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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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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什么疑?他本来就知道我在特区,只是不知道我在哪里。更何况爆炸也可能是反卓奥友霸权主义的恐怖组织的杰作。” 
原来如此……我醍醐灌顶。 
“还有什么问题吗?”皇子殿下耐心地屈尊问我。 
“……那个接我电话的卓奥友工作人员呢?” 
这次米凯尔没有回答我,他开大了水。 
我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拔凉拔凉的。 

趁米凯尔还清醒着,我出门去买了食物,要不然第二天我们就得弹尽粮绝了。回来时米凯尔正在看电视。 
新闻画面前景是语速惊人的女记者,背景是她身后冒着浓烟的建筑——就在半个小时前,卓奥友帝国驻地球特区大使馆遭遇了恐怖袭击。至少新闻里是这么报道的。 
大使馆顶层被炸掉一个角,烟火弥漫,现场的抗议团体见状全高‘潮了,在黄色隔离线外吹口哨鼓掌,有人朝维持秩序的警察扔石块和砖头,现场快要失控时,两辆警用梭车从空中投放了空中震撼弹,啪啪啪几声巨响,下方骚动的人群立刻蹲下去一大片,配合着震撼弹的白光,远看如同一群同时钻进水里的沙丁鱼。 
大使馆被炸案被第一时间怪到了恐怖分子和反对团体的头上,一切似乎都在米凯尔的掌控中。我想起安考拉提过的那个戴面具的皇子,只感觉米凯尔忧郁美好的侧脸悄然带上了一丝冷峻。 
我挺担心那名接我电话的卓奥友人的命运,不管他的态度有多恶劣,他毕竟是无辜的。后来我欣慰地得知那个卓奥友人没有生命危险,他在爆炸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去了治疗中心,保守估计要一个礼拜后才能恢复意识,一个月后才能再回到工作岗位。同时和他一起被送进医疗中心的还有另外四人,这四个人显然是障眼法,不过好在都无性命之忧。 
“当然,他们是我的同胞。”奈提奈事后竟然有脸这么说。她端着咖啡环视我们,最后耸耸肩,“等米凯尔殿下荣归后会给他们颁发勇士奖章的。” 
阿卡做出一副“谁稀罕”的表情。 
我看向嘘嘘完“咔嚓”一声扭开门从门缝后探出头来看我的米凯尔,他赖在门后不肯出来,我对奈提奈道:“允许我摸摸殿下的头吗?” 
奈提奈和法伊夫分别露出“你怎么敢”和“你休想”的表情,我解释:“你们瞧,我花了好几天才教会他转动那个门把而不是把门把扯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成功开门,他需要一点奖励,既然又不能奖他狗骨头和狗饼干……” 
阿卡好奇:“如果不奖励他会一直在那儿站着吗?”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我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片刻后门又“咔嚓”一声小心拧开,米凯尔再度探出头来看我,他看起来像在提醒我——是时候给我点啥了汪! 
我等着奈提奈的首肯,适时门又再度拍上,隔了一会儿再度打开,安考拉在沙发上补瞌睡,被反反复复的开关门声搞得一惊一乍:“老天,他会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吗?!” 
门后的米凯尔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阿卡和学者憋着笑,奈提奈终于以眼神命令我“动作快!” 
我立刻大步上前,弯腰对米凯尔鞠躬行礼:“殿下,请原谅我的冒犯。” 
我在众目睽睽下抬起手,以好似在触龙鳞一样的大无畏勇敢地抚摸了金发青年的头顶。当然我不敢摸他额头的部位,有一次我问法伊夫米凯尔额头上那个图腾式的暗纹到底是什么。 
“那是圣痕。”法伊夫说。 
“圣痕是什么?” 
“圣痕就是殿下额头上那个图腾式的暗纹。” 
“……” 
后来还是学者为我慷慨解惑:“我在图书馆查过了,那是皇家血统的标志,据说只有得到圣痕主人接纳的人才能触碰圣痕。” 
阿卡嗤之以鼻:“卓奥友人真是一群怪胎,能不能摸那玩意儿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稀罕?” 
我在心里默默垂泪,其实我……有那么点稀罕啊,一想到小金那么黏我,却还是不容许我碰圣痕,不知为何觉得寂寞空虚冷呢。 
学者像是看出我在计较什么:“殿下既然能记得白天发生的一切,那么我想小金就只是殿下人格的一部分,他们既然是有机统一的,你要赢得小金的接纳,就必须赢得殿下的接纳。” 
小金:“汪!” 
