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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新古典白话传奇:梼杌新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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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批批的人退出后,李谋财的生意越来越差,所经营的茶楼酒楼渐渐入不敷支,李谋财不得不令伙计在酒里掺水,谁知那伙计够狠的,把酒偷喝光了,用空酒坛子装水当酒,这酒倒出来最多只有淡淡的酒气了。即便是这样的酒,那曾二少仍是上口就醉,醉了就骂娘,并且也还是分得清楚被骂的人的,看到白梅秀士等人,仍然一脸的陪笑,看到是新人或是学生呢,就开始骂人的娘了。

  自踢出苏月儿等人之后,光天化日之下,在槐树庄经常见到这各情形,曾二少在前面骂人,后面一大群以殷 源为首的男男女女一起围攻那个被骂的女人的现象,这种现象叫槐树庄现象,这种语言人们称之为槐树庄语言。被骂了再踢出者有草香儿、周喜儿、双鱼儿等等等等。踢骂出去的都只一个理由,因为她们没有承认当今天天下第一大才圣曾二少。(5)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回 左讼师打架翻底裤  曾二少斗嘴侮先人(6)
在无辜踢骂草香儿时,因为草香儿不但不承认曾二少是天下第一大才圣,居然还说邹大烟袋、李公子等许多人的文章比曾二少要好得多,惹得曾二少狂性大发,同陋书童一个模样地骂她老母,还三天三夜不绝口。

  看来这圣人导学诲人,原本是诗从胡话起,文从放屁来呢。曾二少在前面骂人,殷 源在后面声援,小芳在助阵,小青则拿出管理者的手段动手赶人了。

  这个喊打那个喊杀的场面真是热闹,刚好被归隐江湖许久,偶然路过此地的漠北依人看到。那个漠北依人走遍了全大清帝国的书院,虽然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龄,但脖子时那一腔热血还有点温气,便过来质问小青,而槐树庄的形象大使小青则洋洋得意、振振有词地说:只要二少高兴,骂了你又如何。说得漠北依人哑口无言,走人不迭。

  至于对付双鱼儿的手段更是奇特,那个双鱼儿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还不知这圣人贤者们的历害,误入槐树庄时被曾二少骂她老母,骂过就被小青踢出。她不服无端端被人又骂又踢的,就返回来说:曾达畅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叫阵?你向我道歉罢!

  曾二少无耻地对她说:你想怎么玩都行,老子三年前就这么到处叫阵了。老子就是天下学问无敌的天下之一大才圣。老子为什么给你面子?老子想玩的都是所谓硕儒,你配吗,你说呢?凭你在棉被上画的地图,嗯……这个不好说。地图,老夫我不认为可以找到入道的学问。

  那双鱼儿也只想讨个公道,却不料殷 源、小青、花无果,胡一捣等一大帮子槐树庄人都出来指责是双鱼儿的错误,农前卫又跑出来喊加油。双鱼儿投诉无门后只有走人了之。做书的也想不到,原来这帮自以为是,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的圣人贤者们,他们的人性中还有如此无耻的一面。(6)

第二十回 左讼师打架翻底裤  曾二少斗嘴侮先人(7)
特别是安得错在槐树庄每年的年终表彰大会上,都要表扬曾二少力骂伪儒的数十甚至数百条的丰功伟绩,做书的自是不解,那曾二少,见人就骂,并且被骂的许多是妇人孺子,骂人本是不对,为了掩饰这么一个缺德的疯子的骂人行径而把全天下的人,包括大人小孩子都归为伪儒?如果老夫现来做书,他们将又给老夫安上何等罪名?

  在槐树庄,骂人者是正统儒学,被骂的皆是伪儒,这是什么道理?在曾悠云这一干圣人贤者眼里,中国国学非黑即白,非白即黑,他们这一帮子专门践踏他人人格的便是白?便是正常?做书的只是痛心中国几千年的文化被一帮二百五的疯子,搅和成什么了?当他们觉得自己才是真性情的真,其实是真下流,连小孩子都知道耻字如何写,连芙蓉姐姐都比他们真一百倍。真是芙蓉不屑,稚子不耻。可怜苏月儿等人,以为还返回去真的会有个公道与她等,却不知给槐树庄又送来了顿丰富大餐。后槐树庄因此顿失人心,人均走散,偶有无知无畏者叫门,也是步了苏月儿等人的后尘。至此以后,稍微有点人味,有点血性的,绝不踏足槐树庄半步。

  话说回来,这曾二少和陋书童有什么两样?当年曾悠云为了*潇湘书院,不惜拉拢各大书院,挑起一场战争,以泄私怨。麾下这帮所谓的圣人贤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种种私心欲望,易过容换过衫后,从一个书院吵到另一个书院,指责了这个再指责另个,说你对你才对不对也对,说你不对你就不对对也不对,吵得国学界鸡犬不宁,口水都不知淹死了几多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帮圣人贤者们在国学界混得久了,未免年久成精,不但是从他们口中讨不出半点实话,并且他们移花接木、倒打一耙时的种种招数,让人防不胜防。比如出言相激,威胁分化,各个击破、实则虚之,虚之实之,反反复复……使对方在气愤中弱点暴露无遗,然后抓住不放,发动一干男女,全面围攻,打蛇随棍上,不死不休,所以经年来,谁也不敢直言。

  俗话说:吵散吵散,这槐树庄的人几日不争不吵呢,一个个就如同生了大病般,再对比一下潇湘书院、楹中书院、北国书院和其他书院那些默默耕耘的学者们,请问他们这帮圣人贤者为我大清国学事业做出了什么贡献?

