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养这件小事(原本+精修版)-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时也会抱怨:“能扔准点吗?”
季诗回答:“这是一种情趣。”
接得住才叫情趣,接不住不叫情趣,这个道理狗都懂!
再后来他再让我接什么东西我都没劲了,不想接,反正接不住。
我不想接了,东西反而都往我身上挂了,帽子,毛巾,内裤……于是我还是得不停地给他捡,捡起来搁沙发上。我坐在沙发上,时常感觉自己坐在狗窝里。
回到此刻,我一下尴尬得要命,直到威亚上的季诗接过那对兔耳朵。
工作人员放下威亚,季诗双脚落到地面,把兔耳朵往汗津津的脖子上一挂,对我说:“谢谢。”又笑着说,“你和我一个朋友一样,见什么掉地上就爱捡起来归回原位。”
我知道这是在给我台阶下,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影响到你们吧?”
“没有,”季诗张开手臂炫耀舞台上他的团队,“我的团队是最专业的~来,欢迎小朋友们~~”
团队里的大家都热烈地鼓起掌来,季诗也啪啪啪拍起巴掌。我团里四双眼睛都在看我,我也不敢相信自己曾和季诗拍过如出一辙的巴掌。我应该学习他身上的优点,被他的长处感染,然而我并不清楚他有什么优点和长处……
准备排舞时KK在我耳边说:“你吓死我了,怎么一溜烟就跑上去了?”
我脸红得要命,不禁偷瞄季诗,他并没有看我,正在喝水,两个助理给他扇着扇子,他整个人呼哧呼哧的,像只大狗。
LOTUS要先休息一会儿,主要是季诗休息,这个时候我们就先排练JUST的出道曲《JUST YOU》,等季诗不呼哧了再合天团的《星期五》。
按照演唱会的计划,我们在台上表演《JUST YOU》的时候,就是LOTUS去后台换衣的时间。
舞蹈是早就排好的,这次只是现场排练,只有这一次机会,因为明天就是正式开唱了。
我们在这边跳的时候季诗就在一旁站着看,我老觉得后背有一双眼睛戳着,心里飘飘然地幻想着,不会是被我进步神速的舞姿吸引了吧?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小说里的描写,好像已经看见站在我背后的季诗,他握着水杯,一双美眸灵魂出窍般落在我英俊(并没有)的舞姿上,嫣红的嘴唇在吸管上一下下磨着……
不知不觉我就跳得特别投入卖力,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好像在舞台上独舞,跳完后背后却突然传来季诗夸张的笑声。
我回过头,看见季诗笑蹲在地上,抬头看向我们这边,我看了看站在我左手边的我的队友们,并不觉得他们有哪里好笑,这让我有种很烦的预感……
季诗见我看他,就客气地指了指我的衬衫,我才发现我跳着跳着把衬衫下摆跳出来一半。
连旁边的亚当都笑出了声。
我背过身去红着脸把衬衫塞好,心中告诫自己,凡事别这么投入,能出五分力干嘛出十分呢,这都是有道理的!
接下来是和LOTUS合唱,彼安和Adam站在季诗左右,我站在彼安身边,我们的声音并没有盖过季诗的破铜烂嗓,然而唱到副歌的时候季诗忽然举起手,示意暂停。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都有点紧张。
季诗看也没看我们,直接对台下的舞台指导说:“我觉得他们的站位太死板了,好像在开追悼会。”
卧槽他可真大牌!我佩服得目瞪口呆,这种意见他就自己说自己的,都没有询问一下我们或者采尼哥的意见,当然了,也没人敢提什么意见,这是LOTUS的演唱会,是季诗的SOLO。就算这是我们的演唱会,现在季诗站在这里,那就还是季诗的SOLO。
舞台指导立刻会意,说:“你们几个在副歌的时候换一下位,走动一下。”
我这才醍醐灌顶,看向季诗,他还是没看我,就一个人斜着一条腿摆着一个很大牌的站姿,手里拿着麦克风,看我们被舞台指导安排走位。
这次他满意了,因为我走到他身边了。
老实说,我特别开心,看着季诗如总裁一般满意地点点头,他苹果头上那一小撮苹果把儿也跟着他点了点,就像看见季诗在朝我偷偷眨眼。
唱到副歌的时候季诗还转头与我对视,当然他也和尚gary对视了,但我觉得他看我的时间更长一点,眼神也更深情一点,笑容也更甜一点,苹果把儿也晃得更开心一点。
排练结束后我们就先打道回府了,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采尼哥给破天荒地放了半天假,我回家后照例先给妹妹打了电话,听说她拿到奖学金了,好消息接踵而至,我仿佛看见一颗艺术之星和一颗偶像之星相携着冉冉升起。
这边刚挂了电话,那边季猫狼就嗷呜嗷呜叫起来了。
“你们那个站位是怎么回事?”季金主在手机那头质问我,“你怎么不站在我身边?”