我揉了揉小金的头发,盯着他洁白无瑕的额头,那个部位有种魔性的吸引力,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关在小黑屋里的人,面对着房间里唯一一个红色按钮。 
真的好想按下去啊……


14。
四天后希维尔不得不离开地球,奈提奈在对我们最后一次有效威逼利诱后带着法伊夫也搭上了回卓奥友星的飞船。 
此刻在我的小小宅所里,阿卡、安考拉和学者正围着一只蛋糕,三人一起吹灭了蛋糕上的九十九根蜡烛,开了香槟庆祝女魔头的离开。香槟的泡沫迸射出来,米凯尔在这时将头埋进了那只被九十九根蜡烛戳成蜂窝煤的蛋糕里。 
安考拉憋笑到脸都快要抽筋,阿卡不得不以同样纠结的表情提醒他:“嘿哥们,忍住……” 
三名外星友人离开我的小屋,我听见他们在门外集体爆发出大笑。 
我却笑不出来,最后以自家的狗总是卖蠢被别家的狗嘲笑,才稍稍释怀…… 
女魔头和阿卡突袭大使馆时,学者和法伊夫在中央医院调查智星人后裔的下落,智星人后裔最后一次出现在特区就在两年前。两年前,中央医院精神病科有一例当时轰动一时的病例——一名人格分裂患者突然一天痊愈了,且在长达半年的观察期间没有复发,这被誉为精神疾病史上的一个奇迹,还上过当年的报纸。据学者和法伊夫打听,这位人格分裂患者当时在医院有一个交往过密的朋友,不出意外那就是智星人先生。 
我们不知道智星人先生现在的下落,但是人格分裂先生是货真价实的地球公民,要找他就容易多了。 
学者和法伊夫查了医院的数据库,这名康复的患者名叫乔治杜卡文,他一个人独居在橡树岭33号。橡树岭离中央区比较远,学者按照资料上的记载给杜卡文打去电话,却一直打不通。阿卡找了个黑客黑进终端,发现终端里接收的信息最早已经是一年前的了,这表示这个终端已经有一年没有使用过了,终端最后一次接收信息的地点就在橡树岭。 
不管怎样我们决定去橡树岭33号看看。希维尔滚蛋了,虽然他肯定留了爪牙在地球搜寻米凯尔,但他本人不在,危险性一下就小了一半,只要给米凯尔搞点伪装应该能瞒天过海。我瞧着正用手扒下脸上的蛋糕,放到嘴边舔的米凯尔,若有所思。 
这是一个很惬意的下午,太阳在海的那头一分分落下,小金舔着蛋糕看着我,舔着舔着,看着看着,就平静地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米凯尔已经变成了一名俊美的黑色短发青年。 
“殿下,您醒了?”我从洗手间里洗完手出来,打量沙发上一头黑色短发的米凯尔,有点局促,“呃,我也是这两天找人学的,手艺可能不怎么好……” 
米凯尔坐起来,从阳台的玻璃上一睹了自己的新发型,短得有点桀骜的黑发,但是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换什么发型都不会违和。 
米凯尔碰了碰自己的短发,点点头:“我觉得很好。” 
我干笑了两下,自然不敢说明我这手艺是找宠物店一位师傅学的,我是拿他当金毛剃的。 
“我想出去走走。”米凯尔下了沙发,忽然说。 

半小时后,我陪着米凯尔在海边散步。 
我给米凯尔找了一副黑框眼镜,海边没有灯,希维尔现在离我们应该有上百光年了,米凯尔在这里走走很安全。 
但我发现他虽然在海边散步,却一步都不靠近海水,只眺望着海浪起伏。米凯尔有一半的利亚纳血统,利亚纳人是海的子民,他的表现让我很迷惑。 
金克斯那臭小子正和一帮小屁孩在海里扑腾,大海有这样的魔性,不管何时都能让人玩得忘乎所以,金克斯水性很好,从海水里冒出来时还摸了一只形状漂亮的海螺。然后这孩子王突然看见了沙滩上的我,朝我高高举起海螺,我和金克斯那小子难得有相处如此和谐的时候,我也不计前嫌地朝他挥了挥手,紧跟着一个大浪打来,浪头坠下时金克斯消失了。 
他的小伙伴们喊了他几声,一开始大家都嘻嘻哈哈以为金克斯又在玩什么花样,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五分钟过去了,始终不见金克斯上来,海面上的嬉闹声登时没了,只余下潮声,少年们这才慌了神,失魂落魄地朝岸上跑,嚷嚷着“金克斯溺水了”! 
我也慌了,偏巧海边这时没有别人,我骂骂咧咧着“真是我的冤家”,脱了鞋就要往海水里去。这时米凯尔喊住我:“他没有溺水。” 
“什么?” 
“不用管他。”米凯尔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可是——”我指着空旷的大海,一方面生理上不自觉地臣服于卓奥友人带来的威压,想要服从他的话,一方面又过不去理智上的那道坎,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可是他不见了,都十分钟了!” 
米凯尔又闭了金口,似乎懒得理我。男孩们呼喊救命的声音让我醒过神,我让他们去叫金克斯的祖父,自己扔了眼镜脱了外套就冲进海里。 
“你会游泳吗?”米凯尔在背后问我。 
“我得试试!” 
我水性不好,但是现在我还能记得金克斯消失的位置,如果他还没被浪带远,那他消失的地方水不会太深,够淹住金克斯但未必能淹过我的头,说不定我能像狗熊摸鱼一样把他捞回来。 
“金克斯!金克斯!混蛋你在哪——” 
事实证明我想得太乐观了,水并没有很深,但水流湍急汹涌,水下礁石嶙峋,我被绊了一下,浪一推我就将我推进了水里。 
嘿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憋一口气呢! 
