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老板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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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到淋漓尽致。
“……”周末不自然地干笑,但终究没挺女儿红的把鞋穿上,下一秒,他伸手从兜里把香烟和火机掏出来。
“不准在我的车上抽烟!”女儿红再次出声,语气已经恢复了她一贯的不温不火,可小碎牙明显有咬着的痕迹。
“就半支!”周末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将烟点上了,早上抽剩下的半截。
他不是要故意和女儿红对着干,实在是紧张,抽烟压惊的。
闻到烟熏的味道,女儿红柳眉轻皱,明媚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
下一秒,她狠狠踩下刹车。
周末察觉到她要发火,急了,一把将烟头掐灭。
女儿红刻意瞟了眼周末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车子再次启动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赞了一句:“你很有天赋!”
“你叫我出来,不会就为了夸我一句吧?”周末忌惮女儿红,所以,他明明先欣赏女儿红那妖精般的俏脸,却不敢直视,只能透过后视镜偷偷看,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是看着后视镜的,侧身对着女儿红。
“我这部铁砂掌,从古至今,没有一个武学家修炼至大成的!”女儿红自顾自地说,“包括创出这门掌法的前辈!”
在女儿红面前,周末也没刻意保守自己那双手的秘密的打算,毕竟掌法都是女儿红传给他的,听了女儿红的话,又看了看自己那双已经没有人样的手,白骨凸起,光是想一想就疼到钻心,他苦笑,说:“别说大成了,就为了小成,我这双手都快折腾废了。”
“自古以来,能成大事者,势必要经过压力的考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这句话可不是古人为了摆弄文字随便乱说的!”女儿红说,“若非你逼着自己和花败楼打生死斗,恐怕这辈子也未必能练至开碑裂石的小成!”
“你那意思,我该感谢那个白脸?”周末苦笑,但是,他灵光一闪,立马就抓住了女儿红这句话带来的更重要的信息,忍不住问,“你也知道我和他打生死斗的事情?”
“整个康城武术界,新任虎头帮三当家单挑武学天才花败楼的话题炒得沸沸扬扬的,估计除了在家闭门造车的你,别人都知道了。”女儿红说,“花败楼在华夏武术界的名头很响,此次你和他打生死斗,他邀请的裁判是康城武学界公认的泰斗,也是洪门的上任门主孙满月。”
“孙满月?”周末好奇道,“他很厉害吗?”
“说了你也不懂!”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开车康城市区,停在城郊的河边。
“我就一小虾米而已,花败楼名头再大,也没必要把那些老家伙都拉出来吧?”车里弥散着的异香让周末总觉得不自然,口干舌燥的,趁着女儿红停车的当口,他急忙下车抽烟吹凉风。
“你的名头不也很大的吗?”周末下车后,女儿红也下车了,光着脚丫踩在满是鹅卵石的地上,“现在不仅是康城武术界,就连电视台也在报道这件事情,暗地里,许多堂口还设了赌局赌你和花败楼谁赢,你知道赌你赢的赔率是多少吗?”
“多少?”周末面皮在发烫,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就出名了,还是上电视。
“一比一万!”女儿红很随意地说,“赌你赢的赔率是一块钱赔一万块!”
“妈的,他们在欺负人!”周末差点暴跳起来。
“即使赔率高得这么离谱,可押你赢的,寥寥无几。”女儿红又说。
“……”周末满脸黑线,顿了顿,他将裤兜翻了个底朝天,将一把皱巴巴的软妹币数了又数,最终,他掏出面值最大的一张递给女儿红,“赌我赢,帮我押二十块!”
“为什么不是全部?”女儿红眯着眼,没接过周末递来的钱。
“我……”周末顿了顿,说,“我怕自己会输!”
“你输了就意味着你死了,留着那几块钱有用?”女儿红似乎永远不会笑,即使漂亮得如妖精一般,即使周末说的话挺好笑,但依然不温不火的语气,“我赌你赢,压了一百万!”
“……”周末差点喷血,“你脑子被门缝……”
话刚出口,感觉到女儿红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周末忙改口,一脸的激动:“我的意思是,你认为我能打败花败楼?”
“不能!”女儿红很直接地摇头,“无聊了,拿一百万玩玩!”
“……”要不是忌惮女儿红那诡异的身手,周末现在就想扑上去打她屁鼓。
“你叫我出来就为了戏弄我?”周末突然笑了,笑得很淳朴。
“我感觉到了你的敌意!”女儿红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河面的,波光粼粼的河面,夕阳下,金黄金黄的一大片,“你对什么人不爽的时候就会傻笑,自以为可以掩盖心头的怒火和杀意,但其实是在露出破绽。”
听了女儿红的话,周末不笑了,脸一下子就沉下来,干净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怒,也难怪,女儿红说得太伤人了,他能不生气?
