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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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你这是敲诈勒索。明明是你自己作的孽,还弄得多大方一样。施布财打落牙齿往肚里吐,脸上还不敢露出一点不愉快的表情。被张秋生误会了,说不定又要涨价。
施布财从手包里拿出两本支票。一本是现金支票,一本是转账支票。然后望望张秋生,意思是你要现金还是要转账。
“开转账支票。”张秋生取出一张纸条,上面有账号。昨天就已经与证券公司营业部咨询好了。谅来施大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施布财忍不住流泪。尼玛,你早就准备好了,知道老子要无条件投降。老子怎么就撞到修真界第一大祸害手上了呢!
施布财擦擦眼泪,赶紧将支票开好免得夜长梦多。张秋生朝窗外喊了一声:“老高,你过来一下。”
眨个眼功夫高山寒就来了。张秋生将支票交给他,说:“你去银行转个账。然后去证券营业部将支票底联交给他们,顺手将大户室的事给办了。”
高山寒抬脚就走。张秋生又喊住他,说:“账转好了,你先打这个电话。”张秋生指着高斯实桌上的电话。要高山寒将号码记住。
依惯例,张秋生用银针在施布财脑袋上脖子上乱扎一通,然后留针。平常留针都是二十分钟,今天是等高山寒的电话来。电话是多长时间来,他就留针多少分钟。万一施大头开的是空头支票呢?
还好,大约半小时后高山寒的电话来了。张秋生三下五去二,将施布财脑袋上的针全拔下来,转身立马就跑。他早就看着施大头一脸的不服,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这大头要是喷一口臭气可就乖乖不得了。
果然,施布财发现嘴可以张开了,立即深吸一口气——。高斯实发现不对,连制止都来不及,二话不说也是拔腿就跑。
施布财连喷三口臭气都没将心中的郁闷喷完。不能再喷了,臭气太重他自己都受不了。
第九百二十八章 高施之战
张秋生下楼就一溜烟的跑走了。高斯实下楼却没走,他在楼前的空地上等施布财下来。
施布财也是急慌慌下楼。他急慌慌是要去找吃的。一天时间没吃饭,肚子饿得很了。
高斯实也不搭话,见施布财下来跳上前就是一拳。谅他施布财在外面不敢喷臭气。这儿普通人来来往往,他要喷臭气那就好极了。校保卫处里有特勤组的人,施大头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两人都不是以武入道。但两人打过无数次架,拳脚功夫以及临场应变能力比一般武师不知高明多少。
施布财见高斯实一拳打来立即接招。他与高斯实早晚要打一架,迟打不如早打。两人拳来脚往打将起来。
立即就有人围将上来,并且越来越多,将试验大楼前围得水泄不通。早就传闻高斯实会武,今天算是见识了,岂止会武?分明是高手嘛。
在真正的高手眼里稀松平常的功夫,在普通人眼里简直是乖乖不得了。比电视里的武打要精彩的多,而人人都知道电视里的武打是假的是事先编排的。而高老师与这大头大脑的人才叫真功夫!这叫一个眼花瞭乱高招迭起精彩纷呈。
课也不上了。校武术协会,跆拳道、空手道等学生社团全部跑来观战。一个个看得心花怒放,意醉神迷。
双方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照目前的打法,要不了多久施布财就要输,他是饿着肚子打架。一天一夜米水未沾牙,与吃饱了喝足了的人打架输是必然的。
施布财越来越感到焦躁,准备不管不顾先喷他一口臭气再说。正在要喷未喷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人站旁边观战。这人挂着一张胸牌,很普通的表明胸牌主人身分的一种证件而已。
但施布财一见这胸牌却大吃一惊。这是特勤组的身分标志,普通不知道,但修真人都认识。
尼玛,双江理工竟然有特勤组驻扎?再想想,也差不多,张秋生就是特勤组的。施布财收起喷臭气的想法,强打精神与高斯实过招。
正在施布财渐渐感觉招架不住时,高斯实突然打了个呃。高斯实楞住了,打架打得好好的打呃,这事从来没遇见过。
施布财也楞了,没有趁虚进击。两都停住手在思考。人山人海的围观群众却以为这是什么高深的妙着,个个屏神静气紧张地注视着场内两人。
可是,没什么妙着。真要说什么妙着的话,是高斯实又放了一个长而又长的屁。正在围观群众莫明其妙时,施布财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哦哈哈——,老高啊老高,你中了张秋生的屁炸流星锤。啊哈哈——,你回家哭去吧,哦哈哈——”
