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大排面同人)悍匪与富少(又名让大排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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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个月后杨城又发生了件大事,杨城的县长不知怎的竟然要调走去临城上任,于是上边改派了新县长来,至于这位新的嘛……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年头只要有人脉肯花钱,哪个当不得县长呢?
不过新县长上任,杨城里的商家大户必须要登门贺喜的,马家自然也不例外。于是这几日马少爷都在准备贺礼,就等着到时候去拜访新县长了。
另一边,姜胡子手里拿着县长上任的任状,想到以后可以天天见到马家少爷,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只觉得买官花的大价钱也是值了。于是他将任状收好放进怀中,仰头冲天开了一枪,哄亮的声音喊道:“兄弟们!随我上任杨城!”
作者想说的话
嗷,正文完结了,应该还有个番外,然后就没啦!我去撸番外!!!!
P。S:这个体位的科学性大家不要细想,我没啥经验,查了半天那种需要注册才能浏览的网站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就随便写的。
又及,剧情与《让子弹飞》有穿插,其实看大王给的名字就知道其中关系了哈!
番外
姜二当家的烦恼(上)
这些日子马家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手下新开的酒坊孝敬上来几罐好酒,马少爷寻思着家里那土匪最好这一口,便亲自上门把酒送来了。
他在县长家里是熟人,警卫自然不敢拦着。马少爷将酒水交给下人收走后便同他们问了县长的去处,得知姜文正与二当家在议事厅谈事,就轻车熟路地寻了过去。
他一进议事厅,便见到姜胡子正背对他抬头看挂在墙上的一副字画,姜老二却不知到哪里去了,马少爷见左右无人,小孩儿心性一上来,就蹑手蹑脚地走到姜胡子身后,十分亲昵地突然拍了下他的肩膀。
对方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马少爷才知自己拍错了人。
那人见到是他,立刻高声喊道:“马少爷,你来了!”
马少爷嗯了一声,装作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道:“你大哥呢,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拿些东西,很快就回来。”
原来被认错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姜当家的亲弟弟,姜武。他本来就与姜老大长得颇为相似,身形体格都差不多,光看背影难怪会认错。且这些天姜武大概有些忙,所以不怎么打理自己,脸上胡茬一层层冒出来,倒成了以前的“姜大胡子”。
恰巧正主这时候来了,他一看到马天宇脸上便控制不住堆满笑意,于是上前把人搂住,道:“小宇,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最近辛苦,特地送一些酒来。”
姜胡子听了心中愈发高兴,毫不避讳地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还是媳妇儿知道疼人!”
马少爷脸皮终归没他那么厚,便瞪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挣开了。
姜胡子见他那模样,心里更加痒痒,恨不得立即将人握在手里搓圆捏软,便将拿回来的东西往姜武手里一丢,道:“文书在这里,你先去办事,不办好了别来烦我!”
言下之意是要姜老二别在这儿碍眼了,麻溜地快点滚蛋。
“哎!”
姜武应了一声抬脚便走,马少爷不由得又注意打量他一番,觉得这两兄弟还是有些差别的,比如这走路的步伐体态便不一样。姜胡子见他看的认真,又把人搂回来问道:“看什么呢?”
马少爷有心玩笑,道:“看你那弟弟,以前没注意,方才仔细看过,觉得英雄伟岸不比你差!”
姜胡子知他在调笑,心中仍不由警铃大作,十分吃味,于是板着脸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唬道:“被你男人搂在怀里,竟然还有心思夸别的汉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罢一把将人抱起,直接摆到屋内的桌子上。如今马少爷对姜文已不是初见时那般戒备,此时他二人早就情投意合、托付终身,对床笫之间的事便十分放得开,故而马少爷并没有抗拒,而是乖乖坐在桌子上看对方有何动作。
今日他穿了一身洁白的小西装,脖子上还极为认真地打了领带,让他少了几分书生气,更像个风流多金的公子哥了。而姜胡子三下五除二扒掉马少爷的鞋袜和裤子,一双大手分别握住对方两只脚腕,十分轻易地就让心上人双腿大张门户大敞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马少爷本来就生得娇贵,终年不见天日的大腿和臀肉更是十分的白,看得姜胡子只想上去咬他一口,他俯下身,在对方腿根处当真轻轻一咬,马少爷被他咬得发痒,笑着侧开腿躲他。
姜胡子又起身去亲他的嘴,把一张小嘴亲的通红,这才放过改为舔他的乳首。马少爷最喜欢对方舔他这里,每次被舔的时候都主动挺身往前凑,仿佛想对方吃得更多些一般。待姜胡子将他两边都吃得涨大挺立泛着水光时,二人皆是情动不已,马少爷胯下那根早就站起,姜胡子更是迫不及待要一展雄风。
但这张桌子办起事来并不方便,于是姜胡子把马少爷的白裤子往地上一扔,随后引导对方下了桌子,赤脚站在裤子上背对自己,可怜那新裁出的西裤被人穿了还不到一天便惨当垫脚布了。
姜胡子这才伸手去摸马少爷的小穴,却惊讶地发现里面早有访客。他将小穴里的东西轻轻拽出一段,竟是个玉做的角先生。姜胡子不由一笑,将这东西旋转着慢慢插了回去,插得比方才还要深,果然听到心上人低低一声轻叫。
他这样又来回玩了几回,口中还问道:“小骚货,你男人这根喂不饱你,非得要这死物做的东西?怎么,这东西干你干得很爽?连出门都不忘把它插在小穴里,可见随时随地都在发骚,都想被人干!”
