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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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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前来瞻仰遗容的人都聚集在火化间外,我心里堵得难受,手搭在车门拉手上就是没有力气拉开,蒋助理难得带点情绪地对我说道:“浅井社长已经在火化间的铁床上躺了一整天了,早点让他入土为安吧。”
  我蓦地转过去瞪着蒋助理,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老社长比你更痛苦,那是他唯一的儿子。”蒋助理并没因我的瞪视而住嘴,还伸手过来帮我拉开了车门,但后面这句话他明显放软了语气,“下车吧。”
  我终究还是融入了人头攒动的人群,平邑是轮渡漆器的社长,虽然年仅二十五岁,但在社会上已经颇有影响力,所以前来吊唁的人非常多,但大家都井然有序地分列两边,一边是浅井家的亲属,一边是浅井家的好友和轮渡漆器派来参加葬礼的代表。
  姐姐和浅井博彦站在亲属列的列首,和我视线相交的那一刹那他们几乎同时红了眼眶。
  “桐桐,你终于来了。”
  2015—03—06
  

  ☆、第一百七十一章

  说这话的人并不是姐姐,而是浅井,自从他和姐姐大婚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仅仅一个月,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脸色暗沉精神疲怠,眼睛下面浮着两块明显的墨色阴影,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倒下的感觉。
  “对不起,我来迟了。”错开浅井的视线,我这样小声说道,因为我怕太大声了会暴露我的情绪,会禁不住带上哭腔。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姐姐一把握住我的手,说着就开始掉眼泪,我看向她,不施粉黛的脸上满是憔悴,眼睛早已红肿不堪,深深凝视着我的眼睛里还带着几许不甚明显的愧疚和歉意。
  看着姐姐在我面前流露出这么脆弱的样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姐姐我……”
  “什么都别说了,进去见平邑最后一面吧。”姐姐握紧我的手,“这是平邑的遗愿。”
  “为什么?”始终还是忍不住了,眼泪顺势而下在脸上纵横,“平邑他怎么可能会自杀?”
  身旁的浅井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埋低了头不再看我,姐姐也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把脸别了开,只对我说:“快进去吧,不要让平邑等得太久了。”
  平邑已经在冰凉的铁架子床上躺了一整天了。
  我挪着比千金还重的步子走进火化间时入目的就是一张泛着寒光的铁床,上面躺着我熟悉的人,已经永远离我而去的平邑。
  两个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穿着专业的白色防护服带着口罩站在平邑的遗体旁,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睛中我看出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眼泪都憋回去挤出一个勉强算作笑的表情,平邑一定不希望看见我哭哭啼啼的样子。
  两个工作人员见我居然面带笑容不由都震惊得后退了一步,我不去看他们,径直朝平邑走了过去,入殓之前显然已经有专人为平邑整理过遗容了,现在的他看上去和睡着了没什么两样,那么安详平静。
  “平邑,我来看你了。”牵起平邑已经僵硬的左手牢牢握住,冰凉的触感让我的心为之一颤,这不是人体该有的温度,这不是热情的平邑该有的温度。
  “傻瓜,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为什么一定要自杀?”
  “你死了山田怎么办?”
  “还有我,你死了以后谁来为和我宋宇制造在一起的机会?”
  “平邑,你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这一次你为什么要让大家这么失望?”
  “你知道姐夫和姐姐因为你的死憔悴成什么样子了吗?你是姐夫唯一的儿子啊,你死了,让他怎么办?”
  “你死了,轮渡漆器的大旗谁来扛?姐夫他一天天变老了啊!”
  “你死了,我……”终究不是一个能忍的人,我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心理暗示不能在平邑面前哭,但喷薄而出的眼泪就像定|时|炸|弹一样瞬间爆发。
  “浅井平邑,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重重抱住平邑的遗体,我就这样伏在平邑已经没了心跳的胸口失声痛哭,“你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
  火化间里非常空旷,除了一台让人胆战心惊的焚化炉就剩下眼前这张躺着平邑的铁架子床,我的哭声回荡在空空荡荡的火化间里显得凄厉异常,如果平邑还活着,他一定想尽一切办法都会逗我笑,只可惜,他再也不能逗我笑了,在我以后的人生中每每想起他都只会剩下酸涩的眼泪。
  我毫无顾忌的大哭很快引来了工作人员的劝阻,他们一边叽里呱啦说着我听不懂的日文一边拉着我从平邑的遗体上离开,日本人对死者都非常尊重,他们一定是觉得我这样疯疯癫癫的扰了平邑的在天之灵了。
  可当我被工作人员拖离平邑的遗体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平邑的嘴角正在汩汩往外流着浓稠的血,平邑他怎么了?他怎么会流血?他还没有死吗?