高斯实恼羞成怒,冲上前去抽了施布财一耳光。正笑的得意忘形的施布财冷不丁地吃了一耳光,怒发冲冠地与高斯实拼命。两人重新战做一团,紧张激烈难解难分。
施布财吃亏在饿着肚子打架,不仅饿还口渴,所以手脚没什么力道。高斯实吃亏在老打呃。明明发现施大头一个破绽,还没等进击,一个呃就让机会错失。还加上放屁,不仅影响反应速度还影响心情。
施布财瞅准一个空档,一掌击在高斯实的肩头。虽然没什么力道,也总算扳回点脸面。一掌得手,施布财立即跳出,回头就走。不打了,越打肚子越饿,时间长了肯定输。
高斯实也没追。又打呃又放屁的,这架没法打。冯德龙也没拦施布财。他一个开光期的人想拦筑基期的人,那是不自量力。何况打架双方都是修真人,没打坏公共财产,也没打着普通人。
但情况还是要调查明白。你们两个修真人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打架?先问高斯实,毕竟是本校的,哪怕是筑基期也不怕。那个大头嘛,先问问队部,将他身分弄明白,以后再去找他。
那个,好像张秋生也参与其中了。高斯实的惨像就是最好的证明,屁炸流星锤,天下只有张秋生会。一会儿还要找张秋生问一下。
果然,高斯实对冯德龙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这事你问张秋生去。第二句是,施大头将我试验室弄得臭气熏天,你得找他赔。
高斯实说完话掉头就走。吃了施大头一掌,虽然不重也疼得很,得找地方去运功疗伤。另外还要想想办法,怎样化解屁炸流星锤。打呃不要紧,老是放屁太影响形象了。
高斯实以身受重伤的名义向学校请假。并且理由很过硬,校外闲散人员来学校找我打架,保卫处的人明明在旁边却不管,眼睁睁地看人打我。
教授实行的不是坐班制,一般是自己工作自己安排,短时间内不上班根本没人管。高斯实向学校请假,就说明他要长期不上班。
校长有点头晕。你请假走了不要紧,那没完成的课题怎么办?高斯实这事说好听点是请假,说白了就是撂挑子。
校长将冯德龙找来。校外的人来打高教授,你明明就在旁边怎么不管啊?这个,冯德龙不好回答。向校长说明,打架双方都是修真人,打死打活国家向来不管,打死一个少一个?
冯德龙灵机一动说:“这事要找张秋生。或者说此事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而且张秋生与双方都认识,对打架事件也一本全知。”奶奶的,张秋生那张嘴死的都说成活的。张秋生啊,此事如何糊弄就全靠你了。
嗯,这事怎么牵扯上张秋生了?校长有点头晕。小祖宗,你别给我惹祸。我脑袋小肩膀窄,扛不起大担子。不管怎样,还是要派人将张秋生找来。
还好,张秋生下午三点来钟就回来了。上午见到高斯实让他起了考研的心思。大学吧,也就这么回事。体验过大学生活就行了,时间待长了没意思。考研,拿到学位后今生的读书生涯就算结束。
高斯实不同意收我不要紧,双江理工有二十个博士点。高斯实这一棵树吊不死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重要的是积极复习备考,医大是作弊的,理工大可不能作弊。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学点真功夫很有必要。
股市一收盘张秋生就往回赶。从现在开始就要认真看书学习,年底就报名考研。
校办室的人等在大门口,张秋生一进校门就被带到校长那儿。张秋生果然是瞎话张口就来。张秋生说瞎话有一个特点,就是故事性特强,由不得听者不相信。
校长啊,情况是这样的。张秋生一点不打磕碰地张口就说:“那个大头呢,姓施。在古玩一条街上开了个铺子,叫做施记古玩。
而我们学校的高教授呢,喜欢古玩,尤其喜欢漆器。高教授经常去大头的店里玩,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这话校长信。他自己也喜欢古玩。不过校长喜欢的是字画,对漆器不太精通。
前阵子施记古玩铺里收到一件漆器,据说是明代初年张德刚的作品。高教授很喜欢,可他没钱,买不起。于是就找施大头借回家玩几天。老朋友了,又相信高教授的人品,施大头就将这玩意借给了高教授。
高教授一借就是多日,迟迟不肯归还。张秋生将身子向校长身旁凑,说:“校长,您说施大头是不是岂有此理。高教授借他东西不还,他竟然找我要。他说老师的债学生来还,这是理当正份。”
校长点头,父债子还都是封建一套,老师债学生还那是毫无道理。校长还有一事不明,问道:“找你拿什么还,是钱还是物?”
