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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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竞技体育的比赛不同。它要求完全的公平,它有完备的规则,它有完全公开的比赛场地,它有公正的裁判。任何人都必须在这些情况下参与比赛。
很多的体育项目还讲究团体作战,讲究团队成员间的相互配合,讲究科学合理的分工。
有关这些你们可以问问高三三班的同学。他们违反体育比赛规则,最后得到的是什么结果。
你们精通古典乐器与书法,这点很好,值得钦佩,老师为你们骄傲。不过,你们除了古典的,也学点现代的东西,难道不好吗?”
有几个世家子弟去问李满屯,你们音乐、美术都学了什么?李满屯张口就说:“音乐?吉他算音乐吧,手风琴算音乐吧,小提琴算音乐吧,唱歌算音乐吧?”
等等,等等,老李,你学这么多玩意儿干嘛?新生们没等李满屯说完就打断他,充满怀疑地问道:“你不会是瞎吹吧,哪有人学这么多不相干的东西?”
怎么叫不相干啊!这叫钻研音律知道么?你们竟然不知道音律也是修炼的一种法门?哎呀呀,真可怜。李满屯摇头晃脑,以十分悲悯的口气说:“唉,真不知你们家是怎么教的,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知道。
这么告诉你们吧。在日本,我负了重伤,又被对方用一破缽震得魂魄要散。不仅是我,老孙也一样。就在大家都要一命呜呼时,老张唱歌了,就是简单的‘几度风雨,几度春秋’,这歌你们听过吧?
你们猜怎么着?全救活了!敲那个破缽的人被反噬。你们说厉害不厉害?
打架吧,也就算了。搁在平时也好玩啊。上次在申洋,老张就简简单单的:‘李-满-屯——’三个字,闹得周边所有的人都不安宁。一个女的正晒衣,听了这三个字一个失神将一内内掉下来,在空中飘呀飘,飘了半天落下来,罩到一个老头脑门上去了。
这老头神思恍惚,竟然将女人的内内当毛巾,他还用来擦脸,最后还揣口袋里。我怀疑这老头回家肯定要与老太婆打架。”
嗯,音乐还有这等奇效?那老张将此法传给你了么?李满屯乜着眼睛说:“传,传什么传?你先得精通音律,然后才可以学。”
哦,那我们也要学。那个,老李哇,这么多乐器,我们从哪件下手啊?李满屯还是乜着眼睛说:“随便哪件,想精通都难。不过呢,我个人,以及我们全班的经验是从吉他开始。主要是今后泡妞方便。要是没混好呢,要饭也方便。”
要饭方便,咱哥们混得再差至于要饭么?不过这小子说话没谱,自动过滤。那个,老李哇,你美术选了什么?
李满屯将眼睛回正,乜长了难受。揉把脸说:“美术,美术我选的是雕塑。主要是和泥巴比较好玩。”
看来老生都有与传统不同的兴趣噢。不死心地再问:“那老李,张秋生的兴趣是什么?”
张秋生?老张?我劝你们别与他比,那会让人气死。这小子什么都会。主要是梁老师从小就送他去少年宫。我们呢?被家里的老糊涂给耽误了,现在样样都比不过这小子。
李满屯是修真界出了名的不孝之子,孽畜。他的话不能全听,这些新生又问:“那个,吴痕呢,他的兴趣是什么?”吴痕是公认的四平八稳的好孩子,看看他怎么样。
老吴?他的兴趣是败家,你们别学他。学也学不起。李满屯说:“老吴学摄影。这纯粹是烧钱的爱好。那个摄影器材是好了还要好。胶卷呢就没个谱,买了还要买,烧了还要烧。这还不算!冲印设备,暗房,要的钱就海了去。你们身上要没个二百万美元,就千万别学这个。真喜欢也行,以后工作了,用公家的钱去烧。”
这个,这个是太败家。那么,孙不武呢?孙不武从小就是败家子,他也学摄影么?
这个嘛,啊,那个,孙不武现在学好了。主要是在我的带动与影响下,知道生活的艰难了,知道钱不是大水淌来的了。当然,其中张秋生也给予了很大的帮助。李满屯恬不知耻地说了一通,最后说:“孙不武现在的兴趣是捏面人。这个比较好,捏完了可以吃,多少也能抵点饭,一点不浪费不是?”
