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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十八说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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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承认与傅克军失踪有任何瓜葛。劳改中队和狱政科曾判断傅克军遇害,尸体可能用马匹驮到周围的荒野里掩埋掉了。他们在监狱周边的可疑地段进行搜索,并动用了警犬,未能发现傅克军的尸体。同时,据监狱的犯人反映,傅克军跟白宝山的关系时好时坏,两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按说白宝山不会杀人。 

  事实上,傅克军就是被白宝山杀害的,他采用了与杀李宝玉同样的方法。3月20日深夜,黑暗中白宝山爬了起来。傅克军睡得烂熟,他微微地打着鼻鼾。白宝山低着头看他一阵,慢慢地举起了铁榔头,狠狠地砸在傅克军的脑袋上。傅克军长长地哼了一声,就没了气息,那身死肉也松垮下来。掩埋傅克军的尸坑已经挖好,打死傅克军之后,白宝山拿着铁锹出去,又把土坑整理了一遍。再返回牛房,白宝山吓了一跳。傅克军又起来了,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木床上。但他反应迟钝,两眼直瞪瞪的,似乎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宝山的铁榔头又砸过去,因用力过猛,竟把半个榔头砸进傅克军的脑壳里——这就是造成鲜血四溅的原因。傅克军再次倒下,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被褥和枕头。白宝山没有开灯,他把傅克军的尸体背出去,埋到坑里——这个土坑是紧贴着牛棚的墙根挖下去的,距墙皮不到半米远,挖了两米深。处理了尸体他才觉得这事做得有漏洞,他弄出了血,傅克军的被子、褥子、枕头上到处都是血。他坐了一阵,便把染血的铺盖抱出去,点火焚烧了, 用沙土把灰烬埋了起来。凌晨时分他又在牛棚周围搞了卫生,洒上水——这就是后来田守水看到的情景。 

  这次,白宝山的疑点太多,但是,监狱方始终没有寻找到傅克军的尸体,无法确认他已经死亡。白宝山又态度死硬,拒不认账。监狱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法给白宝山定罪。两年过去了,傅克军失踪案只能作为“悬案”挂到一旁。 

  因傅克军案,白宝山被单独关押了125天,写过保证书后,继续回去放牛。1996年3月7日,他如期提前一年获得释放。3月12日,白宝山回到北京。 

  白宝山前期收集的子弹被劳改中队没收了。在他重新获得“自由”之后,利用恶劣天气里附近牧民的羊群误入监狱草场的机会,他把羊扣住,要挟对方。作为交换条件,他从牧民手中弄到了三包步枪子弹(75发)和50发手枪子弹。这一次,他把子弹埋在水渠附近。释放后,他把子弹挖出,全部缠在身上,带回了北京…… 

  下午两点,汽车到达徐水县城。下车后白宝山漫无目标地乱走,出了县城大约走了三四里地,白宝山发现一处兵营的哨兵身上背着折叠式自动步枪。这让他眼睛一亮,这种枪他没见过,枪身较短,金属枪托可以折起,携带方便。一刹那间白宝山就做出了决定,要抢这里哨兵的自动步枪。 

  从下午到晚上,白宝山都没离开兵营左右,他选择好了潜伏地点和射击位置,确定了进入路线和退出路线。白宝山对地形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当他确信把一切都安排清楚了之后,于当天晚上返回了北京。从第二天,北京就开始下雨,一连下了三天。 

  到徐水后,他在靠近兵营的一家水泥管厂与果园的交汇处,挖了个坑,把包着塑料布的步枪埋藏起来,子弹埋在了另一个地方。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两天后白宝山再次来到徐水。白宝山先在街上吃了点东西,等着天色黑透后,到他的藏枪地点取了枪,坐在果园里,先把枪擦拭一遍,子弹也一颗颗擦好,做这项工作他戴上了手套,避免在弹壳上留下指纹。他向枪膛里压满子弹,余下的仍缠在身上。然后,他在夜幕的掩护下,按照看好的路线,悄悄进入距哨兵不到十米的预定射击点,然后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在那里整整趴了四个小时,直到午夜12点半左右。

  在哨位上值勤的哨兵一共三个人。他掐算好时间,知道下一班换岗的时间已经临近。岗上的情况,一般是两个哨兵站在外边的岗台上,另一个哨兵站在大门口,岗台距大门有15米。现在,那个哨兵出来了,也站到岗台前——他觉得,可以动手了。 

  白宝山先瞄准背枪的哨兵开了一枪,那个哨兵应声倒地,不动了。他一转枪口又朝背子弹袋的兵打了一枪,那个兵也不动了。他正要朝第三个兵射击,发现那个兵已匍匐着进了大门,他瞄着那人连开三枪,均没打中。 

