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Emma一个哆嗦,忙垂下头又拨了110,简单地和警方讲了下案发现场的状况。
这下我才是真的觉得害怕极了,扔了手中的凶器扭身就想逃跑。
“你以为你走出了这个门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周懿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听得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是,即使我现在走出了这个门,以目前所有的人证物证来看也是不容我狡辩的铁证如山,我一跑反而会给我再扣上一项畏罪潜逃的罪名,到时就算宋宇想救我都束手无策,我会因为故意伤人罪或者杀人未遂罪被判入狱几年呢?或者以周家的财力和势力就算是要整死我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吧?
脚上像被坠上了千斤重石,心中的恐惧让我再也挪不动分毫,僵在原地绝望得心如死灰。
“姐,让他走。”周笛清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快要听不清了,“这一刀是我欠他的。”
“不可能!”周懿态度强硬。
“姐……”周笛清疼得闷哼了一声,缓过气来才接着道,“我才是周氏的主席,我说放桐桐走。”
周懿仍旧一步都不肯退让:“可我是你姐!”
“但我才是当事人!”吼完这一句周笛清就剧烈咳嗽了起来,听得我一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小笛!”周懿果然慌乱了起来,“你不要动气,伤口流血会更严重的。”然后怒气冲冲地冲Emma吼了一句,“再打120,问问救护车为什么还没到!?五分钟之内还不到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无辜受牵连的Emma连声应是,忙又开始拨电话。
“还不快滚!”周懿又吼了一句。
我愣了半晌才意识到这句指代不明的话应该是对我说的,顿时如逢大赦想逃之夭夭却因为脚软一下子跌到地上。
爬了半天才爬起来,磕磕绊绊地扑向门边,手刚搭上门把手身后周笛清又叫住了我:“桐桐,等一下。”
浑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我颤颤巍巍地转了回来,支吾道:“你,你想,想怎么样?”我以为周笛清后悔放我走了。
“想物归原主。”周笛清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艰难地扭头吩咐Emma,“左边第一个抽屉,把里面的手机拿给桐桐。”
Emma立即照做,捧着手机快步朝我靠近,原来是当时我落在周笛清车里的那部手机。
我没接,还恐惧地后退了一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觉得害怕,总感觉静静躺在Emma手心里的手机像一颗定|时|炸|弹,只要我接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阮少爷?”Emma不解,把手机又递近了一些。
“里面有浅井平邑临死前给你的留言。”
周笛清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踹下了万丈深渊,平邑他自杀前联系过我吗?如果我不换手机号码是不是就能阻止他做傻事?终究,平邑还是因为我而死吗?原来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吗?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夺过手机之后逃也似的冲出了周笛清的办公室,一路上又撞翻了多少个路人,撞倒了多少个垃圾桶,身后似乎还有人在追着我叫“行李!行李!”,我统统充耳不闻,心里只有一个顽固的念头,逃离这里,找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2015—03—11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深更半夜为“叶修和我领了小红本233”童鞋的第11颗地雷加更……半章~~(╯﹏╰)b
“桐桑,一直都联系不上你呢,所以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当面道别了。最近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我本来以为再多坚持几年,等阿姨为父亲再生下一个儿子之后我肩上的责任就没有这么重大了。因为我从很久之前就幻想着能和山田一起去国外结婚,如果有了弟弟,浅井家就有了新的继承人,那么我也就自由了。可是我发现自己好像等不了那么久了。对不起桐桑,我知道这很懦弱但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爱人。但你不同,我知道你和宋宇一定能走到最后。好好活下去,不要为我伤心,我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没有歧视,没有家族的重担,我会活得比现在开心很多。”
一遍一遍地重复听着平邑给我的留言,一杯一杯地猛灌着自己辣喉的烈酒,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像刀子在割,呛得我眼泪直流。
原本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避免,平邑不用死,山田秀智也不用死,周笛清只是负责把他们赶到了悬崖边,然而真正伸出手推他们落楼的那个人居然是我。这才是所谓真相的全部。
亏我还那么理直气壮地去找周笛清讨要公道,甚至觉得连老天都会站在我这一边,殊不知,公道早已被我亲手撕碎,就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地,撕碎了两个人的生命。
如果周笛清也死了,我是否就要背负上三条人命?
这么深重的罪孽,一辈子的时间还得清吗?