无惧于周末那恼怒的神色,女儿红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河面的波光粼粼,微风吹来,将她盈盈可握的柳腰托起。
一时间,周末想到了一句古文: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如果能将这个妖精拿下……
“送你一样东西!”沉默了一会,女儿红再次说话,依旧不温不火的语气,说话的同时,她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从胸前拿出来的,女儿红手腕一抖,那东西就飞到了周末刚伸手准备去接的手里,可见女儿红的手该有多巧。
一个小药瓶,拇指那么大,还是从女儿红的胸前摸出来的,之前女儿红把它放哪儿的?周末光是想想就觉得血气翻滚。
药瓶上还遗留着女儿红的体温,周末没能忍住,很突兀地转身背向女儿红,下一秒,他偷偷将药瓶拿到自己的鼻孔边。
深吸一口气,香!
比车里弥散的异香还要浓的异香,似乎这香味女儿红走到哪儿都有,是女儿红的体香……
周末彻底荡了,小周末都有了感应。
“咳……咳咳……”周末再次转身的时候,女儿红已经坐回车上了。
周末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女儿红是因为脸红了才躲到车上去的。
“这是什么?”周末也上车,坐上副驾驶室,他两指把玩着小药瓶,那动作很荡,很像是在把玩女人的小樱桃。
女儿红很想一巴掌把周末拍死,但这样做显然不符合她的性格,所以,她故意没看到周末手上的动作,说:“这是能治你手上的创伤的药。”
注意到周末又要说话,女儿红赶紧丢了一句话过去:“不谢!”
“……”周末哪能感觉不到女儿红现在不想和他说话?自觉地闭上嘴,任由女儿红把车开回宝宝旅行社。
一路上,女儿红的脸色都不对,明显的寒着脸,与她平日里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形象半点不符。
周末一个人坐着不说话很无趣,在车开进城区的时候,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尿急?前面有个公厕……啊……”
周末话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尖叫,而他整个人则直接飞向车后座。
“我间接性地说我想尿一个都不行?”头先落在车后座的周末无比怨念,脱口而出。
第101章 你猜我猜不猜
“你再说!”女儿红扬了扬那只将周末掀飞的手,胳膊如白藕一般雪白,五指修长小巧,手掌摊开来,白生生的。
这双手能把周末这个一百多斤重的小青年掀翻,而且还是从副驾驶室扔到车后座,这不是妖精是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行,周末的装是一种道行,祁宝宝的彪悍是一种道行,女儿红的道行则是云淡风轻、古井无波的妖精气质。
这个平时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生气、也不喜欢开心的妖精,因为周末,好几次都差点损失了道行,这让女儿红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遇到了冤家的感觉。
狠狠一脚踩下刹车,女儿红都没看一眼车后座依然保持着用头玩金鸡**的周末:“滚下去尿!”
因为惯性作用,突然刹车,周末一下子摔下,总算能感觉躺地上远比头着地要珍贵的他一溜烟滚下车就往那个公厕跑去,不过,刚跑了十几步他就折返了,大汗淋漓的他探头进车门,很认真地问女儿红:“你不去?”
女妖精的道行彻底散了,一把抓起车里的一直高跟凉鞋就砸向周末那老实巴交的脸。
周末急了,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说:“我尿一个就回来,别把我扔这啊,从这打车回去得六块呢!”
女儿红是真准备轰油门走的,可听了周末那话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终究没能踩下油门,寒着脸冷冷看着飞跑的背影。
周末原本打算蹲个大的再出公厕的,但是听到外面越来越嘈杂的车喇叭声,他好奇,所以提前出宫了,刚出公厕的门就看到女儿红的白色跑车后面跟了长长一排车,他急了,一边整理腰间的裤腰带一边跑向女儿红的白色跑车。
“你怎么没走?”周末犹豫了一下,没敢再钻进副驾驶室,一边说话一边进了车后座。
“不你让我等你?”女儿红差点又把道行丢了,说这话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狠狠地白了周末一眼。这都什么人啊,求着让我等他,等他回来又说风凉话。
“……”周末感觉到女儿红语气中带着的冷厉,下意识地缩了缩头,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把车停在路边,这么摆在马路中间,其他车还怎么走?”
“我恶心你说话!”女儿红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闭嘴,要不然,我不敢保证等会是不是会把车开去撞红绿灯。”
“……”周末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唯恐女儿红说到做到,真把车撞向前面不远处的红绿灯。
不过,在女儿红把车停在宝宝旅行社门口,他临下车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很认真地问了女儿红一句话,当然,这句话也一直是他心头的疙瘩:“听说你是白龙会老大的小妾,是不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是,女儿红没发作,非但如此,她还第一次在周末面前笑了,笑得很含蓄但又很勾人的那种,她丢给周末两个意境深远的字,随即一踩油门,走了。
“你猜!”