马少爷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回道:“没有……只是不用东西,东西堵着,里边的油膏就要流,流出来沾到裤子了……”
原来这马少爷有些爱整洁,每次同爱人做那事都要事先将后面清洗滋润一番,若没有洁身便同对方亲热,是万万不肯要他碰自己后面的。这天来之前他与姜胡子有好多天都未见,因而担心那冤家乱发情,便事先准备了一番。可姜胡子并不买账,他在对方还夹着粗大玩具的挺翘臀瓣上用力拍了一掌,道:“把自己准备的这么好等人来干,还说不是骚货?”
马少爷则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有脸说我,当我不了解你那点心思么……那种腌臜的地方,若不清洗一番,我是绝不肯同你做的……”
姜胡子笑着在他身上亲了一下道:“媳妇儿这就妄自菲薄了,你身上的地方老子都稀罕,哪有什么脏不脏!”
“哟,出息了,还会用妄自菲薄这四个字!”
“嘿嘿,还不是媳妇儿教的好。”
“贫嘴!”
俩人甜甜蜜蜜地调够了情,姜胡子便将那占据了他领地的角先生慢慢抽出,随后解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肉刃,扶着它一下就捅到那小穴深处。
马少爷尖叫一声,不由把臀部高高翘起,穴肉立刻饥渴难耐地包裹住入侵者,夹得姜胡子也是一声低叹。
谁也没想到,正是马少爷这声尖叫,吓到了门外的姜二当家。
作者想说的话
满足下大王和我的脑洞,因为我说姜文姜武总是傻傻分不清楚。
P。S:角先生,就是那啥,大家懂吧……
姜二当家的烦恼(下)
且说这姜老二,本是得了他大哥的命令出门办事,谁知路走到一半,突然发现文书上少了县长的亲笔签字,又急忙忙折返回来。不想到了门外,正要推门时只听里边一声喊叫,听着像马家少爷的声音,姜老二被吓了一跳,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却又听见另一声满足的喟叹,当即反应过来里边正在干什么,并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进不去了,不然打断大哥的好事,还不得让他一枪给毙了!
按情理来说,姜老二这时应该找个地方喝两壶好酒,等大当家完事了再去,但临走的时候,脚步却有些迈不动了。
他还记得大哥姜文第一次见到马少爷的时候,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正看到对方同人笑着谈话的样子,大哥眼睛都要看直了,魂不守舍问旁边人道:“这是哪家的少爷,长得真他娘好看!”
一旁的郭师爷知他那点心思,连忙答道:“这是杨城马家的公子,可不是能随意招惹的!”
姜胡子点了点头,大概只听到杨城马家四个字,别的是再没听进去了。
此后一连几天,姜胡子是吃不香睡不好,喝酒都少喝二两酒,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寨里最有学问的郭师爷道:“师爷,你看我可是得了什么病?”
郭师爷听他把症状一一道来,想了想:“确实是得了病,只是这病,是相思病啊!”
姜胡子一时如醍醐灌顶,若有所思地离开了。一旁的姜老二喝酒喝的正酣,听得是云山雾罩,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病?谁想死?嗝,我大哥他…他怎么了?”
郭师爷没搭理这个酒鬼,只是摇摇头叹道:“造孽哟,马少爷这回是跑不掉喽……”
而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最初姜老二以为他大哥只是想尝个新鲜,连姜当家自己也认为将人吃到嘴后就不会惦记了。谁知这滋味儿越吃越上瘾,让人欲罢不能,愈发想念。最后姜当家与师爷商量一番,干脆托人买了官,去杨城上任当县长了!
恰好这时时局动乱,四处都是兵,寨里一众兄弟总当山匪也不是个事儿,不如混个正当的名头,至少不必怕哪天被人给剿了,于是全都欣然同意。
只是姜武十分不明白,这马少爷有什么好,让他杀伐果敢的大哥痴心至此,难道是……他心思一转,难道在床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想到这里,他更不想走了,反而悄悄凑到门旁,将门推开条缝来。
只见马家少爷被扒了裤子,上身穿着洁白的西服,下身却光裸裸地趴伏在桌上,对比下来更显淫靡。而姜胡子衣冠完好,只解开裤带,一根大屌在对方小穴中来回菗餸,干得身下人浪叫不已。姜老二将叫声听在耳里,不由咽了咽吐沫,看得更加仔细了。
突然姜胡子停下动作,抽出孽根,改用手去揉对方小穴的穴口,道:“夹着东西走了一道,这里还咬得这么紧,可见不被人干就不肯松口,倒是和你这主人一个脾气!”
