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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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肯为自己起早背书一次,怎么不让她生怨?
“娘子,你哪不舒服啊?”
“心里,心里不舒服。你再怎么是女子,那也是成了家的,在人家姑娘面前不懂得避嫌吗?还唱什么白蛇传,娘子娘子的叫个不停。”柳言兮将被子丢到陈季云身上醋道。
“唔!”陈季云扯下被子,“哪有叫个不停,只叫了一声而已。”
陈季云说完便抬起了头,满眼的惊喜道:“娘子,你这是不是醋了呢?”
“滚!”柳言兮恼羞成怒道,脸颊红润红润的。
“嘿嘿,杂史上有描述过,你唬不了我,你就是醋了,娘子,你是不是爱惨了我?”陈季云腆着脸一副自恋的模样。
柳言兮闻言简直哭笑不得,只得板着脸怒骂道:“呸,你个不害臊的!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在书房这三日好好背书,若三日后背不完论语,我心中便是无你的。”
“那三日内我背完了,是不是证明娘子你爱惨了我?”
“闭嘴,不准再说这三个字。”柳言兮羞红了脸,哪有姑娘家整日把爱啊情啊挂在嘴边的,那人真不知羞。
陈季云这几日也多多少少了解柳言兮的脾气,既是说了让自己去书房住三日,想来是没有转机的,抱着被子走出房门,又将头探了进来。
“做什么?”柳言兮瞪道。
“不管我能不能背下,我都知道,娘子是爱惨了我的。”说罢便抱着被子往书房跑去。
“你!”柳言兮气极,拿起枕头便往门上砸,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气死不可,得寻个法子治一治她才是。
陈母见自家女儿走远了方才出来,摇了摇头,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不免有些恨自家女儿没骨气,人家没叫跪她跪什么?女子不输男子,膝下也有黄金的呀!
“气死我了,太没出息了。”陈母一边嘟囔一边往主院走,走着走着又觉得庆幸,当初方媛若真成了自己的儿媳妇,日子久了怎么能镇住那个小奴才?扪心自问,自家这个儿媳倒也算是个明理识大体的,美满姻缘是好,只是苦了方媛那女娃了,怎么也得照顾一下,都是可怜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艺歌1997扔了一个地雷
那一抹陽光扔了一个地雷
三月了,为何天还是这般冷~~~~~~~~~~~~
第 034 章
月儿初升;刚上柳梢;陈季云便故技重施;悄悄的潜回房中;结果门窗紧闭,吃了大大一个闭门羹;无可奈何回到书房;一睡便睡到这饭熟之时。
“姑爷,该起床了。”翠云端着洗脸水站在床前翻着白眼,这姑爷懒也就算了,睡觉干嘛抱着锦枕砸吧嘴,这个睡姿;啧啧,都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忍受到如今的!
“翠云,什么时辰了?”陈季云打着哈欠了翻了身接着睡,昨晚想娘子想得失眠了,没有睡饱。
“已经辰时了,小姐怕是要从铺子里回来了。”翠云说罢便将洗脸木盆放在了木架上走了出去。
陈季云一听连忙睁开双眼,翻身下了床踩着鞋子去洗了脸。娘子不在身边,更应该好好表现才是,到时,娘子回来一看,见用功如此,说不定就赦回房去睡了。
少时,西院书房传出来朗朗的读书声。这在往日实属罕见也。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陈季云身穿长衫坐在书案前,少有的认真。
翠云从厨房端了早点走近书房时听见读书的声音,不由的暗暗佩服自家小姐料事如神,自己说小姐快回来了,姑爷当真就麻利起床背起书来了。
“姑爷,早点来了。”翠云将早点放在书案上便退了出去。
陈季云头也不抬虽说捻起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背道:“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
东院。
“哼,事情没办成,你还有脸回来?”陈季龙将书摔在了地上,怒道:“你爹本就是个七品芝麻官,要不是我陈府,他能当上知府?你马上回去,告诉你爹,刘公子他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方媛闻言眼中蓄满了泪水,恍惚间走出了东院,心已死,路茫茫,该往何处去?
