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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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盈盈与她大哥一直站在校门口。他们早就看到切诺基,但不知道这就是张秋生他们的车。也看到一帮男生攻击这车,一颗心还没提上来,就见车上下来一猛人三下五去二将十几个混混全都打趴。
这种景象很难得看见,兄妹俩不由自主地向前了一段路。但不敢离校门太远,怕张秋生来看不到他们。
看到自己的一个同学出卖另一个同学,时盈盈都觉得好笑。这两个平时在学校都牛气冲天,从不将其他同学放眼里,今天竟然这样软骨头。与麒林市的那些同学相比,自己学校的男生实在是太差劲。人家那才叫做敢作敢当,真正的男子汉气概。
一切都很好看,很带劲很过瘾。可最后那猛人就露出狐狸尾巴,说那种不要脸的事竟然没有一点羞愧,这点太像张秋生了。张秋生那几个人也是属猛人系列,干任何坏事都理直气壮不管不顾。
接下来就是一个清丽异常气质独特的女生上来打这猛人。嗯?这女生与那猛人是张秋生一伙的!时盈盈发现另外还有两个漂亮的女生站在后面。这两个女生去过rì本,时盈盈认识。
果然,张秋生从车里出来了。他没理睬正在生气的女生,也没理睬躲得远远的胡小六子,而是一直向时家兄妹这儿过来。还离得很远就亲热地打招呼:“时大哥来了?找到了么?”
找到了,很好找的。时大哥回答。
吴痕与李、孙等都过来了。大家稍稍寒喧了一下,张秋生就提议赶快走吧。
时盈盈不知道张秋生办正事从来都很认真,听到提议现在就走,松了一口气。这些男生是为了她而打架,这点她虽然特讨厌可也没什么办法。时盈盈就怕张秋生为这事找她麻烦,或者嘲笑几句。还好,这家伙提都没提这事,可能他还不知道其中的毛病。
时大哥骑摩托带着妹妹在前面带路。根据张秋生的要求先在一个商场停下。
张秋生在这里买了一件红sè的儿童羽绒服,另外nǎi粉、果冻、巧克力、饼干等等买了几大包。刘萍等几个女生买了其它一些女孩的衣服,又加一些小画书。
一帮人浩浩荡荡到了小女孩家。小女孩妈妈还想推让,这些人放下东西就跑。他们什么都会就是不会推拉。
好啦,在舜渡的事算处理完毕,该去他们省城办事了。从舜渡到他们省城银林一百八十公里,一路无话三个小时大约晚上九点来钟到达。
依女生的意见先找宾馆住下,明天上午开始工作,毕竟时间不早了。但张秋生认为应当趁热打铁,现在就去找这些衙内。他的理由是这些欠债不还的既然是省级衙内,那么舜渡肯定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等我们明天上午去,说不定这些人早躲了起来。我们可没时间在这儿瞎耽误。
张秋生的话确实有道理,这种情况真的存在。但女生,尤其是吴烟与李秀英还是想先住宾馆。坐了一天牢,身上脏死了,她们急迫地要洗澡。
刘萍就犯晕。高一一班这些学生就没一个是将工作放第一位。男生是遇上好玩的就将正事丢一边,先玩了再说。女生是要洗澡了,也是将正事丢一边,先将澡洗了再说。
刘萍最后决定,男生先去办事,女生去找宾馆。这个决定得到一致赞同。男生们本来也没指望女生能办什么事。有他们在这儿,何须女生出头。
刘萍在舜渡就将欠债不还的主儿姓名、住址,经常落脚之地都打听的清清楚楚。
张秋生在街上随便拦了部出租,拿着名单、住址给的哥看,问他是不是都认识。都认识?好,你车今夜我们包了,一千怎么样?
张秋生与李满屯坐出租在前面带路,孙不武在后面跟着。先找第一个,省人大副主任雷鸣风家。就他家小儿子儿子雷君虎欠得最多时间最长,三百多万,时间五年。
雷鸣风住在省机关宿舍大院,小儿子与他住一起,这是舜渡方面给的资料。这个大院有五个欠债不还的衙内,都是数额巨大。据舜渡方面介绍,雷君虎不仅数额最大态度也最强横。别的衙内眼睛都看着他。
宿舍大门有武jǐng站岗,让小六子与出租车等在外面。孙不武在门口向武jǐng递过一个证件,武jǐng接过证件看了看就示意放行。孙不武朝后视镜望望,见张秋生正闭着眼睛睡觉。不说孙、李二人,连吴痕都松了一口气,大家怕得就是这小子痰气上涌。
大概是张秋生对大家的目光有感应,睁开眼睛问:“干嘛呢,都看着我?”
