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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

张秋生-第323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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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将贞节看得非常严重。

    丁秀芹其实是与段时英一样的女人,始终想保持自己的xìng尊严,始终觉得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自己非常羞耻。其实她们不知道,这样的贞节观恰恰搔着那些男人的痒处。

    这年头还知道害羞的女人已经很难找。女人除了肉-体,最珍贵的是她们xìng尊严,以及xìng尊严被侵犯时羞涩的脸红。这是一种jīng神上的玩弄。

    段时英面对王绍洋们的糟践默默流泪,这就更加激发他们的兽xìng。他们不找失足妇女的道理也就在这里,失足妇女没有这份羞涩没有这样的屈辱感。用王绍洋自己的话说,不知道是他在玩女人还是女人在玩他。

    如果段时英放下脸面,装作一副荡-妇模样主动找王绍洋,贪得无厌追在他们屁股后面要,并装作很享受很嗨皮的样子。事情就会反过来,轮到王绍洋们落荒而逃了。

    男女之间的事很奇怪很复杂,没人能够说得好说得透。

    如果王午生强逼,丁秀芹还是会开口答应,最起码会点头。她本就是懦弱胆小之人,从不会反抗丈夫。何况是这个家庭面临天塌地陷的大事?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换来平安,那也只能这样了。

    可是王午生没有强逼,这个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丁秀芹很有几天神思恍惚,生怕王午生突然将那个什么局长带回家。没有,一连两个星期都没有。风轻云淡,好像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或王午生从来没与她说过那样的话。丁秀芹甚至怀疑是自己做了一个梦,王午生是在梦里说的那番话。

    可是丁秀芹又害怕起来。她害怕丈夫到了下班时间没回家,然后有人来叫她送饭去监狱。她害怕听见大街上jǐng笛的鸣叫声,害怕这jǐng车是向她家开来。她害怕半夜有人敲门,然后检察院的人朝屋内大喝一声:“王午生你被捕了。”

    没有,丈夫虽然不按时但总还是回家。jǐng笛也总是呜啦呜啦的开向别处。也没人半夜敲门。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丁秀芹也渐渐放下心来。丈夫可能想办法补上了窟窿,他不可能愿意将自己的老婆送别人。

    十二月三十rì星期四或三十一rì星期五,丁秀芹永远记得这一天。王午生深更半夜才回家,他经常这样,丁秀芹没在意。朦朦胧胧中听见悉悉嗦嗦的脱衣声,丁秀芹还是没在意,她以为是丈夫在脱衣。

    接着一个冰冷的身子钻进被窝一下抱住她。丁秀芹感觉不对正想大喊时,丈夫说话了:“秀芹,肖局长来看你来了。”再接着一个酒气熏天的臭嘴封住了她的嘴,想喊也想不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丁秀芹认命。让她想不到的是,醉眼朦胧的局长打开了rì光灯与床头灯,室内亮如白昼。局长说他想丁秀芹的身体已经十几年,今天要好好欣赏欣赏。

    这太羞人了。丁秀芹拉住被子,挣扎着不让局长看。她弱弱地求饶:“冷,冷,真的,冷。”对于局长,冷根本不是理由。被子还是掀开了,衣服也被扒光。丁秀芹闭着眼睛将头偏到床里边,任随局长的肆意欣赏。

    下面,下面没什么新意,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却发生了一件让丁秀芹直到现在都愧疚的事。

    羞恥,无边的羞恥。对于在她身上的恣意狂为,丁秀芹无力反抗。她唯有闭着眼睛并将头偏向床里边,又摸索着拿起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她不想看那丑陋的男人,不想听那粗重的呼吸,不想闻那熏人的酒臭。

    对丁秀芹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局长大人实战没一分钟就完事。趴在她身上喘了一会气就翻身下马。

    丁秀芹起身准备收拾残局时,发现她儿子正兴奋地盯着她那,那,那,此时正大开的篷门。她震惊了,惶恐了,脑袋一片空白,四肢僵硬,甚至忘记采取措施将自己遮掩起来。

    儿子却一点不惊慌,指着丁秀芹的私-处兴奋地问道:“这就是女人的那个啥?小孩就是从这里出来?”丁秀芹脑袋还是处于空白中,她完全不知怎样回答儿子的提问。

    局长大人也赶紧坐起来。偷了人家老婆,被人家儿子发现了,事情显得十分大条。局长坐在床上惊慌夫措。

    那知这孩子却十分老练地说:“叔叔,请再来一次,刚才我没看清楚。”两个赤身**的大人,吓得神魂颠倒根本没听清这孩子说了什么。儿子又大声的说了一遍:“叔叔,再来一次!”

