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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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言过去,倩倩几乎咬碎了银牙。
池铭这人很难讨好的样子,况且她的条件没法和花映月比,她想,等会儿还会来个公子哥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池铭把她叫进房间之后,也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也没想法子折辱她,就让她坐在自己旁边,径自审阅着文件。花映月所需要做的,也就是在他茶杯半空的时候续上水。
虽然他没有招惹她,可是他的模样,让她莫名的心惊。
他眼珠里血丝比往日多了不少,嘴唇也干裂起皮,脸颊肌肉绷得紧紧的,仿佛憋着一股火,随时会爆发,他拿着钢笔在纸张上刷刷写,可是字迹显得很潦草,在遇到不满意的汇报的时候,笔力几乎要划破纸张。过了一会儿他翻到某城市的医院因为院长私自开后门收了个关系户,然后那个本事不够的家伙因为操作不慎弄出了医疗事故,负面影响极大的报告,低低咒骂一声,手一甩,纸张哗啦啦的散落一地。
花映月出了身冷汗,连忙起身去拾起,根据分页整理好,搁在他面前,想了想,轻轻问:“池少,你出汗了,要不要我去给你拿冷饮?”
“不想吃!”
她不再说话,静静坐在他旁边,心七上八下忐忑了半天,他开口:“那群废物!不把我整得头疼发作就不消停!”
花映月迟疑片刻,伸手按在他两侧太阳穴,慢慢的揉着,软语道:“我想,一切应该都在你的控制之中,让陈秘书或者杨学去办就好了,甚至还用不上他们那个级别的人。”
“你倒是会说话。”他停了停,端起杯子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又烦躁的说,“真是怪了,喝了这么多水,怎么还是渴得厉害?”
“你嘴皮都干了,肯定是上火,等会儿吃清淡点吧。还有……你……这几天没睡好吗?”那发红的眼珠子让人发憷,他心情不好,最可能遭殃的就是她,她得摸清楚才行。
他安静了一些,说道:“睡得还行,何叔新配的安息香效果不错。”
那他上火,估计是工作和升温太快双管齐下造成的。
池铭重新拿起文件看了一会儿,又想喝水了,杯沿碰了下嘴唇,忽的微微刺痛,他摸了下,指尖有淡淡的血,看来是嘴破皮了。他咬了咬牙:“这是怎么搞的!映月,上火该怎么治,你应该知道吧?”
那属于基础医学的范畴,她当然知道。她找来医药箱,里面正好有牛黄解毒片。她让他吃了三颗,又让佣人切了西瓜,嘱咐晚饭要准备得清淡。这样琐碎的忙活完,天已经黑了。
池铭看了看表:“维钧那家伙,路上堵车还是怎么的?居然还要等半个钟头。”
倩倩闻言,问:“陆少要到了?”得到肯定的答复,她立刻上楼去补妆。
池铭讽刺的笑了笑,把花映月拉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着她的脸:“你就没这么多麻烦,省了一大笔化妆品钱。”
她抿嘴笑了笑,可心中说不出的焦躁。她被他抱在腿上,姿势太过火,真的是不想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故人面前,可是池铭今天心情糟得可以,她即使做出妖媚样子撒娇求他放她下来,他估计都会勃然大怒。
池铭把头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鼻尖接触到她的皮肤,真是温热光润,滑滑的。他轻轻咬了一下,眼里渐渐浮出情‘欲的暗色。她感觉到他的变化,更加不安了,低声问:“池少,喝点水不?”
“喝什么水?摆了这么多好酒,搁着不浪费?”
“你要喝酒?”
他邪邪的笑了,摩挲着她的下巴:“用你的嘴喂我。”
陆维钧携着林若初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两人这样亲密的场景,他微微皱了下眉,林若初更是吓着了,往后不停的缩。花映月身子一绷,赶紧柔媚的笑了笑,从他腿上下来,给陆维钧倒酒打招呼,目光迅速扫过那个胆怯的女孩子,心微微的一沉。
这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清纯温柔,像只无害的白兔,眼神哀伤绝望。陆维钧真是作孽。
倩倩也梳妆打扮好了,款款下楼,见陆维钧让她也陪自己,大喜过望,使尽全身解数去讨好,林若初被她挤在了一边。几杯酒下去,池铭提议倩倩唱歌,陆维钧等她唱完,淡淡的说出林若初在酒吧驻唱的事。女孩子不得不献唱,歌声婉转深情,众人听得入迷,可是唱到一半,她忽然哭了,陆维钧大怒,把她赶出房间。
花映月虽然同情,却管不了此事,又想起自己,不由得伤怀,可池铭在身边,她只能竭力忍耐,做出娇媚的样子,免得吃苦头。
池铭看了陆维钧几眼,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笑了笑:“去泡泡温泉吧,放松下,顺便把那小姑娘捡回来。”
倩倩盈盈站起:“我去叫她吧。”说罢急急的去换浴衣。
陆维钧和池铭又说了一会儿话,换好衣服走出去,谁知花丛之后传来倩倩的尖叫声,众人怔了下,快步过去,竟看见林若初拿着一块尖锐的碎玻璃对着倩倩的脸。
倩倩转身跑到陆维钧身边哭诉:“林小姐说要划花我的脸……”
池铭冷笑了下:“看不出,又是个装乖的。”
林若初情绪激动之极,闻言立刻瞪了过去,花映月大惊失色,池铭今天这状况,可不能激怒!
