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老鼠怕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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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交忙。好一个世外桃园。这桃花园的景致正是陶渊明后来在《桃花园记》中所描述的那样,真是一个令世人向往的地方。
那鱼翁和陶渊明进入花海,把大街小巷走了一遍,虽说有些疲惫,但是二人仍是兴致不减,只因天色已晚,二人才不得不找到船,上了船沿着来路折返。等到二人由刺猬洞出来,刚到洞口外,就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二人急忙回头看时,那洞口却不见了。此情此景却是令二人吃惊不小……
众猫听完地三猫姐的讲述,都陷入了一种迷惘之中,同时也生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怎样才能找到洞口呢?真是麻烦。三猫姐吩咐众猫都上刺猬山上去,对刺猬山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众猫从上午一直搜山到太阳落山,也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众猫不得不扫兴而归。
回到一得春茶楼后,三猫姐把情况向花猫进行了汇报,花猫听了汇报,也是显得无奈,于是吩咐众猫回去休息,暂且无话。
在哈思回国两个月后的一天,大猫哥接到了哈思打来的长途电话。在电话里,哈思的情绪完全失控,悲伤地哭泣简直让大猫哥的心都碎了。哈思回国后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在短时间里让它摆脱了死亡的威胁,但是它的受伤了的两只前爪却被截肢,为了保住它的性命医生不得不残酷地这么做。截肢对哈思的打击是巨大的。且不说对它的生活和军事生涯有着极大地破坏性的影响,首先它担心大猫哥会不会不爱自己了。自己已经残废了,就凭大猫哥的才干和实力,它还会爱自己吗?这是哈思最担心的事情。在电话里,哈思泣不成声地问大猫哥,罗米,我已经残废了,你还喜欢我吗?我想回到你的身边,我要回到你的身边,你赶快来接我吧,我喜欢你的美丽的国家,我要去你的美丽的国家,你赶快来接我吧。
大猫哥深情地对哈思说,你再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養得更结实一些,我再去接你。现在战事正紧,我腾不出时间来,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去接你回来。
在电话里,哈思还告诉大猫哥说,它通过它的父亲在它们国家的国防部武器装备局搞到一部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遥感地质探测伩,这部探测伩对于寻找桃花园的入口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大猫哥收起手机后,马上就到一得春茶楼的一个雅间里去找它的姑姑花猫。大猫哥心里很乱。它怎么都不相信哈思的两只前爪会被截了肢,这是因为它特别地不愿意承认哈思是真的被截去了两只前肢。它眼前情不自禁地一幕一幕地演示着自己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和哈思在一起的美好情景。那些情景是一些多么珍贵的记忆啊。让它挠心的事情是今后自己和哈思的关系怎么处?这种男女之间的关系还要不要继续维系下去。婚姻是自己一生的大事情,对哈思的同情,怜悯,能够顶替爱情吗?此时此刻它的心里很矛盾,它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它想,还是去问问姑姑怎么办吧。猫的家规是很严的,这种事情都是要姑姑说了算的,自己是决定不了的。
大猫哥敲敲花猫房间的门,然后推门进去,然而它没有马上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一股弯曲的粗得水管子似的烟团从门口涌了出来。接着是它一阵剧烈的咳嗽。它面前的花猫仰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吸着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屁股。大猫哥对花猫说,姑姑,放一放烟气吧。花猫气急败坏地说,不放不放,你赶快把门给我关上,我喜欢这样。花猫被烟霾弥漫着,它的模样模模糊糊的。无奈。大猫哥只得把门给关上。然后,大猫哥在旁边的一只单只沙发上坐下来,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花猫才不耐烦地问大猫哥,老大,有什么事情吗?