马少爷却立刻回嘴道:“你那根东西空长了副唬人的样子,其实说话多干事少,倒也同你一模一样!”
听他这样一说,偷听的姜老二心里先乐了,这小少爷果然有胆量,竟敢这么和他大哥呛声!
“嘿,你这小东西。”
姜胡子在马少爷结实却有弹性的臀部拍了一下,接着一双大手握住臀肉使劲揉搓,道:“这是嫌我干你干得少了!”
说完他放开对方,接着说道:“好少爷,想让为夫好好干你,你也得受点累,把自己掰开些才行。”
马少爷听懂他话中意思,便红着脸将身子站稳些,而后两只手放到身后,自己主动将臀瓣用力掰开,摆出一个十分撩人的姿势,红艳艳的穴口露出来,一张一合地邀请粗大的东西进去捅一捅。
姜胡子哪里还忍得住,握住他的腰就顶了进去,狰狞的肉木奉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打转搅动,干得马少爷浪叫声声,下面那根在空中一翘一翘的,于是他空出一只手就想去抚弄。谁知姜胡子抓住他那只手按在桌上,随后解下他脖间的领带,两三下便往他小兄弟上打了个结,沙哑低沉的声音还同他说道:
“说好了要收拾你,哪儿能让你这么痛快就出来,嗯?”
接着姜胡子复又操干起来,这回比方才动的还要凶猛,肉体撞击得啪啪直响,马少爷白净的臀部都被干得通红。
后者下面那根东西渐渐流出霪水来,无奈受制于人发泄不得,只好放下身段讨饶道:“是我错了,你且饶了我罢!”
说着还夹紧后穴在姜胡子身讨好地下扭了扭。
“别浪!”
姜胡子大掌一拍,道:“连声相公都不喊,就想我饶了你?”
马少爷实在被情欲逼迫得紧,便喊道:“好哥哥,好相公,好当家,是我错了……”
姜胡子还是不依,一根肉木奉旋转着磨他体内要命的那一点:“那你说,是我干你干得爽,还是那假玩意儿干你干的爽?”
马少爷声音中都带着哭腔,连声说道:“自然是你,除了你这冤家,哪个能把我弄成这幅摸样?”
一见到他哭了,姜胡子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火,于是见好就收道:“好了好了,你这一落泪,心疼的还是你男人我!”
说完解开对方身下束缚,复又猛干几次,只见马少爷哭着叫了几声,下面那东西未经人碰就哆嗦着泄了出来。
发泄时的快感让夹着肉刃的小穴愈发变紧,姜胡子被夹得全身舒爽,也加快动作,干了十数下后射在马少爷早就汁水四溢的小穴里。
他餍足地抽出自己那凶器,草草将自己衣物整理完毕,却见马少爷身后白色液体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流了出来,于是他拿来放在桌上的角先生,慢慢将其捅进小穴深处,把浊液全堵在里面。
“小宇千万夹紧些,等我去给你找条新裤子……只是一会儿同老二他们喝酒时,不要发骚才好。”
门外的姜老二听得大哥提起自己,这才猛然发觉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偌大的一个汉子了,竟然听大哥大嫂的墙角,不由十分羞愧,赶紧脚下抹油跑掉了。
而屋内的两人还在温存,马少爷颤着双腿站起身来,将自己靠在姜胡子怀里道:“谁要同你们喝酒,我稍后还要回大宅呢。”
姜胡子搂着他说道:“都要晌午了,还回去做什么?不如留在这儿吃顿饭,看你男人亲自下厨,给你做盘红烧大排补补肉。”
听到这里马少爷就十分想笑,自从他与这土匪好后,对方就嫌他养不胖,天天翻着花样给他琢磨好吃的饭菜,好好的一个前当家现县长,生生要沦落为大厨了。
他忍不住问道:“你手艺这么好,当初怎么不去开个酒楼?”
姜胡子道:“嗨,穷人家的孩子哪儿有钱开酒楼,我以前确实有过这个想法,可是天不由人,先是当了兵,好不容易闯出些名头,谁知天下大乱,兵也当不得,只好落草当了土匪,现在又当上县长,还找了这么好的一位县长夫人,当厨子的事估计得下辈子再说喽……”
说完他在马少爷脸上亲了亲,笑道:“不然下辈子我开个饭馆,你来做我饭馆的老板娘,怎么样?”
马少爷道:“这辈子还没过完呢,怎的就想到了下辈子?堂堂姜大胡子原来也有这么感时伤春的时候!”
姜胡子想起自己身世,本有些唏嘘,但被心上人这么一说,顿觉过去的事也都不算什么了,于是大笑两声道:“我这不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