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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那些利害攸关的事:貂蝉艳美形象背后的隐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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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观点中可以注意到的是,大小对比中的“弥补”,如果恰好会处,不仅会化丑为美,另有作用的是,这个被弥补过的,有缺陷的地方引起人们注意力的集中,也就是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可以从此处不寻常的描写中,发现貂蝉耳朵小小的“瑕疵”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出自于有意的刻画,那么,正是这个“瑕疵”,使这个被艺术化了的美女的真实性,得到了体现。

  但是,有些问题并不是只有一个答案,如果我们对上面这个问题的条件做相反的假设,情况就会变得复杂起来。也就是说,如果是后人有意杜撰貂蝉耳朵小这一细节,那么,这意味着什么,或者说,这样做的话,有什么目的和用意呢?

  【被创造的“弥补”缺陷的可能】

  如我们前面所说,从美学上看,正因为试图“弥补”貂蝉耳朵小这一缺陷,以“碧环”的大来进行弥补,这样的做法,形成了大小的“对立”,反而强调了其小耳朵的特殊性,并使之从一般性中分离出来,这也许是古代的宫迁美容师们,原先并没有预料到的,但是,艺术家们却发现并有意利用了这一细节。

  那么,如果去有意设计这幅美人的立体图,并使之动起来,成为活的生命体的话,小耳朵会隐藏些什么呢?

  如果它原先并不存在,是有人设计了它的话,这个问题是值得探讨的。

  【对比,使貂蝉之美得到充分的强调】

  我们还是去看另一番景象:天下大乱,三年不下雨,因干旱而使田野万物失去生机的时候,有县令还在说:树叶还没落光,就不叫旱,征说还要继续,老百姓都没法活了。但是,“三年春(初平三年),连雨六十日。”(《后汉书》卷六十六)在董卓于这年四月被杀前,这连续下的大雨,也应是一种反常。

  还有就是貂蝉于此之前的出现,在天不降甘露的时节里,怎么会有“得饮玄天露,何辞高柳寒。”的蝉呢?这也是在形成对比中的异象。

  再有就是,董卓的肥硕、粗鄙和凶残,同细腰纤巧,如曹植《洛神赋》中的描绘的,“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如此模样的现实中的汉时美女的最高级别,只有貂蝉够得上,其被置于董卓掌中,同样形成极具反差的二物之对比,但正是这种对比,使貂蝉之美得到充分的强调。

  【她是心灵于美的理想】

  不过,要是强调的话,应该有被强调的内容。而这个的内容以美的外在形式而存在,却让我们难以说明。

  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的,那个与社会存在而言的“义”和“勇”,在理论中存在的完善,只有在此*之时,恰逢其时地被凸显出来,是一种必然,只有它是不可战胜的,这个慨念的外化,选择了貂蝉做为替身,实际上并不是她做为个体存在的真实性,在后世连篇累牍的考证中,还有就是那些戏曲野史和传说中,有千奇百怪的故事情节的衍化,能够与之等同的。

  这种情况的必然发生,实际上恰恰证明,之所以会有百家奇谈,莫衷一是,是因为这个虚构的形象的真实性,是难以被否定的——她是心灵于美的理想。

  【只有虚幻中的完美,无可比拟。】

  只有心灵中的存在,她才是无可比拟的,其惟一性在于,以“义”和“勇”的概念外化,其完善本身,是摈弃其他可能的有关于同一形象的个性存在。

  事实上,有关于这一点,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会有所感悟:即便是按最苛刻的标准,去挑选美女,无论从相貌、身材和气质各方面去衡量,够得上的美女,并不可能只是一个。选美中的冠军,无论是世界小姐,还是华人世界选美第一名的MM,在事后人们的评议中,也会出现仁者见仁,智老见智的情况。所谓评委,他们手中并不只有一把惟一的尺子,这把人们想象中的“公平”之尺,就具体而言,纯属子虚乌有。

  我们每个人心灵之中,其实都有一把尺子,而它们因人而异,各不相同。所谓共同的认识存在的可能,在具体表现出来时,也就是我们把自己的那把尺子拿出来时,它们不可能整齐划一,但在长短上,会有所接近,也就是相对趋同的可能,因此,同一性本身,绝不可能直接转化为个别性存在的尺度。