  癫狂状态下的人力气都非常大,我生怕他们是搞错了,平邑根本就没有死,他们怎么能把他推进焚化炉!
  “平邑!”我厉声尖叫着甩开拉着我的工作人员,风驰电掣般奔向平邑。
  我的手颤抖着在平邑平静的脸上轻拍着,生怕打扰到他似的小声唤着:“平邑你怎么了?平邑你醒醒啊!我知道你还没死,你怎么可能死!”
  两名工作人员都被我一系列的举动震得愣在了原地,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应该上前来阻止我。
  “平邑,我求你睁开眼睛,我求你!”我很想继续自欺欺人,可是平邑的脸冰凉得几乎能将我冻僵,而且长时间的拍打抚摸我好像觉察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平邑?”我小心翼翼地轻轻按压着平邑的脸,这并不是正常人的脸应有的触感,仿佛里面垫了很多东西,再次确定了下,这次我绝对敢肯定这不是人体骨骼的触感。
  我又沿着平邑的脸一路往下摸上他的胸口,刚才情绪失控抱着平邑痛哭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有了针对性地再次抚上平邑的胸口我才发现平邑的肋骨几乎已经全部断裂,他的嘴角之所以会流血肯定是因为我之前那么大力地勒住他,流血量这么大难道是因为平邑的五脏六腑被肋骨穿透或者在肋骨断裂时同时被震碎了?
  能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我只想到一条——高空坠落。平邑是跳楼自杀的?我震惊地回味着自己的这个发现,不不不,也许是有人推平邑落楼的!一定是这样!平邑不可能自杀!
  “桐桐,让平邑去吧。”姐姐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你想知道的,姐姐都会告诉你的。”
  “平邑是被人谋杀的!”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命地按住姐姐的双臂,“姐姐,一定有人推平邑落楼,一定是的!”
  “平邑是自杀的。”姐姐红着眼告诉我,“没有人谋杀他。”
  “不!”我坚信自己的推断,“一定是谋杀!姐姐!我们应该报警!这是一桩蓄意谋杀!我们不能让平邑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啪!”
  耳光落下来时我一点都不觉得痛,只有姐姐高举着的右手提醒我刚才我挨了姐姐一巴掌。
  “阮霁桐你清醒一点!平邑是自杀的!”姐姐沙哑着嗓子朝我嘶吼,脖子上青筋毕露。
  “不,我不信!”
  “让平邑早点安息吧。”说着姐姐就拖着我往外走,我反应过来当然死命地挣扎,可是姐姐下了死力,我一时也挣脱不开。
  很快蒋助理也进来帮忙,以一敌二并且是蓄谋的,我自然不能像刚才甩开那两个工作人员一样轻松甩开他们,我就这样被拖着出了火化间。
  被拖出大门的那一刻我不死心地回头往里看,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跟在我们后面已经开始关门,透过一点点变小的门缝我看见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已经把平邑的遗体推进了焚化炉。
  然后,火化间的门重重阖上,隔绝了我的视线。
  我知道接下来里面会发生什么,我不能接受平邑就这样化为一缕青烟!
