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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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
作者:Dr。Solo
又名《这不是NP》,《来自星星的你》
现代科幻,甜萌文~
1。
我叫怀斯比思,地球人,出生于星历1744年13月,具体哪天已不可考,现居地球,职业是一名兽医。
因为从小就与一群外星人和外星生物一起声色犬马地长大,我自信自己是整个特区里最有经验的兽医,这种经验不仅包括熟悉格利泽宠物犬的尿道和懂得怎么从默拉皮宠物蛛喷出的蛛丝中把自己解出来,还包括熟悉外星客人们千奇百怪的脾气个性。
比方说,格利泽人热衷传道,就算只是带格利泽犬来看尿道,也不忘带上《格利泽之书》,好在等待宠物治疗期间与身边的其他客人友好地分享格利泽大神打出一个火热的喷嚏就创造了宇宙万物的故事。
默拉皮人也是诊所的常客,他们脾气火爆,口头禅是“来啊,和我决斗”或者“你已经死了”,招呼他们时我总是特别地提心吊胆,如果两个默拉皮客人出现在我的诊所里,他们很可能因为争论某只宠物究竟是萨摩耶还是古典牧羊犬而大打出手,如果这时格利泽人出来友好地告诉他们真相是那是一只格利泽白熊,格利泽白熊被认为是格利泽大神传达福音的使者,那么情况可能更糟……
诊所里接待最多的客人是斯坎第人,这些个头矮小的外星来客常被人说长得像土拨鼠,斯砍第人是有名的星际守财奴,但是他们也出了名地热爱和平,爱养比他们个头还大的宠物,我喜欢和斯砍第人打交道,因为从成长经历而言我也算是半个斯砍第人。
是的,我是孤儿,在星港候机大厅的洗手间里里哇哇大哭时遇上了几只站在小便池上小便的和善(?)的土拨鼠,此后被他们养大。
当然也有我行医至今没在宠物店里接触过的外星人种,比如被誉为仙女座星系形象大使的卓奥友人和同为银河系脸面的利亚纳人。
卓奥友星人高大俊美,金发金眸,他们是现今唯一知道的双基态生命体,具有龙态和人态两种形态,龙态时威严卓然,人态时风华绝代,这是一个精英种族,智慧生命中的智慧生命,他们崇尚理性,智商和战力远远凌驾于包括银河系、仙女座星系在内的众多智慧生命之上。也因此很不得他们的友邦默拉皮人的待见,实际上,除了人类因为曾在远古时代和现代都受到过卓奥友人的庇护而对卓奥友人敬仰有加外,我以上提到的格利泽人,默拉皮人和斯砍第人都十分地不喜欢高冷的卓奥友星人。尽管我没有亲身见识过卓奥友星人招人厌的一面,但是每逢诊所的全息屏幕上播放有关卓奥友人的新闻时,总是会听见病患家属怨声载道的声音:
“渎神的逆种!”来自格利泽人。
“冷血的机器!”来自默拉皮人。
“瞧他们那个样子,好像他们不用硬通货光靠刷脸也能买飞船似的!”来自斯砍第人。
星际旅行作家詹金斯熊奇曾在他的《“雄奇”的仙女座游记》中写道:“仿佛都不用签订和平协议,只要卓奥友人出现在签字会议的现场,就能实现全宇宙大和谐了。”
不过也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声音,比方说:
“啊啊啊啊啊宇宙中怎么会有这么美的种族!而且他们还不爱笑!!”
两年前,有一部叫做《来自骄阳》的幻想爱情小说风靡了整个银河系,小说中外表冷酷内里痴情的男主角便是设定为金发飘飘,高大俊美的卓奥友人,这本书在许多十五六岁的地球小女生心中种下了名为“卓奥友人=完美情人”的梦想。
“嗷汪汪汪汪汪!”
“喵呜呜呜呜呜!”