大猫哥说,姑姑,哈思来电话了。花猫漫不经心地问,它的伤势怎么样了,大猫哥声调低沉地说,哈思的两只前肢被截肢了。花猫打了一阵闷雷后,又说,战争本来就是一种痛苦的事情,流血,丧命,这都是很正常的。没有办法。我非常痛恨战争,这个世界哪一天消灭了战争,哪一天这个世界就得到了福祉。它语气由气愤切换到同情,它接着说,说起来,哈思还是很幸运的,它虽然失去了两只前肢,但是,它还是保住了性命。送它回国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它的生命。保住了生命,万幸,万幸。大猫哥试探着问花猫,姑姑,哈思要我接它回来,您看……大猫哥故意不把话说,就是想看一看花猫做什么答复。花猫思忖了一下,然后对大猫哥说,老大,是这样,暂时就不必接它回来了,它已经残废了,我们整天忙于战事,没有时间来照顾它,你接它回来,它生活不能自理,我们怎么办?接它回来的事情等打过仗后再说吧。大猫哥又对花猫说,姑姑,哈思说它找到了一部遥感地质探测仪,对我们找到桃花园的入口很有帮助的。这是一部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遥感地质探测仪。花猫听了大猫哥的话,不禁一愣,然后十分诧异地问,是吗?这是真的?大猫哥说,姑姑,是真的。花猫还在发愣,它没有听到大猫哥带有几分欢喜的声音。
米特尔博士给鼠一办公室打电话,通知鼠一,鼠六又该做产前例行检查了,并且特别提出来要由鼠七带着鼠六去动物医学科学院鼠科门诊部做检查。鼠一放下话筒,将屁股下面的转椅左右来回地拧了几下,让那转椅发出了几声吱吜吱吜的响声。它有点不耐烦地自语道,这还用特别的叮嘱吗?带鼠六去做检查自然是由鼠七带它去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不就是想见鼠七了吗?看法总归是看法,鼠一还是马上拨通了鼠七的电话,通知它带鼠六去鼠科门诊部例行检查一事。
鼠一的心绪很不好,在它接米特尔博士电话之前。它正在阅读一份刚刚得到的情报。这份情报让它知道猫们已经下了决心要血洗老鼠山庄。它知道鼠四这次从猫窝里顺利逃出,对猫们的打击是太大了,猫们要救治哈思又无望。所以它们肯定要对老鼠进行恶性报复的。它深深知道,这一次真的是把猫给惹急了。该怎么去迎接这场躲不掉的血洗呢?这一正是它此时此刻正在苦苦思考的问题。正在这个时候,另一侧电脑桌前,晃动着鼠标的鼠二突然放下手中的鼠标,走到鼠一跟前,神密地对鼠一说,大哥,你去网上看一下,我在动物网上截获了一条信息,你来看一下。鼠一跟着鼠二来到电脑前,鼠一把网上的信息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皱起了眉头。它对鼠二说,二弟,如果这条信息是真的的话,那我们的麻烦可又来了。鼠二倒是滿不在乎的样子,麻烦来了就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地土挡。怕 是没有用的。鼠一说,我倒不是怕,我是在想我们应该怎么去对付它们。二弟呀,你是学军事的,你是应该有办法的呀。一到关键的时候,鼠一总是给鼠二戴高帽,用奉承话来抬举鼠二,总是希望鼠二能够拿出高招来对付猫。这鼠二还就吃这一手,大哥一夸,它还就来了智慧,它立刻就对鼠一说,大哥,我们应该这般这般。
在老鼠议事大厅里,鼠七等几个正在听鼠八讲述它得到的有关猫的最新消息。鼠八十分诡异地对众老鼠说,你们听说了吗?大猫哥的情人哈思被截肢了,它们俩结不成婚了。哈哈哈哈哈。众老鼠为意外取得的胜利在狂笑着。它们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让它们更开心的了。鼠七在接到鼠一打来的电话后,带着无比的亢奋离开了老鼠议事大厅,奔笑奶奶家去了。
在鼠七离开老鼠议事大厅不久,鼠一和鼠二便来到了议事大厅。临时决定召开一个紧急军事会议。这次军事会议定为绝密军事会议。除了参加这次会议的成员知道会议内容外,末参加会议的成员一概都不许知道。包括鼠六和鼠七。鼠一对众老鼠说,弟兄们,我知道大家很辛苦,没有办法,我没有来安抚大家,我只会领导大家去同猫斗,好了,别的我不就不说了,下面就请你们的二哥来给你们布置任务吧。
鼠七直接去了笑奶奶家的小厨房。从门缝钻进厨房,却不见猫王,更不见鼠六。它心想,哎,这小两口儿上哪儿去了?它在厨房里的旮旮旯旯找了一个遍,连个影子也没有。于是,它去了笑奶奶的卧室。在卧室里也没有找到笑奶奶。于是,又到客厅里去找。笑奶奶和乐爷爷正在客厅里看动画片。它终是找到了笑奶奶,心里有一种说不好出的高兴。它问候笑奶奶,笑奶奶,您好。乐爷爷,您好。然后,它对笑奶奶说,笑奶奶,我来看我六姐,怎么不见我六姐在厨房呢?笑奶奶反问道,你就是来看看你六姐呢?还是有别的事情?鼠七对笑奶奶说,奶奶,我对你实话说了吧,我六姐快生了,医院让我六姐去例行检查。这、笑奶奶笑道,你没对奶奶说瞎话呀。奶奶,我真的没有对您说瞎话。笑奶奶不禁自语道,我是信你的呢,还是信猫猫和鼠六的呢?你们这些小东西,只管给奶奶我出难题儿,叫我不好办。笑奶奶又对鼠七说道,这么着吧,七小姐,今儿你先回去,我先跟猫猫和鼠六打个招呼,明天你再来接你六姐,行吧?鼠七知道拗不过笑奶奶,于是大声地答应着明天来接鼠六。
