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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单人之行尽头-第2部分

小说: 单人之行尽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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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丑姑娘穆一夕那么想当一回公证,那我就暂时客串一下魔法师喽。不要太感动。

  
  他在跳舞,是的。他怎么没提过他会Breaking?

  不是纯Breaking,是随性的一些动作加上Breaking的基础元素。最后以一个干净利落的“街舞风车”的动作结束。我不能评论他到底跳的怎么样。我只知道,突然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都涌出一种想哭的冲动,没缘由的。

  
  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在相互远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我的循循善诱,使得夏安觉渐渐“从良”。

  跟他上街乱逛,我成功地看见了他特别善良的一面。前提是主动屏闭掉他对一切能反光当镜子用的物体的倾心热爱以及特别欠揍的那句“保持个人形象,满足社会需求”。

  那次路边遇到一对残疾的老父妻在乞讨,由于身上的零钱都被我们两个刚买漫DVD用完了,他还特地打散了一张红色毛爷爷。当他接受他们的感谢时,我感受到了他身上蔓延的喜微的幸福气息。

  我就这样天天跟着挂牌好学生借各种借口鬼混,跨过一个又一个的季度。

  
  放寒假的时候我跟着妈妈回了一躺昆明。我跟已经走出失恋阴影,又恢复滋润小日子的凉子说起了夏安觉。她一听就大笑猛拍着我的肩对我说,好哇,你穆一夕,一到外面就从一柴火妞摇身一变成ZIPPO打火机了,学别人舍孩子套狼,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机率啊。我说我知道。所以更应该这么做。

  在回武汉以前,我向凉子开编织坊的妈妈学着编了一条手工围巾,蓝色的,还用金黄色在内侧绣上夏安觉名字字母的缩写。

  
  再回到武汉时,武汉已经是漫天飞扬的大雪了。地上积攒着20cm厚的膨松的积雪。下午4点我一个电话打给夏安觉让他来找我,就一个人拿着那条围巾站在楼底下,踩起脚下的积雪,使劲一脚踩下去,“嘎吱”一声,雪就平了一块,声音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塑料鸭子,一捏一响。可是直到天都黑下来,整一块雪地被我踩得平的可以用来溜冰后,还是没有夏安觉的影子,打电话也不接。我气愤得将围巾往地上一丢,就“噔噔噔”跑上楼去。但是事后我为我冲动的做法十分后悔。好歹也是我辛辛苦苦熬了6个晚上打的啊。然而再隔天早上就不见了。

  不过第二天夏安觉就主动打电话过来承认错误了。他说昨天突然接到他妈妈派发给他送一个他妈妈的朋友的女儿去火车站的任务,没来得急对我说,站台太吵,也没注意到我打的电话。我教育了他一顿之后用我那颗宽容的心原谅了他。

  但我敢打包票要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他为了从武汉市的南边赶到西边来找我能够快一点,骑着他的车在大雪中东倒西歪地抄小路,结果连人带车一起翻到山坡上,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充当慰问团而不是*队了。

  这还是后来看见他头上滑稽地贴着一小块纱布后,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才说的。

  
  我们之间深厚的情谊随着春暖花开变得更加瓷实。但很快我发现一个事实:夏安觉是再怎么玩都是雷打不动的年级前三名,而我已经快被划分为“班级祸害”那一类了。所以我又拉着夏安觉每天晚上去我家帮我补课。我和夏安觉所在的班是文科班,他说他的意愿是以后去学考古。我仅有语文一门稍微好一点,而且是相对于其它科目来到说,和夏安觉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学的,每天我一问他,他只有三个字:天生的。所以之后我再闭口不提这个问题,只是让他负责把我的成绩拉起来。

  还可恶的是,夏安觉说我是天生的笨,只能用题海战术。于是每天晚上用无数张卷子与他自己整理的题目对我进行轮番轰炸,有一空就考我各门的背诵。他只要是看到什么就能联系到什么,迅速做出判断该我问些什么。

  经过将年1年的这种残酷,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魔鬼式狱炼”中,我终于将成绩稳定在了全班前十名。看着夏安觉眼睛下几乎未褪却过的淡淡黑眼圈,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每次的石头剪刀布我总是故意输,勤快地楼上楼下跑。不过夏安觉倒栽葱很少再叫我干这个干那个的,最多让我下去也是买包纸巾。而且上来后还有热腾腾的奶茶或者冰镇等着我(全是别的女生献的爱心)。捧着冒着阵阵热气的奶茶,通过朦胧的热气我偷偷瞄着夏安觉,矫情地,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撞了撞一旁正在看书的夏安觉,问:我是你的什么?

