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游园·蛹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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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没有谁和谁会终其一生的相守 相知 相爱 相宠
凝固 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如果能 送我去进肖申克
妈妈 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十二岁那年我问 外国人也吃猪肉么
呃 妈妈 别说话 这个聪明的问题没有答案 我知道的
别以为你不来 我就会吃不下睡不着
我饿了就吃甜面包和酸奶和奶油曲奇饼 下一秒看不见我就是我睡忽忽去了
别以为我不来 你就可以妄自尊大了 乖乖的叫我主子吧 哈哈
我允许你怪我这些话没有逻辑 在我这里没有逻辑就是最逻辑的逻辑
嗯 就是要如此逻辑
所有关于过去的记载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瞎掰
那么 从现在开始 诗意点吧
关于 一场旧日的你的胡言乱语 到此为止
■那些过往。不要太相似。
文/乔梦若
那些模糊不清的过往。要怎么,你才肯离开我?要怎么,你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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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一面墙。一面越筑越高的墙。每一件事,便是一块砖。就算不应属于我的,也变成了砖。暗红色。怎么仰望,也看不到尽头。
其实这也没什么。那么好的屏障。那么好的保护。我当安心。
分不清的时候很多,会很迷惑。
透说,这样不好,太折磨。
透说,若地理位置近一些,我们当是知己。
跟透说话的时候,我会经常的自说自话。像个被人夺了宝贝而委屈的孩子。
透说,你就是我的另一面。很有勇气,会主动追寻的,属于太阳的一面。
忽然间想起,以前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你是我的太阳。
透对我说,我们就是镜子的两面。
忽然间想起,以前有另一个人和我说过,我们很像,几乎一样。
然后,不是我默默的退出了她的生活,就是她选择了离开我。
莫名的,回忆汹涌而来。我把所有的事情说给透听。心痛的不行,但是我没哭。
透说,不要压抑自己,对身体也不好的。
我回过去一个笑脸,我说,我不压抑,只是哭不出,没有眼泪呀。
我把那些逝去的,写成帖子,一段一段的回忆,一点一点的揭开伤疤。
原来,除了失落。一点都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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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工作的那一年,单位里面有个阿姨,懂手相的。她说,你什么都不多,就是多情。我说,不可能呀,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不准不准。剩下的对话,记不大清楚了……只有她最后和我说的那句,丫头,要看准了。别到最后成我这样……
阿姨的儿子很可爱,眼睛很大,睫毛很长还很翘,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有个很浅的酒窝。只是,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父亲……阿姨也从来没提过……
考试的时候遇到的叶子。她说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她看准的朋友就只能是她的。她说,你知道么,你和月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不开心。
这样的心态,我早就没了。在失去朗的时候,就没了。
放任着所有朋友的离开,放任着与下一个人的相遇。
那种占有欲,不停的压抑。
因为始终觉得……那种状态……不正常……
但,我不反感叶子。
叶子的话,让我觉得恐慌,因为她的那句,我们太像了……
不知道到了最后,身边还会剩下几个人。
我跟透说,我不想消失……我们是镜子的两面……你不要消失,那么我就可以一直都在……
透说,想把好的都给我,坏的都留下。真正的变成相生又对立的两面。
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宁愿我们都是灰色的……有一部分是重叠的……
我说,透,你会不会很宠我?会不会一直一直宠我?
透回答说,当然。
那么,我们就一直一直相似下去吧。
谁都不消失。
我们说好的……
谁都不许。
如果……我是说如果……最后我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你这个知己,对不对?……会相互陪伴……对不对?……
■十三面(1)
文/蛹裳
(序)
十三面,这是某个女人很久以前写的、她自称为小说的文字,她本人并不屑于这些文字,以至于邀她重新写序,都不屑于搭理我的呢。没办法,只得自己来操刀了。
她说,她爱过十三个人。所以篇名是:十三面。
一瞬间,我鄙视了她的轻浮一千遍,嗤之以鼻了九百九十九遍,当第一千遍的嗤之快要以鼻的时候,她说其实是六个人,六个人每人两面再加上自己的一面,所以十三面。
所以我的第一千个嗤之以鼻是一半嗤她的故弄玄虚。
另一半还是她的轻浮。她怎么能够爱过那么多呢!