  “放开我!”我更加卖力地挣扎,“我要进去救平邑!我要……”
  还未吼完的话一下子哽在了喉咙里,眼前顿时一片发黑,手脚也变得无力,整个人都朝地上摔去。
  2015—03—07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等下晚一点会为“以手抚膺坐长叹(>﹏<)”童鞋加更一章,感谢Ta今天炸的两颗地雷~(@^_^@)~
  我梦到了平邑,梦到他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然后他冲我露出了一个洒脱的微笑就决绝地转身离开。
  “平邑不要走!”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平邑却被另一双温热的掌紧紧握住。
  “桐桐你醒了?”姐姐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欣喜,握住我的手也不知轻重,捏得我生疼,但语气却是那么温柔,“桐桐你睁开眼看看姐姐。”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大脑还不是太听使唤,我尝试着一点一点睁开眼睛,眼珠子无神地转了半晌才聚焦到姐姐身上,眼前的景象不是很清晰,姐姐的脸看起来比较模糊,只能依稀看见一张和我眉眼相似的脸在对我笑。
  “姐姐?”开口就是一把沙哑难听的嗓音,我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姐姐见状立马搭了一把手扶着我坐起来了。
  “渴了吗?要不要先喝点水?”姐姐轻拍着我的背,柔声问我。
  确实,嗓子像烟熏一样难受,我艰难地点了点头,一不小心牵扯到后脖子疼得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姐姐立马伸手为我按了按后颈,我还没开口兴师问罪她就率先抢夺了主动权解释道:“蒋助理下手确实有些重了,我已经训斥了他一顿,桐桐不要生气,当时那种情况下姐姐也是没有办法。”
  也不知道蒋助理那一下手刀是不是砍到我哪条神经了,总觉得除了后颈还很痛之外连四肢都有些发麻。
  不过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姐姐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砍都砍了我难道还能把蒋助理叫来当面回砍他一下解气么?这么幼稚的行为或许只有以前那个顽劣的阮霁桐兴之所至想起来了会玩玩儿,平邑的死,真的带给我太大的改变。
  “我想喝水。”言简意赅地转移了话题,姐姐何等聪明的人,眼珠子一转,立马起身去给我倒水。
  一杯温热的水下肚之后才觉得舒服了一点,活动了一下脖子和四肢,虽然还有些不良反应,但也算不上太难受了,眼睛也不像刚才那样雾蒙蒙的像被蒙了一层纸了。
  放下杯子,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姐姐忙扯过被子要把我重新裹起来:“小心着凉。”
  “着凉也比睡这硬邦邦的榻榻米好。”不置可否地推开姐姐,然后扯过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我睡了多久?”
  “两天。”姐姐无奈,也只好过来帮忙,一边帮我理衣领一边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平邑的骨灰已经下葬了,你姐夫这两天都在庙里为平邑诵经祈福。”
  我愣了下,正扣着扣子的手一下子顿住,半晌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穿戴完毕,我径直就朝房间的推拉门走过去,姐姐跟在后面小心地问:“桐桐要去寺庙里拜祭一下平邑吗?”
  一把将门拉开,外面正值夕阳西下,我禁不住望着爬满了干枯爬山虎的院墙讥讽地嗤笑了一声:“不必了,人都已经化成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桐桐……”姐姐有些欲言又止。
  “我先去厨房里找点东西吃,姐姐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理一理思路……”我转了回去看着姐姐,淡淡地说,“毕竟姐姐答应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我。”
  姐姐没说话,脸色算不上难看但也绝对不好看,她是不是在想阮霁桐怎么被敲晕了之后醒来就变成这副德性了?
  呵,管他呢!随便吧。
  传统的日本大家族,连冰箱里的存货都非常传统,面包牛奶和泡面在这里就不要妄想了,翻遍里里外外勉强只找到一碗白米饭和一碗海带汤可以拿来充饥,这种时候矫情了就只能饿肚子,微波炉转了一下一碗粗制滥造的海带汤泡饭就完成了。
  我在狼吞虎咽的过程中一直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帮佣缩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日本人都十分注重礼节,尤其像这种大家族,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有吃相,饭点过后就不能再进食,更何况我还是大摇大摆直接登堂入室到处搜罗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大概在她们看来我就是一个神奇的人吧。
  细算起来,其实我在这个世界上也认识了一个比较神奇的日本人,他不像传统的日本人那样默守陈规,即使过了饭点他依然会为我叫Room Service,他鬼灵精怪的时候比我还孩子气,他严肃起来又老成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他还像我一样嫌弃硬邦邦的榻榻米,他……
  平邑,你真的就这么离开了吗?
  我自己都没察觉到脸上什么时候已经挂满了泪珠,“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碗里和海带汤融为一体。
  “混蛋!饭都不让我好好吃!”暗暗骂了平邑一声,扔开勺子不吃了,胸口堵得厉害。
  门口偷看的两个帮佣都惊奇地“咦”了一声,我心情烦闷,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然后她们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收拾好情绪去找姐姐时她已经在我的房间里正襟危坐了,脱了鞋进门之后我顺手把门给拉上了,就算这座宅子里没人能听得懂中文,但关上门的意思就是不希望被打扰。
  我在姐姐对面坐下,隔着小方桌直直望入她的眼睛,不徐不疾地问:“姐姐想好应该怎么向我交代了吗?”
  姐姐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过,平邑是自杀的,没有人谋杀他。”
  “为什么要一再强调没有人谋杀平邑?”我觉得姐姐有些过分敏感了,心底某种情绪又开始蠢蠢欲动,“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怀疑是姐姐谋杀了平邑不是吗?”
  “桐桐!”姐姐杏眼一瞪,不自主地拔高了音调厉声训斥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是亲姐弟,你为什么要这样中伤自己的姐姐?!”
  “中伤?”我认真地摇了摇头,“姐姐误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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