似乎一有卓奥友星人露面,诊所里的动物都会比平时更容易发情……
同样以美貌闻名的利亚纳人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卓奥友人,利亚纳人同地球传说中的人鱼有几分渊源,同样居住在水下,同样拖着长尾,我在大洋城见过几次利亚纳人,他们的长尾更似水蛇,长度可达三米,利亚纳人一头银发和水蓝色的眼睛,虽没有卓奥友人金发金眸来得那么抢眼,也足以担当银河系脸面这个头衔。利亚纳人是非常受欢迎的一个种族,有美名曰“治愈的利亚纳人”,他们长于医学,多愁善感,醉心艺术,与世无争。
不过在卓奥友人眼中,利亚纳人=醉生梦死的艺术家,格利泽人=狂热的一神论者,斯砍第人=金钱的奴隶,默拉皮人=空有本能冲动的笨蛋,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使得他们得罪了很多人。
但即便如此……
我举着伞,广场的全息屏幕上是星际联邦峰会的报道,身着深蓝色华丽统领制服出席峰会的是卓奥友帝国年轻的皇子希维尔,他有着长及腰际的灿烂金发,耀眼的金色竖眸,一米九七的身高鹤立鸡群,的确是万中无一的俊美卓然。
只可惜,这个种族不养宠物。
我悻悻地耸肩离开。
到诊所时时间还早,附近冷冷清清没几个人,我收了伞正要开门,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诊所的大门外放着一只纸箱,纸箱是我放的,平常就搁在诊所外,我有时会放点吃的在箱子里,留给流浪猫流浪狗或者附近流浪的巨型蛛。
但这箱子此刻居然是倒扣过来的,我好奇地走上前,纸箱忽然没预兆地震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我清楚地听见了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显然有什么东西蹲在里面,正狼吞虎咽着。
看那体积不会是寻常的猫狗,可就是格利泽犬也没有这么大只的,我遇到过最棘手的流浪宠物就是默拉皮的巨型蛛了,不过这种巨型蛛不会屈尊去吃我放的剩菜剩饭,而且它们多半都在屋顶房檐上流浪,如果一早起来看见窗户外结满了拇指粗的蛛丝,那接下来你就可以报警了。
可现在这个画风对不上啊。我想我得有点准备,于是我站了有一点距离,将雨伞往那箱子顶上戳了戳。
砰砰震动的纸箱停下了,然后突然往上一顶。
我吓了一跳,那纸箱被顶开了几分,纸箱下面悬了空,露出一绺金色的长发和一双铮亮的黑色长靴。
这么长的金发很难不让我联想起先前在新闻里看到的希维尔,看纸箱下那双靴子的码数,目测此人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不过我很快打消了纸箱下蹲着一只卓奥友人这样滑稽的念头。
不管他是谁,他似乎在等着我回应,毕竟是我先打扰对方的,于是我又敲了敲纸箱:“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纸箱里的人出一声奇怪的哼哼声,又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我按捺不住好奇,手贱地揭开了纸箱——
蹲在纸箱里的人一头浅金色的长发落在地上,叼着一条鱼骨头抬头瞪着我,我被那双让人不敢逼视的竖瞳瞧得手一松,纸箱“啪嗒”又落了下去。
雨水啪嗒啪嗒落在纸箱上,我瞪着纸箱,深受惊吓。
那纸箱有一阵没动静,然后又轻轻掀开了。
俊美无俦的金发青年双手顶起那只纸箱,从箱子下面冲我“汪”了一声。
我感觉鼻梁上的眼镜往下滑了滑,就这么两眼模糊地看着那头浅金长发暴殄天物地泡在一地雨水里,整条街的水都像变成了金色。
这是个卓奥友人没错吧,似乎比电视上的希维尔还美没错吧,他在冲我卖萌……没错吧?
*并非科幻,只是傻白甜,设定少量参考丘比特人……
2。
一个卓奥友星人蹲在我的小诊所门外,这令我很惶恐。随着上班高峰期临近,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埋头打扫诊所,装作没注意到门外的异样,可是不甘寂寞的卓奥友人突然朝我“汪”了一声。这一汪汪来了更多视线,我回头竖起食指:“嘘!”
他歪了歪头安静了下来,我又回头拖地,紧跟着听见门外传来连续的狗吠声。
学得还挺像的啊,我欲哭无泪地想。
五分钟后我将金长直请进了我的小诊所,不得不在门外挂上休息的牌子。
卓奥友人既能在轨道上设立军事基地,还能派舰队在太阳系巡航,是我辈贱民万万得罪不起的,我让卓奥友人在诊所外淋雨,还调教人家对我学狗叫,这事若是传出去,轻则被地球网民们奉为民族英雄,重则酿成外交事件,哪样都是我承受不起的。
金长直进门时撞到了门框,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怕他又汪汪汪地哭起来,忙踮起脚尖去揉他的额头:“不痛不痛,吹吹,吹——”
手指刚碰到他的额头,就被弹开了,好像有一股电流打在指端,疼得我嗷了一声。金长直额头上好像有一道对称的红色的图纹,只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不敢再动他,况且我也吹不到他,于是我拿了一些吃的给他,看他蹲在沙发上继续狼吞虎咽,而我悄悄打开光脑,选了背光模式,开始查询有关卓奥友人的资料。
我判断他是卓奥友人最大的依据无非是他长得又高又美,碰巧还是一头长金发,可是我也没有接触过卓奥友人,有些细节还挺拿不准的,比如大家提起卓奥友人都说是金发金眸,可是眼前这位虽然有一头飘逸的金发,但是——
我偷偷打量吃完后欢天喜地地倒在沙发上,咬着自己衣服的金长直。
这家伙的眼睛虽然也是竖瞳,却是水蓝色的。我遍寻网络,也没能找到卓奥友人蓝眼睛的特例。
不止眼睛对不上号,发色也有点问题。
我撑着下巴打量金发青年垂落在地上的浅金色长发:“希维尔的头发比你金多了啊……”
沙发上的人似乎有了反应,咬衣袖的牙齿松开了,不过还没等我觉出个味来,那家伙又开始不依不饶地咬起衣袖来,这次比之前咬得更带劲了。
我还是摸不着头脑,便找了个卓奥友语的在线翻译,卓奥友的官方语我只会几句,“您好”“万分抱歉”“万分感谢”,翻译机给出了准确的发音:“您好,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我看向沙发上咬衣袖的人,他没什么反应。
我又自个儿鹦鹉学舌地模仿好那个发音,走到沙发旁,磕磕绊绊地问:“您好,亲吻您需要绑住吗?”