像我这个年龄,才有那么懵懵懂懂的一次,虽然尘封良久,至今还是耿耿于怀。她,六次。
(经验证,是七次,再一次鄙视。)
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她说。小说,就是小说。她又说。
真是勇气巨大的呢。
那么再录一些她的原话放映出来:
普通的人,爱过,或者根本就不是爱的,
总纠缠在各式各样的情色之中
而他们,不敢承认,他们怕遭到唾骂;
我爱了,我爱过,不止一次,
每次都认真,动容,深陷,
我不怕,我觉得我脱俗;
序不能长。然后就是小说里这个“勇气巨大”的人(或许是美人)的恋爱故事:
(一)那纯真年代
“琼瑶”风靡全校的岁月;我不读琼瑶。
我读古龙。
即便如此,也没逃得过陷入早恋的怪圈。
我偷偷的喜欢着80年代的“流川枫”。
他帅气和张扬的个性深深的吸引着我。
他酷爱篮球,他在球场上的身影令我着迷。
可是,我的花季只是一朵不起眼的星星草。
我自卑得天天顾影自怜。
我想,他应该是有感觉的。
因为如果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喜欢一个男孩的时候,
她的眼神会刻意躲避他。
他感觉到了,他对着我笑的瞬间我就知道。
而且我还知道,他喜欢我。
我们开始若即若离的保持着那种很奇妙的心灵的传递。
这样到学期末。
冬天,很冷。晚上。
也不记得是谁先提出来的,那个时候不说是约会。
我们一起来到乡间麦田的小路上。
月亮真亮!看的见彼此的脸。
我们手都没拉一下,傻里吧唧的并排走着。
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唯一一句还能熟诵的,是他说:
傻丫头,冷吧?
后来,他送我回家。
再后来,他去了外地。
再再后来,他找过我。
再再再后来,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可是,他还是他吗?
戴着一副眼镜的,还是我的那个“流川枫”吗?
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毫无惊喜,却有些感伤。
像突然发现自己丢了一件很宝贵的东西。
他曾经在写过的一封信里说:
你是无暇的玉,我不会让一丝尘埃沾染到你。
他说:非你不娶。
落款:吻你。
那始终杳渺始终没有落在额头的吻痕啊。
虽然,只是止于承诺,
虽然,只是在心里设想无数遍的甜美。
而我因此快乐,这是他给予我的,
最模糊却最值得骄傲的资本。
我发誓我原本是爱他的,纯真的爱过。
就是这么简单,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是这么寡淡,什么都没有留下。
一场看似不算爱情的,我的初恋。
(二)一百年不变
直到现在,说到这个叫均的男人,
我仍然觉得是在昨天,觉得心离的很近。
那应该是很落魄的一段时光,对均,对我。
在大家的眼里,他不是很招人喜欢,不高大不帅气不英俊。
更重要的是,家境极差。
我们很偶然的相遇,又很自然的相恋。
那是初夏。像我们之间的情感,正待绽放。
也许是因为均当过兵吧,
他身上隐隐的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在吸引着我。
有很多时候他会拿起他的那把破吉他,自弹自唱着。
我在一旁歪着脑袋入神的听,
并被他细细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忧郁给打动。
他骑着自行车带我去他们村子外的小河边摸螃蟹。
只摸到像拇指肚那么大丁点的几个,我们会一起笑的前仰后合。
我们还去过数铁轨玩。
更有意思的是,均教我缝衣服上的洞洞。
看他拿着针线的姿势我直想亲他一下。
在他家的房顶上,我们相拥着看漫天的星光。
然后,我们,发生了第一次。
然而,不可逆转的,我们被拆散。
家人的反对是意料之中的,不留余地的。
那是个坏孩子。他们这样评价均。
我被软禁,不许出门。
均几乎是快要疯掉的样子,千方百计的要见我。
他的执着让我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终于换得一次艰难的相见。
他骑着他的那辆破自行车,带着我飞似的往高高的土岗上奔去。
说到这里我止不住掉下的眼泪。
多么令人心酸的一幕啊。
相爱的,却不被成全的,两个如此困顿而狂热的孩子!