    丁秀芹真想死了算了。如果不是太胆小,她真想自杀。胆小之人大多是怕死的。

    从此丁秀芹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是自己教坏了他。儿子还这么小,才十二岁,就让他看到这么yín-秽的场面。

    所以丁秀芹一直忍受着儿子对自己的逆忤,忍受着儿子对自己的侮辱。儿子甚至将她认做一般的女人,而不是母亲。

    对于儿子最终成为麒林市有名的流-氓,丁秀芹深感内疚。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教坏的。

    后来,儿子长大了。长大了的儿子开始混黑-道。他不知通过怎样的方法弄到了肖局长的黑-材料。他带着一帮同学,拿着这些黑材料,当着肖局长的面糟蹋了他老婆。这些同学就是他现在流-氓团伙的班底,李卫军、洪明杰等四人。

    局长夫人年龄比丁秀芹要大得多,十几岁的中学生搞这样的老妇女,让丁秀芹想不通。儿子喜欢糟践这样的中年妇女,肯定是受了自己的影响。

    在儿子面前,丁秀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尤其是在局长夫人不堪忍受侮辱而服毒自杀,她觉得是自己间接杀了人,就更加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好在局长毁掉了老婆的遗书,在控告与保身之间,他可耻地选择了后一种。否则王绍洋一伙肯定要服刑事责任。即使是年龄尚小,也得去少管所待上几年。

    麒林市不大,无论怎样慢,不一会丁秀芹就到家了。王午生将袜厂弄得资不抵债,靠着老婆与局长的关系被调到毛巾厂。继续当厂长,贪污之事也不了了之。现在的家就是在毛巾厂当厂长期间利用职权弄来的独门小院。

    王午生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他压根都不理睬厂里众多人的反对,坚决给自己买了这座小院,他说他不喜欢住楼房。

    小院内是一座小二层楼。楼上是卧室,楼下就厨房、卫生间,然后就是约六十多平米的客厅。这样的客厅就是放到现在也是很大。只是设计太土,客厅正中就是小楼的大门。

    这些领导果然还在,他们真是说到做到。客厅里有一个取暖煤炉,炉火烧得正旺,座在煤炉上的水壶冒着阵阵蒸汽。另外还生了两个火盆,炭火也烧得正旺。那张木板还是放在客厅中间,床单零乱痕迹斑斑,丁秀芹走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丁秀芹没理睬这五个领导,低头去卫生间。她要抓紧时间将儿子的脏衣洗了。虽然胆小不敢反抗,但也没必要对他们笑脸相迎。她家当然有洗衣机,但衣领衣袖还得用手搓,否则洗不干净。尤其是儿子的衣服特别脏,必须用手搓一遍再放洗衣机里清洗。

    丁秀芹在卫生间忙活。几个男人在客厅讨论一个议题。这个议题是沿河jǐng察分局的尹天寿局长提出的,他说:“从今天起我们每个星期六都在这儿聚会吧,你们看怎么样?”这个提议立即得到其他四个男人的一致赞同。

    沿河政法委的尤宪志书记加上一句:“我们干脆把这个聚会叫做星期六俱乐部。”

    市委副秘书长杨承志说:“这样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成立什么非法组-织。说老实话,我们有幸处在五千来政-治上最宽容的时代。公-权-力一般不太干涉个人私生活了,尤其像我们这样有身份的人就更没人管。但玩归玩,千万不要涉及政-治,连沾边都不要沾边,连让人捕风捉影的机会都不要给。”

    麒林jǐng察局姜炳南副局长说:“那我们就叫周末聚餐吧。一来是民以食为天,聚餐不管怎样都是不犯法的。二来我们也确实是在聚餐。”

    这个叫法得到大家一致同意。尤宪志yín笑着说:“我们不仅聚酒啊肉的餐,还聚秀芹的餐。叫聚餐会不错,既形象又传神。”

    姜炳南更进一步地提议:“我们干脆叫周末聚餐会吧,从周六到周rì我们就在这儿过了。先说好了,如无正当理由每个周末大家都必须来。不来的要事先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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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被污染的表纸

    ()    五个男人叽叽呱呱越说越兴奋。丁秀芹在卫生间低头洗衣。除了儿子与丈夫的脏衣,还有这五个男人内裤。这五个男人的内裤丁秀芹嫌太脏,放一边待会儿单独洗。另外还有外面木床上面那更脏的床单也要单独洗。总之丁秀芹今晚洗衣的工作量很大。

    纺织局长耿长河突然在外面叫道:“秀芹过来!”丁秀芹擦干手上的泡沫,慢慢吞吞地出了卫生间。她只有采取有限度地非暴力不合作,不敢公然反抗。不说她一向懦弱胆小,丈夫、女婿的命运在他们手上攒着哩。

    耿长河对丁秀芹说,我们成立了一个周末聚餐会,活动地点就在你这儿了。聚什么餐你也应当知道,呵呵,哈哈。现在为了庆祝周末聚餐会的成立,我们来一个合影留念。大家坦诚相见,都把衣服脱了。

