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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爱到情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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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郝坡着一只脚,拉住正在搬东西的文寒,文寒停下,放下手里一箱啤酒,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路郝。
  “这些活不用你做。”路好看了看那一箱啤酒。
  “那我该做什么?”
  “…… ……”一时间路郝竟不知道要回些什么。他沉默了几秒,开门见山说:“这几天怎么小孙一来你就跑?”
  文寒愣了愣神,心想这问题问的可真够直接的,随即答曰:“谁说的?我没跑。”说完他自己都心虚。
  “什么谁说的,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你跑了。你是对小孙有意见还是怎么回事?”路郝就琢磨出大天来,也没想清楚小孙是哪里招文寒讨厌了。按说小文这人平时没什么脾气,对谁也都客客气气的,偏是一遇上孙志智,就跟躲瘟神一样。
  “你快回去吧,我再帮小刘他们搬点货。”文寒用手推了推路郝,推不动。他顾忌着路郝一条腿还用着不得劲儿,没敢太用力。结果那人却是跟他较上劲了,就是不走。
  文寒真是拿路郝没办法,他要怎么跟路郝解释孙志智的事,事实上就是他自己自卑,他和孙志智根本无法比较。他只要看见孙志智,就觉得孙志智像太阳一样,只要他靠近就被会烤的灰飞烟灭,连渣儿都不剩。
  他知道自己不如人。既然知道,干嘛自讨没趣往人家身边凑呢,还不如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文寒不说话,路郝也不说。文寒低着头看那一箱啤酒,路郝看着文寒的头顶,目光顺着头发丝一直停到发梢。路郝想小文的头发长了,该剪剪了。不过不剪也好,再长点就跟现在棒子国流行的花样美少年的发型差不多了。
  路郝真想动手摸摸文寒的头发,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他这么想着的同时,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小文的头发。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啊。
  小文察觉到路郝在摸他头发的时候,除了惊讶,还有点儿脸红心跳。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又相对无言,片刻间气氛说不出的暧昧,却是谁都不愿意打破。
  “咳咳……”突然有人咳了一声,文寒这才一机灵,往远处一看,原来是孙志智,正背对着他们这边。
  文寒低下头慌张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怪孙志智阴魂不散,真会挑时候煞风景。他也不是故意看孙志智不顺眼,就总觉得孙志智这人来者不善,好像就是想把路郝从他身边抢走似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文寒着实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想不能吧!不能因为自己是同/xing/恋就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当成同/xing/恋了啊!可是这孙志智,怎么说,就是感觉怪怪的。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最准了,但他身为一个男人,有没有第六感呢?就算有,到底准不准呢?。
  “你快回去坐着吧,站久了你吃不消。”文寒对着路郝说了一句,路郝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要抬脚的意思。
  文寒余光瞧见孙志智正往这边走来,他又补了一句:“小孙过来找你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冲着你来的,你不去陪着客人合适吗?”
  路郝回头看看,孙志智冲路郝展开一个微笑。他看着小文欲言又止,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叹了口气转头就走向小孙。
  文寒看着路郝走到小孙身边,两人勾肩搭背的一同渐渐走远。他想也许自己真的猜到点子上了也说不定。
  他方才很想问问路郝摸他头是什么意思,但是算了,他又有些害怕知道。
  
  陈一白一连消停了好几天,火气是越来越大。他身上基本上没什么钱,再过个一两天恐怕连吃饭住店的钱都没有了。他之前是大学教授,着实说服不了自己放不下身段去打什么零工。但若叫他那身子骨儿去工地搬砖扛水泥之类的,铁定又吃不消。
  又想要脸还想有钱,他这丧家犬一般的境遇,真是白日做梦。
  陈一白接连想了好几个赚钱的法子,都被自己一一否了。他怒火中烧,心里更加怪起文寒来,要不是文寒,自己现在手里还得有2500呢!那2500算是打水漂了,连响儿都没听见一个。
  他后来一寻思,就觉出在叶良这环节出了差错,一股脑儿就要找那姓叶的小子报仇。但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小子,姓叶的就跟人间蒸发一样,好一个消失的干脆利索。
  陈一白除了刁难文寒,也就只能想到叶良了。其实他错就错在不该再回来招惹文寒,因为招惹了文寒就等于招惹了路郝,招惹了路郝就肯定有胡锐要来掺和。撇开胡锐不谈,李泽雨也是酒吧老板呢,想在酒吧闹事,不是完完全全招惹了李泽雨么!。
  再说自从陈一白把文寒和李泽雨联想到一起,他就偷摸着跟踪了李泽雨好几天,还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呢,其实早就被对方识破了诡计,只是没拆穿他而已。
  