  因此,我们会发现,只有在虚构中,貂蝉才会通过心灵的感受而存在。

  在现实中,她只是一个被说得抽象的概念,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是完美无瑕的。

  也就是说,任何个人,他们各自心目中真实的貂蝉,其实都是以各自依据其阅历和经验的积累,通过个人的想象去形成,这种想象可以延伸得很远,超越时间的界限,在极尽可能的无限之中,尽情地施展,让那个只有在虚幻中的完美,无可比拟,并因此而认为,这才是真,是真的貂蝉,但很不幸的是,这个我们心目中完美的貂蝉,是无法复制的,而最根本的原因是在于,她(做为概念)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没有任何具体的形象可以有限去直接等同于概念中完美的无限。

  是那只不合时宜的蝉的出现,还是它幻化为为美的外形的存在:她的细耳碧环,给我们似近似远,却永远不会消失的美,让我们却意外地发现,罗贯中及其更多的不知名的巧夺天工之手,在他们所感受到的艺术天然的驱动力下,绘制美的画卷时,竟然有一、两处惊人的细节,正是它泄露了天机。

第四节  四、肉体政治的统治:貂蝉艳女形象中的附会
【她究竟长什么样?】

  我们通过书面语言,象《三国演义》中对貂蝉形象描写,还有以是戏曲、如元,明两代的杂剧,以及现代版电视剧,从百度中就可以搜索出央视版电视剧《三国演义》中,由演员陈红扮演的貂蝉;还有那首由王建作词,谷建芬作曲的电视剧插曲:《貂蝉已随情月去》,其中就有“为报答司徒大深恩,拼舍这如花似玉身”之句。另外还有1987年香港亚视利智版《貂蝉》,台湾中视潘迫紫版《貂蝉》,中国大陆陈凯歌导演,陈红版《蝶舞天涯》,陈红饰貂蝉。还有更早1958年李翰祥导演,林黛版《貂蝉》,港台电视剧张敏版《貂蝉》等。对貂蝉都做了形象化的诠释。再有就是百姓口口相传貂蝉,如前节中所说的那样,纵然生动,便始终都存在有一个老问题,却常常让我们难以回答——

  貂蝉如此之美,那么她究竟长什么样?

  戏曲和电视剧,虽然是由真人扮演,但毕竟千人千般模样,要看真的貂蝉,我们仍然只能从那些最接近接于那个时代的古人们的描绘中去认识。

  《三国演义》中另有一首描写貂蝉的诗: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自宝妆;

  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

  此处之楚襄王,最早出现在宋王《高唐赋》中:“昔者楚襄王与宋王,游于云梦之台,望高唐之观,其上独有云气,崪令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王问玉曰:‘此何气义?’王对曰:‘所谓朝云者也。’王曰:‘何谓朝云?’玉曰:‘昔者先王偿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忱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此为后世暗喻男女*之事“巫山云雨”一词的由来。

  【语言的局限】

  而宋玉另有《神女赋》,有关于神女之貌,“王曰,‘状何如也?’玉曰:‘其始来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须臾之间,美貌横生;晔兮如华,温乎如莹。五色并驰,不可惮形。’”这是总体的感受,而“详而视之”者,“振绣衣,披裳,不短,纤不长,步裔裔兮曜殿堂,婉若游龙乘云翔。”于是王命其“为寡人赋之”,玉曰:“唯唯。”“于是有细节上的描绘:“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湿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郎兮,多美而可视。眉联娟以蛾扬兮,朱唇的其若丹。”等句。而有关于如此之仙女,《神女赋》于其序中,对于美女的评价中,却有“性合适,宜侍旁,顺序卑,调心肠”之句,这不能不让人觉的不协调之处,有关于此,留待稍后再说。

  如前面所引《三国演义》中这首描写貂蝉之美的诗,诗以比拟、暗示,尽其可能以调动我们的感官,但却不能让我们象看电视那样,能够很轻松地看见一个活生生的貂蝉。

  以诗歌本身所极尽之能事,除了让我们的感得到诗所带给我们的与意境之美外,如前面所引宋王对神女的描绘,以其“详而视之”,神女之目、眉、唇,丰盈之体态,“苞湿润之玉颜”,应该是具体的,其*之句,倒是让人赞叹其才华,但美不胜收的诗句本身,对那个巫山神女究竟是何模样,仍然是难解其详。

  这似乎有些不可理喻,但事实如此,宋大才子所耗笔墨,难以直接等同于画,其诗如画,只是形容,由此似乎只能说,是诗本身的局限,同时也就是语言本身的局限,才会有这样的尴尬。

  诗显然不象雕塑和绘画,“通过石头和颜色之类造成可视的感性状态。”以及不同于音乐,“通过受到生气灌注的和声旋律,”来让我们体会到美,“显现一种内在的外表,”“所以诗人的创造力表现于能把一个内容在心里塑造成形象”“因此,诗把其它艺术的外在对象转化为内在对象。”(16)

