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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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表现得生疏话里又刻意夹枪带棍,周笛清神色丝毫不变,反而加深了眼底的笑意笑得十分狡黠:“总算是肯开口和我说话了?”
捯着饭的手一顿,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扔掉勺子往后靠在椅背上直视一脸春风得意的周笛清:“我又不是哑巴,开口说话很奇怪?”
我自认表情绝对严肃,周笛清听后却笑出了声:“桐桐,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鬼灵精怪。”
我不喜欢被人这样形容,尤其这人还和平邑的死脱不了干系,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如果你不远万里飞来这里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废话,我就不想和你再耗下去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该死的周笛清还害得我摔坏了录音笔,得立即再买一只新的去找其他来自亚洲的同学copy一份复习起来,不然下一堂课的录音再累积起来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恶性循环了。虽然前一世我一直从事的都是汽车制造行业,但老师们的很多独创性的理论和观点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当然不只是为了来说这些话。”周笛清单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慵懒地冲我眨了眨眼,勾着嘴角道,“很多事情,我实在是觉得有必要让桐桐知道。”
周笛清这句话很耐人寻味,他特地找我生日这个时间出现想告诉我什么?三年前在医院那一晚他和宋宇密谈的内容?还是这几年间发生的与我有关但我又不知道的会影响我安定现状的事?或者是更早之前发生过的一些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却又很重要的事?
“怎么样?”周笛清挑眉道,“有兴趣吗?”
心里痒痒的,猫爪子在挠一样,可我应该让周笛清把那些事告诉给我知道吗?我很清楚他的出现绝对不简单,甚至是为了破坏什么而来,但我就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欲望。不得不说,周笛清已经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和谁有关?”大脑还没做出最终的决定嘴上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周笛清并不急着答,视线流转到我戴着订婚戒指的左手中指上,状似无意地问:“宋宇送你的?”
我心说你真是明知故问,可是细想起来周笛清绝不会无缘无故和我说什么废话,那么,他这样说又是在暗示我什么呢?难道他想告诉我的秘密和宋宇有关?还是这句反问其实已经是对我上一句话的回答?
心下一凛,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我觉得自己刚才脱口而出实在是有些太鲁莽了,没错,周笛清一定是来挑拨离间的,决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我还有课,先走了。”说罢就起身离开,恨不能脚底抹油溜得更快一些,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改变主意,但我又不希望周笛清在我面前恶意中伤宋宇,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
周笛清并没有追上来拦住我,只是轻描淡写地扔出一句话:“桐桐,看来你真的还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知道你是个王八蛋吗?
对于周笛清意味不明的一句话我完全置若罔闻,继续快步离开。
紧接着,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轻飘飘地钻进了耳朵:“宋宇已经在国内和别人结婚了,你还这样日复一日地傻等着他有意思吗?”
2015—04—03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能信!不能信!周笛清是在挑拨离间!我在心底这样对自己怒吼着,可依然控制不了已经顿住的沉重脚步,浑身的肌肉僵硬得如同石块。
“你以为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宋宇为什么不出现?”周笛清已经走近了我,就在我身后小声告诉着我,“傻桐桐,你爱错了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不值得你爱。”
“我—不—信。”死咬着牙,用尽全力反驳着周笛清,“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不信?”周笛清单手搭上我的肩,凑近我耳边窃笑道,“桐桐,你身体的真实反应已经出卖了你。”
“不要碰我!”条件反射一抖肩膀甩开了周笛清的手,侧头瞪着他,“就算是真的我也要他亲口告诉我,而不是你来转达。”
“桐桐,你太执着。”
“他值得!”
“值得?”周笛清笑得肩膀都在张狂地颤抖,“你把‘值得’这个词用在那样一个从前一世懦弱到这一世的男人?”
“你有什么资格来讽刺别人?”最初的震惊之后我反而镇定了下来,在周笛清面前我从来都软弱得像只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所以次次都让他吃定了我,这一次不管是他还是我都赌上了我们最大的筹码,我不能再输。
转回身一派从容地盯着眼前的人,一字一顿:“就算宋宇和别人结婚了,你认为我就一定会回过头选你?”