我曾经以为自己最无辜,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无不无辜,每个人都可以在好人和坏人之间瞬变。
比如现在,我就正扮演着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吧台周围没有人敢靠近我,一个双手沾满鲜血,浑身充满煞气的人,神经质地拿着个手机反反复复播放着一段带着日本口音的英文对白,听得一会儿呜呜直哭一会儿又哈哈大笑,疯疯癫癫的。
谁敢保证下一秒他不会抽出一把刀或者拔出一支枪疯狂地扑向自己来个同归于尽呢?所以还是离得远远的好。
只有好心的酒保比较不信邪,借着给我斟酒的空档啰啰嗦嗦地询问:“心情不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酒虽然能浇愁,但烈酒也伤身。”
“……”伤的又不是你的身,怕什么?
“这已经是第八杯了。”
“……”可为什么我还没醉?
“确定还要继续加吗?”
“……”我有叫你停下来吗?
“人头马的度数高达40°。”
“……”那又怎样?
“这瓶XO售价2000块,你一个人已经喝掉了一大半。”
“你是在怀疑我付不起酒钱吗?”慢慢抬起迷蒙的眸子对上已经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很久的酒保。
“啊,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轻蔑地冷笑,然后掏出钱包砸在酒保脸上,杀气腾腾地吼他:“滚!”
酒保被砸得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捡起钱包灰溜溜地逃走。
“敢多刷一分钱我就杀了你!”一边自己给自己倒酒一边云淡风轻地威胁。
眼角的余光瞥到,酒保的背影瞬间僵硬了,笑得我眼泪更加止不住,看,欺软怕硬果然是坏人的天性。
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一瓶酒见底,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耳边再没了平邑的声音,烦躁地推开碍事的空酒杯空酒瓶,伏在吧台上,一二三预备起,嚎啕大哭开始。
随着眼泪的流出身体里水分不断流失,相当于变相提纯了体内的人头马,导致酒精浓度直线上升,坏人总算觉得有些醉意了,脑袋变得晕晕沉沉的。
哭也是一项耗费体力的运动,直到连小声抽泣都觉得好费力,于是睡去。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谁在耳畔对我低语,一个字都听不清,只觉得声音好熟悉,然后就是暖暖的软软的怀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这个时候,只要能给我一点点的慰藉,不管是谁都好,尤其这人让我觉得无比安心。
想睁开眼看看,吃力地用一片模糊的眼睛仔细辨认来人的脸,暧昧昏黄的灯光下,似乎真的是熟悉的轮廓。
宋宇是你吗?
只有你才会这么温柔地抱着我吧,只有你才不会嫌弃满身酒气满脸泪痕的我吧,只有你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坚定不移地爱着我吧。
“宋宇~”死死拽住他的衣角,把头埋得更深,复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2015—03—11
☆、第一百八十章
我跌入了无休止的梦魇……
万里冰封的高原雪山,所有的生命体在这里都能被轻而易举地夺去生命,比刚破土的嫩芽还要脆弱。空气被寒冷凝结,连呼吸都变成奢侈,周遭死寂得只剩下山风残忍的嘶吼和我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听在耳朵里像死亡的鼓点。迎着风夹雪一步一步向前艰难地挪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正在每一条脉络里慢慢流逝,前后左右都是走不到头的茫茫雪原,我绝望地发现自己只剩下死路一条,我甚至连呼救都做不到,这样只会让死亡来得更快,不是引来饥饿的野兽就是引发夺命的雪崩,哪一种死法都非常惨烈。用尽最后一滴力气倒在雪地里的那一刻,我好像看见了自己离体的魂魄,漂浮在半空中看着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苟延残喘。
我又梦到自己独自行走在一望无际的洲际公路上,杂草丛生破败萧条的旷野,方圆百里空无一人,飞禽走兽也看不见一只,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了我一个,没有食物,没有水源,肚子里空空如也。嚣张的烈日炙烤着皲裂的地面,那么高高在上地悬在当空恣意地嘲笑着我的无助和孤寂,汗水顺着脸颊滚下,不知道有没有混合着我不甘的泪水。
让人焦躁得发疯的场景在夕阳西下时再一次快速切换,这次我站在万丈绝壁边上,脚下是白茫茫的一片浓雾,弥漫着让人一眼望不到底,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我条件反射就要退后却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惨叫着摔向崖底,下坠的过程中强烈的失重感那么真实,张牙舞爪地撞击着心脏,这样的感觉也是平邑经历过的吗?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却迟迟都没有坠到崖底摔进乱石堆被死神一剑封喉,四周的迷雾快速散去变得一片漆黑,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母体的子宫,不再有下坠的感觉,周身都被温热的羊水包裹着,没由来的安心的感觉。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周身已经被泡得泛红,背后靠着某人坚实温暖的胸膛,或许由于热水的浸泡蒸发掉了体内部分的酒精,意识恢复了稍许。