  李泽雨那心思剔透的,自打察觉自己被跟踪,早就把跟踪者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个遍。陈一白在他眼里,简直赤条条的跟没穿衣服一样,一点秘密都没有,个人资料事无巨细,毫不保留的全呈现在李泽雨的面前了。同时他也很讶异的发现,原来这陈一白,是小文的前任。
  李泽雨要想收拾陈一白,有的是高明的点子。但他不想赶尽杀绝,为了这么一只不起眼儿的社会臭虫,他懒得亲自动手,还想给自己积点阴德呢。
  积点德好叫自己早日追到自己的心上人。
  陈一白大刺刺进了酒吧,两眼发青脚步虚浮。
  他刚在路边摊灌了几盅白酒,脑子一热去超市里挑了一把尺寸稍大点的水果刀,揣着刀就直奔酒吧。
  他把刀别在裤头上,用上衣盖住,没人看见。
  他进去扫视一圈,没发现目标人物。他坐在吧台点了最便宜的啤酒,伺机行动。
  就是最便宜的啤酒,还花掉他三十几大块,真是太!贵!了!这一杯酒直接花掉他明天的饭钱,他拿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陈一白这几日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眼里都是细密的血丝。他刚灌了酒,放下杯子大咳起来,眼泪鼻涕争先恐后一齐涌出来。再一看他,眼睛却是更红了。
  他喝得急,酒水流的哪儿都是,从嘴角一路划过脖颈,湿了前襟,配着他乱糟糟疏于打理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先生!这位先生,您要不要紧?”酒保关切的问道。
  陈一白红着眼睛抬起头凶狠的看着酒保,一句话也不言语,把正递给他纸巾的酒吧吓得赶紧缩回手,讨好似的笑着。
  陈一白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告诉自己砍人也不能砍眼前这位。这位跟他无冤无仇,他以前可是堂堂的人民教师,怎么能伤及无辜呢。
  不远处有一个服务生正跟路郝指着陈一白的方向,说是有个人看起来不太乐观,叫老板要不要去问问。
  路郝对陈一白的样子很是模糊,基本没有什么印象概念,他只在李泽雨给他的照片上见过陈一白的脸。所以单从侧面剪影来看,他根本不知道来人就是陈一白,他冲服务生点点头,坡着脚一步一步挪向陈一白。
  
  “先生,您怎么了?需要帮助吗?”路郝好心问道。
  陈一白低着头,心想还有完没完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他怎么怎么样。他好像有听觉障碍一般,缓缓抬起头,透过额前散乱的碎发,打量着这个问他话的男人。咦?这男人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酒吧的老板之一。。。
  万恶的生意人啊,一杯啤酒就要我那么多钱。这要是在以前,陈一白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今非昔比啊,陈一白现在就是个穷途末路的穷光蛋。他瞬间心生歹意,把手伸到后腰,“蹭”的抽出藏好的水果刀,就向路郝砍去。
  路郝本能的一侧身子,险险避过一击。陈一白一看一击落空,再来一刀。路郝人高马大,要搁平时,撂倒陈一白这样的对手也不在话下。只不过眼下他自己还没好利索,身子实在不太灵活,却是又有惊无险的躲过陈一白饱含怨恨的一记攻击。
  陈一白陡然突变也不是他自己事先设计好的,他只是太想找个人发泄了,偏巧路郝撞在了他的临界点,彻底让陈人渣的小宇宙爆发了。陈人渣一门心思要报复文寒和李泽雨,直到现在也还不知道自己没猜对正主。却不想这一回阴差阳错,陈一白到底还是和路郝杠上了,真不得不说是一段虐缘啊!
  他们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别人实在不好加入战斗中去,因陈一白拿着刀,在场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有所忌惮,只得打电话报了(警)。
  屋里虽然开着中央空调,冷气尚且充足,但是路郝还是被陈一白的连续出招搞得大汗淋漓。所以路郝和陈一白接连缠斗几个回合,路郝虽然没被陈一白刺中,抵挡起来也越发吃力。
  再看陈疯子那体力,就跟嗑药了的电动马达一样,力量源源无穷,横冲直撞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是让人难以招架。
 