鼠七前脚刚走,笑奶奶立马就去自己的卧室。笑奶奶在自己的卧室里特意给猫王和鼠六准备了一张小车式的睡床,这睡床原本是给婴儿用的,笑奶奶在睡床里铺上一床小棉垫子,猫王和鼠六在里面睡着正好。笑奶奶把正在熟睡的猫王和鼠六叫醒,对它们说了鼠七来接的事情,问鼠六去不去医院例行检查。鼠六问猫王,我明日去不去做例行检查呢?评心而论,鼠六明日是准备跟鼠七到医院里做例行检查的,它怕自己说出来后猫王不高兴,于是,它就先问猫王,猫猫,我明天去不去做检查呢?猫王的回答完全让鼠六感到意外。猫王说,你都快要生了,你应该去做检查,你能安全生产是我们大家期盼的事情。鼠六赶忙接过话茬儿说,那明天我就和鼠七去医院检查身体。
第二天,鼠七早早来到了笑奶奶家来接鼠六,顺顺当当地把鼠六接走了。猫王在笑奶奶家等着鼠六快点回来和自己团圆。笑奶奶对猫王和老鼠说,得了,今后你们的事情我就不再管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去就是了。等鼠六和鼠七走远,笑奶奶对猫王说,猫猫,今后你就准备自己过日子了,鼠六回来是遥遥无期的事情,恐怕它的哥哥或者是医院方面一时间是不会让它回来的。猫王满心不愿意地问,为什么呢?笑奶奶又说,鼠六是这次克隆实验的当事者。过去的日子是实验的第一阶段,以后就进入了实验的第二阶段,鼠六的分娩,分娩后对小猫鼠的喂养,这些都是医院方面要认真观察研究的。这是一个时间过程。所以,短时间里鼠六是回不来的。猫王有点后悔,刚才我不答应让它去做检查就好了。猫王无奈地对笑奶奶说,奶奶,今后我就和您做伴吧。
鼠七带着鼠六先是回到老鼠山庄,来到议事大厅。由于鼠六和大家分别太久,兄弟姐妹都非常思念相见。所以大家一见面,就热闹成一团。兄弟姐妹把鼠六包围了起来,跳起了圆圈舞。这也是无奈之举。由于鼠六大腹便便,谁都想去拥抱它却又不能,怕不慎伤了鼠六的身子。大家说啊笑啊,唱啊跳啊,自是尽情泼洒。过了一会儿,鼠六对大家说,大家快别唱啊跳啊的了,我有一点头晕了,大家快停下来吧。于是大家坐下来说话,叙一叙离别之怀情及娱乐圈里的新闻趣事。大家聊得差不多了,鼠七便带了鼠六去了动物医学科学院鼠科门诊部。
大概是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由花猫带队,大猫哥二猫哥,还有三猫姐四猫姐驾着两部轿车向国际机场疾驶而去。夜虽然不是很深,宽畅的亮展展的柏油路上车辆却不是很多,行人也是稀少。焦黄的路灯摔在地上一片一片清冷的光,那光闪电似的被远远地甩到车后。几只猫化了装进了机场的候机大楼,很快又来到乘客出口处等候。
机场里传来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随着一阵巨大引擎轰鸣消失后,一架A—380空中客车在机场降落了。接着便是一股刚下飞机的客流向出口处涌来。熙熙攘攘,挤挤挨挨。守候在这里的几只猫冲着客流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在客流里寻找着什么。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客流散尽,猫没有找到它们要找的目标。大猫哥问花猫,姑姑,我们怎么办?花猫说,我们再等一会儿吧。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从出口处小心谨慎地往外走着三只猫不像猫人不像人的三个家伙。它们戴着口罩,戴着墨镜,而又装得若无其事地向前走着。一只走在前,两只平行跟在前面那一只的身后,像两个护卫,构成一个三角形。二猫哥问花猫,姑姑,这三位是不是?几只猫分成两排并且向两边退后,让那三个家伙自由自在地朝前走。一二分钟后,几只猫又集合到一起,尾随在那三个家伙后面走出候机楼。
飞机场外面两侧各是一片宽阔的绿化带。绿化带的草坪里错落有致地栽着长青乔木。像是有意识地在构成什么图案。在明亮的照明下面,草坪里铺展开来一种幽深和苍劲,同时又不乏在一种舒缓的意韵。几只猫尾随着那三个家伙出了飞机场,但是那三个家伙顺着油漆马路朝前走,而是转向机场右边的那块绿化带里。这就让跟在后面的几只猫更加感到纳闷儿了。二猫哥小声地问花猫,姑姑,哈思说过它们一块来几位吗?花猫说,我不知道,你问大哥知道不知道?就在花猫身后的大猫哥说,哈思没有对我说还有别的猫和它一起来呀。三猫姐对花猫说。姑姑,要不我们冲到它们前面去,把它们拦下来问个明白。花猫说,不用,我们跟着它们走就是了。几只猫不再做声,大家只是悄悄地跟着那三个家伙身后走。走着走着,几只猫就发现前面三个家伙中有一个家伙“哎哟”一声尖叫之后,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接着就听摔倒了的那个家伙说了一句,不好,我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听了这个话语,几只猫一齐冲了上来,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