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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老婆,诱你入局-第91部分

小说: 老婆,诱你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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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道:“我们这边的好处太明显,明显得就像有人拦住你,说白送你一大笔钱那样,你难道不会怀疑这是一场骗局?所以他直接来一记狠的,一是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自乱阵脚,如果这样,他会判定我们的素质不够与他合作,如果没有,他会看看我的处理方式,借以分析我这个人,以求利益最大化。二是让我不得不尽快的和他进行真正深入的谈话,让他选择一方,摆脱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

“我就觉得,他不会是单纯的占便宜。”花映月顿了顿,问他,“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他和我们谈过之后,不出意外,应该是和我们合作,但是合作的话会涉及利益的分配,一处理不好,就会让他占了先机,万一他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池铭掀开被子下床,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泡个澡,放松一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圆形的按摩浴缸灌满了热水,滴上精油,香气随着氤氲的水汽蔓延开来,他把她放进浴缸,自己跟着坐进去,揽她入怀。热水让毛孔张开,精油的香氛浸入肌骨,让疲倦的身体渐渐的舒展开来。她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池铭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沉默的想应对之法。

他不能反应过激,得罪钟南,对他没好处,如果钟南决定和风雅合作,绝对会透露出他和何彦有异心的消息,前段时间的韬光隐晦算是白费了,况且他和何彦都在风雅的岛上,想逃脱也不能,他不能为一时之气坏了大局。可是花映月绝对不能这样吃个暗亏,一个男人若是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做主,算什么东西,而且,懦弱的男人被人鄙弃,在外面抬不起头,怎么可能成事?

一想起她被人用枪抵着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后怕,这个在怀里安稳睡着的女人万一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他甚至想,要不干脆忍一段时间的分离之苦,把她送去北京,托楚骁等人照顾,军区大院,这些牛鬼蛇神是没那能力钻进去的。

这一日忙了太多事,他已经疲倦,没法保持清晰的思维。他大概回顾了一下刚才思考的脉络,决定找个由头,见见何彦,一起商量下。

他把花映月抱出浴缸,仔细的给她擦干净身体。她的头发垂落在水里,下半截湿透了,他拿干毛巾擦了擦,扶着她坐在床沿,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被热风给吹醒,朦朦胧胧的睁眼,他对着她的鼻子吹了一下,说:“懒女人,惹了祸还好意思让我伺候?自己来!”

她被他那样狠狠的折腾过,根本没缓过来,只想窝在床上睡觉,讨好的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叫:“池铭……”

他心一下就软了,无奈的继续给她吹头发。她几秒之后又睡着了,他哭笑不得,等她头发吹干,抱着她上床,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他心就像融了一样,温柔的把她抱住。

无论如何,他要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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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话,说不虐就不虐~~~~

惊变(重要)

花映月次日是被一种奇异的,让人腿软的饱胀感弄醒的,她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张嘴想说话,可池铭蓦地一用力,她便只发得出绵软的低吟声了。

温热的嘴唇贴在她颈后,她皮肤一痒,本能的往前一挣,他揽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按,进入得更深,她喘不过气,咬着被角积蓄了一会儿力气才轻轻道:“昨天晚上不是才做过吗?”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拈住那俏生生挺立的尖端,低沉的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新的一天了。再说……多来几次不是很好?你很喜欢的不是?”

“谁喜欢了……”

“又口是心非!映月,这是什么,嗯?”他的手伸下去,到了结合之处摸了摸,再用濡湿的指尖在她小腹画圈,“这是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彐”

“你好歹得先问我一下,看我同不同意吧,就这样硬来,谁会喜欢啊……”

池铭轻轻的咬着她耳朵,说道:“好,映月,我想和你亲热亲热,你同意不?”

她瞪大眼,又觉得没法真正的恼怒起来,笑骂道:“你已经开始了,问这个有意义吗?蜱”

池铭也笑,把她抱紧:“乖,咱们别浪费时间说这些无意义的话,继续做事比较有意义……”

一大早就疯狂的直接结果是,花映月腿很软,并且早饭比平时多了一碗粥和两个小笼包。池铭倒是神清气爽,心情极好。吃完早饭,一众人坐在一起商量公司的事,他难得的没对那些总结报告吹毛求疵。

安排好了工作,池铭便带着花映月出门,缓步往何念儒的住处走去。明日便是婚礼,他总得表示一下对长辈的孝心,主动帮帮忙,继续把情同父子的戏给演下去。

偌大的场地,从山顶一直蔓延到了海边的栈桥,栈桥末尾的小亭被修饰过,精致可爱的雕塑已经摆好,被青藤编成的网格围绕,上面会用大量鲜花装点。

海上风大,岛上气温也高,鲜花若是过早的布置好,到了明日的婚礼,肯定蔫得不像样,因此运送鲜花的飞机要到入夜之后才会到达,通过一流的园丁通宵布置,才能营造出一副梦幻的场景。