  文寒正在后边仓库清点存货,有个叫大力的同事跑进来告诉他“路老板和人打起来了!”他急忙和大力跑出去。还没到风暴中心,就有一个他不怎么叫得上名字的新同事拦住他问“李泽雨在哪”,他一想李泽雨和胡锐今晚根本没来,两人双双说有事不来了。
  文寒这下犯了难,他想要给李泽雨打个电话,奈何吓得手抖,电话怎么也拨不出去。等他通知了李泽雨,和另外两个同事赶到的时候,文寒这才看清楚闹事的就是叫他担惊受怕的陈一白!
  “陈一白!你给我停下!快停下!你疯了吗!还不停下!”文寒本以为自己叫停,陈一白就会住手。可陈一白这会儿根本就不是人了,他压根听不见有人“叫停”,他脑子里只想着“砍!砍!砍!杀!杀!杀!弄死一个是一个,都死了才好!”
  路郝这边听见小文喊“陈一白”,惊觉原来这就是小文前任啊,怪不得啊怪不得,真跟疯狗一样啊!他动作一顿,给了陈一白可乘之机,眼看一刀就要招呼到路郝前胸,文寒吓的一闭眼,心想他真是对不起路郝,万一路郝有个三长两短,他……他……他也……
  “咣当”一声,刀掉落地上的声音。文寒睁眼一看,孙志智胳膊正在淌着血,陈一白蜷着身子侧卧在地上。
  原来刚才说时迟那时快,孙志智用胳膊替路郝挡了那关键的一刀,刀口不算很深,但是血流的不少,极是吓人。
  陈一白是个怂货,不仅如此,还是个晕血的草包。他甫一见血,立马手软脚软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躺倒在地上微微抽搐,叫孙志智都没办法在路郝面前一展身手,那货自己就见血吓成SB了。
  这行凶的陈草包,岂是“没出息”三字能形容的了的,几乎是丢人丢到外太空。


  ☆、第 41 章

  路郝在局子里见到了这辈子他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路爱国,以及他的现任妻子——刘姓女人。这要搁古代,这女人目前就得改名为“路刘氏”了。
  然而生活跟他开的玩笑并不止这些,最最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孙志智居然是路刘氏的孩子,也就是刘姓女人那早死了的老公的遗腹子。
  然则这些年,他那个所谓的亲爹路爱国,居然一直在扮演着与他没血缘关系的孙志智父亲的角色。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路郝才是路爱国的亲生儿子啊,他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居然跑去别人家给别的小孩当爸爸啊!那个小孩不仅不是他路爱国的种,就连姓氏都不随他的!
  路爱国真是把“奇葩”修炼的炉火纯青,让路郝整个人都寒心到无以复加,俨然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
  本来路郝一下要了路爱国那么多毛爷爷,心里还觉得多有不妥,他觉得就好像跟变相勒索似的,即使那人是他亲爹。但是这一刻,他觉得就算路爱国再给他500万,也没办法化冻他受伤的心。毕竟钱只是身外之物,也不是万能的。
  路郝不知道“哀莫大于心死”用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到底合不合适,反正他对路爱国算是彻底死心了。这么多年,埋藏在他心底俨然已经成为习惯那那一个念头,期冀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有一天回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念想,彻底化成灰烬了。
  还有孙志智,应该早就知道他路郝是谁吧。可真难为孙志智一口一个“哥”,叫的那么真挚亲热,让路郝都信以为真了,原来根本就是个骗局而已。
  他没心思琢磨这一家三口为了什么要这么算计他,难道还嫌他活得不够惨么,此时此刻,他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笑话看了!本来他把小孙当朋友看,当弟弟似的对待着,结果一颗真心却换来孙志智的欺骗。
  真是把他当猴耍啊!可怜路郝还真就被耍了,团团转照着人家事先写好的剧本,猎物一般一步一个脚印儿踏踏实实踩进猎人设好的圈套,舔着脸双手奉上真心,人家一把接过来捏个粉碎。
  路郝心里早是念及不上孙志智为他挡了一刀的恩情,他怕就怕,流的那些血都是演戏演的。他跌跌撞撞走到大门口,想着就在这等着小文回来一起回家。
  文寒被路郝支使着去买冷饮那功夫,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路郝,经历着人生中怎样的冰火两重天。
  鉴于陈草包那个情况有点麻烦,于是先被送了医院。剩下路郝和孙志智两人也算是当事人了,需要来做个笔录。文寒担心不过,也跟了来,才一到局里就被路郝支出来买东西。
  文寒提着手里的绿茶袋子,越发吃味。要是刚才那一刀,他能替路郝挡了该有多好!可惜偏偏他是个胆小如鼠的,就是吓的当场闭了眼,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了。回过头来再想想,他惯是个怕疼的,陈疯狗那一刀下去不定多痛不欲生呢!想到此处,他又不敢再想下去。
  文寒思绪一拐弯,又绕到了孙志智这儿。再看看人家小孙,那叫一个神勇无敌,当时准是不假思索就把胳膊伸到刀口下了吧,是铜皮铁骨怎么,还是不知道疼?他流的血也是真的吧!文寒的脑子被夏日暑气蒸的晕晕乎乎,一边狠狠唾弃自己,一边又担心自己是否中暑了。
  文寒一回来才到门口,就见路郝一副双目无光失神落魄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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