不知不觉走到了荷月亭,方媛缓缓坐下,拿着帕子擦拭眼泪,上次回娘家被骂了回来,如今还怎么能回去?这左也难来右也难,难煞女儿无两全之策。
“子曰:五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陈季云手执着《论语》走在前往大门的路上,打算去迎一迎她家娘子,偶尔背到不会之处,便看一眼书本。
背着背着,不远处哭泣声隐隐传入耳里,心下好奇闻声而去。隔着荷花池望去,只见方媛一人趴在荷月亭的栏杆上。
心慌意乱之间,陈季云连忙转了身,躲避间手儿提起衬衫便往回走。
哭声似乎越来越大,走到西院的陈季云依旧听的清晰,那哭声就在耳边回荡,终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陈季云沉吟一会又折了回去。
跑到荷月池的陈季云停了下来,望着那哭泣的身影,陈季云的思绪也回到了儿时。
那时她才十二岁,正是爱玩的年纪。可扬河县差不多大的孩子没有一个愿意同她玩的,原因大概就是她小小年纪混迹青楼,是个坏孩子。时间一久被人笑被人骂的她自然没有孩童与她玩耍。
那天,她出府玩,见几个女孩子在踢毽子,她觉得好玩,便蹲在旁边看,本来不奢望与她们一起玩的,却不料,一个粉衣的女孩竟拉了她一起踢毽子。事后打听了许久,才知道那个粉衣的女孩是方县令的之女方媛。
陈季云动容,一步步的靠近,走到方媛的跟前,压着嗓子道:“大嫂。”
方媛闻声拿起帕子擦拭眼泪,稳了情绪才转身行叔嫂之礼。
“二叔!”
声音透着凄凉,陈季云听在耳里心中一震忙道:“大嫂可是哭了?何事为难不妨说来听听!”
方媛闻言摇了摇头,此事难有两全之法,说也无用。
陈季云见状忙道:“说不定我可以帮大嫂解决呢?”
方媛闻言看向陈季云,蓝色的发带随风飘动着,一双眼透着真诚,方媛疑惑了,眼前这人明明就是纨绔子弟,怎么今日竟让她觉得几分心安来。
“以往我那般待你,你何不让我自生自灭?”
“大嫂以往待我很好,别人都躲我远远的,你却同我一起踢毽子,放风筝。”陈季云急忙道,眼中透着感激之情,十二岁还未结交如今的知心友,孤孤单单的就方媛带着自己玩,那几日确实是她儿时最开心的时候。
方媛闻声有些恍惚,沉吟片刻,眼中尽是懊恼之情。当时哪是要与眼前人一起玩,只不过听闻她劣迹斑斑,故意整她而已。
“你莫在念我的好,当时我是故意整你的。”
“我知道。”陈季云闷声道。
“什么?”方媛闻言转过了身看向陈季云。
陈季云微微一叹道:“我知道你在整我,你将毽子踢到我身上脸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次两次是无意,次次便是故意的了。可我依旧很开心,当时我已经四年没和同龄人玩过了。我很开心你带着我去放风筝,虽然次次故意缠到树上让我去取,可我内心却止不住的欢乐,以往,从没有带我去放过风筝。”
“你,你傻吗?”方媛朝着陈季云吼道,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这人明明什么都看出来了,却甘愿让自己耍让自己整,可笑,自己当时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演技不错呢。
“既然知道我在整你,那次摔伤腿后就学聪明别再去找我才是。”方媛哭着喊道。
“你别哭!”陈季云抬起袖子给方媛擦了擦眼泪道:“我知道你的心是善的,平日出门都带着点心给流浪猫的女孩不会一直欺负我的。”
“呜呜!对不起。”方媛不知怎地,投到陈季云怀里恸哭起来。
“哎!大嫂,你,”陈季云大吃一惊,如今自己与她叔嫂关系已定,抱在一起被下人看见岂不是要生风波?可要推开方媛的手却因为那揪人心的哭声放缓了力度,“大嫂,没关系的,你有事可以同我说,我会想法子的。”
“你还记得刘宗吧?他强抢良家女子,如今已经害死三条人命,我爹派衙役捉拿他,关进了大牢,可,可你大哥收了他家银子,让我爹放了刘宗,我爹不肯,回来你大哥也不依,我已无路可走了。”方媛擦了眼泪道,身子依旧靠在陈季云。
此刻,柳言兮从铺子里回来了,踏在石板路上往西院而去,走着走着见荷月亭里站着两个人,本来并未在意,走到小竹林的时候方才觉得不对劲,连忙转身,隔着荷花池望去,只见她的好相公正抱着方媛,不知在低语什么。
顿时心里一阵气闷,柳言兮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极为刺眼,哼了一声拂袖回了西院,好不容易呆在家中,不出去寻花柳了,她倒在府中拈花惹草起来了,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大嫂,你莫在哭了。此事我来想法子,我先走了。”陈季云说完便轻轻推开方媛,转身离去,重重呼出一口气,不知为何,她抱着方媛总觉得心虚,特别不安。
主院。
“爹,你在吗?”陈季云敲了敲主院的书房门道。
“进来吧!”陈侯爷浑厚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可是又惹祸了?”