    照相机设置成自动拍照。五个男人簇拥着丁秀芹。丁秀芹极其不合作,总是将头低到胸口。最后杨承志站在后面双手托着丁秀芹的脸,另外四个男人,两个坐在她两旁,两个蹲在她腿边。

    那时没有互联网,否则这可能又是一起艳照门。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到二十一世纪互联网时代,这样的艳照又有多少不小心流落出来?流落出来就是艳照门,没流落出来就是坐在台上的正人君子。

    合照完毕,这五个男人又分别与丁秀芹单独合影。姜炳南大声说:“愿我们的周末聚餐会发展壮大,成员越来越多。”其他四人都同声叫好。唯有丁秀芹暗暗叫苦,就这五个都受不了了,还成员越来越多,那可如何是好?

    不管周末聚餐会成员是否越来越多,不管他们狼狈为jiān沆瀣一气互通声息相互扶持,在麒林市官场上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聚餐会成员在仕途上到底能走多远。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些黑暗的狗皮倒灶的事让人气闷,我们暂时抛到一边。还是赶快回到光明的一面来吧。

    奥迪车静悄悄地守候在离波罗乃兹五六十米的地方。两个女生还是在里面聊天。常乐对张秋然刚才的话不太理解,她说:“然然姐,既然承认社会上有光明就有黑暗。但是你说用充满阳光的心情去看世界,那么这世界到处都是阳光。

    可是黑暗并不因为你不去看它就消失,它们照样存在,照样到处为恶,那我们怎么办?还有,万一我们遇上了那些坏人坏事该怎么办?”

    呃,这孩子钻牛角尖了。张秋然将车窗放下一条缝好透透气,然后扭头对常乐说:“遇上坏人坏事该斗争就斗争呗。我们现在不正在与坏人坏事做斗争吗?要不然这时候不回家吃饭,黑咕隆咚地待这儿干嘛?

    不过一定要注意,遇见坏人坏事要根据自己的能力考虑怎样斗争,千万不能鲁莽,不行就立即报jǐng,jǐng察没来就赶紧跑远远的。另外,我说的意思只是别让那些黑暗的东西影响自己的心情。用好的心态过好每一天。”

    常乐是个急xìng子女孩,与张秋然聊了一会天,就耐不住xìng子了。这几个人怎么回事啊?进到屋子里干什么了啊?是不是在里面干什么坏事,而我们却在外面傻等啊?要不他们,他们那啥,恐怕已经跑了吧?然然姐真沉得气啊,她怎么一点不着急呢?

    “然然姐,我们要傻等到什么时候啊?”黑暗中看不清常乐的脸,唯有洁白的牙齿映照着远处微弱的路灯。不等张秋然回答,常乐又提出下一个问题:“那个车里的人恐怕已经跑了吧?”

    没跑,他俩要找的人不在家,正在干等着呢。不过已经打了呼机,那人已经答应马上回来。不过这话无法告诉常乐。张秋然又不会说假话,只得说:“没跑,他们车还在这儿呢。那是个死巷子,他们要出来必须经过这路口。”

    哦,常乐放心了。两个女生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这一片还没开发,那时全国各地也都没有大规模进行城市改造,房地产也还没有成为支柱产业。

    昏暗的路灯,低矮的平房。月亮没还升起来,天空中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饭菜的气味,还有炒菜的声音。附近有个学生在大声的念英语,一句一句反反复复。

    一户人家的妈妈在打孩子,劈啪声中夹杂着妈妈的怒骂:“他打你,难道你不能打他,啊!你没长手哇!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没用哩!”劈啪、劈啪,还有孩子哭叫声。

    还有一个年轻的妈妈在教学前儿童做算术:“三加四等于七,知道吧。你哩,要这样算。先出四个手指。你看啊,一二三四,四个手指。然后哩,把这四个手指收起来记在心里。再然后哩,伸出三根手指。再再然后哩,心里想着四,扳下一个手指,再哩扳下一个手指数五,再扳下一个手指数六。六,六,六,嗯?手指没了。然后哩,你再数一下,就是七了。”

    奥迪车的两个女生笑得合不拢嘴,这是什么妈妈啊?这也太不识数了吧。

    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进了那个巷口。张秋然还在与常乐说说笑笑,她有三个丹田,与常乐的说笑不影响监听。

    王绍洋的小楼客厅里,段时英正忍受着这帮人蹂躝。**上的痛苦段时英可以忍受。毕竟生过三个孩子,你们五个男人能怎么样?中年妇女的腹部赘肉是上帝的赐予,厚实的脂肪可以缓冲男人的重压与猛烈冲击。

    最受不了的是他们对她女xìng尊严的捉弄、践踏,最受不了的是他们不是轮流来而是一齐上。打住,这里略去两千字。

    段时英是独生女。这在她们那个时代很少见。从小爸妈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即使在整个国家都困难的时期,爸妈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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