“是舞蹈老师安排的,我们一直是这种站位。不过谢谢你啊。”
“不用谢,我是你的金主,这点福利不算什么。”季诗特别总裁地说,末了又有点羡慕地道,“我还要排练,你倒好,回家休息了,下午有什么安排啊?”
这语气酸不溜丢的,我可不敢背着他自己一个人玩:“你等等啊,我看看我的日程表……”我在茶几下稀里哗啦乱翻了一通,然后咳嗽一声道,“五点洗澡,想季金主半小时,六点吃饭,看季金主的娱乐新闻半小时,七点上网,听季金主的新专辑半小时……”
手机那头笑得简直都不能听了,像一只吸了氦气的八哥,然后季诗突然不笑了,正儿八经道:“八点睡觉,想象和季金主达到生命的大和谐七次!”
七次你也太抬举你那宝贝了……
挂了电话我就去洗澡了,边洗边哼着那首《星期五》,又想起季诗在舞台上要求我们换位,和我对唱时的样子。洗完澡出来我就登上小号微博,在上面特别文艺地写了一句——就像喝了一杯香浓的卡布奇诺。
隔了一会儿就有一个陌生的小号在下面评价——甜吗?
小号就叫“卡布奇诺”,连头像都是一杯卡布奇诺,一看就是在星巴克现买的,握纸杯的手上戴着一枚朋克风的银色骨节戒指,是季诗的手。
我倒在床上,反复看着这张现拍的卡布奇诺头像,笑着想,怎么办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金主了?
然而我太困,很快就一头睡了过去。
我睡着的时候是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吃完一碗泡面就十一点了,再躺在床上时已经兴奋得睡不着了。明天就要在四万人的体育场演唱,我一想到那场面都不知道是该犯密集恐惧症、脸盲症、还是星空恐惧症,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在午夜十二点按响了金主家的门铃。
门开了,季诗顶着个鸟窝头站在门后,揉着眼屎。
“我有点紧张。”我像个尿急的人一样说。
季诗打了个哈欠:“要我抱着你哄你入睡吗?”
“不不不,你睡你的,我就在你旁边躺着看你睡!”这样我应该就不紧张了。
季诗听完好像醒了几分,用奇怪的眼色看着我。
我被他意味深长的眼光瞧回了神,后知后觉,卧槽我怎么这么蹬鼻子上脸啊,我半夜三更来打扰金主睡觉已经很不知趣了,季诗这么小肚鸡肠的人没怪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我还越来越来劲了!我连忙冲他摆手:“哈哈我就是兴奋得脑子都不清醒了,你别理我,你去睡吧,我也去睡了!”
掉头刚要走,季诗却拽住我的手腕:
“进来吧。”
我愣了。明明才刚睡醒,还顶着鸟窝头,但季诗说这话时眼神带电,连声音都带着电。
我忽然就想到了《星期五》中的歌词:
你眼中温柔的电流,名字叫做宠溺。
我们也没客套,上楼后季诗果然自己接着睡自己的,肯定是太疲倦了,我就躺在他旁边,看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前十分钟觉得他睡着了像个纤尘不染的少年,后十分钟又觉得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不行了我怎么越瞅他越觉得他在逆生长?现在都甜得像个初生婴儿了!
突然有种幸福降临的感觉。
小时候每每我被蚊子咬得睡不着,奶奶就会起床点一盘蚊香,蚊香的香气袅袅,一点火星燃在黑暗中,让人格外的安心,这份心安的感觉我如今却在季诗的身上找到。
不过季诗肯定不喜欢被比喻成一盘蚊香,他是唱摇滚的,就连做那档子事都能用出一些让人想要跪下唱征服的形容。有一回他拿了一个很想要的音乐奖项,当天晚上跟疯了似的:“今天晚上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电闪雷鸣英俊霸气特斯拉线圈!”
我向后倒在枕头上,心说我都快被雷飞了!
甜也甜够了,槽也吐够了,后来我也睡了,睡着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金主,我包养着季诗,给他安排最热的通告,最好的代言,让他演电影,捧他拿格莱美,还要拿影帝……
拿了影帝那晚季诗把我压在床上,掏出了宝贝——电闪雷鸣英俊霸气特斯拉线圈。
金主的我向后倒在枕头上,等等,哪里不对……
我以为演唱会在晚上,那睡个懒觉还是没问题的,没想到一大早的季诗的手机就叫唤起来,我们都不想理,他继续做骑我的梦,我继续做包养他的梦。然而手机铃锲而不舍,季诗终于抬起那只纹了SEPTEMBER的手臂,往我身上摸索过来。
手机在那边你往我身上摸个什么劲啊,我想躲开他的手,却没想到季诗准确地捏住我乳`头,那一下拧得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瞌睡全无,赶紧把手机递到他手里。
给他递过去他还不接!