金长直松开牙齿看着我,他穿着一件华美程度不亚于希维尔王子的暗蓝色长外套,细看能看见衣服上精美的暗纹,衣服是什么质地我很好奇,因为这华服颇具油画中厚涂风格的神韵,却又如同它主人的金发一样飘逸垂坠,不管金长直是不是卓奥友星人,无疑他的出身很高贵。
但他很显然听不懂我在问什么,我又问了一遍,他回了我一句疑惑的“汪汪”,这下这个不是卓奥友星人胜似卓奥友星人的家伙彻底让我懵了,难不成汪汪是卓奥友的一种方言?
光脑的全息影像上正在播放峰会上代表仙女座星系48个文明做发言的希维尔,我不禁对比起希维尔和金长直,一方面觉得他们长得有些微妙地像,一方面又觉得他们差得远。希维尔的俊美有种距离感,金瞳压迫感十足,蓝眼睛的这位反倒更符合我的审美观,美得耀眼但一点不伤人。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如果希维尔也像金长直一样蹲在我门外小狗一样看着我……哦,算了吧我还是别肖想了。
我关闭了背光模式,无奈地问:“你是卓奥友人吗?那你认得他吗?”
沙发上的金长直看着全息影像上俊美高贵的帝国皇子,蓝眼睛虚了虚,忽然抬手一挥,隔着至少三米的距离,把我的光脑扫在地上,终端立刻就发出“噼啪”的短路声。
我连忙蹲下,光脑的碎片在地上俨然一块被摔碎的奶酪,还滋滋地冒着烟,我心都要碎了,这个高度光脑即使摔下来也不可能坏掉,可卓奥友人果然是卓奥友人,我的第五代橙子光脑被他隔空抚摸了一下就阵亡了,这玩意儿对我这样一个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小兽医来说很贵的好不好?
“你有能耐砸了它,你有能耐让它复原吗?!”我捧着光脑的两大块碎片,愤愤地盯着沙发上的人。
金长直睡在沙发上,咬着衣袖瞥我一眼,妄图用美貌来迷惑我,但没有得逞,我起身将光脑的主板朝他的方向随手一扔。
金长直脖子一抬,咬住了飞盘主板,撅着下巴邀功一般看着我。
我十分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一个咬飞盘的卓奥友人实在太耻了,这样一来我决定原谅他了。
原谅归原谅,我实在不想让金长直一直待在我的诊所里妨碍我赚钱买光脑,只好请了救兵。
半小时后,两个斯砍第人来到我的诊所,土拨鼠们见到沙发上体积比他们大了两倍有余的金发美男震惊极了。
“怀斯你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你弄了个卓奥友人来?!”胡子拉碴的阿卡大喊起来。
“别这么说,”阿卡身边的学者悄悄捅了阿卡一下,“这里是特区,还在开峰会,我们别在这里得罪卓奥友人。”学者对沙发上咬着衣袖的金发美男行了个卓奥友式的四十五度弯腰礼,不过这个动作放在身高不足一米四的矮人身上,显得十分滑稽,连一旁的阿卡都闭着眼睛露出不忍卒视的表情。学者彬彬有礼地道,“您好,这里是斯砍第人学者和阿卡,请您原谅我朋友的出言不逊。”
金长直从沙发上坐起来,他似乎在端详戴着一顶过时毡帽的学者,学者方才是用发音十分纯正的卓奥友官方语说那番话的,金长直这个仿佛认真起来的反应令我有些诧异,难道人家听得懂,是我发音太烂的错?
金长直站起来,俯瞰着身高刚及他腰线的两名矮人,阿卡在对方笼罩下来的阴影下比出了拳击的动作,学者依然彬彬有礼地站着,还小声对身边的阿卡道:“别这样,以和为贵,真打起来我们不是对手……”
紧接着金发做了个令我和阿卡同时呼喊出来的动作——他把学者举了起来……
高挑的卓奥友人举着短腿斯砍第人的样子俨然高贵的神祗怜爱地举着一只土拨鼠,他举着学者转身往里走,不管金长直实际上想干什么,这个动作显然激怒了阿卡,他冲上去“哈”地一拳击在对方的后腰上。
金长直松开了手,学者掉了下来,刚好落在诊所的台子上。
学者后知后觉地摸着屁股下冰冷的台子:“……他好像是想把我放到这个台子上。”
台上有一只戴毡帽的招财猫。
金发被偷袭后并没有动怒,而是又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我。
在紧跟着传来的动物样不知所谓的呜咽声中,我头疼万分地扶着额头:“我还没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