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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第46部分

小说: (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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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你想打架吗?”看到南烈受制,一旁的岸本扑了上来,去拉扯牧的手臂。
  手腕被中途截住,扼得骨肉生疼的力量,令岸本的挣扎全然白费。紧接着,在一股强大推送力的作用下,站立不稳的岸本连连的倒退,摔在了灌木丛上。
  坚硬的枝条在他的手臂上拉出了几道血痕,他既恼火,且狼狈的刚站起来,又被一副沉重的身躯撞了个趔趄,惊慌的看清了,和他摔在一处的正是南烈。
  “我是很想揍你一顿,让你也知道被揍的滋味!”牧居高临下的看着南烈,眼中的愤激已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傲岸,是不屑,“不过,我更要你知道,靠这种龌龊的手段一直赢下去,再也休想!”
  可恶,是威胁人吗?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己和南说这样的话!
  岸本很想跳起来,像往常对付嚣张不服的对手那样,狠狠的给牧一拳。可是,他又觉得脚下有些虚浮乏力,似乎支撑不起忿怒不甘的情绪。
  “你们,根本不配做篮球手!”看着眼前犹未站直的二人,牧森冷的扔下一句话,便转身阔步离开。
  “喂,南,我们——”
  不配做篮球手?这句话加诸岸本心头的折辱感,要远远大过刚才较力的挫败。
  他刚刚跳起来,想招呼南烈一起上,胸前却横过了一只胳膊。
  岸本惊异的转头看南烈,发现他正死死盯着牧的背影,绷紧的面部肌肉,显示着内心的极度不平静,可是目光却是一片茫然。
  “哈哈,不就是,海南吗?我们一定可以……”岸本夸张的大笑一声,貌似张狂,可半句话却卡在了喉咙口。
  有那么极短的瞬间,他忽然觉得,那背影彰显出的贲勃力量,是他无法战胜的。
  
  “阿神,走了。”牧向北野监督微微欠身,不再多说一字,扬手招呼神走人。
  才走到体育馆中庭的空地,迎面就跑过来一个人,喘着粗气,一身是汗,还穿着湿漉漉的球衣。
  是诸星大,看他这副模样,应当是刚刚结束了在另一个球馆的比赛。
  “哎,阿牧?我正找你呢。”诸星一把抓住牧,火急火燎的问:“刚才听你们海南的人说,藤真在和丰玉比赛的时候,被撞伤了?”
  “不是撞伤,是打伤。”牧沉声回答,想起那一幕的情形,以及刚才南烈的回答,不由又握紧了拳头。
  “打伤?嗐,那,那就是故意的了?”诸星吓了一大跳,“丰玉的人这么野蛮?对了,下一场你们不是——”
  “他们也就到下一场为止了!”牧语气铿锵,断然截住了诸星的话。
  “好,阿牧,有你的。”诸星赞了声好,朝牧翘起了拇指,“等着你给藤真报仇了。”
  牧瞟了神一眼,见他的神色间有些讶异和慌张,只好轻咳了一声,“呃,也不是这么说,每场比赛,我们都会全力以赴——”
  “得了得了,阿牧,就别虚伪了。”诸星的手在牧面前抡了一个大圈,不以为然的大声反驳,“报仇就报仇,怕什么?你要是打输了,还有我呢。可恶,居然破坏我向宿命的对手挑战的机会!”
  “哼哼,我怎么可能输!”
  “哼哼,要是输了,你也没脸去看藤真啦。”
  神瞧了瞧牧,又瞧了瞧诸星,原本在他看来,对阵丰玉也不过就是一场寻常比赛而已。然而
  看着眼前情绪汹涌的两张脸,他忽然也觉得手心灼热起来。
  
  哨音响起,南烈接球、奔跑的身势,宛如一个人从悬崖踏空一样,陡然失措的停了下来。
  他习惯性的望向场边的监督席,北野老师正站起身,双手啪啪的拍了几下,给了他一个宽慰的微笑。
  这个笑容和往常一样,温和、轻松,无论输赢,它总会在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出现在北野老师苍老瘦削的脸上。
  现在,南烈觉得,如此熟悉的笑容竟令他无法直面。
  他扭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望向记分牌,89比77,红色的液晶数字如同一块烙铁,让他的眼睛一阵刺痛直到心里。
  那个人正站在记分牌前,横着手背,摁住颧骨部位的一块青肿,从手背上方射出两道凛冽的目光,南烈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手掌背后,蔑视和嘲讽的表情。
  这场比赛中,他火力凶猛的砍下了整整40分! 
  在比赛中曾经有过一次冲撞,自己的手肘击中了他的脸颊,却在身体对抗中被他撞飞了出去。
  而裁判的判决,是丰玉的阻挡犯规。他的技术、力量都令自己无解,而且还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凌厉气势。
  直到比赛终结,南烈都无法再次面对牧绅一,扬起他的充满杀伤力的手肘。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手一抖,篮球从南烈的双掌中滑落,悄无声息的滚出界外。
  