  他快速从槐树丛后边出来,把自动步枪拿到手。这时兵营里的警报响了,但没有人马上出来。他背着两支枪,猫着腰从原路跑回,沿预定路线向西跑过107国道。他经过一个加油站,天太黑,没人注意他。再跑过铁道——他的速度慢下来。然后,他沿铁道朝徐水火车站方向走去。 

  天快亮的时候,他发现铁路边上有个废弃的烧砖的土窑。他在窑地里挖了两个坑,把两支枪和子弹分别埋在这两个坑里,做上记号。然后他脱掉身上的绿军衣和绿胶鞋,换上圆领衫,把鞋和衣服埋进一个烂泥塘。然后,他在露天的土窑里隐藏起来。早上8点,白宝山从旧砖窑里走出来,这时他已经焕然一新,圆领衫大裤衩,两手空空,只拿着一个小包。他穿过铁路,在公路上拦住一辆开往北京的长途车。 

  7月28日下午,白宝山返回北京。 

  发案的当天,北京军区保卫处就提出与北京并案的提议,他们十分熟悉北京几起案件的案情,河北省公安厅与北京市公安局取得联系,送去了物证样品。仅仅一天的时间,就把徐水袭击哨兵抢劫枪支案与北京市发生的四案并在一起。案件的一致性是显而易见的,均为一人单独作案,犯罪嫌疑人有枪,作案手法相同,袭击对象、作案目标一致;经技术鉴定,犯罪嫌疑人在徐水“7。27”案件中所用的枪支,与北京“3。31案”被抢枪支一致,与“4。07案”、“4。08案”、“4。22案”中用的枪支为同一支步枪。 

  并案扩大了警方的视野,提供了更多的物证线索。犯罪嫌疑人在果园内软土地上留下的脚印,进一步为警方提供了对犯罪嫌疑人的身高、年龄、体貌等方面进行模拟画像的依据。 

  此时,白宝山仍觉得没有短枪十分不便,恰巧他的同居女友谢宗芬说她姐夫在四川一家兵工厂工作,这立刻引起了白宝山的注意。他在徐水已经弄到了一支自动步枪,他还想再弄一支手枪——北京是不能再作案了,徐水近期也是不能去的,但他可以去四川。说不定,在四川他能达到这个目的。 但此行却让他大失所望,十天后,他和谢宗芬一道返回北京。 

  1996年8月27日,白宝山和谢宗芬一起来到木樨园。谢宗芬要在这里的批发市场进布,白宝山也恰好在这里乘坐长途汽车去徐水。事先,白宝山并没告诉谢宗芬,到了木樨园他才说要出门办点事情,谢宗芬也要跟着去。白宝山想了想,去就去吧,路上有个女人,说不定还能掩护一下。 

  到了徐水,谢宗芬看到枪后,骤然害怕起来,劝白宝山把枪扔了,白宝山不同意。但因为没有找到子弹,两人当晚返回了北京。 

  夜里,白宝山像讲故事一样,把他在北京连续犯的几起案子以及在徐水开枪打死军人的过程,一件件讲给谢宗芬听,谢宗芬听着心里害怕,始终没有作声。 

  三天后,白宝山独自一人再下徐水。他不放心,惦记着那些没找到的子弹。这次他没告诉谢宗芬,单独行动,只去了一天。来到旧窑前,果然不到半小时就找到了埋子弹的地点。然后白宝山把它们重新埋在铁道旁,距上次埋枪的地方大约十米。下午,他坐长途车赶了回来。 

  拖了一星期,他对谢宗芬说:“子弹找到了,你跟我把枪和子弹取回来。”两人下午出发,仍带着上次购买的尼龙包。来到徐水,挖出枪支和子弹后,白宝山把“81-1”式自动步枪装进尼龙包,将那支他使用过的五六式步枪重新包好埋回原处,子弹则全部裹在身上——处理完毕之后,他让谢宗芬在玉米地里掰了30多穗青玉米,放在尼龙包上边做掩护,两人直奔徐水火车站。后半夜2点半,他们登上了一列开往北京的慢车。凌晨5点,他们在丰台火车站下车,坐354路市郊公共汽车回家。6点钟来到母亲家,白母出去晨练了,继父值夜班还没回来。白宝山把自动步枪取出来,独自背到电碳厂三角墙外的山坡上,藏在挖好的那个土洞里——这也是他从前藏五六式步枪的地方。”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十八岁眼中的中国法律 下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那时候的中国法律是怎么判决白宝山的,他因喂鸽子,入院盗窃人家一穗苞玉米,被主家发现,追出来,他用木棍打了对方头部一下——结果,他被冠以抢劫罪,加判了有期徒刑10年。盗窃了人家几件衣服,就被判了4年徒刑。各位,各位,我很激动啊,各位,十四年啊。十年的时候,我都可以生个自己的孩子了。一穗苞玉换来的是十四年,如果是你,我的朋友你会怎么样。第一次看到这个,我都想去杀人了。所以我很同情他,他犯罪还是惦记着家里,人他自己还说,有了钱就给他的两个孩子。罪犯他身上的烙印,而慈父,我想他但当的起。

