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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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云微微皱眉往外挪了挪,蒙上被子接着睡,一大早肯定很多人,她才不去挨挤,等没人了她再去也不迟。
柳言兮见状小心的将女儿放到床里侧,微微挪了挪身子抬腿用脚掌顶了顶陈季云的屁股,准备踢陈季云下床,顶了两下热了热身,刚准备用力时陈季云刷的坐了起来。
“不要踢我下床。”陈季云坐下便大声喊道,她跟柳言兮成亲这么久了,她柳言兮一撅屁股陈季云便晓得自家妻子放的什么屁。
柳言兮瞪着陈季云道:“不踢也行,现在起床,穿衣,去看榜。”
陈季云闻言打着哈欠又躺了回去嘟囔道:“现在好多人,根本挤不上去。”
“啊,啊,咦,喔!”小絮儿伸手想拿不远处的拨浪鼓,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小手抓起拨浪鼓便往嘴边递。
柳言兮的注意力一下转移到女儿身上,轻轻的将拨浪鼓拿开,抱起女儿亲了亲道:“陈季云,你快看,女儿一大早多兴奋,你好意思接着睡吗?”
陈季云闻言翻身睁开了眼,咧开嘴看着女儿眉开眼笑的在柳言兮腿上瞎乐呵。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抬手拉着女儿的小手亲了亲道:“为什么絮儿一到早上和晚上就兴奋,大中午的就呼呼大睡。”
“早上兴奋是那为了不让你睡懒觉。”柳言兮说着白了陈季云一眼,慢悠悠的挪到床边抱着女儿下了床,“你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吧。”
陈季云坐在床上一下子没了睡的**,不禁感叹,还是未成亲前好,娘亲总比娘子好糊弄,三糊弄两糊弄,她能睡上一上午,可现在,娘子绝对不让她睡过辰时三刻。
等到陈季云穿好衣衫到前厅时,一家人都已经吃上了,陈季云闷头坐下道:“娘,你们怎么不等我一下?”
陈母闻言斜着眼看了女儿一眼,慢悠悠道:“你起的那么晚谁等的起你啊,我们早就饿了。”
陈季云一听,也没法子啊,谁叫她的确起的最晚呢!
“那有包子吗?”陈季云皱着眉看着桌子上的糕点,一点食欲都没有。
“哦,我以为你要继续睡,就没让翠云买包子回来。”柳言兮低头给怀里的女儿舔了舔糕点,头也不抬道。
陈季云一听有气也说不得什么,毕竟人家说了,以为要继续睡,理由合情合理,也不能说人家不贤惠不是?陈季云无可奈何的捏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就放了下来,喝了杯茶道:“我去看榜了,你给拿点银子吧。”
“你要银子做什么?”柳言兮转头问道。
“我去买点包子吃。”陈季云说着便站了起来。
柳言兮一听哪有不依之理,婆婆老大人在那坐着呢,总不能当着人家娘亲的面连买个包子的钱都不给吧。
“在梳妆台的小抽屉里,你去拿吧。”柳言兮说着抱着女儿站了起来,“絮儿,祝爹爹一举得中。”
“啊,啊,啊,咦。”小絮儿往前探着身子,伸着小胳膊,样子好像是让爹爹抱。
陈季云就喜欢女儿乐呵呵的,连忙抱过来亲了亲,磨蹭好久才出了家门。
榜前,人山人海茫茫一片,陈季云老远瞧见便望而却步,转身去了茶馆。
“啪,啪,啪。”茶馆的掌柜的拍了拍手道:“诸位客官,今日庆喜班子要在小店搭台唱戏,请诸位多多捧场。”
此言一出,楼下便有人上了二楼,付了多倍的银子坐到视线最好的位置上,陈季云闻言也来了兴致,也去二楼寻了个雅处坐着。
少时,台上敲锣打鼓热闹起来,今日这出名叫定军山,演的是三国时期黄忠老将军的英勇事迹。
随着锣鼓点,从后面走出了拿着盘刀的老黄忠,众人一看,还真是名副其实,演黄忠的戏子显然不是什么年轻人。
老黄忠亮相后亮了嗓子:“站立在门前传令号,大小儿郎听根苗,头通额鼓,战饭造,二通鼓,哎呦。”