85、请勿打扰

85、请勿打扰 。。。 
 
 
  裤兜又是一阵振动,手机铃声大作,牧照旧望着公车驶来的方向,坚决不理。
  “哎,先生。”旁边的老头碰了他一下,指着他的裤兜,好心的提醒。
  牧只得报以一笑,无奈的掏出手机,偏偏铃声很凑巧的停止了。牧赶紧把手机切换到静音状态,塞了回去。
  他知道是谁,诸星大。也知道他找自己干嘛,去医院看藤真。
  可是,去看藤真这种事,牧是绝对不想跟诸星一起的,干脆给他来个装聋作哑。
  光是想着,藤真现在可能已经剪掉了漂亮的栗发,额头上缠着雪白的纱布,孤单的躺在病床上,有心无力的追悔着那场惨痛的比赛,牧的心口就暖暖的疼惜着。
  可是牧完全想错了,真实情况跟他想象的截然相反。
  当他在护士站问到了藤真的病房号,迫不及待的冲上楼梯,才到病区的楼道口,就傻眼了。
  藤真病房的门口,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站着的,坐着的,靠着的,抱着鲜花,捧着蛋糕,拎着果篮的男生女生,堵塞了半个走道。
  瞧那架势,简直直追明星接见粉丝团。
  牧这才恍然醒悟,名古屋也曾经是藤真的地盘,凭着藤真的能力和魅力,有这个场面自己早该料到了。
  早知如此,多一个少一个诸星大,压根儿没什么区别。
  踌躇了一会,牧还是硬着头皮朝病房走去。就算不能跟藤真单独相处,他也一定要看一看藤真,确认一下他的伤情才放心。
  “喂,排队。”伴随着沉闷的声音,旁边伸出一条穿着运动裤的长腿,横在牧的面前。
  循声望去,牧看见了一张细眉细眼,面无表情的脸庞,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叫长谷川?
  旁边坐着的,带着黑框眼镜的高大少年,识别度就要高多了,藤真的队友兼室友——花形透。
  他正把一张纸条递到牧跟前,尽管不太理解,牧还是接了过来,瞟了一眼,。纸条上写着一个数字,29。
  “牧君是今天上午的第29号。”花形又好意的提醒了一句,“我看还是先去吃个午饭,再过来吧?”
  29号……牧无语,如果加上诸星,就正好可以凑一个排的人数了。
  牧把纸条捏进手心,默默的转身,突然花形在背后叫住了他,“等一下,牧君。”
  花形走到他面前,难得的笑了笑——说是笑,其实也就是两边嘴角,各往一边扩张了半公分而已。
  “多谢帮我们干掉了丰玉,这个算是报酬。”说着就把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了牧的手心。
  牧不解,刚要发问,花形已悠悠然的走了回去,姿势舒服的往长椅上一靠。
  满腹疑团的牧绕过了楼道拐角,才翻出手心里的东西——是一块有医院标志的塑料挂牌,上面写着:请勿打扰。
  
