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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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让我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于深爱的人他可以倾尽一切,就像舒仪《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中孙嘉遇对赵玫的爱一样真挚、热烈、深沉,就算是曾经深爱过的人他也会义无反顾,于他而言,只要爱过就是一份责任,身为男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打破安静氛围的是姐姐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就像一面镜子掉到地上碎成无数块一样,无法再粘合。
我和宋宇都抬头看向她,姐姐对我们抱歉地笑笑,然后拿上手机起身走到饭厅外面的露台上去接电话,顺手拉上了露台的玻璃门,背对我们而站。
露台离饭厅并不远,即使隔着玻璃门也能隐隐约约听到姐姐欢天喜地的声音,她一直在兴奋地重复一个人的名字——浅井先生。
我听到了,宋宇自然也听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错觉,宋宇握住筷子的手竟然微微颤抖了一下,等我集中注意力再去看他时一切又恢复如常。或许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因为宋宇根本不可能知道故事的后续发展。
浅井其人并不是一个今天出场了明天就不会再出现的无名小角色,他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姐姐的第二任丈夫,是声名显赫的日本轮渡漆器的社长——浅井博彦。
浅井博彦,男,四十岁出头,不仅生在日本、长在日本,就连长相都很日本。不高的个子,稍显猥琐的长相,中年大叔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啤酒肚微微隆起。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象,我也坚定地认为只会以貌取人略微下作。实际上浅井博彦是当今日本乃至全亚洲最著名的漆艺大师,名下弟子无数,其创作的漆器作品更是创下了无数个商业拍卖会无法超越的奇迹,许多漆器收藏爱好者都以能够拥有一件浅井博彦的作品为荣。
简单点来说,浅井博彦是一个造诣深厚的漆艺艺术家。
功利点来说,浅井博彦是一个满身铜臭的漆器贸易商。
姐姐最终会和浅井博彦走到一起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次梵霁漆器和轮渡漆器的合作,他们早在姐姐大四那年参加漆艺比赛时就已经认识对方了,当年姐姐是初出茅庐的参赛选手,而浅井博彦是那一届比赛的最终评审。
不得不承认,上一世当我得知姐姐和宋宇离婚的消息时内心是有一些些窃喜的,因为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爱那个人了。辗转到这一世,要说我一点点都不想偷笑倒也不切实际,可心里分量更重一些的是为傻瓜宋宇感到愤愤不平。
姐姐很快就打完电话进来了,握住手机的手攥得紧紧的,她一定在心里思考应该怎样向我开口说她陪不了我切蛋糕了,她目前有一件比陪我切蛋糕还要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怎么姐姐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我放下筷子,双手撑在桌沿上一脸无害地盯着姐姐看,其实我是想看到她无所遁形的样子。
“是啊,有事吗?”宋宇也适时地帮了我腔。
姐姐看起来有些为难的样子,她或许还是在意我的吧,否则怎么会露出这么左右为难的样子?她是姐姐呀。
“姐姐刚才接到了日本轮渡漆器社长打来的电话。”最后姐姐终于打定了主意,字斟句酌地说,“他来了中国,希望有些事情能当面再和我详细谈谈。”
“你去吧。”我轻笑一声,几乎在姐姐话音刚落的同时就给了她心底最想要的答复。
“桐桐?”姐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觉得按照她对我的了解我应该缠着她大吵大闹一场才对,可我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镇定了,一点阮霁桐往日的“风范”都没有。
宋宇也有些诧异,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没说清楚?”我向后靠在椅背上,微微挑了挑眉,反问道。
“不是。”姐姐摇头。
“那你去啊。”我伸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语气不咸不淡、不轻不重。
尽管姐姐还有些怀疑,但她真的再次起身了,她站着停顿了几秒钟,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什么都没再说,规规矩矩坐着任由她看个够。
“那姐姐先走了。”终于,她推开椅子朝大门的方向走了。
我一直把双手藏在桌子底下攥得紧紧的,指甲硌得手心发麻,胸腔里有一股浑浊的气堵得我快要窒息。
“桐桐?”耳边,宋宇小心翼翼地唤我。
此刻神经线瞬间分崩离析,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各种情绪,眼眶微热,鼻头泛酸,头快要爆炸一样难受。
“走快点!”我怒吼一声,蓦地站起来伸手把桌上所有的杯、盘、碗、碟包括还没拆开的蛋糕通通都扫到了地上。
顿时,饭厅里乒乒乓乓响声一片,光洁的地板上瞬间就一片狼藉。
宋宇被我吓住了,怔怔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还没走出饭厅的姐姐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顿住了身形,我红着眼偏过头去看她,她的背影有些僵硬,但同时也十分坚定。
“你走啊!”我愤怒地用力踢开脚边碍眼的碎片,大声朝她咆哮道,“走啊!”