尽管李满屯的话不尽不实,新来的修真及习武子弟也明白了一个事实,二十一中的同学真的样样都学。尤其是音乐,真的要好好学。震魂法器,他们听说过。竟然可以用歌声来破震魂法器,这个一定要学到手。
每周三的打斗场上人数越来越多,继军区警卫连之后,武警支队也来了,支队长亲自带队。
赵如风、荆长庚、李小曼都来了。他们都在张秋生的那个小区旁租了房子。每天清晨随小区的孩子们一起练功。每周三,只要没出差,那是必定要来二十一中。即使出差,也尽量在周三赶回来。
打斗场分成几个区,按武功高低很自然形成的。各人按照自己的能力水平,选择去哪个区打。
吴痕被张秋生气得半死都不去大学报到,就是因为这个。这样的打斗太重要了,无论对修炼还是对习武都重要。几乎每一次打斗,都要经历一次生死考验。只要上了场,没人会手软,都将生死置之度外。也同时将对手朝死里打。
吴痕将张秋生拉去当救护,理由很简单,你是医学生,你不当救护谁来当?说着就将一大把愈伤符塞到张秋生手中,他自己去往场上跑。
打斗场上杀声震天,吼声阵阵,飞砂走石,尘土蔽日。张秋生很快就看清这儿自然分成的打斗区域。以曹忠民这些人形成的区域以上,依次为自己小区孩子们的区域,各习武或修真子弟尚未突破真气外放的一伙区域,真气已经外放尚未修道的区域。
最后的核心是筑基以上的三十来人的区域。这个区域最是危险,随时可能死人。张秋生的大部分注意力立即转到这些区域上。
另外是一些普通人的区域,依次为各年级球队,军人、武警,普通同学。军人与武警目前还只能与二十一中的球队打。
这些打斗区域一般来说不会死人,至多也就是受伤而已。张秋生不将这些区域当重点注意对象。
李秋兰现在不参加这样的打斗。她是元婴期,没人愿意与她打,尽管二十一中的同学是以一种求死的决心去打斗。
李秋兰现在主要是两个任务。一个是珠宝设计。家里开了珠宝行,就缺好的设计师。另一个任务就是葡萄园种植。
方寸小筑里有一棵葡萄。是航婳从法国引进来的,目的是美化庭园。顾觉斋将这棵葡萄剪成许多枝,在方寸小筑里开辟了一个葡萄园。结果是葡萄根本吃不了,秋生拿来做葡萄酒,却没一次成功,全浪费了。
安然公司申请了一块地,大约一百来亩,就在西山与金牛湖之间,是一块荒地。李秋兰现在一有时间就去那儿,改良土壤建立排水系统啊等等,待明天春天就开始种葡萄。然后再将方寸小筑里的葡萄园撤了,里面空间再么大也不能浪费。
秋兰与爷爷奶奶商量,安然公司代理做商贸的事不能长远,必须有自己的实业。她认为,建一个葡萄园,在葡萄园的基础上建一个酒庄。
爷爷奶奶同意,一个酒庄,一个珠宝行,这样安然公司就算有一个长治久安的基础。
但是葡萄的种植要三年才可以采摘。这个不是李秋兰是修真者就能改变。这一点唯物主义的观点是正确的,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第七百一十四章 戒了然然姐
张秋生问秋兰:“那么一点点地能种多少葡萄,能酿多少酒?一个麒林市都不够卖,就别说推向全国了。”
整个麒林市吧,我四处看了,只有那一块地适合种葡萄。能酿酒的葡萄对环境、土壤的要求非常高。它要求阳光充足,日照时间长。要求空气湿润,还要土壤干燥,绝对不能涝渍。另外还要求通风等等。我找来找去,也只有这么一块了。
不是有一句话么,葡萄酒是种出来的。地是少了点,但我们酿的是高档酒,不求销量大只求售价贵。我们的酒只为那些钱多得没法烧的人准备。
哦?张秋生来了兴趣。他对怎样种葡萄怎样酿酒一窍不通,也一点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如何将一样东西卖出高价,不管是酒或其它。
秋兰没回答张秋生的催问,而是对张秋然说:“姐,你想想。秋生你也想想。当时在通往地狱的路上,我们是不是一门心思地想着爷爷奶奶就在前面?是不是一门心思地催自己跑快点?
整条路上是不是充满各种诱惑?事后我就在想,那时我们三人怎么就一根筋呢?
我问了宙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人都不是笨人,尤其秋生更是精明非常,怎么跑了那么长的路,头脑里就不想别的事呢?