  正午的阳光和蝉鸣,正如此刻同牧的心情,热烈而躁动。即使在楼下阴凉处坐了一个小时,牧还是汗流浃背,乱了他仔细梳好的小中分头。
  终于花形和长谷川并肩走出了病区大楼,牧立马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奔目的地。
  果然,那才热闹非常的楼道,已是宽敞安静。站在病房门口略一踌躇,牧还是掏出了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悄悄的挂在了门把上。
  手掌搭上门把的瞬间,冰凉的触觉和耳后的骤然一热,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引发牧的心跳开始不稳定,呼吸也浊重起来。
  大约是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藤真从病房里悠扬的应答了一声,“请进。”
  牧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在楼下光是着急的干等,居然没有打好腹稿,见到藤真该说些什么。
  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牧转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藤真正半倚在床头,双手安静的放在雪白的薄被上,笑容优雅清淡,透着些礼貌的意思。
  看见是牧,藤真端着的肩膀耸一松,笑容立时灿烂而随意,“阿牧?坐吧。”
  眼前的藤真有些不同,原本稍长的额发已经齐齐的剪掉,额头上缠着纱布,左边额角的部位,微微鼓起了一小块。
  “发型很可笑是吧?没办法,缝了十一针。”藤真抹了抹短短额发,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真有点儿像……樱桃小丸子。藤真这个动作和表情,让牧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忍住笑意,“不会,你怎样……都好看。”
  好看?最刺耳的,就是这样的“赞美”了,藤真习惯性的挑起了眉尖。
  然而,眼前的牧正直直的看着自己,目光认真诚恳,没有半点戏谑的意思,刚刚升腾起来的一点恚意,也就慢慢的落了下去,在胸口化作一股既美好,又不安的暖流。
  自从表白了之后,只要是单独相处,这家伙似乎就毫不掩饰对自己的那点……意思。
  尴尬的沉默只持续了几秒,藤真就找到了自然转移的话题,“听说你们打赢了丰玉?恭喜,现在是四强了吧?”
  “嗯,明天对阵秋田的山王工业。”牧尽量说的很轻松,其实,面对连续七年全国冠军的球队,一向很激励球员们求胜心的高头教练,也只说了一句“尽力去打就好”,从学长们的态度来看,更是对胜利不抱什么信心。
  “很可惜,明天不能去看比赛了。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要住院观察几天。”藤真的手抚上了额角伤处,怃然的叹了口气,“阿牧,我……又败给你了。”
  大约是有些失神,使的力气大了点,藤真咝了抽了一口凉气,露出疼痛的表情。
  “怎么,很痛么?”牧赶紧关切的站起来。
  “不会。”藤真摇头,无奈的送了耸肩,“就是,憋闷的慌,好想偷偷溜出去看比赛啊。”
  看着藤真有点委顿的模样,不似往日的俊爽飞扬,牧的心口好像又被用力揪了一下,稍作斟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呃,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伤?”
  藤真一愣,伤口已经缝合包扎了,有什么可看的?但是,目光和牧眼中浓浓的关切一碰触,又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牧走到床边,轻轻的在床沿坐了下来,慢慢的向藤真靠拢过去,像是生怕一个大动静,就会触动藤真的伤口。
  这般粗壮的块头和外表,动作却如此温柔仔细得有些夸张,真是违和啊,藤真觉得好笑。
  不过,他很快笑不出来了,刚刚生出的笑意,就僵在了红潮浮起的脸颊上。
  他已经挨的这样近了么?可以看清那微泛油光的鼻翼,和线条硬朗的嘴唇。而一片阴影又出现在视野上方,是他抬起了厚实的手掌。
  会落在什么地方?是头发,是伤处,还是……咦,这是什么?
  忐忑不安的藤真,不敢在直盯着牧的脸看,正转移视线,忽然看见牧的右颧骨附近,有一大块的浅浅淤青,浮肿还未全然消退。
  “听花形说,那个南烈也给了你一肘子,看来还真不轻……”额角的伤口似乎发出某种共鸣,令藤真产生了恍惚的痛感,不禁抬起手指,在那块淤青上轻触了一下。
  “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
  牧正自言自语的,万分小心的将指尖靠近纱布的边缘,脸颊蓦的传来轻微的、温暖的,却极度敏感的触感,令他正全神贯注把持的,尽量稳定的呼吸、动作和姿势,如同被一针戳破的气球,顿时失去了控制。
  啪!为了不碰到藤真的伤口,牧的手掌猛的转移了方向,大力拍在了床头的墙上。
  “赫,怎,怎么啦?”藤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指,却发现牧和自己,已经形成了一个极其怪异而亲近姿态。
  他的身躯前倾着,手臂贴着自己的耳际,撑在身后的墙上,和宽阔的胸膛一道,对自己形成了类似拥抱的半包围。
  牧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惶,半张着嘴唇,喉结不规律的上下滑动。
  周围的空气好像急速升温,并且从四方向他压过来,藤真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胸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在这极致紧张的状态下,仿佛又有一缕轻细的、柔软的、莫可名状的东西,在周身不受控制的穿行着,说不出的舒畅而期待。
  时间成为被遗忘的存在,不知过了多久,充满了热度和重量的音节,终于打破了令二人既觉得倍受折磨,又感到无限美好静默。
  “藤真,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86、一对一

86、一对一 。。。 
 
 
  对视,半晌无声。
  像是毫无心理准备,藤真再次被牧的直截了当,不带半个多余字眼的表白吓住;又像是早已等候了许久,答案只呼之欲出。
  牧直直的盯着藤真半张的嘴,生怕那两片轮廓鲜明的嘴唇一动,就会蹦出一个“不”字来。
  时间就在紧张而美好,患得又患失中悄然溜走,直到门把上再度传来一声轻轻的咔嚓。
  藤真的第一反应,就是猛推牧的肩膀,解除了把气氛催化的无比暧昧的半拥抱姿势。
  牧更是充分展现了优质篮球手的敏捷身手,警报声起,门被推开,不到一秒钟的间隙,他便从床上猛的弹起,一个箭步抢回原位。
  待到来人走进病房,他已颇有余暇的变作端正的坐姿,从容的站起身,礼貌的打招呼,“藤真阿姨好。”
  那闲雅稳重的气度,那足以掩饰一切真相的肤色,令藤真几乎要捶床大呼:“牧绅一你这个天生的伪君子!”
  “牧同学也在?多谢你来探望健司了。”藤真井理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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