“去,去。”台下一见老将军弯腰停了下来,纷纷喝倒彩。
陈季云也觉得无趣,可转而一想,人家偌大年纪也不容易,此出戏长砸了还不知道砸了多少人的饭碗,突然想起彩衣来,许是感叹唱戏人的不容易陈季云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往后台而去。
台底下依旧闹哄哄的,掌柜的和班主在台上道歉。
“快扶老人家回去,找个大夫,不然日后阴雨天有的受的。”陈季云摇着扇子进了后台。
“我还的上台去,这么多人可不能让小老儿给毁了。”演老黄忠的老人家坚持不肯离去。
陈季云收起扇子道:“老人家,我替你。”
“你?”老人家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公子,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瞧见哪家公子会唱戏的。
陈季云知众人不信,便微微咳了几声张嘴便来:“头通额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向前个个有赏犒,退后难免呢吃一刀,三军与爷归营号~”
戏班的人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公子。
“公子当真愿意?”老人家双眼冒着火光。
陈季云一听便将扇子扔给陈安道:“给我穿衣服吧。”
前台,已然有挡不住的趋势,班主急的满头大汗。
“伻,伻,伻!”梆子点响了起来,班主回头一看,只见一英气勃发的黄忠踩着鼓点走了出来,虽然不晓得是谁,可还是麻溜的下了台。
陈季云穿着重重的盔甲微微有些吃力,但还是踩着鼓点亮了相。
“在黄罗宝帐领将令,气坏了老将黄汉升。”陈季云唱着往前走了几步。
“好,好!”台下的人纷纷喊好。
“某昔年大战长沙郡,偶遇着亭侯二将军。某中了他人的拖刀计,俺的百步穿杨箭射他盔缨。弃暗投明来归顺,食王的爵禄,当报王的恩。效当竭力忠心尽,再与师爷把话云:一不用战鼓咚咚打,二不用副将随后跟。只要我黄忠一骑马,匹马单刀夺定军。十日之内攻得胜,军师大印付与某的身,十日之内不得胜,愿将老头挂营门。”陈季云在戏台上越唱越有劲,她喜欢唱,台下又喜欢听,她觉得很愉快,舞刀舞的也卖力起来,整个人顿时精神起来。
一出大戏两个时辰,陈季云下台来时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身后的靠旗实在是太重了,脱下盔甲时里面的衣服几乎快湿透了,陈季云连忙套上自己的长衫,在班主和戏班人千恩万谢中离开,当然,陈季云因为这出戏,戏瘾是彻底的翻了,她决定了试着找回以前的爱好。
秋闱榜单前的人去了不少,陈季云带着陈安走近细细的瞧着。
“中了,中了。”陈季云开心的喊道。
陈安一听也很高兴,连忙问道:“少爷,中了第几名?”
“啊?”陈季云一听手指着前面道:“我说寄文中了,中了第四名。”
“那少爷你呢?”陈安顿时无精打采起来,何少爷能中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好吗?
陈季云微微咳了咳道:“呵呵,往下找嘛。”
主仆二人一行行的看着,终于在第八行找到陈季云的名字。
“少爷,你真的中了,第三十八名,夫人和少奶奶知道一定会高兴的。”陈安开心极了。
陈季云仔仔细细的看了自己的名字一样,天晓得她为了这个受了多少苦,感叹半天才直起腰了,摇起扇子道:“要改口了才是,你该唤我,举人老爷!哈哈!”陈季云说罢哈哈大笑离开,一刻不停的往家里赶,她现在可是举人了,她要去自家娘子面前威武威武。
陈季云进了家门先去了母亲那里,站在陈母面前微微整了衣衫,拿起扇子扣了扣门道:“娘!”说着便推开门进去。
“娘,孩儿高中了。”陈季云坐在陈母身侧,企图得到娘亲的一句夸奖。
陈母瞥了女儿一眼道:“第几名啊?”
“三十八名。”陈季云很得意,本来她以为能考进前六十就不错了,没想到考的这般好。
陈母闻言不紧不慢的问道:“那寄文呢?”