“爹,那祸哪能老让我去惹啊,嘿嘿,爹啊,府衙中历来的考卷都在,我想去瞧瞧,也好取长补短。”陈季云笑嘻嘻的同陈侯爷道。
“什么时候这般好学了?不过,这也好,那你就去吧!”陈侯爷说完便低着头看他的《孙子兵法》。
“爹,我一无官二无职的,人家府衙的师爷能给我看吗?爹,不妨你同我一起去,正好爹你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去府衙视察了。”陈季云夺了他爹的《孙子兵法》道。
“那也好,难得你好学,为人父的自然应允,不过,你也不能当个书呆子啊,你爹我一直看《孙子兵法》,可至今也没个福气弄孙为乐。你说,何时给我弄个孙子出来?”陈侯爷起身叹息问道。
“啊!孙子?”陈季云顿时脸白了,虽然她娘说自己可以让娘子怀孕,可小孩子很可怕的好吗?
“那个,爹啊,我们先去府衙,孙子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我与娘子才成亲不久,不急哈。”陈季云说着便推着陈侯爷出了府门。
西院。
“小姐!”翠云见自家小姐回来连忙跑过去接过账簿道:“小姐,你真厉害,我去叫姑爷起床的时候,一说小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姑爷立即就起了,端端正正坐在书房背书呢!”
“那你可有把人看好了?”柳言兮生气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推下了地,怒道:“此刻她哪还有心思读书,指不定在哪里风流快活呢!我不动真怒,她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小姐,怎么了?不会是姑爷他又惹事了把?”翠云惊道,她家小姐的脸色比昨日的还要冷。
“翠云,你去西院石拱门那守着,她若回来,直接拦住,告诉她,我生气了。让她好自为之。”柳言兮气道。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宿舍太冷了,大家多多包涵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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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5 章
近晌午;扬河县知府衙门一片冷清;衙役们东倒西歪眯着眼在角落里困觉;一个个不知今宵是何年的状态。
“混账!”陈侯爷踏进府衙不由的大怒;这般当差怎能让百姓心安,实在是枉费了朝廷俸禄。
衙役们惊醒后连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个个竖起耳朵聆听侯爷教诲。
“你们知府呢?这等官风,怎么能对得起朝廷五品之恩?”陈侯爷怒斥众衙役。
“禀侯爷,知府去风和县了,未说何时归!”
陈季云闻言心下欢喜,连忙来到案前翻看状纸;见到刘宗二字便取了上来,放在最上面。
“爹,既然知府大人去了风和县,那爹就把这些冤情审理了吧,免的百姓们焦急。”陈季云将陈侯爷拉到案前,“孩儿何时看考卷都可以,就先回府了。”
不待陈侯爷反应,陈季云便提着袍子跑了出去。
“诶。”陈侯爷不由气闷,说来看考卷的是她,说回府的也是她,自己怎么生了个这般不长进的儿。
陈侯爷没好气的打开状纸,当下拍响了惊堂木。
“来啊,带刘宗上堂。”
“威武!!!”
话说陈季云从府衙出来便往回赶,这眼看快晌午了,肚子着实有些饿了。
穿过石拱门,路过小竹林。
“季云。”
一声娇柔之音在背后响起,陈季云不由的停了脚步,转身施礼道:“大嫂。”
“不知法子可想好了?”方媛许是觉得方才那一声季云有违常理,不由的脸颊微红缓缓低下了头。
“大嫂莫在担忧了,令尊去了风和县还没有归来,我爹眼下怕是正审着那刘宗,以他老人家的脾气,刘宗怕是要依法论斩了。”陈季云稍稍后退一步接着道:“人是我爹斩的,就与令尊无关,大哥不会怪罪的。”
“多谢。”方媛自然知晓陈侯爷是眼前人引去的,可眼下除了道谢她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pnxs。 ;平南文学网)
“应该的,那,大嫂,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