  诗曰:

  放屁居然上下同,诗人墨客更儒翁。

  无双第一谁能敌,如此圣人吓煞侬。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魑魅魍魉,此起彼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7)

  (本回继续感谢“光明左使”朋友的大力支持!)

第二十一回  遗恨千年,苏月儿珠楼陈情  封尘数载,龅牙李残卷题字(1)
话说苏月儿和萤星二女从槐树庄逃之夭夭后,一口气跑出了两三里。

  此时已不闻犬吠,天已渐黑,那苏月儿是个小脚,萤星又是个路盲,两人甚是狼狈,双双坐在小路边一棵大梨树下歇脚喘气,不辨方向。萤星武功好,跳起扯掉树上一个梨,信手捏开,一边嘴里啃着,嚷嚷道:一个破院子,有什么好攻击的,还当偶们是洪水猛兽?把另一半掷给苏月儿,大声斥责她:这些就是你交的好朋友!说罢扬长而去。

  苏月儿茫茫然呆着,不知所措。

  槐树庄副院座杨柳瞓曾与苏月儿义结金兰,当场阻止不及,也随后赶了过来,见只得苏月儿一人坐在地上,也是一番数落:你平时不认真读书,到处乱交朋友,和你说过多次江湖诡异,那些人岂是你能得惹得起的?连我遇上掐架都避之不及,你脑子进水了,为他人出个咩也头啊你?一边指点下山之路,一边顿足,匆匆离去。

  安得错在赶出苏月儿等人后;独自回房喝闷酒,对书院里的欢呼声充耳不闻。

  也不知喝了多久,安得错突然发现这酒越喝越酸,再看师傅所赠的酒葫芦越来越黑,心想此事怕有出入,便提起轻功,去追赶二人。

  途中遇到一个醉道人,手持同自己一模一样的酒葫芦,踏月作歌,沿溪上来,虽然衣衫邋遢,神情却飘洒之极!安得错曾听师傅说过,黄山有位柳道人,人称醉老道,与师傅齐名。经年带着一个大葫芦,终日游山玩水,酒不离口,莫非正是此人,安得错心念一动,开口道:道长好高的雅兴。

  那道人对答道:兄台好艳的逸兴!

  安得错面色一红,道:还请道长指示迷律!

  那道人故作神秘地道:请得贫道指点,可是要赚来几文杖头沽酒钱的!

  安得错一听,解下葫芦,双手奉上。那道长盯着他的黑葫芦看了许久,叹了口气,突然面容一整道:葫芦变黑酒已酸,今日饶你一壶先。所寻之人在后山,后生仔凡事且好自为之。说罢举步如飞而去。

  安得错向那道人的背影施了一礼,向后山赶去。见苏月儿坐在地上发呆,双方对视片刻,安得错忙向苏月儿道歉。

  苏月儿也是个耳朵软的,立马站起来向安得错施一礼说:是我不该去问那个字,给你添麻烦了。

  安得错说你问字没错,只是问错人了。又见天气已黑,便要送苏月儿下山,苏月儿执意不肯,二人无话,只得别过。(1)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一回  遗恨千年,苏月儿珠楼陈情  封尘数载,龅牙李残卷题字(2)
这时萤星也探寻道路回来,与苏月儿一同下山,山里天黑的早,等到达一个镇上时,已是落月澹孤灯之际。那苏月儿也不辨方向,只顾埋头赶路,不料一头撞上一顶绿呢官轿,左右轿夫停下轿来,大声呵斥,不意轿中一个老者的声音道:不得难为妇人女子!苏月儿方知这世上竟然还有男子汉真君子,不由热泪滚滚,萤星赶快把她拉过一边。

  不料一会便有人来请苏月儿及萤星到朴公府第,来人将二位引至大厅,大声通传到,解晓滨同苍狼君大步出门迎接。一文一武的解晓滨和苍狼君,非常热情招待两位坐下,说已派人通传,朴公一会就到。

  “如是就麻烦解公子了……”苏月儿有些不好意思,接过解晓滨端来的茶,急促不安的样。

  那解晓滨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哈哈一笑道:“两位小姐不必客气,若不嫌解某粗鄙,称一声小解便是”

  萤星生性豁达,见解晓滨和苏月儿斯斯文文的谦让,同苍狼君相视一抱拳。

  苏月儿本想说称呼上不敢马虎,但见解晓滨如此折节相交,也不再推脱,于是展眉一笑道:“既然如此,小解便叫我月儿吧。”

  四人相视一笑,室内气氛轻松下来。

  不一会朴公和柳道人进来,四位小辈上前见过礼,分头坐下。(2)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一回  遗恨千年,苏月儿珠楼陈情  封尘数载,龅牙李残卷题字(3)
待朴公问起二人逃亡原由,苏月儿将帮萤星去问个字的平仄而引来的大祸一一说起,朴公和柳道人哈哈大笑,都不相信。

  苍狼君笑道:是你平时得罪了什么人的吧?

