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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喜妻洋洋-第6部分

小说: 喜妻洋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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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接过了茶,看了看临清,脸色有些不自然地道:“你们都坐下。”

临清和钟姨娘各自坐下,钟姨娘只挨了个椅子边儿。半晌,门外响起了王嬷嬷的声音:“老爷,太太,二少爷来了。”

展文有些忸怩地进来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双眼睛把整个屋子里扫了一遍,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钟姨娘,一副哀求的神色。临清一见到他的目光就不舒服。

老爷手猛地一拍:“念了那么多的书,连请安都不会了吗?孽子,还不跪下。”这一个声音,让展修的腿顿时就软了,身子一滑就跪了下去,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不住磕头道:“父亲,儿子知错了。”

卷一 第十一章 父威

“知错了?那你说,错在哪里。”老爷眼里满是不悦,怎么看这孩子怎么不顺眼。

展修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习惯性地望了望钟姨娘。钟姨娘想说什么,又看了看老爷,不敢开口。展修只得低了头:“儿子,儿子不知。”

老爷却豁地站了起来,一叠声道:“去,把展儒和临晓他们一齐叫来。今天我要亲自管教这个孽子!拿藤条来!”

太太连忙下了炕,身子软软地跪了下来:“老爷,这孩子的管教不是一天两天的,责罚孩子事小,气坏身子是大啊!”

“你身子不好,所以让她们自己来管教。谁知,她们就教出了这样的儿子,居然连候家都去惹了。你怎么不去烧了金銮殿,再不管,我看你要杀君弑父了!”老爷对太太说了前半句,就转过来怒视着展修。

展修呆在那里。钟姨娘三步并作两步跪在了展修的旁边,流泪道:“老爷,全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管教好修儿。修儿还不认错。”

展修连忙猛磕起了头,口里不住地念叨着:“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那一副唯唯诺诺地样子,让临清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老爷果然更气了,直接一脚踹在了展修的肩膀上,直把他踢到了一边,头撞到了放着汝窑耸肩花瓶的高几上。那花瓶应声倒下,水洒了展修一头一身,几枝腊梅挂在他的头上。他也不敢去拿,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门帘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临清这回也不待穆嬷嬷提醒,已然跪了下去:“父亲,莫要气坏了身子。”

门口已经传来了临晓的声音:“父亲……”临清的余光往那边望去,只见临晓临心并着另一个身形还小的男孩子,都齐刷刷地跪在了门口。

老爷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心里怒气更盛了,走到了展修旁边,一把抓起了他的头上挂着的梅花枝,直接朝他身上打去:“打死你个孽障,不喜学问,还伙同闹事,上次竟然和人串通着去赌钱捧小幺儿,我们陆家的门楣,都要被你给败光了!”

钟姨娘连忙扑了过去,死死地抱着老爷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老爷,看在妾身十几年服侍您的份上,饶了修儿这一回吧。他再不敢了!妾身保证!”

老爷一把甩开了她,钟姨娘直接趴到了地上。展修只是看了看钟姨娘,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临清看到他的样子,心里暗暗地摇头。她爬了过去,一下子护在了展修的面前,扬起脸对着老爷说:“父亲,虽然二弟有千般错万般错,可是钟姨娘这十几年来服侍您陪伴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二弟总是您的骨肉啊,是这陆家的子孙哪!”

展儒和临晓也爬了过来,同样仰起头道:“父亲,还请饶了二哥吧。”

老爷本来高高举起的梅花枝,此时在看到这三张小脸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临晓反应快,连忙道:“二弟,还不快向父亲认错。”

“父亲我知错了。”展修低了头认错道,磕着头,一本书却从怀里给落了出来。他连忙把书往怀里掖,老爷一眼看到了,正找不到台阶下,忙道:“那是什么!”

展修顿时吞吐了起来,支吾着。老爷心里疑惑,一把夺过了那书,只翻开看了几页,就死死地拽在了手里,高声怒道:“今天谁也不准求情,我要打死这不肖子!乳娘,把他们拉回去!”

穆嬷嬷连忙上来拉住了临清。临晓和展儒的乳母也上来把他们拉走了。老爷手中的梅花枝打地越来越狠,没几下竟然打断了。展修抱着头在地上滚,只一个劲儿地求饶道:“儿子再也不敢了!”