“宋宇?”我试探地喊,仍有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身后的人微微一动双臂环得我更紧了一些,肌肤相触的感觉异常强烈,温热的鼻息越来越近直到一口含住我的耳垂,含糊地轻声应道:“我在。”
简单的两个字,动听过世界上任何甜言蜜语,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翻过身扑上了宋宇,野兽一般捧住他的脸凶狠地啃噬两瓣柔软的唇,心很空,迫切想要找点什么来填满它。
两具赤|裸身体的厮磨很快点燃了体内的欲|望,残余的酒精也开始发挥效用,在这方面我根本谈不上什么技巧,作为接受的一方总是更倾向于被人引导,但是现在我完全是遵从着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和需求开始侵|犯和纠缠被我压在身下的人,完全不受控制,就是想舔舐他的唇,攻入他的口腔,狠狠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深入他的血肉咬住他的灵魂。
宋宇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我这么失控的样子,但他自制力一向惊人,微微的诧异过后,双手卡住我的肩膀,两膀用力一扳,立马就把醉酒之后浑身虚软的我反过来压住。
烟雾缭绕间,我努力睁大了眼睛都看不清宋宇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沙哑着嗓音说:“桐桐,平邑的死和你无关,不要把别人的过错归咎在自己身上,你该活得轻松一点。”
轻松?谈何容易?
不想被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纠缠,起码这一刻不要。
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固执地看着水雾后那张脸:“宋宇,抱我吧,我想你抱我了。”这样我就能暂时忘掉所有的不开心。
宋宇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就着按住我的姿势将我翻了过去跪趴在浴缸里。
经过热水长时间的浸泡,身后的私密处已经不需要再进行专门的细致扩张,宋宇一手抱了我的腰,身下灼热的昂|扬顶了上来,连摩擦一下的前奏都没有,干脆直接挺了进来,瞬间整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我条件反射地睁大了眼,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沉闷的委屈的呜咽,很痛,身体像被一双利爪抓扯着一分为二。
“失去平邑只是一次对你承受痛苦能力的试炼,比这更痛苦的将来比比皆是。”身后的宋宇一改平日的温柔体贴,在我体内狂躁地横冲直撞。
“既然已经失去了就不要再伤心留恋,浪费时间。”
“这个世界上值得在意的人很多,不要因为一个就忘记了自己肩上其他的责任。”
“所谓的伤心欲绝不过是弱者抱头鼠窜逃避一切的借口。”
“离去并不是死者的选择,反而是还活着的人,只要你坚信,他依然还活着,只不过换了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
……
……
这场由我主动出击的性|爱最终还是被宋宇掌控了主动权,他爆发起来比我更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用利齿撕扯着我的皮毛,用滚烫的身体狂野地摩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竭尽全力的拥抱,每一次激烈的律|动,热火朝天的旖旎气息,疯狂宣泄的欲|望……
整个过程我根本插不上一句嘴,调动了所有的呼吸系统几乎都快满足不了性|爱中剧烈喘息所需要的空气,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随着情动的宋宇一起挥汗如雨,汗湿的发丝遮挡了所有的视线,这让其余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初始的疼痛过后,一股残酷的快感通过身后相连的地方光速传递到头顶和脚尖,四肢百骸都酣畅得颤抖,每一个毛孔,每一条汗毛,都在性的激流中欢快地狂吼。
太过疯狂的性|爱一寸一寸夺走了我仅剩的意识,背后毫无规律的抽|插仍在不顾一切地继续着,能让那么一个温润的翩翩君子化身恐怖的野兽,这一次是真的惹到宋宇了呢。
彻底昏死过去之前,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喃喃:“睡吧,你累了。”
是啊,我累了,绕了那么一大圈,活得那么小心翼翼,结果还是逃不开那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从始至终手脚都被束缚着,任何挣扎都只能让缚住手脚的枷锁收得更紧,然后深深地勒进我的皮肉,折断我所有的骄傲,露出森森白骨,被无情地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