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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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跟我同住你有意见吗?”
“不是啊学长,我只是觉得,学长这样高大,睡觉会打很响呼噜吧?嘻嘻。”
大家纷纷伸手抽取了钥匙牌,牧悄悄的一瞅掌心,强烈的失望,是13号。既然不是跟藤真同一宿舍,那么对手是会打呼噜、会磨牙还是会梦游,就都不值得在意了。
“喂。”花形忽然又闪到牧跟前,后者手里一空、一实,钥匙牌被花形抽走,又塞了回来。
牧愕然看了一眼,差点没狂喜的惊叫出来,2号,2号!不就是跟藤真同一宿舍的床位吗?
同样不等牧发表点什么,花形又没有表情的走开了。
不管谁抽到了2号,作为“藤真室友兼队友”的花形出面去谈交换,都不会被拒绝,不会引起任何猜疑吧?
不知是否已经注意到花形和牧的小动作,藤真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把头扭到了一边,形同无视。
90、恋人之间做的事
90、恋人之间做的事 。。。
“嗨。”刚刚在楼下的球场运动完,精赤着上身,头上顶块大毛巾,汗气腾腾的牧绅一,向站在走廊擦球鞋的花形打了声招呼。
“还真沉得住气啊。”花形望着牧粗壮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可是恩怨分明的人,但,这只是暂时的利益同盟体而已……”
“花形学长,你的话好深奥哦。”
花形的身体僵了一下,转身,看见仙道貌似天真的挠着朝天发,手里捧了一盒将棋。
“你干什么?”
“有点无聊呢,想找藤真学长下棋。”
“他在忙……”
“啊?我看见他刚才从高头教练那里回来了呀?”
“可是,那家伙也回来了,接着忙……”
“花形学长,你说话这么深奥,下棋也一定很行吧?”仙道高兴的说:“不如我们下两盘吧?”
“唔。”花形看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宿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算是帮你们排除一点可能的干扰吧……”
“哎呀,花形学长,你真是我见过的,说话最有深度的人!”仙道乐颠颠的拽了花形的手,钻进他的宿舍。
听见门扇在身后关上的轻响,藤真回过头,目光在牧汗光淋漓的身上略一停留,随即笑着说:“大家都在玩乐消遣,只有你还练球,‘怪物’就是这样练出来的么?”
“你不是也没有去玩?”牧把半湿的毛巾甩到床头的栏杆上,走到藤真身边, “看什么呢?”
“高头教练那里拿的比赛对阵表,我们第一个对手是京都代表队。”
“每个县的代表队,都是临时组合的,跟全国大赛队伍的实力和特点都不一样呢。”牧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按着桌面,脊背俯得更低,试图看清楚藤真在对阵表上旁注的小字,“我初三的时候也参加过国体大会,有些球队球员个人能力很强,但球队的合作性却很差。”
“话是这样说,但赛前做一些分析和推测总是好的。”藤真的上身往后倾了一个小角度,牧从上方、侧方对他形成了包围,汗水和肌肤的气息,以及运动后身体散发再空气中的热度,让他呼吸有些不适。
牧笑着摇头,赞许中带着些无奈,“高头教练没选错人,你真是……太认真了。”
周围的气息太浓烈,那比周围空气更粘稠,更温热的气流顺着鼻腔、喉管到达胸臆间,仿佛在心口施加了一层无形的压力,闷闷的、躁动的,有些异样的难受。
于是藤真在牧肩上推了一把,“先去洗澡吧?”