周笛清皱着眉头看我,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顿了半晌才道:“桐桐,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肯一心一意爱你的人都只有我。”
“周笛清,别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并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而活。”笑话,难道除了宋宇我就只能选他周笛清吗?没了男人我就活不下去了吗?未免太看不起人!
或许是我这句话说得太有骨气,以至周笛清都有些不太习惯,脸上诧异的神情毫不掩饰,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终是没再开口。
我笑了笑,为自己旗开得胜感到由衷的高兴,视线定在周笛清完全一副措手不及的脸上,淡淡地做着结案陈词:“谢谢你今天来告诉我宋宇已经结婚的消息,说实话,我相信这个消息绝对属实,因为我了解你,你不会为了一个轻易就会被戳破的谎言大老远跑来这里。但很可惜,你看错了我,宋宇结婚了我既不会因此伤心欲绝、寻死觅活,更不会如你所想因为他的背叛我就会投入你的怀抱,你所认识的大概还是前一世那个阮霁桐,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阮霁桐,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最后一句话我咬得特别重。
我转身离去时周笛清还愣愣地站在原地,虽然周笛清带来的消息袭击得我差点倒地不起,但所幸我还残存些许理智,并非我刚才所说那番话都是瞎掰糊弄周笛清,我是真的相信宋宇已经在国内和人结婚,但如果我就此选择和宋宇决裂而和周笛清在一起只会正中周笛清下怀,不管周笛清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允许他伤害到宋宇。经历了这么多,我始终记得,宋宇叫我相信他,五年之期还没到,我又怎么可以自乱阵脚让宋宇的后院失火?
回宿舍的路上,我给宋宓打了个电话,这是自我离开中国以来少有的几次主动联系他,有些事情,我选择信任,也需要有个人能代为转达。
“宋宓你听着,我长话短说,周笛清来找过我,他告诉我宋宇已经在国内结婚,我并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很清楚如果我这个时候回国去找宋宇大吵大闹就会正中他的下怀,所以我选择暂时相信宋宇,相信他没有背叛我,不管那个女人是谁,五年之期还没到我都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需要你转告宋宇的是在没有解决掉所有烂摊子之前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联系我,剩下这两年,就当给大家的缓冲时间。”
宋宓听完我的话缓了好久才缓过这口气,他试探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指宋宇背着我和别人结婚?”我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宋宓听不出我的喜怒,反而带上一丝调侃,“不是你曾经告诉我宋宇不想让我知道的必定是为了我好吗?现在我知道了却装不知道岂不是为你们省了很多事?”
“桐桐……”宋宓沉默了,他少有这样被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行了!”我重重吸了一口气,“还有你和苏辰,这两年也不要再联系我了,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吧。”
“桐桐,宋宇他只是……”宋宓一听就有些急了,极力想解释些什么。
我一把截断他:“我现在什么解释都不想听,真的要解释的话就让宋宇亲自来和我解释,但也不是现在,我现在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挂了。”
“等一下!”宋宓叫住我。
“还有什么?”
“桐桐,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听得出来宋宓在苦笑。
“如果只是这些浮夸的赞美之词,我就要怪你在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了。”
“还有……”宋宓沉吟了一下,才道,“和宋宇结婚的人是……白诺琦。”
是她?无声地扯了扯嘴角,抬手看了看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心里某些不知名的情绪翻涌得更厉害。
听我不说话,宋宓又忙着补充了一句:“但是宋宇承诺你的五年之期他一定会做到的。”
“是吗?”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我真是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有两年呢。”
说完也不管宋宓是否还有话要说利落地扣了电话,然后取出电池板,顿时,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接下来的日子,周笛清没有再来找过我,宋宓也按照我所说的留给我足够的空间,一切都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有时候我在想那会不会只是黄粱一梦。
2015—04—06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
一心一意学习,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所幸付出总有回报,Sebastian教授的新项目终于在寒假来临之前提前结束了,原本预想中会被占用的两个月寒假又因为项目的提前结束空了出来。
面对临时多出来的两个月假期我甚至有些无助,或许是这两年来我把自己摧残得太辛苦,一旦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去奔驰的实习已经通过了无数轮筛选,但入职时间是在四月份开学之后。
春节已经过了,一个人在国外也没什么好庆祝的,学校的华人留学生很多,但我一点也不喜欢去参加那些低俗幼稚的联谊活动,几个负责人在邀请我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也自动地把我屏蔽了,这样也好,清净。
似乎没有去处呢?我这样问自己。
本国学生放假都回家了,留学生们也几乎都走光了,两个月的假期,能供得起家里孩子出国留学的家庭根本就不会在乎那么一万来块的机票钱,当然是一家团聚最重要。
一家团聚?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和我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的亲人,似乎只剩下姐姐了。
并没有提前打招呼,好几年不见了,我想给姐姐一个惊喜,还有翌人,自他出生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今年三月他就该两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叫人了,说起来我真是个不称职的舅舅。
姐姐生下翌人之后更多的时间都留在了东京陪伴翌人成长,为了方便处理公司事务姐姐把梵霁漆器的总部迁到了东京,家庭、事业两不误。
见到突然出现的我,姐姐兴奋得直掉眼泪,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当了妈就容易多愁善感,以前的姐姐多坚强一人啊。
“姐姐,我实在没地方去了,能收留我两个月吗?”我和姐姐拥抱着打趣,“不然就要去睡大街了,这么冷的天,你忍心吗?”