这简直就是一长度一米八三的巨型米虫啊!米虫还知道蠕动呢!我愤愤地划了接听,把手机贴到他耳边,季诗眼睛都懒得睁,迷迷糊糊嘟囔了声:“谁?”
对方在手机那头叽里咕噜说起来。
季诗兀自趴睡着,半天没反应。
对方不耐烦地提高嗓门:“你听见没啊?!”
我赶紧踹季诗屁股,季诗这才应了一声:“听见了,我在点头……”
“谁他妈看得见你点头啊!你能别——”
季诗皱眉,朝我摆摆手,我会意地拿走手机挂断通话,一只枕头就朝我压下来。季诗把我俩脑袋都蒙在枕头底,继续大睡。
因为这通电话,季金主睡了一会儿还是依依不舍地爬了起来,一看自己还光着背趴在被窝里,不免露出一脸“搞什么我的灵魂都已经出门上车了为何我的肉`体还在床上”的沮丧表情。
“这么早去哪儿啊?”我也早睡不着了,低头打量自己的睡衣,这衣服挺宽松的啊,他到底是怎么看都不看就准确地掐中红心的啊?
季诗瞧出我在想什么:“我乱掐的,说明你的红心就是照我的蓝图长的。”他朝我比出大拇指。
你只有黄图!
季诗起床后没有立刻穿衣,而是坐在床上冥想了一阵,然后搔搔鸡窝头看向我,也不知道我这眼屎糊了眼的样子是怎么戳到了他长歪的G点,我居然看见季金主喉结一动,目光动情地道:“来一发?”
大清早的我敬谢不敏:“你不是急着要出门吗?”
“还有一个小时呢,足够我一发入魂了!”色`欲让刚刚还睡眼惺忪的季金主转眼间充满了元气!
“还要吃早饭呢,不吃早饭容易得低血糖……”
季猫狼扑下来:“你就是我的早饭和高血糖!”
刚扑下来他的肚子就发出了抗议声,季诗啧了一声,大概是在饥饿的肚子和饥渴的线圈间权衡了一番,最后说:“算了,我去拿酸奶面包,边吃边做~”
我想象着季诗一边吸着酸奶一边干我,骑驴看唱本的惬意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把人拉下来:“做完再吃!”
季诗不单射我一肚子,出来后还射了我一身,这场景让我想起头一次被季诗上的经历,那个时候我其实还挺害羞的,像季诗这样的大明星,往常都是活在少女们的YY中,居然这么容易就在我面前脱了。虽然当时有点不适应,但要说虚荣心没得到极大的满足那是假的。
不过后来就嘛嘛的了,唯一的感想就是大明星的染料怎么这么多,卧槽好多好多,卧槽卧槽!
季诗走后我在网上订了一个花篮,让晚上送去体育馆,花店问我署名要署什么,我想了想,决定大隐隐于市:“宝贝!”
下午六点不到我们就提前到了演唱会后台,我们的休息室和LOTUS的休息室隔得远,根本没机会看见天团的人。在休息室闲聊时,彼安三不五时就会提起季诗,我不记得他是LOTUS的粉丝啊。
“季诗前辈私下个性挺好玩的嘛。”每次说到季诗,彼安的眼睛都会朝我的方向看过来,好像句句话都是在问我。
我自然什么都不会应,顶多回个“是啊”。
但彼安的态度有点微妙,是我太敏感了吗?
没一会儿我收到了花店发来的花已签收的短信,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休息室,想找找花篮都摆在哪儿。在后台通道绕来绕去,总算发现目标。
我都傻眼了,花篮们挤挤挨挨排在一个小厅里,目测至少有七八十个,鬼才知道哪个是我送的!
我在万花丛中艰难地寻找着“宝贝”,送花的人有歌神、天后、当红偶像团体,还有知名娱乐主持,乃至影帝影后,简直有种半个娱乐圈都济济一堂的震撼感,天团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
费了一番工夫我终于找到那只不起眼的花篮。不太好,花篮摆太里面了,不把脑袋钻进去根本看不到。
左看右看,趁没人,我把那只署名“宝贝”的花篮挪到了外面显眼的位置。但老实说,这么多花篮,LOTUS里真的有人会瞄一眼吗?
有脚步声朝这边过来了,听阵势人还挺多,我忙钻进一旁的楼梯间,老远就听见季诗的声音夹杂在众多人声中传来,他在哼《星期五》,口齿不清,惯性走调。
我从楼梯间的门瞄出去,乖乖,是LOTUS的整个团队,有十七八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