高岗上的杂草深深的,密密的,我们可以藏在里面不被发现。
均紧紧的抱住我,一个大男孩,哭得一塌糊涂。
怎么办?均说,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立刻要面临的是又得分开,又得被隔离成两个世界。
均拉着我的手并用他的小指勾住我的,
说:不管以后怎样,我对你的心,一百年不会变。
我和他的眼泪都再次哗哗的流下来。
我们所居住的是座再朴素不过的小城。真的很小。
可是,后来的日子,我们几乎没再见过。
曾天真的想,也许均会在某个街角等我,像当年他等我的方式一样。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重逢,像是安排好了的。
时间错落有序的为我们打了个转折。
我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他,均。
可是,我很快背向他。心里很复杂的,却平静。
他厚厚的嗓音就响在耳朵旁边。
故意的,谁的手在我的肩上轻轻落下。
不回头我都能知道,均,是你!
茶馆里很悠静。
茶水在桌子上冒着热气,飘来飘去的,像欲言又止的我们。
想说的,要说的,从哪说起呢?
无以言传的太多了,只好让它们静静的散去,连点痕迹都不留下。
只有往事永远刻骨。一百年。
夜里我听那首很老的歌,一遍又一遍。
多年以前,均曾经一遍又一遍对着我唱过的那首老歌。
泪水如那次在高岗上一样汹涌而下。
在我和均之间,似乎总是充斥着颠沛流离。
这个所谓的坏孩子的思想透露出一些光芒,并让我折服。
如今的均事业有成,如今的均执着成商界名流。
如今的我们,不,
是我和他,
偶尔的问候成了一种习惯,淡淡的,就几句。
一百年。
均,你可以笑笑说:你会好好的。。。
(三)为你喝下最后一杯红酒
他的名字很特别,普京。
看见普京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很有男人味。
那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他站在一群人当中分寸恰当的谈笑自如,那一舒眉一抬臂都那么惹眼。
他清瘦,肤色深深的,整个脸庞看起来很顺畅。大家都喜欢和他说话。
我不是很活跃,坐在一个角落静静的看他们疯闹。
夜幕低垂。大大的屋子里光线很黯淡,只开着一盏橘红色的壁灯。我表情一定更黯淡。我觉得。
他们放了一支我叫不上名的曲子,漫不经心的摇晃着。偶尔会有谁轻声尖叫,可能是踩到了脚尖。
我笑了,瞧这一群傻瓜啊。可是,他们开心。在他们眼里我是个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女人。
这个时候,普京迎着我走过来。个子很高的他,步调却柔缓,像是飘过来的一样。他俯身,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发呆?
我微微仰起脸,看不见他的表情。只闻到他热热的呼吸散发着的烟草香。
我说:没有,我只是有些累。
他在我旁边坐下,挨着我很近。我有点心慌慌的,扭头看看他。
心累?普京的问题直接而让人不可回避。
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我没有回答但是和回答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的手伸过来,轻易就找到我的手。我没有拒绝也许是不打算拒绝。他的手掌暖暖的,给我很舒服的感觉。
就那样,他握着我,紧紧的却很有分寸的,像是暗示我什么似的。
突然,灯被全部打开。屋子里的一切一览无余。
包括我和普京。
大家哗然,全部惊讶的睁大眼睛,像看到了外星人。
我呆若木鸡。
普京拉着我的手站起身,毫不迟疑的说:
予苏苏已经同意做我的女友,我会保护她。同时将我揽入怀里,并在我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我错愕。
他是如此之霸道!!!
但是,天煞的,我竟乖乖的,算是默认。
实际上我的吃惊和他们没有多大差别。无非我是当事人,心里略略有点得意而已。
普京,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人对他想入非非。但是,看得出来他是不会主动或者随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