僵硬的身形开始有了点反应,不过做的不是转身的动作,而是继续前行的动作。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强忍着让眼泪不要往下流,直到姐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从此,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2013—11—07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迷失(上)
爱若无法抚慰彼此,便不过是喜欢而已。 ——张小娴
我曾问过宋宇爱我吗,他肯定地回答我说爱,我又问这份爱可以持续多久,他说一辈子。
人的一辈子并不长,但如果真的爱,几十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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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却仍旧僵直地挺立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身、心都已然痛得麻木。
视野早就被堆积在眼眶里的泪水模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其实我什么都看不真切,可我还是倔强得不肯回头,不肯伸手去抹干净眼眶里的泪水,明明宋宇就站在我身后,我只要一转身就可以躲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但我死硬得就是不肯示弱。
“桐桐,你这样让姐夫觉得很心疼。”宋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在极力控制住什么即将爆发的情绪一样。
我没有回应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姐夫知道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宋宇的声音离得更近了一些,却也让我听得更清楚他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和小心。
椅子被拉开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背后有一团越来越接近的温度和呼吸,这温度太熟悉,这呼吸太熟悉。
紧接着双臂被一双温暖的大掌轻轻按住,他的手在颤抖,毫不掩饰地颤抖着。
我的心跟着一颤,神经像被麻痹了一般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他:“为什么?”
带着浓重鼻音和夸张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可我笑不出来,宋宇也没有笑。
颤抖的手慢慢环住我的腰,宋宇把侧脸紧紧贴在我的背上,一点一点地摩挲我的背部皮肤,接触的地方,开始变得暖暖的。
“为什么?”我又问。
背后的人深深吸入一口气,缓缓吐出,像是酝酿了足够多的勇气才一字一顿地告诉我:“因为我。”
这一刹那我只有一个感觉——被看穿了。
死命地咬住下嘴唇,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瞬间紧绷,眼眶里蓄积的泪珠因为情绪到点顺势滑落,视线一下子又变得清晰起来。
感受到我的异样,宋宇缓缓把侧脸从我背上挪开,松开环住我的手将我转了过去面对他,我不反抗,任由他扯线公仔一样摆布。
宋宇坐在我的椅子上,眼眶红红地望着我,脸上、眼里的情绪太多太复杂,我一时之间看不太懂。
即使是看不懂,看到宋宇这样我也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了咽喉一样,我张了张嘴,嗓子哑得再也发不出一个音。
宋宇似乎受到什么触动一样勾了勾线条优美的嘴角,双手轻颤着捧住我的脸仔细端详我,出口的沙哑嗓音比平日多了几分性感,他满怀憧憬地说:“桐桐曾问过姐夫一个问题。”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宇的眼睛,等待着他接下来将要出口的话。
“你问姐夫爱不爱你。”
“姐夫说爱。”
“桐桐又问是哪种爱。”
“姐夫问桐桐希望是哪种爱。”
“桐桐说一辈子那种爱。”
说到这里,宋宇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我条件反射地睁大了眼睛,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
怕,很怕他停顿一下就会说出他后悔承诺过我一辈子的爱。
所以我拼了命地摇头,眼眶里残留的泪水被我甩得到处都是,有几滴直接甩到了宋宇性感得耀眼的薄唇上。
“桐桐不愿意吗?”宋宇悻悻地松了手,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都显得有些落寞。
心疼。
“不要!”我大叫一声,立马飞身扑到宋宇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不要失去,不想失去。
我感受到宋宇浑身一僵,他很快反应过来也用力回抱住我,薄薄的唇瓣在我耳边轻轻蹭着,低沉磁性的嗓音一点一点将我融化,他轻轻咬了我的耳垂一下,低声笑笑:“桐桐,姐夫爱你,很久很久之前就爱上你了。”
脑子里像塞满了浆糊一样,我完全无法思考了,宋宇说他爱我?很久很久之前就爱上我了?在阴影里狠狠掐自己的大腿一把,疼痛的真实感迅速传遍全身。