李满屯笑嘻嘻地说:“到了,我们要看你睡到什么时候。”
靠,你们当我没看见老孙拿个破本本朝武jǐng晃?晃,没事,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何况对付贪官就要无所不用其极。
咦——,吴痕等三人就觉得奇了怪了。那你上午为嘛一肚子不高兴?
上午?上午是看你们吃舜渡那些人的屁津津有味,我老子就来气。与喜欢吃屁的人做朋友太掉身份。
靠,跟这小子就没道理可说。没道理可说?张秋生在任何时候都有道理,他说:“从前啊,有一个马屁jīng死了。阎王将他拎过来亲自审问:‘你这家伙生前马屁拍尽坏事做绝,本王要将你送割舌地狱,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屁jīng大声喊冤:‘这怨不得我啊,世上之人都是喜欢吃马屁的,屁越臭他们吃得越有滋味。如果都如您老人家这样拒马屁永不沾,这样明察秋毫,我想拍也无处可拍哇。’
阎王闻言觉得有道理,要下割舌地狱的应当是那些吃屁之人,他们的舌头已失去味觉不分香臭要来何用?还不如割去。
我是替你们cāo心,万一死后进了割舌地狱可如何是好?”
三人被张秋生骂了还无话可回。只有拿雷鸣风家大门出气。“砰砰砰!开门!”
里面一个女人声音问道:“谁呀?”孙不武粗声粗气地回答:“要债的,快开门!”
里面的女声不开门,还说:“哪有大晚上的要债?你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么?由得你耍横!”
孙不武懒得废话,一个旱地拔葱手搭墙头就翻进小院,又随手将门栓拔了放张秋生三人入内。这时才看见一个保姆模样的女人吓得脸sè苍白的站在旁边。
大概是听到门口的吵闹,雷家的人都聚在客厅。孙不武扫了一眼客厅里的人,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你就是雷君虎,是吧?”
这男人倒也沉得住气,盯着孙不武说:“是的,你们有何贵干?”
孙不武还没说话,旁边一老头就大叫:“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再不滚出去,我就要报jǐng了!”
老头话刚落音就听见一阵劈里啪啦,十二响之后,张秋生一边慢慢穿鞋一边说:“这儿是私宅么?住私宅的人能敲诈下属企业么?住私宅的人能占着下属企业的巨额资金长期不还么?老子费心费力的教你一次,你给老子听好了,这房子是国家的,不是私宅。再告诉你一句,贪官人人得而诛之,打你是轻的。”
第五百四十五章 看你能滋多远
() 这老头看样子就是经过风雨的,尽管被抽耳光正处在盛怒中,思维却是不乱,大声吼道:“我是贪官自有党纪国法来管,关你什么事啊!你胆敢打我。告诉你,小子吔,你死定了!把你名字报上来!”
辟里啪啦,又是一阵大响。然后张秋生又是慢慢穿鞋,慢慢说话:“你就是雷鸣风吧?你算算账,打一次我就死定了,那还不如多打几次。不就是一个死嘛,打少打多一个样。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当贪官都是这么理直气壮。
本来嘛,你当贪官与我是不相干。由于你占了下属企业的巨额资金,造成该厂倒闭也与我不相干。党纪国法管不管你,与我更不相干。但是现在嘛,清算小组已将这笔钱当作债权交给我们抵债,所以你欠的是我们钱,这就与我相干了。”
雷鸣风懂法,大声咆哮:“谁欠你们钱啦?转移债权必须经我同意,否则无效!”
在《经济合同法》修改为《合同法》之前确实是这样,债权债务的转移必须经对方当事人的同意。雷鸣风在钻法律的空子。
不错,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可我们现在是代表舜渡市内衣针织厂清算小组找你要债。你看,这儿是委托书。你既然这么懂法,委托的含义应当知道。
说完这些话张秋生就懒得再啰嗦,直截了当地告诉雷鸣风父子:“你们欠舜渡内衣针织厂三百一十三万五千几百元,还有几毛几分。我们零头不算,本金就是三百万。按照逾期利息我们也算个整数三百万。另外,我们因为这个账差点被枪打死,这个jīng神损失也算三百万吧。总共是九百万。给你们一夜时间去筹集欠款。筹集好了打这几个电话。”说着张秋生拿出一张白纸将吴痕等三人的电话号码写上去放到桌子上。
张秋生没管雷鸣风父子的咆哮大骂,带头出了他家。随后这个大院又有四家遭遇雷鸣风同样的事情。可惜有两家的公子不与父母或爷爷住一起。
孙不武又跟在出租车后面各家各户去找。那些人家再怎么跳脚大骂,总没有忍者厉害,最终都交待出了自家孩子的住处及经常活动场所。
通江省城今晚不安宁,二十多户人家,七八处夜总会、歌舞厅、酒吧等场所处处鸡飞狗跳。
直到凌晨四点来钟张秋生等人才回到住处。按吴烟的习惯,她还是找到军区招待所。张秋生也承认这儿的环境确实是好,最起码也是非常安静。
吴痕与孙不武一个房间。张秋生与李满屯一个房间。但张秋生没往自己房间里去,而是跟着小六子去了他房间。
小六子以为张秋生要监督他洗脚,进了房间就赶紧说:“洗澡行吧?洗澡连脚一起洗了。”
嗯,行。不过脚上要打肥皂。张秋生一边回答小六子一边往闻胜杰床边走。
张秋生进房间时闻胜杰就醒了,见他往自己这边而来吓得连忙坐起。他以为张秋生又要害人。
张秋生叫闻胜杰坐好,像平时一样练功。闻胜杰立即全身一震,这是传说中的张秋生要帮他打通玄关真气外放?他不敢怠慢,立即规规矩矩盘膝坐好。
小六子马马虎虎地冲了个澡,出了卫生间,看见张秋生正在给闻胜杰扎针。立即想起正在高二三班流传的一个说法,李满屯、孙不武与孙不滚都是张秋生帮着打通玄关而真气外放的。
看来果然如此,小六子立马大叫:“老张,你也给我扎几针!”