老爷还不嫌解气,一把抓住了展修的衣领,就往外面拖。钟姨娘上去抱住了老爷的腿,老爷的脚一甩,手中攥着的手兜头朝她扔来,声音已是怒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临清隔得近,那书正巧翻开着落在地上。穆嬷嬷连忙挡住了临清的视线,临清只那一眼就看清了。难怪老爷生气,二少爷怀里这少儿不宜的书,就够他被打十顿八顿了。

她想着,太太已经由洛姨娘扶着急匆匆往门口赶。临晓他们已经出去了。临清和穆嬷嬷落在后面,她回头看了一眼,钟姨娘怔怔地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捧着那本书。

等到临清和穆嬷嬷走到了房门外的时候,丫鬟仆役已经站了一圈。两个健壮的家丁把展修按在了长凳上,老爷举起了半尺宽的板子,重重地打了下去。展修嘴里塞着布,只是呜咽着叫不出声。

太太还跪着,所有的人都跪着,老爷就是不听,下手更快更狠了。临清出来后,也不敢说什么,跪了下来。

一阵香风掠过了临清的身边。临清抬头,钟姨娘的手中抓着那本书,已经奔到了展修的身边,一边高声叫着孽子,一边用力扯着那本书。可是她的手颤抖地厉害,撕了几次只是撕了点角下来。她索性丢了,身子背对着老爷,拳头砸在展修的身上:“修儿,你怎么会看这样的书?你怎么会成这样啊!”

老爷眼睛都气红了,一面叫:“让开!”钟姨娘像是没听见一样就跪在那里哭。老爷一板子下去,有一半砸在了钟姨娘的身上,钟姨娘的哭喊瞬间卡在了嗓子眼,身子一歪,直接晕倒在了展修的身上,慢慢往地上滑。

“姨娘!”临心的小小身影奔了上去,小小的肩膀抵住钟姨娘的身体,焦急地哭喊道。

“哇”的一声,院子的门口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临清抬头,却正看到一个美貌的少妇怀抱着一个孩子,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而她身边围着玄色斗篷的展文却上来了,直接跪在了老爷跟前:“父亲,无论为了什么事,都不要气坏了您的身子。弟妹不好可以慢慢管教,展文扶您进屋吧。”

老爷长嘘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跟我来吧。”说着,就往旁边的侧门走去。

展文跟上前去,经过临清身边的时候,特意多望了一眼她,眼神里带有着担心。

临清看着他的目光,心里没来由地一暖。她回过神来,连忙上去帮忙着把钟姨娘扶进太太的屋里。

屋子里一直在忙乱着。钟姨娘和展修一人躺在一边的耳房,丫鬟仆妇不断地进出伺候。太太身子本就没好,这一受寒,更加重了几分,头重脚轻的,连床都下不了。

临清在那边帮忙着,忙了整整一天,才回到了晴风院。

穆嬷嬷挥退了小丫鬟,亲自给临清端来了热水烫脚,又洗了手,给临清端来了一碗热热的冰糖银耳。她看着临清吃着,一边笑道:“今日小姐当真是有了大小姐的样子了。”

临清却调皮地朝着穆嬷嬷一眨眼:“幸好有嬷嬷提点着。不过今日早晨,嬷嬷怎会让我去给太太请安呢?”

卷一 第十二章 风声

穆嬷嬷摇了摇头,笑道:“谁能意料到这些事啊。奴婢也不是观音菩萨,哪能知道二公子被打啊。奴婢是知道大少爷今天回家,以后都在京里了。”

临清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大哥以后都不走了?”

“是啊!今日老爷让太太收拾那樨语斋,大概就是给大少爷住的。前段时间买的小丫鬟,大概就是为那个院子准备的吧。”穆嬷嬷说道这里,眼光冷了一下。

临清自然没有放过她的眼神,正要趁此机会弄清珊瑚的事,她佯装不懂地问道:“嬷嬷坐,双翠她们也是前段时间买的吗?”

穆嬷嬷坐在了临清的身边,一边帮她散头发一边说:“双翠是我们太太带来的,香非也是太太刚进府买的家生子,模样不错,就是心太大了些。经此一事,你得探探她的口风。”

穆嬷嬷讲完,临清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望着她。穆嬷嬷伸出手把临清鬓边的头发往耳后捋去:“珊瑚,你以后就知道了。大小姐也忙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临清见她不愿说的样子,也只得罢了,却抓住了她的衣角。

穆嬷嬷回头看到临清一副小女儿撒娇的样子,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有些好笑的意味:“大小姐怎么又撒娇了。”

临清脸一红,眼睛却亮亮地望着穆嬷嬷:“嬷嬷,如果没有你的提点,我好多事儿都还迷糊着呢。”

穆嬷嬷听了这话,眼睛笑地弯弯的:“等到大小姐长大了,就不迷糊了。好了,嬷嬷去叫双翠了。早点睡一觉,别想些有的没的。”

临清乖巧地点点头,松开手,穆嬷嬷出去了。临清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以后,难道珊瑚的来历还有点说不得?如果是太太,自己应该提防着才对啊,怎么反而不告诉自己了呢?