宙斯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整条地狱之路充斥的都是无限诱惑,专门刺激人埋藏在内心最底层的渴望。你不能不感受这种诱惑,并且为了这种诱惑而拼尽一切,直至进入地狱之门。
宙斯说那些荆棘非常厉害。厉害到他明知雷锤就失落在里面,却无法找回。他只要接近荆棘就会失去自我,堕入无限虚妄的诱惑与美好之中,只感觉这儿真好,愿意从此在这儿长睡不醒,为此甚至不惜挨荆条的抽打。
宙斯之所以能逃出荆棘之地,是因为他身形过于高大。最长的荆棘也只够到他腹部,使他的头脑还能够保持那么一点清明。
而我们却是吞噬了过多的恶魔,身形更加高大,荆条最长只触及小腿。宙斯说,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已经超出了天地法则。另外还有一个奇遇,就是秋生抢了死神的长柄镰刀。
这种荆棘没有任何刀剑能够砍动它。从现在的情况看,恐怕只有死神的长柄镰刀才是唯一可以收割它的利器。
天地法则是万事万物相互克制,一物服一物,这个不能以大小强弱来论道。往往不起眼的恰恰能够克制著名的,弱小的能克制强大的。而死神的长柄镰刀能收割任何生命,包括动物与植物。”
秋兰歇了一口气,又说:“还有一点,是我自己想的。秋生的手套能够装这些荆条,我是指在那种环境下都能装。我的空间现在可以装,但在那种环境中不行。
我问过大爷爷。大爷爷说,秋生的手套所用之皮,天生有一种粘性,什么东西都能装。
爷爷奶奶,然然姐,秋生福气大,带着我们都沾光。要是没有吞噬仙诀,我们要被恶魔吃了。要是没有吞噬那么多的恶魔,我们身形也没那么高大,不是被荆条抽死,就是被它迷惑而永堕万劫不复之虚妄之境。
没有秋生无意中抢来死神的长柄镰刀,我们也走不出那片荆棘之地。秋生没有这样的手套,被割的荆棘也会立即就地复活。
没有这一切,秋生也发现不了雷锤。宙斯那样的神通,几千年都找不着的东西,秋生不经意间就发现了。因为找着了雷锤,我才能够恢复肉身。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因为秋生,我们都沾了秋生的光。尤其是我,由此获得新生,真的不知如何感谢你,秋生。”
张秋生最怕别人感谢。连忙说:“秋兰啊,这个荆条有这样的功能,是吧?可到底是荆条本身呢,还是叶子、花儿呢?”
爷爷奶奶回房间去了,二老知道孩子说的都是天机。孩子们当他们面谈这些,是将他们看得比自己还重。但不该听的,就要主动回避。
李秋兰说,这个吧,据宙斯说哈,花与叶子是一样的。只是花比叶子更厉害。而荆条的功能与花啊、叶子是反的。花与叶激起你的美好渴望,荆条要你因这美好而痛。仅仅灵魂表面的痛苦不算痛苦,只有触及灵魂最深处,将你心底最美好的撕碎才叫真的痛。
张秋生就爱瞎琢磨,又问:“那么,这些叶子啊,花啊等等,有没有什么毒,或者带什么病菌啊?”
没有,绝不会带任何毒素,也不带任何病菌。宙斯还后悔没能弄点叶子或花带回去。为什么?这是好东西。用它泡酒或其它饮料,天下就没有比之更好喝的东西了。这是宙斯待那儿研究了几千年的成果,应当不会有假。
宙斯自己怕沾荆棘之地的边,怕一去就不能自拔。他是后悔,没在你将死神的长柄镰刀还回去之前现身。否则可以拜托你帮他割一点。
张秋生取出一枝荆条。这种荆条本身漆黑麻乌,叶子却青翠欲滴,而花儿又娇艳无比。但是用肉眼却看不见,只能用神识来看。开天眼或者阴阳眼恐怕也行,反正他们三人都是直接用神识。
这支荆条上有八对共十六片叶子,还有六朵花。看着弱不禁风的叶子与花,用手根本摘不下来,用普通剪子也不行。直用到飞剑,才将花叶切下来。
秋兰叹息地说:“这还是它们已经断了根,又脱离了生长环境。而飞剑经过劫雷的淬炼,又被圣洁之光与飞升之光的双重加持早已成为上品仙剑。否则,我们就看着它们干瞪眼,而根本无法用。”
秋兰最后总结呈辞:“我的打算,用最纯正的法国风味的葡萄酒,加酒丹,加这个,这个,暂时称为诱惑之叶吧,这样的葡萄酒应当无人能抵挡。”
张秋然胆小,犹豫着说:“这个诱惑之叶,宙斯说它无毒。问题在于宙斯是什么身体?他说无毒就无毒?我们的酒可是要卖给普通人喝的!”
这倒也是,进嘴的东西无论怎样小心都不为过。张秋生去厨房接了一杯自来水,就要将一片叶子扔杯子里。
秋兰连忙制止,说:“这哪行。据宙斯说,比芝麻还小的一点点就可以浸泡一百桶酒。我不知宙斯所说的桶到底有多大,总之是不会太小。这一大片叶子得泡多少?你想找死就这样喝。”
哪怎么办?弄一百桶水,这小小的客厅还放不下。李秋兰想了半天,说:“这样办吧,在葡萄没种出来之前,我们先买葡萄原浆来酿酒。我们用酒来试验吧。用水试验,太也糟蹋好东西了。”
依秋兰的意思先进一吨试试。张秋生大手一挥,一吨怎么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