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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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4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我万万没想到解救我于水火的居然是昨晚搭讪我未果的金毛,好像叫什么……呃……Jimmy?嗯,听起来的确是很适合金毛狗的一个名字,我当时就决定了以后我和宋宇退休了一定要养一条叫Jimmy的金毛作伴。
条件反射弹开得老远,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就用标准的荷兰语冲那个叫做Jimmy的金毛老外吼道:“靠!你他妈不知道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会很吓人吗!?”
话音未落,Jimmy和苏辰都用一种很惊诧的目光盯着我看,不同的是Jimmy可能是被我这一声吼给吓的,苏辰则完全呈现出一种到了外星的状态。
“桐桐,你……呃……会说荷兰语?”苏辰手里紧紧攥着相机,用一种自己都不敢确定的试探语气问我,“这……怎,怎么会?”
我当然会说荷兰语,前一世就是和周笛清一起移民去了荷兰啊,说得不要太溜哦,连公司同事都夸我说不看脸绝对以为我是地地道道的荷兰人。但是这件事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啊!尤其是宋宇啊!现在苏辰知道了!那就意味着宋宓马上就会知道!宋宓知道了就代表宋宇迟早也会知道啊!宋宇知道了我还瞒个屁啊瞒!
蠢货啊蠢货!我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两声,对上苏辰的视线时立马变得水波流转:“我……我……我知道布鲁塞尔说荷兰语的人很多,所……所以提前学了几句常用的……”
这话说完我自己都不想相信,日常用语应该是“你好”、“谢谢”、“再见”、“请问洗手间怎么走”、“我爱你”……之类的吧,脏话……呃……
“这样啊……”苏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摆明了不太相信我的说辞。
“就是这样的啊!”我立马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无比真诚地自圆其说道,“这……这不是想到这边同性恋太多,为了防止被色狼搭讪才……才顺便学了几句粗口嘛……就是想从气势上吓退他们……你看我刚才吼得那么大声……再多的就不会了……真的……”
苏辰一听,眼珠子转了转,视线从我身上扫到还愣在一旁的Jimmy,突然就笑了出来:“幸好Jimmy听不懂中文,要不然他一定会伤心死。”
见苏辰笑了我就知道危机算是解除了,不免长舒了一口气,嬉笑着朝苏辰扑过去搂住他,威胁道:“不准翻译给他听!”
“除非桐桐答应多留在这儿陪我一段时间。”和宋宓在一起久了苏辰居然也学会了讨价还价,真是孺子可教。
“好,但是最迟下个月十五号,我得提前回去给宋宇准备生日惊喜。”开玩笑,宋宇的三十岁生日怎么能没有我陪在身边。
“成交!”
“改天我一定要去报个中文培训班!”某人被晾在一旁太久于是开始炸毛了。
苏辰尽职尽责地担当起了翻译员把金毛的话翻译给我听,想想再过一段时间金毛就不会再来纠缠苏辰了,我也变得大度了不少,单手搭在苏辰肩上,挑衅地冲Jimmy挑眉道:“我国上下五千年灿烂文化岂是尔等金发碧眼的番邦之徒轻易就能窥探一二的?还是省省力气吧!”然后拍拍苏辰的肩,“把这两句话翻译给他听。”
“这样真的好吗?”苏辰憋笑憋得一脸通红,“Jimmy他不是坏人。”
“是不是坏人也就还能在你面前蹦跶一阵子了。”我满不在乎地望天,“让他一路好走吧。”
苏辰跟着我望天:“什么好走?”
“没什么,我就随便感慨一两句。”
“哦,那我们回家吧。”
“好啊,我真的迫不及待想回家把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全部脱光光了,憋得我都快透不过气了。”拖着苏辰就往回撤退,完全无视了某个一脸期待能一路同行的金毛。
苏辰大概也感觉到我对Jimmy没什么好感,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跟着我一起走了:“回去欣赏刚才我给你拍的照片。”
“求放过……”
“真的拍得很好啊!”某人还真把自己的兴趣爱好当回事儿了,“取景取得非常好,桐桐也表现得很好。”
“统统都送给你,不用给我肖像权费,但是答应我绝不外泄。”
“嗯,不外泄,我就发一份给三哥。”
“苏小辰!”响彻云霄的我的怒吼。
与此同时,被我们远远甩在身后的某人传来不甘愿的呐喊:“我一定会去报一个中文培训班的!明天我就去!”
掏掏耳朵,不以为意:“他又在咋呼什么?”