牧对藤真突然冒出的提议感到诧异,有那么几秒钟,他没有动,而是跟藤真略仰起的眼睛对视着。
表面上,两个人都很安静。但咫尺空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滋生、壮大,并且不安分的跳动着、缭绕着。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身体所有零部件生长、发育、运转正常,就算再纯良,也会对某些事情产生好奇、进而猜想、进而渴望,进而通过各种纯良和不太纯良的渠道去了解。
比如,藤真突然省悟过来,“去洗澡”这句话似乎可以被理解成……某个程序性操作。
嗐,是自己想多了吧,希望那家伙的脑子迟钝点儿。藤真努力控制着呼吸的节奏,可脸皮的温度却已经失控了。
更尴尬的是,他发现牧的喉结也在上下滑动,脸部的线条明显绷紧了,让他挂着的笑容看上去紧张古怪。
“健司,我,我——”喉结再一次大幅度上升、下沉之后,牧终于开口了,却只是几个断续、含糊的音节,而且那干涩、焦渴的声音,暴露了他此刻绝不纯良的念头。
“我去洗澡!”牧几乎是逃命的速度。
怪物也好,天才少年也好,监督也好,篮球帝王也好,在某些方面,他们的经验和应对能力,就跟他们的脸皮一样单薄。
盥洗间的大门关上,藤真也跟着松了口气,赶紧把注意力重新投放在那几页对阵表上。
然而,水声响起,藤真觉得自己的心绪不但没法平静集中,反而随着那哗啦啦的声音,七上八下起来。
和牧“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虽然有过几次“约会”的经历,但都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甚至连“正式”的拉手都没有过。
也就是说,他们的恋人关系,除了口头上的约定之外,似乎少了点儿什么“仪式性”的东西。
刚才花形和牧的小动作,藤真看见了。
他越想无视,越想让自己的头脑纯净,偏偏思维越往“限制级”的岔路上拐。
唔,现在自己可是助理教练,千万不该对自己的“弟子”,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啊。
可恶,居然有所期待?但是,谁知道那家伙心里怎么想……
水声停止,藤真的心咯噔一跳,赶紧危襟正坐,一头扎进了对阵图。
盥洗间的门打开了,房间里立刻弥漫了湿润温热的水汽
拖鞋跟地板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藤真觉得脊背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他知道牧几乎是贴着椅背站立,可是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靠,到底想怎样?已经分不清是他周身湿热的水汽,还是自己发根渗出的热汗,藤真终于按捺不住,腾的转过身来。
几乎同时,牧的双掌压上了藤真的肩头,两个人都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接触的部位,都感觉到对方的剧烈一颤,然后同时僵硬。
“什,什么事?”藤真真没把握,现在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是不是还如同自己指望的,那么镇定。
“健司,我们……”牧无法正视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又觉得躲躲闪闪的,既没气概又少诚意,只好盯着藤真两条眉毛的中央,把刚才在浴室里酝酿出的一腔豪气倾斜出来,“……是恋人了吧?”
“……算是吧……”
“那个……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恋人之间做的事?”
“比如……”
“比如……”
“接吻?”藤真心一横,毕竟自己是他的“男朋友”,这种场合,主导是必须的!
“赫?”牧的后半截话登时卡死在喉咙口。
比如什么?比如牵个手,比如抱一下?比如……反正,牧还没敢比如到“接吻”上头去。
突如其来的惊喜,简直有了点惊吓的意味,让牧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条件反射的一个劲点头。
藤真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指着椅子说:“你……坐下。”
虽然不明白藤真的意思,牧还是依言坐下,然后看着藤真微俯低上身,似乎很满意这个高度落差,“嗯,这样就差不多……”
和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呢?牧还没有琢磨明白,就听见藤真有几分愠意的声音,“你,别把眼睛瞪这么大。”
牧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藤真外表一副镇定、主动的模样,其实也像自己一样,连看对方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么?
是自己先喜欢藤真的,是自己先表白的,所以这种事,果然还是要自己来主导的吧?
心意已决,牧听话的闭上眼睛,双手却悄悄的爬上了藤真的腰背,并用力慢慢的往前收……
仿佛受了这力道和方向的鼓励和暗示,藤真也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朝目标贴近……
“仙道!”门突然被砰的撞开。
两根紧紧绷着的神经弦,像是被一只手吱的扼住、拧断。
藤真一个收势不住,整个上身俯冲出去,原本只剩下毫厘缝隙的两张脸,顿时撞在了一处。
不愧都是身手敏捷,长于应变的运动健将,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刹那,藤真呼硬生生拉回了身体,而牧更是伸腿猛一蹬桌子,连人带椅滑开了好几尺。
牙龈隐隐的生疼,刚才那一撞,结结实实的还是吻上了,只不过是牙齿吻牙齿……
不知道脸上是不是留下了什么记号,藤真和牧都捂住了嘴巴,看向那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那个人,面露异色的看了看藤真,又看了看牧,问:“仙道呢?他穿错了我的拖鞋。”
是仙道陵南的队友,现在同住一间宿舍的鱼住纯。
藤真庆幸,至少瞧起来,不像是一个头脑灵光、思路宽阔的家伙,于是在手指背后瓮声瓮气的回答:“不知道啊。”
“咦,那家伙不是说来找你下棋了吗?”鱼住往房内扫了一眼,自言自语的退出门去。
两个人都放下了手掌,看向对方。一个是嘴唇上方,一个是嘴唇下方,都留了一块红印。脸色的缘故,藤真更扎眼一点,牧更隐晦一点。
“……你刚才没有锁门么……”
“我……忘记了……”
“你……”
“那个,还继续么……”
“你受伤了……”
“好像,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长夜漫漫啊,“受伤”的两只究竟是就此打住呢,还是轻伤不下火线,大家各自展开想象的翅膀,本人绝不否认或者肯定,哈哈~~~
91、还继续吗
91、还继续吗 。。。
“好吧,那你起来,我接着研究对阵表。”藤真的口气有点儿怏怏的。
“啊,不不,健司,我们都是篮球手不是?”
