄的法力有限,难以将这十几万大军带出沼泽之中,而且刘树生处也有一位道法高人,夏候无极,以我这点微薄的法力,想逃出刘树生的追杀,事比登天还难,又如何能带你逃出生天呢?”
宇波流云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大帐,面对眼前的困境,宇波流云一时也没了办法,他现在倒是希望大哥宇波文还活着,有他在,眼前的困境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可是宇波文偏偏和那倒霉的古唐王唐明一起死在了南疆,令宇波流云也无计可施。
辽伯侯苌踅见宇波世家的两兄弟都已经穷途末路,也不便再有过多的强求,只好转身离开宇波罗的大帐,回到自己的营房之中,与安查理商议下一步的对策了。
虽然说安查理在用兵之术上,未必是个行家,不过如果论起解决问题或是嘴上功夫,安查理倒是当仁不让的。时下辽伯侯苌踅深知想突出重围已成妄然,根本不可能达成,那么也只有想一些旁门左道的办法,使自己脱离险境了。
“安查理,以本王之见,宇波世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只怕此番被围,他们纵有天大的才略,也难以脱险啦!本王可不想和他们一起死在刘树生的手里,安查理,多年以来,本王待你不薄,就是希望在关键时刻你可以为本王出一份大力!”
安查理也极为犯难的看着辽伯侯苌踅,脸上露出一丝极不自然的苦笑之色,对辽伯侯苌踅道:“候爷,并非安查理不想帮您的忙,您可知,我军已经陷入了绝地,想由刘树生手中逃出生天,已经不可能了。面对南疆的铁骑,我西北的步卒加之西域的精兵,都不过尔尔,平原之战,主要看的就是骑兵,骑兵强则胜,骑兵强则败!但是偏偏我军没有骑兵一说!再加之南、北两侧又都是沼泽之地,纵使我们肋生双翅,也难以飞出这茫茫的沼泽地啊!”
辽伯侯苌踅冷哼一声,“哼……难道以先生之意,本爵就应当死在此地不成?那么本爵还留你何用啊?如果本爵不得不死,那么就在本爵死前,也会提前送先生你上路的,本爵不喜欢无用之人,这一点,安查理先生应该深有体会吧!”
辽伯侯苌踅说着,伸手探向了腰间的配剑,吓得安查理冷汗直流,忙对辽伯侯苌踅摆手道:“不,不,不!候爷不要误会,安查理不敢有这般用意,只是还请候爷容安查理向候爷细细说来,向候爷细细说来……”
安查理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飞快的转动着脑筋,但是他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呢?不要说是他安查理,就算是古唐玄门之主,妙计过人的夏候无极亲临,也只能认命。不过安查理果然应了辽伯侯苌踅所设想的一样,论起用兵,也许不算高明,但是论起旁门左道来,就无人可比了,如果他安查理认第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还不快说!难道要等本王动手之后你才说吗!”
辽伯侯苌踅说着,“呛”的一声,亮出了腰间的配剑,吓得安查理立即跪倒在辽伯侯苌踅的面前,连连叩头,对辽伯侯苌踅道:“候爷息怒,小人有一计,可令候爷逃得一线生机!宇波罗和宇波流云兄弟二人,已经成了刘树生的大患,如果候爷用迷药将他二人迷倒后送到刘树生的营中……嘿嘿……想毕刘树生也不会对候爷您太过绝情吧!”
辽伯侯苌踅微微沉思了片刻,虽然他心中也有所不忍,不过为了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也只有按安查理所说的行事,才有可能令刘树生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这件事情你去准备吧,越快越好!”
安查理忙起身对辽伯侯苌踅耳语了一番,而后带着一丝诡诈的笑容,匆匆的离开了辽伯侯苌踅的大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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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大,辽伯侯苌踅的大帐之内便摆满了酒菜,宇波世家的兄弟二人都被安查理请到了帐中,宇波罗微露笑容的看了看满桌的酒菜,对辽伯侯苌踅道:“候爷今日有喜事?哈哈,我大军被围于此地,难以脱困,候爷竟然还有心情饮酒作乐?”
辽伯侯苌踅微带笑意的举起酒杯对宇波罗道:“宇波候爷此言差矣,本爵已经决定,今天夜里向外突围,如果可以逃向一丝生机,自然是好事,如果不能,那么也只愿本爵命运不济,将欲离别之际,再最后同宇波候爷欢饮一番罢!”
宇波罗和宇波流云不禁略带伤感之色,端起酒杯,喝起闷酒来,谁也不再与辽伯侯苌踅说话,事态到了今日这步田地,辽伯侯苌踅打算独自突围,他二人也不便阻挡,但细细想来,辽伯侯苌踅此番突围也必定凶多吉少……
宇波罗和宇波流云正喝着,突然二人同时感觉到一阵头昏,眼前现出辽伯侯苌踅与安查理二人诡异的笑容……
“哈哈哈哈……宇波罗,宇波流云!哼,本爵要你们生,你们就可以生,让你们死,你们就都得死!来人,将他二人绑了!送到刘王大营,请刘王定夺,全营打开寨门,向刘王陛下投降谢罪!”……
第15集 第01章 入都为主 T
第15集 第二章 恢复记忆
刘树生刚刚进入古唐国都后的当天,纳兰修斯便为刘树生行过了加冕大典,使刘树生成为自纳兰修斯后,又一位真正拥有绝对王权的古唐国君。而此中的唐明,却已经成为了一段被人们所遗忘的历史。
刘树生按功行赏,依旧如当初所言,分封宇波文为古唐国的宰相,童行为古唐国的大元帅,方秦龙且也都被封为了将军,而投降刘树生的辽伯侯苌踅却被刘树生处以极刑,并非刘树生对降将有所排斥,辽伯侯苌踅在刘树生心里,实不可信,为了剪除后患,刘树生也只好对其施以辣手。宇波罗和宇波流云二人却因宇波文之故,只被夺去了爵位,依然留在朝中任用,只是地位比之从前要差之千里而已。
刘树生处理完这些政务后,便对众人道:“树生一直以来,都不曾忘记被关在玉象珏流塔中的父亲,有此雄心登上古唐王位,多半也是为救出父亲而使然,不知可否破例一次,将树生的父亲由玉象珏流塔中释放?”
刘树生说话间,目光转向了纳兰修斯,其他人自然不会反对刘树生的所作所为,唯有纳兰修斯,才是刘树生真正在意的人。毕竟纳兰修斯是古唐国的前任君王,他在古唐国人心目中的威信,令刘树生不得不在做这件事之前,先行探问纳兰修斯的口风。
“哈哈哈哈……树生,你如今已经是古唐国君,你的话,就是君王的旨意,谁可以违抗?再者说来,他既然是你的父亲,而你又是古唐的国君,他自然不会对古唐国不利,那么理当将他释放!这是无可厚诽的!”
听纳兰修斯这么一说,刘树生也长出了一口气,伸手由怀中拿出了传国玉玺,对纳兰修斯道:“之前树生听无情兄道,唯有用传国玉玺才可以打开玉象珏流塔的塔门,不知树生要怎么做,才可以打开玉象珏流塔的塔门呢?”
纳兰修斯对刘树生微笑道:“哈哈哈哈……树生啊,你可知道这玉象珏流塔的来历吗?这是我古唐国的先祖为关压秘密罪犯所设的一座铁狱,但是唯恐这些犯人因官员的私心被由塔中放出,所以便将传国玉玺做成了打开玉象珏流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