宋宇右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左手贴着我的背慢慢往上爬直到扣住我的后脑勺,我有些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圆乎乎的脸立马涨得通红,眼睛迅速瞪得比我的脸还要圆,还羞涩地缩缩脖子想逃。
宋宇早有先见之明,右手用力一带,我跌跌撞撞地转了半圈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因为脚下一个没站稳还撞在了他身下撑起的小帐篷上,顿时更是羞愤得想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又苦于被宋宇控制着腰和脖子动弹不得,脸上的温度再次爆表一样直线飙升,绯红得像在发高烧一样。
“桐桐。”宋宇的声音因为身体起了生理反应而变得更加轻易就能蛊惑人心,英俊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不断放大不断放大。
我紧张得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嘴唇乱颤,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的十指绞在一起用力得泛白,我明明可以伸手推开他的,但是我没有。
宋宇滚烫的唇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两人的唇刚刚触碰那一瞬间全身像被通了交流电一样,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里敲锣打鼓地乱窜,不仅丝毫没有减弱的征兆,反而愈演愈烈。
我清楚地感受到宋宇喷在我脸上的呼吸烫得有些灼人,显而易见,他也是紧张的,因为他就只是用他的唇贴着我的唇,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睁着眼睛看宋宇,宋宇也睁着眼睛看我,不知不觉地,他的眼中慢慢填满了笑意,我的眼睛也笑成了月牙。
这种时候好像也不觉得有先前那么不好意思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彼此都不能也不想再逃避。
宋宇一边用拇指的指腹揉搓我耳后敏感的肌肤,一边尝试着伸出舌头来舔舐我的唇,我舒服得轻轻呢喃了一声,宋宇笑笑,继续对我加紧攻势。
我被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就伸手环住宋宇的脖子,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
宋宇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搂在我腰上的右手水蛇一样开始往我衣服里面钻,实实在在地接触到我的背部肌肤时他竟然张嘴在我唇上微微用力咬了一口。
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感受到我的城门大开,宋宇的舌头立马灵活地钻了进来捕猎般开始追逐我的舌头,我左躲右闪终究还是被他死死缠住。
与此同时,在我身体上面游走的右手已经来到了我的胸口,宋宇把掌心贴在我心脏所在的位置,钟摆一样次次都扫过我左胸上的红色小突起。
小突起在宋宇的爱抚下慢慢挺立了起来,心里痒痒的,想挠又挠不到,下面也很快就从冬眠中苏醒了过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在这方面我始终还是脸皮薄的,下面如此迅猛的彻底苏醒让我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忙别过了脸开始躲避宋宇火热的吻。
“桐桐怎么了?”宋宇追过来蹭了蹭我的脖子,牙齿温柔地撕扯着我脖子上的皮肤,“觉得不舒服吗?”
这个问题真是把我考到了,回答不舒服嘛太违心了,回答舒服呢又太淫|娃|荡|妇了一点。
所以我干脆假装没听到,装作在放空。
脖子上的撕扯还在继续,直挺的鼻梁在我脖颈上亲昵地挨挨碰碰,伴随以上动作,宋宇两手并用把我的衣服撩到了胸口上面,带着薄茧的手掌像有某种魔力一样抚摸得我欲罢不能,整个场面无不透着说不出的情|色味道,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直冲大脑,让每一个细节都在脑子里烙印般深深印下。
“桐桐。”宋宇低哑的声音有些迷离,他一边用牙齿轻轻噬咬我颈上的皮肤一边告诉我,“姐夫只是想让你舒服。”
2013—11—07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迷失(中)
“嗯。”我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脖子情不自禁地微微向后仰着,仿佛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宋宇加诸在我脖子上的每一个细小动作带来的每一寸快感。
“呵呵。”宋宇低沉又好听的笑声像被偷窥的上帝注入了超强催情剂一样萦绕在耳旁强|奸着我的听觉系统,身体里面那团火也随之越烧越旺,浑身烫得简直可以煎熟鸡蛋了。
“姐夫~~”双手再次环住宋宇的脖子,眼睛迷离地微眯着,乖巧驯服得只剩下无限配合他在我身体上动作的本能。
宋宇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在我脖子上让我舒服得找不着北的噬咬,在我身上爱抚的手也同时断了电,关键时候被人踩了刹车,太讨厌了!
阮霁桐什么都爱,尤其是面子。
我像被热油烫到一样迅速收了手,死命地拉下被撩到胸口的衣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