  他放下书,用手揉揉太阳穴,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的丑姑娘。

  仅仅前面两个字“我的”,已经让我乐地找不到北了,甚至完全忽略后面几个字。

  
  在夏安觉面前,把智商降为0也没关系。

  
  
  
  FIVE,在冬天怀念夏天总是很美

  
  
  我依然在拉倒地为以后那种我憧憬的“夏穆”版幸福生活奋斗。高三下半学期的第二次模拟考我保持在了班上第7名的水平线上。那个老女人知道我优异的成绩是来自于夏安觉的不懈帮助与支持后,高兴地让我跟夏安觉继续努力。

  我曲解着这句话的真正意义,拿着成绩单去见夏安觉。在教室及周围转了几圈都没找到夏安觉后,我又跑去那间舞蹈室。他一般不在教室都是在那里看碟。

  果真在那找到了夏安觉,他坐在地上,但并没开电视。午后的阳光宁静地投影到他的身上,细细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破碎的光芒有的悄悄沉淀到他的头发中间。

  我叫了他一声,他缓缓抬起头,将嘴角提起。我看见他眼底寂静地残留着无奈划过的痕迹。

  丑姑娘,我被保送去了云南的一所大学呢,后天就要去云南昆明关东区的大学参加活动了。怎么样,我厉害吧。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小小安慰自己了一下后,对夏安觉说:你厉害,不过,我也不会落下的,我一定会去你要去的地方继续跟你吵。到时候,换我带你去昆明的大街小巷吃小吃,当然,还是你付钱。然后我随便丢到大马路,让你花很多很多钱,绕很多很多回来,还要带你去体验昆明“东边下雨西边晴”的天气,你呆在东边,我在西边……

  说得我自己鼻子酸酸的,结果夏安觉他大爷的竟然给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氛围给毁了。

  丑姑娘啊,你把小算盘都打好了啊。所以善良的我觉得应该帮你实现你的宏伟目标。我在云南,在你的家那里等你,夏安觉说。

  
  我无比惆怅地看着夏安觉的短信。他说为了不让我伤心,决定跟我保持1天1条短信的联系。而且每天也就那么几句,“丑姑娘别为了高考大补成又胖又丑的老姑娘了。”“如果太熬夜会停止发盲。”“不要太感动我的关心”什么的。我知道,他这也是在激励我……

  就在我的等待的耐心都快磨没的时候,高考终于轰轰烈烈地出现了。

  很多题型都是夏安觉给我悉心指导过的,我信心满满地走出了考场。最后奋斗的两个晚上我没来得及动手机,再打开时发现待机时间过长已经没电了。我把电池一充上,就跟班上那一群想要发泄的人跑上了武当山。临出发前我给夏安觉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估计他又在忙活着东奔西走参加大学组织的保送生实践活动。我又给凉子打了一个长途,告诉她我这两天准备回昆明,好贼兮兮地问我夏安觉来不来,我没给她说夏安觉就跟她同处一个城市,含糊地在电话告诉她都来都来。

  
  在武当山上,我学她们几个一样朝山体间的峡谷大叫,喊的是“让成绩去死吧,”但心里真正想说的依然在徘徊在搏动的血液中。

  夏安觉,你什么时候才能拆穿我一个自以为是的小秘密啊,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我想要你对我亲口说我想听的那一天呢?

  
  晚上回到家我收拾好要准备的东西,打开手机,只见上面显示着6条未读短信,全是夏安觉的,截止日期到位高考完的那天晚上。他终于主动了这么一次嘛。我的手机里存下的只有夏安觉发来的短信,一共21条,我看着这个吉利的数字乐不思蜀。看到第4条短信时,凉子的电话来了,她说这一次回去不能尽兴了,本来想跟我们一起把云南玩个遍的。我说唉呀唉呀,怎么我们两心有灵犀不点就通,才知道你这么爱我啊。

  她郁闷沉默了一下,再开口说,这次不能去我们俩从小就向往的那座“圣女山”——玉龙雪山了,刚才看电视说是发生了雪崩,全部都封锁住不让游览了。

  我有点小失望,虽然在云南长大,但还没上过那座被老人们传得神乎其乎的“圣女山”。

  不过,这小小的失望立即被内心的激动冲得烟消云散了。

  我说没事,下次再去,也不是没机会。而且要是真有圣女,我还怕夏安觉被拐跑了呢。

  她嗯了两声就挂了。

  可是还没等我甜蜜地看完余下的两条短信,凉子的电话又来了。我郁闷地准备跟她说能不能先等我思春完之后再接着侃,谁知道刚一接电话凉子就火急火燎地对我吼了一句:你那个舍孩子套狼的对象夏安觉在不在你旁边?我一愣,问她怎么了,她不理会我的问题,就一直在问我夏安觉在不在,我只好把事实告诉她,本来还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结果她一听我说完就不吭声了。这次换成我着急了,我连续口气问了七八个怎么了。我听见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阿夕。这个久远的叫法还要追溯回6岁那年,凉子安慰受到惊吓的我。她当时也不过7岁而已,她当时就抱着我,像这样小声地叫我:阿夕,阿夕—