苏辰这个老好人,居然睁着眼说瞎话:“Jimmy说他也觉得我的拍摄技术很好。”
“哦呵呵,那替我多谢他对我美貌的肯定。”
“他是在赞美我的拍摄技术……”
“是吗?”故意拖长语调营造出一种我已经看穿一切的氛围。
苏辰肯定在心里想自己这点小伎俩哪里逃得过桐桐的火眼金睛,于是立马就认怂了:“呃……和桐桐的美貌。”
……
……
和苏辰待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每天嬉笑打闹一会儿,农场上折腾窝在草堆里相互取暖的小鸡小鸭们一会儿,拔几根萝卜也能玩儿上一下午,因为觉得新鲜。偶尔跟着苏辰一起去附近的镇上逛逛异国风情的集市,被人搭讪,搭讪别人,嘻嘻哈哈的,一天很快就过完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过了小半个月之后我就觉得有些腻了,于是我和苏辰就打算去附近几个欧盟国家转一转,这个时间也正好错开了旅游的高峰期,行程也可以随意一点,觉得哪里好玩儿就多呆上几天。
最主要我想顺道去英国看看,宋宇说他会送我去英国念书,对于这个国家,我仅有的印象就是历史的厚重感,前一世被公司派去伦敦出了几次差,但每次都因为工作在身没能好好感受下这个曾经称霸了世界的国家的首都。
于是,第一站就定在伦敦。
从布鲁塞尔机场到希思罗机场,飞行时间仅1个小时,我和苏辰拎着行李走出机场时正好碰上下雨,招了出租车回酒店,不一会儿从窗口往外望去就能见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雾中,伦敦因空气湿润,多雨雾,因此被世人称为“雾都”。
“啊,这么大雾,今晚都不能出门了。”苏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因为雨雾阻碍了行程不免觉得有些扫兴。
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要想好好玩儿时间大把,整个人蜷缩在酒店房间的飘窗上看着外面,很诗意地憧憬道:“坐在窗台上欣赏下雾都的夜景也不错啊,要是再配上一杯上好的红酒就……”
“我一心想着去贝克街实地看看。”
我禁不住唱了出来:“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第二天苏辰还是如愿去贝克街福尔摩斯博物馆门口留影了一张,我给他拍完了单人照还硬拽着我一起让路人给我俩拍了一张合影。照片上定格着苏辰最灿烂的笑容,左手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和我贴在一起,歪着头靠在我肩上,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右手也伸到半空中烂俗地比着剪刀手。
“噢亲爱的,你们俩看上去可真配。”帮我们拍照的大妈临走之前冲我露出了一个特腐女的笑,然后扭着大屁股潇洒地离去。果然,腐国的人民啊……
苏辰正捧着相机一脸满足地欣赏着刚拍的照片,因为听不懂英文,一点都没在意,还自顾自沉浸在梦想成真的幸福感中。
手机总是响得这么不合时宜,摸出来一看,是个挺熟悉的号码,但一时也没想起来是谁,手机丢了之后很多号码也跟着丢了,而且这号码看上去不太像中国打来的。
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轻轻“喂”了一声等待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桐桐,是你吗?”电话中的女声既熟悉又陌生,原本清亮的嗓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甚至沙哑得有些难听,但我还是一下子就分辨了出来,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的。
作势就要挂掉电话,但电话那头的人好像知道我要挂电话似的不禁拔高了音调叫住我:“等一下!”
终究还是没能做到彻底的铁石心肠,而且我之前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换号码之后我谁都没主动知会,姐姐能知道我的新号码必定是宋宇告诉她的,那么宋宇为什么会告诉她?这和姐姐打这通国际长途给我又有什么关联?
“平邑他……出事了,你……你快来东京送他最后一程吧。”姐姐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这样的姐姐太不正常了,她是一多坚强的人啊,怎么会轻易把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
我下意识就认定姐姐还是没放弃抓我回日本,她甚至不惜以平邑为诱饵,我太了解姐姐了,这样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做事从来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比这更厉害的手段我都见识过,说说谎话又算得上什么?
果断地按了“挂断”,为了耳朵清静直接抠了手机的电池板。
可我胸闷得厉害,胸膛剧烈起伏着,情不自禁就红了眼眶。为什么还是放不开?电话明明就是你自己挂掉的!