藤真无语,他不明白,这种事跟篮球手能扯上什么关系。
“所以这种程度的……小伤,不算什么吧?”
除了不甘心,牧现在还有一个万万不能站起来的理由,那就是……身体的反应。
从淋浴开始,身体的某个零部件就配合他的想入非非,觉醒了、振作了。
不过总还不算太夸张。但是经过跟藤真肢体厮磨,声息相闻之后,就发展到令牧难受、难堪的份上了。
后来被鱼住猛不丁的来那么一下子,受了惊吓后,“斗志”一度泄了大半。可这会儿稍作休整,又隐隐有抬头之势……
牧情急之下,逻辑不通的胡言乱语,却误打误撞的正中藤真的要害,那就是,无与伦比的好胜心。
就是,自己是篮球手,是队长,是监督,是他“男朋友”,在这种证明勇气、实力和地位的事面前,怎么可以先退缩?
“好,继续,哎——”藤真气魄非凡的下达了命令。
然而,不等他展开行动,就觉得腰身一紧,被一股温柔又不容分说的力道带着,弯下了身体,对上了牧深邃的,如灼热的岩浆在打着漩涡的双眼。
虽然“程序上”、“感觉上”似乎有些不对,但不容藤真多想、细想。
这种事本来就不能从容分解,然后一步一步来的,况且,经过刚才鱼住的破坏,两人心里多少都存了“速战速决,夜长梦多”的念头。
在咫尺距离间,只有一个很短暂的停顿,四片嘴唇就无声的贴在了一起。
温热、柔软,敏感的似乎可以体会到对方唇上的纹理,仿佛只要细微的摩擦,就会牵动直达每条神经末梢的颤动。
藤真觉得现在他的姿势,不仅不具有任何“主导作用”,反而有些辛苦。正想调整一下,腰上的力道就陡然加大,令他站立不稳,身体瞬间失衡的结果,是他张开双腿,一屁股跌坐在牧的膝盖上。
还没回过神来,唇上就滑过一道濡湿,牧笨拙的、试探性的,吸了一下他的下嘴唇。
藤真心里掠过一丝挫败感。被这家伙主动了、抢先了。自己虽然也没什么“实战经验”,但是总偷偷翻过花形私藏的《PINK GIRL》,所谓知识迁移,触类旁通……
牧当然不会知道此刻藤真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后,藤真好像并没有抗拒的意思,立马信心、勇气和胆量大增。
接吻可不只是嘴唇碰嘴唇吧?牧一边摩擦、吮吸着藤真的嘴唇,一边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忽然,藤真的双掌夹住他脑袋两侧,有些蛮横的强制他抬起下颌,接着,牧的嘴唇便被柔软湿润的……舔了一下。
对对,是舌头!这一舔,让牧兴奋的魂都飞了。才想依样话葫芦的也来一下,门上却响起了敲门声。
两台正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像是突然被断了电,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姿势僵硬,神色惊慌的面面相觑了几秒,藤真省悟了必须先从牧身上站起来,接着拉了拉衣裳,深吸了一口气,在牧讶异而钦佩的目光中,很快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
藤真拉开门,门口就闯进来一人,嘴里高兴的叫嚷:“深津前辈,河田前辈,你们要的夜宵我买——咦,你,你是谁?”
来人是一个细眉大眼的少年,理了一个短短的小平头,怀里抱了一只鼓囊囊的纸袋子,表情困惑的往房内探头探脑,“深津前辈?哇哇,大家怎么都不见啦?”
嘴巴一扁,大有要哭出来的趋势。
“我说。”藤真啼笑皆非,“你是不是走错宿舍了?”
“深津,河田……”牧忽然开口了,“山王的?你是秋田县代表队的选手?”
“啊,是,是。”平头少年一下子高兴起来,频频点头,“我是山王工高一年级的沢北荣治。”
一年级?一年级就入选县代表队?这下轮到藤真惊讶了,从头到脚将平头少年打量了一番,迷迷糊糊,又哭又笑的,怎么也瞧不出强在哪儿。
“秋田县的话,楼上。”牧笑着指了指天花板,“这里是三楼。”
“哎呀,真是走错了呢,多谢前辈,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