“第四名啊!”陈季云开心道。
“人家第四,你三十八,有什么好得意的,亏你还是人家师兄。”陈母训完女儿便起身,背对着女儿这才展露笑颜,能中已经不错了。
陈季云不满母亲的态度嘟囔道:“术业有专攻嘛,与人比做什么?”说罢不愿意呆下去,回房去找孩子她娘去。
“一十三岁习弓马,威名镇守在长沙。匹马单刀我取过了巫峡,斩关夺寨功劳大。铁胎宝弓手中拿,满满搭上朱红扣,帐下儿郎个个夸。”陈季云哼着小曲摇摇摆摆的回了房。
“咳咳,娘子,我回来了。”陈季云翘着二郎腿坐在娘子身边。
“恩。”柳言兮低头继续绣着小手帕。
陈季云见状皱了皱眉头:“娘子,我回来了,你没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呀!”柳言兮摇了摇头,陈季云回来那个嘚瑟样,用手指头想就知道是中了,至于中了第几名,她并不关心,中了便好。
陈季云处处碰壁,好不无趣,转身就要走。
“等会,我有话问。”柳言兮抬头喊住要离开的相公。
陈季云一听双眼亮了起来,连忙坐回去笑眯眯道:“问吧。”
“你刚才唱的什么?”柳言兮放下手帕仔细的瞧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感觉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定军山。”
“不是说,不唱戏了吗?以后不准唱了。”柳言兮微微皱眉。
“哦。”陈季云一点乐趣也没了,转身看着床上睡着的女儿微微叹气。
“午饭吃了吗?没吃快去吃吧,我让翠云给你准备的鸡爪。”柳言兮体贴的给陈季云理了理衣襟。
虽然不让唱戏,可好在还有鸡爪犒劳,陈季云失望的心稍稍得到安慰,其实刚走到门边便听见自家娘子悠哉道:“以后还是少吃鸡爪,毕竟那鸡平日老踩着鸡屎,多多少少不干净,吃鸡爪就好像吃鸡屎一般。”
陈季云闻言转身看着柳言兮,真是被气死了,说出这样的话让她还怎么吃,陈季云没好气的看了眼柳言兮便甩袖出了房门,真是可恶极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是不是邪恶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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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千个也不足也表达对各位地主的感激之情,所以还是不么了吧,遁!
第八十九章
陈季云离家后便负气前往书院,站在山下;只见好多同窗拿着行李纷纷离去。
“师兄!”何寄文坐着马车也来到山下;见到陈季云便跳下马车;“恭喜师兄高中。”
“你我同喜啊!”陈季云笑着拱了拱手;随即疑惑道:“寄文;怎么同窗一个个都走了呢?”
“想必是秋闱榜上无名了,在这也是空浪费光阴。”何寄文微微一叹,多少人为了中举读白了头发,自古中举便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进仕途;日后即使会试不中也可授官;多为学官或者县令,朝廷免举人丁役,免赋税,所以,天下读书人苦求功名还是有原因的。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看来书院要少一大批生员了。
“对了,师兄,我父亲打算宴请渭平父老,接连三日流水席,明晚你可一定要来啊。”何寄文边上台阶边道。
陈季云一听点头道:“那是自然要去的,这三天流水席啊,伯父大人怕是高兴坏了吧?”
何寄文闻言微微一叹道:“他自然高兴,一来光耀何府门楣,二来何府中兴有望,三来,我中了举人,可以给我娶个名门千金回来,将来有位朝中为官的岳父,好帮衬我平步青云光宗耀祖,这就是他高兴的事情。”
“哎,在伯父眼里,你是他的嫡子血亲,自然要筹划为你娶个名门闺秀,自古官家娶妻谁娶个与家族无利的女人回来?”陈季云说着爬上最后的一个台阶伸了伸胳膊道:“关键是,你父亲给你选的你钟意不钟意,还有,那位未来的贤弟妹又能否接受的了女儿身的你,万一接受不了,那可是灭顶之灾,所以,你要慎之又慎。”
何寄文一听愁绪更胜:“此事我哪里做的了主,我不急,长辈急。我大伯父已经将朝中有女儿的大臣名单送到府上,连老太君也觉得是时候给我定下一门亲事,长辈们若一意孤行,岂是我一个晚辈能阻止的了的。”
二人一路聊着,来到松仁堂。
梁潜一见两位爱徒都愁眉不展,不由的低头苦笑一声,世界女儿难做,女儿郎更难做。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家中举个个眉飞色舞,你们倒好,苦着一张脸做什么,天塌下来了?”梁潜仰在椅子上瞧着眼前的徒弟。
陈季云拉着何寄文坐下道:“师父,何伯父正在为寄文选妻子呢,怎么办?”
“你们过几日启程去京城,卦上说转机在京城,终究是什么转机为师也不知。”梁潜说着站了起来,“一切看天意吧!”
何寄文闻言默默无语,天意让她生还是让她亡呢?
“也莫要这般垂头丧气,有转机不就是有希望吗?”梁潜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
何寄文闻言决定不再杞人忧天,大胆往前走就是了,若是将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