“小混蛋!”姐姐抽泣着捶打我的肩,“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害姐姐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在你面前掉眼泪。”
“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也还是我姐姐啊。”我把姐姐轻轻推开,用手指为她擦拭脸上的眼泪,“这个世上,阮霁桐唯一的亲人。”
姐姐一个劲儿点头,大约是被我那句“唯一的亲人”感动了,眼泪“唰唰唰”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进屋进屋。”姐姐牵着我往里走,从小到大还没和姐姐十指相扣过,这一刹那,真是说不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大约是以前的我们都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吧,所以现在有点云里雾里。
浅井博彦带着翌人去寺庙里为平邑诵经去了,这几天正好是平邑二十九岁的生日,自从平邑死后每年他的生祭浅井都会去寺庙里住上一段时间为平邑诵经祈福。
姐姐像几年前一样,问我要不要去寺庙里拜祭一下,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平邑的死一直都是我心头一块不能再被揭开的伤疤。
晚饭后我回到房间收拾行李,正叠好最后一件换洗衣服准备冲个澡倒时差,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这座大宅子里还能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我的房门?伸了个懒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坐下,才对门外的人说道:“门没锁,姐姐直接进来吧。”
门被拉开,果然是姐姐。
“没打扰你休息吧?”姐姐边朝我走来边问。
“我就猜到姐姐会来,澡都还没洗呢。”这么多年了,姐姐一定有很多话要和我说。
“是,我是有些话想和你说。”姐姐在我对面盘腿坐下,秀丽的眉微微蹙着,“白天时人多嘴杂……”
姐姐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逗得我不由一笑:“姐姐想和我说什么?”
姐姐沉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她才会卸下那些人前的伪装,泛着水光的眼睛盯着我,轻声问:“桐桐,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如今瘦削的脸,禁不住苦笑道:“姐姐,有话就直说吧,你明知道这些年我经历了些什么。”
“桐桐……”姐姐咬着唇摇头,“姐姐心疼你。”
伸手握住姐姐的手,微笑道:“姐姐,我还好,那些事压不夸我只会使我不断成长。”
“那为什么要让自己一个人在国外撑得那么辛苦?”姐姐哽咽起来,“这么多年了,你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吗?回到姐姐身边不好吗?”
“不,姐姐你错了。”
“姐姐了解你,你只是在强撑。”姐姐笃定地道,“宋宇和白诺琦的事我一早就知道了,你排除万难都要和他在一起,他却因为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和别人结婚,桐桐,你真认为为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等那么多年值得吗?”
“我没说我不恨他背着我和别人结婚。”我冷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害怕,“但已成事实的事我又能怎么办?去宋氏还是去白氏大闹一番?那样只会让更多的人看我的笑话,我何必自动送上门去丢人现眼。”
“桐桐……”
“姐姐,你太小看我了。”拍拍姐姐的手,安抚道,“我没这么脆弱,是,宋宇这一次真的让我很恼火,但我还是相信他有苦衷,我和他之间有过约定,在此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