这往后的几日,临清日日清晨去上房给太太请安,伺候着她吃了药后,总是接到她的指示去兰院看望钟姨娘和展修。展修开始都烧得说胡话了,后才慢慢地好了。钟姨娘一连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却没了平日里的那种精神气,连眼光都有些黯淡了。临清每次看到,都有些唏嘘。

过了五六日,太太和钟姨娘身子才爽快了许多,可以下床了。展修也清醒了,太太专门去请了一个治跌打损伤的大夫来给他看伤。钟姨娘好了以后,专门去书房找了老爷。听双翠打听回来的消息说,钟姨娘进去了一个时辰,最后是抹着眼泪出来了。不过从那以后,她却日渐精神起来了,渐渐变回了临清熟悉的钟姨娘。

临清本来想第二日就去拜见自己的长兄的,结果那边收拾屋子忙得团团转,长兄才回京,有很多事要去办,忙得脚不沾地。临清又得侍奉太太,竟然还未曾见一面。不过自从长兄回来后,下人们的态度明显改善了许多,临清微微一笑,自己对他们的态度却无任何的转变。

忙到这第七日上头,临清一早就接到了太太房里的梧红的传话,说是晚上老爷在正房设家宴。临清听了,一整天都欢喜着。

等到了晚宴前一个时辰,临清已经穿戴好了。上面穿鹅黄出风毛绣兰花交领长袄,下身是月白绣花马面裙,头上梳双丫髻,两髻上各簪一小小的梳篦,耳边悬着丁香式样的耳环,脚穿葱绿绣鞋。穆嬷嬷过来看时,临清已经坐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她了。两人便往上房行来。

走到了上房门口,临清迎面就见到了临晓,只见她身穿粉红底子白梅刺绣出风毛梅花领袍子,下系一条粉色百褶裙,头上戴的翠钿亮闪闪的。临清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临晓却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径直走进了房门。

临清也不甚与她计较,只微微一笑也跟着进了去。一进屋就一阵暖风袭来,临清先是给太太请了安,然后乖顺地坐在一旁,听太太和王嬷嬷说些家里的事。

没过多久,丫鬟来回说,老爷和大少爷已经去了摆饭的暖阁。太太就起了身,收拾了一阵,穿了一件靛青底子银色镶边梅花纹样缎面出风毛圆领袍,系银白底子暗花绣金竹马面裙,头上梳了个反绾髻,簪了金步摇。她扶着临晓的手,招呼着临清,出去了。

走到了暖阁前,早有丫鬟打起了帘子。临清跟在太太身后走进去,一进去就望见展文看过来的目光,心里喜庆,却仍旧要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这是一张大的团桌。老爷坐了上首,太太在其左,临晓紧挨太太。展文在老爷右面,其次是长嫂,然后是临清,临心并展儒。三个姨娘皆在下首。展修身子尚未大好,并不曾来。

丫鬟们来回穿梭着上了菜。长嫂的身后立着乳娘,抱着展文的儿子元霖,刚满半岁,已经会咿呀地说话了。老爷高兴,让乳娘把孩子抱过去,心里喜欢,给了一个长命锁。

太太在一旁笑道:“老爷天天念叨霖儿,这下终于抱着孙子了。”

老爷笑着逗着那元霖,胡须一翘一翘的。一旁的钟姨娘却开了口:“大少奶奶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带着孩子,想是不方便吧。”

“有乳娘在,也都还好。这孩子也不甚哭闹,只要饿着就吃的就好了。”大少奶奶笑的时候,一双凤眼仿佛漾着水,当真是温婉的样子。

老爷越来越爱不释手,这可是他名义上的第一个孙子,心里当然高兴。

太太也笑着道:“老爷,这天气寒冷,菜不多时就凉了。”

老爷这才把孩子交还给奶娘,微微端正了颜色,举起了筷子:“大家吃吧。”

临清面前摆着一道烩鸭信并着一碗一品豆腐。她盛了一些豆腐,身旁的长嫂就在桌子底下握了她的手道:“怎么手这么凉?”

“长嫂,不妨事,我从小就手凉。”临清笑着回道。

长嫂微微蹙了眉头:“这可不成,我以前在家听一老大夫说,女子体寒,气血就不足,对身子是极有妨碍的。他倒是说了一个方子,红枣几粒,用冰糖熬了,加些枸杞,每日清晨喝一碗,倒是比什么都养气血。”

太太点头道:“吩咐下去,给三位小姐屋里各送些红枣并冰糖枸杞,再送些血燕。”王嬷嬷答应着去了。

临清三姐妹连忙站起身来谢了。临晓朝着长嫂甜甜一笑:“长嫂可懂歧黄之术?”

长嫂摇摇头,微笑道:“闲暇之余看过几部医书,却是不求甚解。”

一直未开口的洛姨娘一哂,开了口:“大小姐和二小姐该多多补补,上次身子被冰水激了,可不要留下什么病根才是。”

展文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老爷的脸色微愠。钟姨娘心里得意,笑道:“昨日钟家姑奶奶的儿子满五岁,我去了,却听见一桩事。原来那日大小姐去探望了外祖母回来,车马在街上惊了,巧的是,也被一位傅公子救了。不知道是否与那日在湖边与大小姐交谈的傅公子为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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