  由于那一晚发生的事使我记忆太深刻,凉子以后都再没有这样叫过我。那天晚上爸爸跟入室抢劫的小偷在争斗中被刺中要害。我当时就藏在大认柜里瑟瑟发抖,看着那血腥的声面,捂着嘴偷偷的哭。那个我上我失去了我的爸爸。

  关于那件事我已经不想进行更多的回忆了。只是如今凉子再次这么喊我我却有些害怕。

  阿夕,刚才电视上播报这次雪崩的死亡人数及名称,其中,有夏安觉这个名字。他所在的关东区大学实地实践的队伍,仅有一个女生生还……

  我说凉子你别逗了,你是不是在云南见过他然后也暗恋他了?

  这次凉子只说了两个字就立马挂上了电话。

  真的。她说。

  
  我宁愿凉子对我说她的确也喜欢上了那个喜欢用NARCISSE香水,喜欢照镜子,但笑起来会让人失神的自己恋加爱耍帅的男生,然后跟她平公竞争一场,不然,我们谁先放弃都是可能的。

  但是假的可能成真,真的却永远无力成假。

  我把耳朵紧紧捂住,裹得自己厚厚地卷着身子,躺在床上。凉子曾说我这个样子女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当婴儿多好,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在沉寂的黑暗中我想起了曾经跟夏安觉一起在路上看到的广告词:

  我用了一眼的时间去沦陷,却用了一生的时间来怀念。

'6'
SIX,回忆是相遇的喜悦比分离更痛

  
  
  三天后我到了昆明市区。经四处打听后匆忙赶到那家送去山难生还者的医院。

  凉子说的那个女生已经渡过危险期,但还未苏醒。我真想让她赶快醒过来可以告诉我夏安觉给我留了什么话。但那不可能。

  我刚准备离开,突然看见床上头柜上那一抹似曾相识的蓝色。那不是那条手工拙劣,我准备送给夏安觉,却被意外丢弃的围巾么?怎么会在这?

  我激动地冲过去抓起那条围巾,复杂的情感在身体中翻江倒海,最终转化为嗓间深深的呜咽。

  那一天即使出了点小问题,夏安觉最终还是来了吧?他拿走了这条围巾却一字未提。他就是这么无赖。

  我在围巾上寻找当时绣下的夏安觉的名字缩写,找到后惊讶地发现旁边用同样颜色的毛线也被人缝进了“MYX”的字样。穆一夕的名字缩写被歪歪斜斜地像蚯蚓一样安置在夏安觉的右边。中间空了一小块好似永远跨不过的横沟。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慌张落下,仔细地一滴滴渗入围巾上的缝隙里隐藏蒸发。就算我的如意小算盘打得多好最终还是抵不过结果的一个变数。

  呐,夏安觉,你是不是也喜欢了,哪怕是一点点,喜欢你的丑姑娘穆一夕?怎么可能听你的不要感动就真的不会?你瞧我现在笑着哭,哭着笑的样子有多狼狈?你不是还发短信对我说还有话对我说么?我一直在旁边偷看到你的背影,却还没有做到正大光明地在大街上牵着你的手。自从你离开我才发现你留着我的只是“协议”上一笔签名。

  
  
  
  
  我知道你很难过。

  还未曾开口说喜欢我。

  
  不怕这些都是我无据的猜测。

  只怕你成为沧海一粟撤退出我的生活,也只有你知道我有多么割舍不得。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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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为你写东西,阿布。

  无论我学会了什么,明白了什么,了解了什么,我只想经历一次这个仅千字的告别。

  I

  
  今天中午放学,我站在一旁看着工人们漆完那面被我们曾经刻画的面目全非的墙壁的最后一部分。不知道你想起来没有,就是紧挨着宿舍楼口的那一面。被漆成了细微的纽橙色。开学以来看见了许多变化。。

  因为年久失修而被你当作抄近路的捷径一样,从操场上跳过的那一圈围栏终于换了,换成了铁铸的了。

  原来的你嘴里喊着路过的我与 M的名字,双手在平欑的栅栏上用力一撑,轻松地从那颗巨大的蕉叶树边跃出操场。听着遥远而模糊的“贾茹”二字,一下子就沉钝地定格在我的耳边。

  当时我们虽不同级,但两个班的体育课还是被排在一起。就像遭遇了一种未知的召唤。你我,还有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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