“桐桐?”苏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没事。”我想强自镇定,抬起袖子一抹,眼泪却更加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三哥的电话……”苏辰把他的手机递给我,语气小心得我像什么易碎物品,“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心脏犹如被重锤狠狠撞击了一下,我居然不敢伸手去接,一股极度不祥的预感快速升腾起来将我四面八方的退路都堵得彻彻底底。
2015—03—04
☆、第一百七十章
尽管我搭乘了最近一班伦敦飞东京的航班,但飞机降落在成田机场时也已是东京时间第二天的下午四点,长达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加上冬令时九个小时的时差,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我都已经极度疲惫。
浅井家派来接我的人早早地守候在机场出口处,是个老熟人,姐姐的助理,以前见过几次,好像姓蒋,办事非常牢靠,深得姐姐的信任。蒋助理见到我出现立马恭敬地迎了上来,接过我的行李就引着我向停车的地方去。
车里还有一个中年司机一直在等着,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このたび、ご愁傷さまで。”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
我愣了一下,偏头看向从另一边坐进后座的蒋助理:“他什么意思?”
“节哀顺变。”蒋助理言简意赅地翻译了下,然后递给我一套熨得服服帖帖的黑色西服,“男士参加日式葬礼必须着黑色西装,阮少爷入乡随俗换一下吧。”
“哦。”僵硬地接过,却半晌都不想动。
蒋助理看出我的犹疑,也不催促我,冲前排的司机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车子就发动了,开出机场范围之后车速一度飙升至240km/h。
“能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始终不愿意相信平邑就这样抛下一切自杀了,他那么阳光乐天的一个人,让我怎么相信他居然会自杀?
蒋助理瞥了我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些事情属于浅井家内部的秘密,我并不清楚。”
秘密?果然平邑的死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究竟是谁非要逼死他才肯罢手!
我一度不相信姐姐的说辞,可当我从宋宇口中证实姐姐所言非虚时整个人顿时就瘫软在了地上,苏辰当时被我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扯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坐在冰凉的地上,不懂英文就扯着嗓子用中文在大街上大声喊“救命”。
平邑死了?我以为这是个玩笑,但宋宇告诉我这是真的,千真万确。
我又哭又笑地在伦敦街头撒泼打滚,混合苏辰的大声呼救很快就引来了巡逻的警察,苏辰立马用中文配合着肢体语言和警察交流,鸡同鸭讲自然无果。
最后警察把我俩拽上了警车,打算带回警局慢慢审问。苏辰急了,大概他这辈子从来没和警察打过交道,一见这架势吓得直往我身边躲,还一个劲儿推着我让我赶紧恢复正常:“桐桐,你别再这么折腾自己了,三哥要知道了该多心疼啊。”
“平邑死了,苏辰你知道吗,平邑死了!”我毫无形象地在警车里掩面痛哭,身体里某个地方撕心裂肺地痛。
警车里的所有人都被我的咆哮和哭声震住,苏辰推我的动作也顿住,隔了大概十几秒他才温柔地抚上我的脸,柔声告诉我:“所以你更应该振作起来,起码要赶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对,我一定要赶去东京见平邑最后一面!
伦敦的警察都充满了爱心并且各个都满腔热情,在得知我的遭遇之后当即决定开着警车送我们回酒店取证件,然后再为我们保驾护航直到送我们去到机场。
拿到证件之后手机上收到两条信息,宋宇为我和苏辰各自订好了机票,我飞东京,苏辰回布鲁塞尔。
“现在我们直接去火葬场,浅井社长的遗体一早已经运到了那边,一直没火葬就是因为在等阮少爷赶回来见最后一面。”蒋助理的声音就在耳畔,却又遥远得像隔了十万八千里。
日本的国土面积狭窄,不能进行土葬,所有的人不管其信仰如何,都是送到火葬场火化,逝者化为一缕青烟之后,自会有人捡上几块骸骨,装在骨灰坛中送给逝者亲属。亲属会把骨灰坛运送至寺庙内,葬至自己家族的坟墓。
“还有多远?”
“大概三十分钟之后我们就会抵达目的地。”
“好。”
对话到此结束,我机械地换上了黑色西服,然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因为一旦合上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曾经和平邑厮混在一起时的画面。此时我依然睡不着,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之后什么都不要想,因为我至少要恢复一点体力,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
车子在急速行驶中很快到达了火葬场准确无误地停靠在停放着平邑遗体的火化间外,按照蒋助理的说法,“通夜”(即守灵)、“告别式”(即遗体告别)和“出棺”的仪式都已经完成了,遗体迟迟不火化只为等我一个人。
一众前来瞻仰遗容的人都聚集在火化间外,我心里堵得难受,手搭在车门拉手上就是没有力气拉开,蒋助理难得带点情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