物!张秋生说:“我也有一件明代初期的漆器,也是张德刚所做。施大头也不完全不讲理,要我将那漆器给了他,并且再补我两万元钱。然后呢,叫我去找高教授要他的漆器。校长,我能答应这么荒唐的要求么?”
这真是岂有此理!如果张秋生的东西比施大头的好,就更是岂有此理。校长想不出古玩行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人,不由关心地问道:“你呢,答应了吗?”
施大头欺负我外行。我再么外行也不做如此肉头之事。张秋生说:“施大头没办法,只得再找高教授。高教授自己也觉得无理吧?反正是将东西还了施大头。但是,施大头一检查,坏了。漆器底部发现一条五毫米的划痕。”
校长吃了一惊,失声说道:“哟,这可怎么办?责任在谁?”
是啊,责任在谁?张秋生说:“高教授说,划痕本来就有。”施大头说:“胡说,是在你这儿弄的。”
啧!校长嘬牙花:“这种事最是难办,最是纠缠不清。古玩行最是重视在交接时检查清楚。”校长想了想又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现场有人说,高老师中了你的什么,什么屁炸流星锤?”
是啊,他们找我去评理,我骂他俩都在放屁!而且是屁炸流星,臭不可闻。张秋生说:“哎,校长,高教授我压根就不认识。说是建筑力学由他教授,却从来没照过面。凭什么他的狗皮倒灶要我负责啊?天下有这个理吗?”
哦——,校长明白了。张秋生骂这两人狗屁。这个姓施的呢,反正是个商人,他无所谓。而高斯实呢,他是教授,不管怎样也是张秋生的老师。老师被学生骂狗屁,确实相当的丢人。打架时将此事说出来,以起到打击高斯实斗志的目的。
哎,校长,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请示道:“校长,我想今年就报考研究生。您说怎么样?”
第九百二十九章 孙不武惹祸了
话头转移太快,校长一时没反应过来。考研,考什么研,谁考研?
我呀,张秋生说:“我想考研。校长,我修满学分就参加考研行不行?从这学期开始,从大一到大四的所有考试我都参加包括补考。我的医大文凭就是这样考来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校长好长一会才反应过来:“医大,你有医大文凭?”
是啊,六年制本科文凭。张秋生说:“本来是五年制,由于我是中医转西医,所以学了六年。实际上只上了两年,但我通过了所有课程的考试。”
那时还没有不准跨行考研的规定,所以校长马上说:“你有本科文凭就可以报考研究生啊,不需要修满本校的学分。”
校长,我不是仅仅混个学位,真正的知识还是要学习的。张秋生说:“我只是觉得目前的学习进度太慢,想加快一点。”想了想又补充说:“我吧,精力过剩。校长想必也听说过,我是女生公敌。所以想谈恋爱是不行的了。另外呢,我对玩电子游戏、看录像、练武术、打球等等一点兴趣都没有。剩余大量时间,不如用来学习。”
校长觉得张秋生很好。首长家的孩子能做到这样真的很难得。校长说:“行,我支持你。”
今年的奖学金下来了。双东理工的奖学金完全按考试成绩来,不搞什么评比。张秋生与童无茶都是一等奖学金,高山寒是二等。
张秋生代表高、童二人拿出两千元给单有余,请他带寝室里的兄弟去吃饭。至于上饭店还是去路边烧烤,这三人就不管了。
王朋非常地不服。这三人做买卖有钱得很,还得奖学金。老天真的不公平。他怀疑这三人作弊,可又没证据。考试时,他就在张秋生后面。如果作弊的话,他肯定能看到。
那么事先知道考题了?也不可能。这三人成天在外面做买卖,与任何课的老师都没什么交情。再说了,王朋自己挂了两科,他也没嘴说别人。只能仰天长叹,老天不公啊!
单有余骂王朋,你与他们三人比,那你干脆一头撞死得了。张秋生是高考状元,高山寒与童无茶都是高考前十的成绩,这是你能比的吗?他们三人衣服有人洗,菜也有人送,这些是你能比的?
既要炒股赚钱,又要学习考研。有事做的日子时间过得比较快,转眼就到了四月底。
进了大户室炒股比在大厅里看大屏幕方便多了。电脑里上市公司的资讯也比较详细。尽管这些资料水分较大,总比两眼一抹黑好。最起码基本资料是真的,这些上市公司是干什么的,流通盘有多大,前十名股东,公司地址在哪儿是明白的。
经过两个月的摸索,张秋生锁定了三个庄家。这三个庄家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除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