  显然,我们原先那种希望通过书面语言或囗头语言,以“兴叹不足而歌咏之”的诗,去看见貂蝉究竟长什样的企图,如同楚襄王问宋玉,神女“状如何也?”虽以宋玉之才,极尽繁词丽句铺张之能事,终不能完整地复原神女之真实形象。如同貂蝉,没能留下一张照片,终为憾事,只是这样的遗憾,只可做为段子,编成短信去发,却不能当真。

  【诗给我们的想象留下余地】

  但是,话又反过来说,通常我们又会发现,就即便是有了照片,我照见到真人时,也会觉得“画不如人”,因此再去感叹怀生不在当时,要是真有时空遂道多好之类的感叹,可做笑谈到是不错。

  不过,似乎正是因为这种语言的局限,给我们的想象留下余地。

  貂蝉以后的两千多年,后人皆以其为天下第一艳女,是一种共识,虽然也包括人云亦之的盲从,也就从“观念上”去附合别人的说法,但是,这是经不起问的,如果去问,貂蝉之“艳”从何而来,第一又从何谈起?恐怕就会有这许多的话。

  这个问题,也许通常只会在一问之下,不了了之,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恐怕的确如此。但是,如果我们试图对历史和那些有关于美的东西,有一番了解的话,这个问题可以成为是别有意味的开头。

  【宗法制度和“家”的概念】

  如果想要开始的话,我们先从前面引述的宋玉对巫山神女之美的描绘中,有关“性合适,宜侍旁,顺序卑,调心肠”之句,做一下较为深入的分折:

  中国社会至迟在西周,开始形成宗法制度。这是一种复杂的,以血缘关系形成身份等级而建立起社会政治秩序的制度。周初已经出现了“宗子”、“大宗”等名称。《诗经·大雅·枝》中有:“大宗维翰……宗子维城”,“大宗”和“宗子”,均指贵族中根据血缘关系对族人拥有管辖和处置权的人。《左传》所记的周初商朝遗民的“宗氏”和“分族”,有可能就是宗法制度下的血缘团体。

  周代《仪礼》和《礼记》,是其宗法内容的完整记载。宗法制度法氏族社会父系家长制演变而来,王族和贵族按血缘关系分配国家权力。周代宗法制度中,将宗族分为大宗和小宗,周王自称天子,称为天下大宗,其余除嫡长子以外者,称为别子,被封诸候,称为小宗。在以别子为始祖的宗族中,别子的继承人又被称为大宗。大宗都对别子的所有后裔拥有管辖和处置权。父权家长制家庭,实行“一夫多妻制”,并在诸妻中分别嫡遮。

  据《独断》(东汉·蔡邕著)记载:“天子后立六宫之别名”为:“三夫人:帝喾有四妇以象后妇四星,其一明者为正妃,三者为次妃也。九:夏后氏增以三三而九,合十二人。春秋天子取十二,夏制也。二十七世妇:殷又增三九二十七,合三十九人。八十一御女:周人上法帝喾,正妃又九九为八十一,增之合百二十人也。天子一取十二女,象十二月。三天九嫔。诸候一取九女,象九州,一妻八妾。卿大夫一妻二妾。士一妻一妾。”而汉代独道儒术,董仲舒之“三纲”论中,“夫为妻纲”,这就很明确地表达出,有关妻子对丈夫的“顺序卑”,是一种国家的政治制度,而不仅仅是家庭关系中的秩序。

  事实上,“家”的概念,在周朝,是一个政治单位。如《孟子·梁惠王下》中所说:“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干乘之家;干乘之国弑君者,必百乘之家。”即以战车的单位为标准来区分家的大小。而有关儒术对以周礼为构建社会秩序的蓝本的思想,应该说在汉代是做为国家政治的理论基础的。由此,我们可以理解本节中的一些相关问题。

  【身逢乱世的貂蝉,获得的相对自由】

  我们可以注意到《三国演义》中司徒王允在自家的后花园牡丹亭畔,遇见家中歌伎貂蝉时的一段对话;“司徒王允归到府中,寻思今日席间之事,坐不安席,”“至夜深月明,策杖步入后园”,“忽间有人在牡丹亭畔,长吁短叹。是夜允听良久,喝曰:‘贱人将有私情耶’,貂蝉答曰:‘贱妾安敢有私’。此处王司徒口言“贱人”,面貂蝉则自称:“贱妾”,二人关系,其实如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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