我小时候溺过水,那滋味着实不好受,但人类就是容易好了伤疤又忘了疼,我在海水里扑腾,浪把我带得越来越远,我在心里咒骂着金克斯,早知道溺水如此难受我就不自告奋勇了…… 
这样的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哗啦一声,有人捞住我的腰,将我一把提出水面。 
我本能地大吸一口气,扭头见将我救上来的竟然是米凯尔殿下! 
他坐在一艘小木舟上,俯身将我捞在船边,眼睛里映着深蓝的海水,波光粼粼。我压根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半浑噩地问:“金克斯那小子呢?” 
米凯尔看了看我,将我轻松一提就扔到船上,然后他站起来,站在船首面朝某个方向:“出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戴上眼镜。米凯尔还记得把我的眼镜也带上,十分体贴,尽管镜片破掉了一块。 
米凯尔的表情并不叫人愉悦,我有些不明所以,这时波涛汹涌的水面忽然渐渐平静下去,海面上出现一道逆水而来的剪刀状波纹,一只海豚的背鳍从波纹中冒出来,黑色的背鳍裁开碧波,时隐时现,紧接着那只海豚在我们面前一跃,金克斯哇哇大叫着被顶出了海面! 
“好了好了!我错了!快拉我上去啊!”孩子王被海豚来回调戏,朝立在船首的殿下告饶。 
我气坏了:“你玩够了吧?!这么能耐自己游上岸啊!” 
“这海豚一直追我啊!”金克斯哭丧着脸。 
我得意得不得了:“海豚追你算什么,你得庆幸那不是鲨鱼!” 
于是金克斯就这样被海豚拱上了岸,我看着他屁滚尿流地朝金克斯老爷跑去,才扬眉吐气。 
海豚游回来,绕着独木舟打转,吱吱地叫着仿佛在邀功,有更多的海豚游过来,我在海边住了这么多年,见到海豚的次数掰着手指都数得清,我抚摸着海豚光滑的额头,回头兴奋地对米凯尔道: 
“你怎么办到的?!卓奥友人还能召唤海豚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简直太厉害了!” 
米凯尔站在那儿没有说话,也没有理睬海豚的亲近,他缓缓坐下,四周的海浪又再次驯服下来,独木舟像是平稳地停泊在冰面上,一点摇摆都没有,这诡异的气氛搞得我有点流冷汗。 
“不要再让我做这种事第二遍。”米凯尔对我道,声音带着愠怒,“在白天你要带我去任何地方玩都可以,但绝不可以让我来海里。” 
“可是……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大海啊。 
“没有为什么。”米凯尔蓝色的竖瞳骤然缩紧,“不许问为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再次感受到了那股迫人的气场,只得点头。 
小船载着我们往岸边靠去,海豚依然在我们四周跳跃,它们似乎都很喜欢米凯尔,但是后者却坐在船中紧闭着眼睛,抗拒着这一切。 
……… 


15。
还好我们隔天要去的地方是橡树岭不是碧海蓝天郡。 
橡树岭33号很奇怪地没有被标注在卫星导航图上,地图上只找得到32号,却找不到33号。 
“你该更新地图了!”阿卡冲开车的安考拉抱怨。 
学者在颠簸的梭车中脸色发白:“而且该更新车技了……车里有口袋吗?” 
“你们这些爱晕车的土拨鼠,是不是原地起跳也会晕啊?”安考拉在驾驶台失望地翻找了一会儿,最后默默降下了后排的车窗。 
一股冷风灌进来,学者按着快被吹走的毡帽,坚定地摇头:“不,我不可能往下面吐,这不道德!” 
安考拉不以为然:“难道吐在我的梭车里就是道德的?” 
我和小金坐在梭车最后一排,小金在逼仄的车座上翻来翻去地翻跟斗,此刻他正头朝下贴着座椅——他的前滚翻卡在了车壁上,只完成了一半。安考拉在这时惊险地避开前方来的一辆梭车,车子在空中大幅度地倾斜飘移,米凯尔乘着这股浪又欢天喜地地后滚翻了回去。安考拉感慨道:“这种时候我真是由衷地钦佩卓奥友人的体质!” 
阿卡冷嘲热讽:“殿下如果现在还清醒着,你觉得他会怎么评价你的车技?” 
我觉得米凯尔大概什么都不会说,只会以目光默默鄙视。 
“殿下一定会淡定地打开车门,淡定地变成一只巨龙飞走!”阿卡自个儿笑起来。 
安考拉恼羞成怒:“臭不要脸的地心人!殿下一定会鄙视你们两个坐个梭车也要晕的弱鸡!” 
这真是我听过最没水准的斗嘴,最神奇的是斗嘴到最后,双方突然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他们露出十分不悦的表情盯着在后座翻跟斗的米凯尔。 
小金被星际友人同仇敌忾的眼神看得一头雾水,以倒栽葱的姿势很无辜地看着我。 
我:“嘿嘿,你们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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