  苏月儿老老实实答:某次没有承认曾二少是大才圣,被他骂过。

  柳道人也笑嘻嘻地问:仔细想想,还有没有。

  苏月儿方才想起:曾帮鲜于筝水书面发文,请求书院高层捉拿骗钱之人一事。

  解晓滨端杯在手,笑着问:除此之外呢?

  苏月儿想了又想,摇头说:再也没有了。

  朴公沉吟许久,道: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为强出头。

  柳道人也点头道:你如此阻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怪不得惹上这莫须有之祸,年轻人,以后说话做事小心点。

  萤星恍然道:两位长辈分析有理!此人也够阴的了,但不该也连累上我。

  苍狼君对萤星笑道:你不也正是位行侠仗义的女侠吗?

  苏月儿不服,大声说:如果这样,就由得他如此?这天下还有没有公理?

  苍狼君讪然一笑道:凭你们两个初出茅芦之人还想要个公理?在这群老狐狸们的吵架之中,谁若能够清白离去,他们那一把年纪也算全活在狗身上了。

  朴公也笑着说:若不是老夫家有要事,如此无德之文化骗子,老夫也有兴趣让他自动现形的。

  这时解晓滨转头对朴公说:北国书院目前正缺人手,先生何不留下二位?(3)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一回  遗恨千年,苏月儿珠楼陈情  封尘数载,龅牙李残卷题字(4)
客套一番后,血气方刚的苍狼君说:曾二少这伙人,哪一个是持身端正?却一味打着卫正道除伪儒的旗号,来欺侮一些妇人女子,算什么东西!

  萤星插口道 :算伪善!别看他们脸颊上贴着正义这二个烫金字,其实肚子里装的是包马粪。

  柳道人也叹气说:别以为他们多识得几个字,便是什么国学权威了,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群爬上秤钩的老鼠,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朴公又陷入深思,良久才笑道:你们当老夫也是个不问是非的老糊涂?公道自在人心罢。

  苍狼君道:难怪那姓殷的拼命指证出她俩捣乱的证据,反口复舌地咬住,只不过想掩饰其昭然之心?

  朴公叹了口气,对苏月儿等道:江湖诡谲;此人以一言不和为由,借他人之手逐出二位,实则用心良苦。

  苍狼君略加思索道:我明白了,之后倘有人提及书院诈骗案,此人又会跳出来,以与她二人有口角之争为烟幕,指责别人是报复他,再掩盖其司马昭之心。

  解晓滨也道:任何人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并且他们不是三岁小孩,吵吵闹闹哭哭笑笑一阵然后就睡觉,要知这些都是成年人了。

  萤星也对苏月儿说:这次口角之争,谁会放在心上,吵过就罢了,也没有什么不见得光的。只是这骗钱之人,是你切中他的命门,这倒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得光的了。你苏月儿还要帮朋友到处去缉拿他,此人不对你恨之入骨才怪。这才是你得罪了人的真正原因。

  苏月儿听后直冒冷汗。(4)

第二十一回  遗恨千年,苏月儿珠楼陈情  封尘数载,龅牙李残卷题字(5)
柳道人拍着桌子,转头对苏月儿说:你书面一个经过行文,我着人带到天涯,广发天下,你们各位仔细观察,看何人反响最大,并迫不及待跳出来的,那这事就*不离十了。

  得一帮侠义之人相助后,苏月儿和萤星感激万分,遂到北国书院帮手浇花灌水去了。

  某日黄昏,苏月儿萤星无意从槐树庄村口路过,看到院墙破败不堪,学堂教室都蒙了层蛛网灰尘,大门口横楣上的匾额歪了半边,依稀还能辨认出“饮陪坊”三字。

  苏月儿不知是走过去还是躲开,正踌躇间,萤星眼睛好,已在前面招手让她过来,说:快过来看,那酸子又在作秀了。并同她一起观看那村门口一张破损的檄文。

  看罢,把萤星笑得前仰后合,惊跑了荒树凄草丛中几只寒禅蛤蟆。

  苏月儿却听到有人在低咏:一堆……孤高望;社土……荒芜;……昏鸦;回首茫茫皆是我……

  萤星又说:你仗义不成反惹祸,现看那殷 源无耻捣鬼,十个你也不是此人对手,糊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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