“……”周末有些傻眼,站在宝宝旅行社门口痴傻地看着那辆白色跑车风驰电掣地离开,良久,他自言自语地说,“你猜我猜不猜……”
无端的,周末很失落,因为但凡女孩子回答“你猜”这两个字,多半是肯定的意思。
也就是说,女儿红真的是那个什么神秘的白龙会老大的小三!
“挺好的一棵白菜被猪拱了!”周末破天荒地感慨了这么一句,转身灰溜溜地进了宝宝旅行社,“哎!不过……”
不过,真要有机会,吃一口肯定挺不错,这是周末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
之所以没说出来,一半是不好说,另一半是被突然出现的祁宝宝给吓了。
“车上的是那个叫女儿红的妖精?”女悍匪祁宝宝往周末跟前一站,叉着腰的,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就差没扛菜刀了。
“什么女儿红的妖精?不知道啊!”周末左顾右盼,觉得把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哼!”祁宝宝想动粗来着,但是临时心软了,冷哼了一声,决定今晚不给周末送晚饭,以此报复周末的薄情寡义。
“宝宝,去做饭去,我今晚要吃顿全是肉的。”周末如大爷一般下了家庭命令。
“我不!”祁宝宝瞪了他一眼,否决了。
“你去不去?”周末回瞪祁宝宝,大有祁宝宝不听话就要动打屁鼓的念头。
“就不!”祁宝宝见周末瞪自己,气势上丝毫不愿减弱半分,甚至还踮了踮脚,有一种骑到周末头顶上的趋势。
“啊哟,我手疼……”周末一下子就萎了,苦着脸往楼上跑。
“啊?”祁宝宝惊呼一声,女悍匪变成了周母,一脸的慈爱加心疼,她转身去追周末,“真的啊?”
“疼……疼死了……”楼梯的拐角传来周末上楼的脚步声和痛呼声。
“呃……”刚抬脚上了两级台阶的祁宝宝转身就进了厨房,“我给你坐晚饭去,全是肉的那种……”
周末跑回卧室后就急不可耐地将女儿红送他药拿出来,拇指那么大,乳白色的,很像是缩小版的牙膏。
“这药能治我的手伤?”周末回想起女儿红说的,不由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看到自己那双没样子的手,一狠心,下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将膏药给挤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膏药刚粘在周末的手上,周末都没来得及去擦拭涂抹,一阵难掩的疼痛便从手背席卷全身,本来坐在床沿上的他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疼痛,一下子滚到床下。
这疼,最贴切的形容,最起码是周末修炼铁砂掌最疼的时候的十倍!
而且,疼痛感是越来越强烈的那种,似乎没有消停的打算。
起初周末是在地上打滚,不停地用那只擦了膏药的手拍打地上,地板被他砸的都碎裂了,疼到后来,周末便只能挥舞着去打铁砂,试图用打铁砂的痛来驱散那个膏药带来的痛楚。
……
足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疼痛才有减弱的趋势,一个小时后,疼痛感完全消失。
“这个蛇蝎的妖精……”回过神来的周末满头大汗,铁砂被他打得到处都是,正要骂女儿红给他假药害他,他突然感觉到那只擦了膏药的手似乎灵活起来了,冰凉冰凉的,麻痒麻痒的,仿佛那累累的白骨指节上正在长出新肉。
……
第八天,周末继续修炼铁砂掌,比前几天更加残酷的修炼方式,铁砂是用高温加热的,六十度的高温,本来因为膏药的作用而开始恢复的双手,因为这完全是自残的修炼方式,再次变得血肉模糊。
当然,那个膏药还有一个功效,类似于麻药,这大大降低了周末对痛苦的感知能力。要不,周末就是铁打的也不敢这么不要命地修炼。
第九天,也就是与花败楼生死斗的前一天,周末把铁砂的温度提高到一百度,耗了全部的膏药,片刻不停歇地击打铁砂……
夜半,周末刚把手心的铁砂捏碎成粉末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很细,细不可闻。
咚!咚咚!咚!
三楼的铁门是关着的,而拥有出入权的,只有一个人,祁宝宝。
将铁砂全都收到床底下,周末走到门边,顿了顿,他伸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谁啊!”
“宝宝!”祁宝宝的声音很小,如同想要偷腥的猫。
“睡了!”周末说话的声音同样很小。
“我想送你一样东西来着。”祁宝宝又说。
犹豫再三,周末还是开门了,开了个能探出头的门缝。
祁宝宝穿一身睡裙,爽朗的马尾辫已经松开,披在肩头,再加上她已经睡过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