只是,再多的鲜花,再长的红毯,再盛大的宴席,也没法让人心中漾起温柔的感觉。年轻美貌的女人,与一个足够当她父亲的老人站在一起,握着手,亲吻,想着的却是血腥的算计。甚至,风雅那微凸的小腹之中孕育的生命预示的不是新生,而是原罪。

草坪正在被修剪,四周浓密的灌木也在园丁的大剪刀下不停的往下掉细碎的汁液,木叶香气充盈了四周,可闻着并不让人觉得清新,而是一种浓烈过头的闷闷的气味。

这种让人无法感受到任何美好的压抑感,来自于大宅之中的准新郎。

池铭和花映月一进房间,便感觉到了一种沉沉的压迫感。来往的佣人几乎是踮着脚走路,生怕发出丁点的声响,保镖们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看到两人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虽然笑着引他们去见何念儒,但是,那笑容比昨天做作多了。

池铭察颜观色,便知道事情不对,花映月也觉得汗毛直竖,觉得他们两人就像被捕猎了的兽。

何念儒独自在宽大的露台站着,面对着不远处的粼粼大海,风吹过来,把他的薄绸衫吹得鼓了起来,像是涨满的风帆。衣服是短袖的,他的胳膊露了大半截出来,皮肤紧致,肌肉强健,光看背影,根本不像个老人。

“何叔,风这么大,不活动的话,不适合吹太久。”

何念儒慢慢的转身,淡淡的笑:“怎么,阿铭觉得我已经老了,吹不得风了?”

池铭心一紧,脸上却不表露出来:“何叔这话可是冤枉我了,静止的站在风口上太久,我也不敢这样做的。”

“好了,我哪儿能跟你们比,年龄不饶人,身体机能退化是必然的,我知道,人老了,脑子也容易糊涂,以前一眼就能看穿的事儿,现在半天都发现不了,就一直被瞒着……”何念儒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看了两人一眼,慢慢的往房间走,“进来坐吧。”

池铭心咯噔一沉,何念儒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认为一切都做得很周密了,何念儒如果早就发现了什么的话,再怎么说也该露出点端倪。如果说,是在岛上露出了破绽,这也说不过去。他与何彦昨天是见了面,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外人的监控之下,只在送何彦回住处的短短时间里说了几句机密的话,当时路旁边即使藏了人,也没法隔着那么长的距离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知道岛上的网络都是被监控的,所以,他早就给手下打了招呼,这几日他不会接收或者传输任何涉及何念儒的机密信息。

难道是何彦那里出了什么意外?

看现在的情形,很可能。按照正常的情况,何彦应该已经在宅子里,帮着何念儒忙前忙后了。

池铭脑子飞速转动,想了很多,可是短时间也没法深想,何念儒既然没撕破脸,就姑且认为他是捕风捉影,自己越不当回事,越有利。

他微笑,做出好奇的样子:“谁有事瞒着何叔了?”

何念儒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阿铭分析给我听听。”

“不会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不知轻重,私自处理了重要的事情吧?”池铭思忖片刻,答道,“上次我底下的人也犯了类似的错误,听说了政策调整的风声就立刻改了方案,然后施行,结果那所谓的政策调整只是空穴来风的谣言,最后那个项目不得不停下整改,损失不少。”

门被推开,风雅走了进来,声如银铃,十分的悦耳:“原来你也遇到了这样的事啊。”

何念儒站起来,上前几步,扶住她的胳膊:“睡醒了?胃还难受不?”

“你说呢?我现在可懒了,有点不舒服就不会下床的。”风雅柔柔的看向他,又轻轻一抚小腹,一副夫妻和睦的幸福样。池铭看得心里发堵,这女人真是会演,对着一个能当父亲的老人做出这样诚挚的柔情蜜意样,心里却觊觎着老人的儿子。

花映月的不适感更甚。风雅的这张脸一出现,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刺激,何锦绣善良高贵,面前这个口蜜腹剑毫无底线的妩媚女人,简直是亵渎了和母亲一样的漂亮容貌。

何念儒道:“早上你就说吃不下东西,喝了点粥就去睡了,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吃东西养的是两个人,不能因为胃口不好就不吃,我让人再给你做点?”