  如果说白宝山的犯罪,扰乱了中国的秩序,我不得不再问一下,是谁让他犯罪,是谁让他心里变态。是中国的法律!这中国第一要案是中国的法律自己弄出来的!这虽然过去了,但是我们应该让执法的人好好记在心里,别一天天闲得在办公室里打苍蝇。当然人有好有坏,我并不是以点盖面。只是针对某些。

  电厂武警战士和装甲兵司令部哨兵遭袭击 

  1996年3月31日至4月22日,北京市连续发生袭击解放军哨兵、袭击 。白宝山只开了两枪,第一枪是站击,第二枪是跪击,而且当时受伤的哨兵还是在运动当中,具资料显示当时的有关部门鉴定嫌疑人的枪法在我们正规部队里都是很少有的。我想说,中国军队里的兵种的是饭桶么,连一个罪犯都不如么,白宝山并没有当过兵,没有受过训练,只是跟会的人学习过。不是他刻苦,就是天才!不对么!这是后话了!

  资料上有述,白宝山在从新疆回到北京的时候,也把一百多发的步枪子弹也带了回来,而官方的理论是,他也是为了日后所做的事做了准备,而我觉得,白宝山是对政府没有信心。如果是我,我也一样。

  记得以前说谁过,法律只是给有钱人定的。我并不认同这句话。但是现在的社会,我们还能相信谁呢?这是时代的问题,我不能怪谁。

  我的家里不是很富裕的。我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我的父亲有一个自己的摩托车,天天都出去做出租,就是现在所说的“摩的”黑车就是黑车,天天害怕,还要干活,就怕出车祸,还有怕被交警抓到。注意!抓到就要掏钱了。也许有人会说的掏钱是正当的,就是罚款么,那罚多少是罚的呢?

  记得有一年,也是我小时候,父亲的车被警察扣留了,我就是记得,我父母不只掏钱,还到处找人帮忙,还给了某某交警队长拿了几箱排骨。我想知道,中国的法律上哪个条规定,罚款还要带排骨的。你吃多了不啦肚子,拉死!有些人就会说,你们愿意给的啊,那不废话么,还车的话你给他排骨啊。上面要孝敬,下面要打点。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执法部门,果然是层面负责!!

  知道最赚钱的执法部门是哪里么,工商!没错,屁股后面还有执法两个字,他们执的什么法,开个破车到处收东西,与其说是收东西不如说是换钱去了,我收了你的东西,你要就得掏钱,不要的话我就收了,没几天就卖了。我曾经有个邻居就是工商,那家伙胖的,我站他的身边,别人还得问我“兄弟,你几天没吃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章 十八岁眼中的解放军叔叔
军队,是一个国家的主心力量。老毛头说的好,“枪杆上出政权。”谁把持着军队,谁就牛X!中国那么多军区,进去当个兵,也是份容易,还能挣钱。何乐而不为呢,可是啊,当兵也不是很容易的。全国各地可能都会有这种事吧,当兵你得花钱,人称“走兵费”

  我有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算是很好的朋友,他姓王,名字我在这里就不便多说了。他和我一样没上过几年学,他就选择了当兵,如果没有什么猫腻的话,且如今我也能当上兵了。他走兵花了一万多。而且还找了人。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才进的部队。我想知道那些钱给了谁了呢。谁的钱不是钱呢。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还说他呢,你这不是花钱找罪受么。当兵多苦啊。过几天我才明白。他们啊除了没自由和无聊的训练,那生活简直是天堂一样。在我眼里可以说那是天堂。

  听我朋友说的他们的早餐,牛奶、香肠、和面包、中午和晚上不只四个菜。按兵种来说,有得兵种就是享受去了。在部队打滚他几年混个士官,一个月工资不下五千,按级的别士官工资不一样,最高的不得这个数么。当几年兵,退役了还给钱。最少三四万。花一万多去了,几年回来拿回来几万,这买卖,划算!在古代,想进宫里当太监都得花钱呢。和这个比较起来,有一点点讽刺了。

  这些并不是假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个人走兵得一万多是最少的。一年招兵得招多少。那这些钱都哪去了,献给我哪个亲娘娘总司令了。

  到过年了,大家都盼着能回家过年,与家里人团聚下,乐呵乐呵。我那个朋友,还得花个请假钱,给班长说好话,给指导员买烟,给参谋长买酒给钱。想多要几天假还得多给点好处。差不多打通上下的所有关系,才请下了十三天的假期。这不,过年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吃的饭,他才告诉我这些不是秘密的秘密!

  以前在马路上看到白色车牌的车还不知道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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