张秋生正在扎闻胜杰的百汇穴,听到小六子的叫喊停住手说:“就你那半桶水都不到的真气扎什么扎?”
小六子不服,还是大叫:“我怎么才半桶水都不到哇,整整大半桶了吧?你就给我扎几针,扎坏了不找你赔。”
靠,还扎坏了不找我赔,我陪你客厅坐坐。不过高二三班的妖孽对小六子毫无办法,张秋生却有。他放着正事不做,将闻胜杰晾那儿,拉着小六子来到门口,指着过道远处说:“你要是一泡屎能滋到第三个门那儿,我就给你扎。”
第三个门里住的是吴烟与刘萍。小六子的大吵大叫早已惊醒了吴烟,又听到张秋生的胡说,吓得一个箭步窜到门旁边大喊:“胡松,你要敢乱来,我就杀了你!”
吴烟不敢出门,万一小六子真的脱了裤子在滋屎那就太难堪了。可吴痕这些男生不怕啊,几乎在同时几个男生就窜出门外。
男生们没顾得理睬小六子,直接就来到闻胜杰床边。一看他百汇穴上扎得针,那叫一个气啊。不错,这针是扎在百汇穴上,孙不滚扎针他们都看到过。可是,尼玛,这针仅仅挑了点头皮耷拉在一旁。这摆明了是张秋生正在扎时被小六子打断了。于是张秋生放着正事不做去跟小六子抬杠。
小六子怕吴烟,但不怕张秋生。包括李满屯与孙不武他都不怕,高一一班的男生没一个有正形。这小子转过身对张秋生说:“我朝那边滋行不行?滋到楼梯口也差不多距离。”
行,你就朝楼梯口滋。但先说好了,滋不到怎么办?随我怎么办?好,弹小**二百下。
胡小六子原本想着试试看,滋不到也没什么损失。听张秋生这么说吓一跳,小**被他弹二百下那还不变形?不要二百下,只需二十下就会变得没**样。
小六子要求换一样惩罚。张秋生说:“不行,就这一样惩罚。”
这家伙还待啰皂时,吴痕怒叱道:“闭嘴!”吴痕是正宗老大,小六子只得闭嘴。
吴痕又对张秋生说:“老张,你与糊涂人废话有意思么?放着正事不干。”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滋到十几米远,就是想见识见识。张秋生回房间将那根耷拉着的毫针扶扶正,再继续扎针。
张秋生再怎么皮沓,其他人都大气不敢出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都想通过这样的观摩能学到一点什么。张秋生是出名的好话歪说,正经事马马虎虎做。必须透过外表看本质,从他些微的动作中捕捉有意义的东西。
张秋生扎完针拍拍手回自己房间睡觉,护法的事不归他管似乎形成了默契。
吴痕他们是几点起床张秋生不知道,他反正是十二点左右醒的。还没洗脸,李满屯就叫他去吃饭。食堂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让张秋生知道了一上午所发生的事。
那些欠债不还的衙内或他们所谓的高官家长,在张秋生他们离开后身上出现什么状况就不用多说了。
这些人也算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但是又拉稀又痒痒,二老板一会昂首挺立一会萎靡不振,昂首时一言不发,萎靡时却一泄千里,让他们惊慌失措。
毕竟是当官的,遇事就找有关部门撑腰。可是这次没哪个部门为他们说话。省jǐng察厅值班副厅长说,照你们反映的情况看构不成伤害罪。从科学的角度,人家没打你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下,仅凭语言不可能造成你们所反映的伤害。
好吧,他们打了。可即使他们打了,也不可能会出现你们描述的情况。除非你们有医学专家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