“我吃过了才来的。好了,你别紧张,我刚刚吃了不少,不信去问问下人。那个红醋拌青瓜挺下饭的,我吃了不少呢。”

池铭微微眯眼,笑道:“酸儿辣女,风小姐喜欢酸的,何叔肯定很高兴。”

“这个说法做不得准的,再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讲什么重男轻女。风雅生男孩我高兴,生女孩我也高兴,女孩子哪儿不好了?你看风雅事业做得这么大,有几个男人能和她比肩?”何念儒顿了顿,说道,“最重要的是,孩子得孝顺父母,不能成为那种坏了良心,为了利益算计父母的东西。”

池铭心一紧,何念儒后面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指代何彦。

风雅抿着嘴笑:“念儒,闲聊而已,干嘛这么严肃。”

何念儒目光淡淡扫过池铭,漫不经心道:“怎么轻松得下来?”

这两人意有所指,每个字都给人极大的压力,更不用说那如同网一样罩过来的目光了。池铭不想再和他们绕下去,他现在耐心有限,持久战,他玩不到最后,必须得尽快解决事情。与其看他们不停的打擦边球,不如自己把话题引过去,先占据主动权,然后来个死不认账。

他笑了笑,说道:“何叔,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不如这件事重要。名流云集,应酬多,带着压力可不好,有什么事,不如说来听听,先排遣排遣。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出点微末主意。彦哥思维更加缜密,提的建议肯定比我的还好……咦,话说,彦哥怎么还没来?”

何念儒仿佛没料到他爽爽快快的提起何彦,明显的愣了一下,目光更加仔细的扫过他的脸,却只看到一片坦诚。

池铭皱了皱眉:“他住得离你们更近,就在山脚下,照理说,他应该比我先来……”说着,他神色微变,“彦哥一直在养病,难道今天情况又严重了?”

何念儒深深看了他片刻,说道:“阿铭,你昨天才看见他,他像是还在生病?”

池铭心里发堵。

昨天何念儒为了避免何彦与风雅的单独相处,命令他跟着一起去钟南那边劝架。何彦是病好了,但是伤得那么重,元气并未恢复。在***辣的太阳下晒着,很快就出了一身大汗,而岛上又在吹风,汗湿的身体被那样一吹,即使是健康人,也容易生病,况且一个失了血又伤了心的人 ?'…'

何念儒动枪之后,有后悔的反应,可是这点悔意和心疼,比起自己的绝对权威,又算得了什么?

他那样做,一个极大的原因恐怕是告诉何彦,我让你往东你就别想往西,你的命脉掌握在我手里,最好老实点,休想起什么异心,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会心慈手软。

这样一个父亲,又怎么配说出刚才那一番“孩子必须孝顺,不能算计父母”的话呢?

池铭已经有点心浮气躁了,发怔的时间长了点,花映月捏了一把冷汗,想提醒他,可是又不敢随便做小动作。

“阿铭?”

池铭一惊,回过神,说道:“我拿不准,因为昨天对彦哥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印象,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瘦了点。”

“既然没印象,说明他的身体和平时也差不离,病什么病。”

“也许是昨天中暑了?下午太阳挺大,晒得人头晕。”

何念儒目光一冷,脸上却缓缓的绽开笑容,说道:“这倒是有可能。阿铭,走,一起去看看阿彦吧。”

池铭定了定神,站起来道:“好。”

风雅也跟着起身,何念儒道:“你就在屋里休息,身体要紧,明天婚礼只怕会累着你,趁着今天养养神吧。”

风雅嫣然一笑:“哪儿有那么娇气了。再说医生也说过,孕妇生活过于静止,对宝宝发育没什么好处,还是适度的走一走比较好。又不是多长的路,上午也不热。马上就成你何家的人了,关心下你的孩子,也是我分内的事。”

花映月心里发寒,风雅笑得如此灿烂,眼中的光芒让人想起“胜利”这个词,难道是她率先发现了什么,然后勾‘引何彦不成,心生恨意,意欲毁了他?

池铭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还傻坐着干什么?”

她赶紧起身。

撕破脸之前,戏还得继续演,他露出不愿她去见何彦,却不得不让她跟随的不满样,可她在他眼里读到了担忧的信息。

不管会在何彦的住处遇到什么事,两人都必须硬着头皮过去。

风雅走得很慢,通往何彦在山下居所的路边显得尤其漫长,池铭凝视着那一栋精巧安静的建筑,觉得摆在窗台上的那几盆开得如火如荼的红花就像晕开的大片血迹,让他心跳加速。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花映月,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失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他一定会编造理由,想方设法的把她留在国内,送去楚骁或者陆维钧那里。

进门之后,池铭的心就彻底的沉了下去。

每一道房门前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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