她连忙撒娇:“池少,和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置气不是失了身份?陪人家去泡温泉好不好……”
还好,池铭没发作,转身走了。
温泉的蒸汽氤氲开,四周的花木被淡白雾气缭绕着,仿佛仙境。众人惬意的泡了一会儿,池铭忽然想起一事:“我让陈秘书帮我办件事,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消息发来了……”
陆维钧道:“好了,看你为工作累成这样,放松下吧,晚一点知道也没什么。”
花映月连忙道:“池少,我去给你把手机拿来,好吗?”她想去看看林若初到底怎样了,对面的倩倩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明显那女孩子吃了什么亏。
池铭点头,让她走了。
她半天都没回来,池铭皱眉,走出水池去找她。
庭院草木深深,他沿着弯弯曲曲的石子小路往前走,绕过几丛灌木,听见了轻轻的说话声,花映月道:“我猜你肯这样牺牲,肯定是为了什么大事,就这样放弃不划算。陆少其实很在意你,求求他,他会改变主意的。”
池铭停住脚步,心想,她这劝人的方式,是不是郁襄教的?
林若初冷笑:“他毁了我是在意我?这是什么样的神经病。”
花映月半天没说话,池铭正想过去,她说道:“你好好想想,其实你比我幸运,没有遇到变态——”
池铭嘴唇抿紧,忽的笑了,变态?
花映月的乖巧,不是出自于顺从,而是出于伪装!
他缓步走过去,含笑道:“映月,你说的变态是我吗?”
花映月如遭雷击。
“我等你半天,你跑这儿来和林妹妹策划什么呢?”他轻轻抬起她下巴。
“林小姐受伤了,我给她包一下……”
“两个美人儿一见如故?真是令人感动。不过我哪儿变态了?我还不够疼你?你不是喜欢欧式庄园的蔷薇花架吗,我专门定了这个有花架的别墅,呐,就这儿,来看看,好看不好看?”
他忽然用力扯去花映月的浴袍,只穿着比基尼泳衣的傲人身躯露了出来,下一秒他用力把她往后一按,蔷薇花架被震得簌簌发抖,花瓣落了一地,尖锐的刺扎入她的背,她疼得嘴唇都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病症(4000+)【重要】
林若初吓坏了,扑过去打他,争吵声把陆维钧也引了过来。他看到花映月的惨状,眉头一皱:“池铭,算了,出来玩,没必要弄得这么不愉快。”
池铭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抽痛,心中的火就像被泼了油,越燃越旺,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给捏碎。陆维钧又叫了他一声,他竭力克制住,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见笑。”说完便拽着花映月回到了房间。
一关上门,他把她摔到床上,撕扯掉她的泳装,冷笑着扑上去:“变态是吧?可你注定要做一个变态的女人……”
花映月背很疼,说不出话,身子被他压得深陷在床上,虚弱无力,连挣扎都不能,只能急促的喘息。他低头看见她如白玉一般的锁骨,吻了上去,几秒后又想起她那丝毫不顺从的心,愤怒之极,张嘴一咬,直到柔嫩皮肤上现出牙痕。
“怎么哑巴了?说话!”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觉得湿湿的,收回手一看,顿时怔了。掌心一片红,虽然血不多,可那实实在在是血濮。
他把她翻过来一看,脸色一白,一回想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冷汗唰的冒了出来。
他怎么激动成那样?
他甚至都忘记了蔷薇花是有刺的踢!
他急急的起身,去浴室弄来温水毛巾给她擦了擦,仔细打量着她背上星星点点的伤口。那些伤都不厉害,可是这样一大片,可以想象她疼成了什么样子。
这样成片的小伤口没法妥善包扎,用纱布缠绕,在初夏的天气里,只会把伤口捂坏,也不可能用创可贴,因为不能贴得她满背都是。他只能给杨学打了电话,让他明天一早就去N市的恒润拿一种特效药。
他取了件光滑宽松的丝质睡袍轻轻披在她身上,默默无言的看着她,正在发怔,陆维钧跑来敲门。他不耐烦:“怎么了!”
这样暴躁的语调让门外的陆维钧呆了呆,但是他片刻之后又开始敲门,说道:“池铭,让花小姐出来,有急事!”
花映月低低道:“池少,陆少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或许真的是需要我去办点儿什么事……”
池铭咬牙冷笑:“就这么想去帮忙?是想躲躲我对吧?花映月,你能躲哪儿去?也不动动脑子。行,你想去就去,不过如果你拖时间的话……”
花映月慢慢撑起身子,说道:“我不会拖时间的。”说完把睡袍穿好,抓住衣襟掩饰锁骨的伤,蹒跚着过去开了门。
陆维钧托她给林若初处理下伤口,等她走了之后,池铭慢悠悠走到门口,眼神阴沉,笑容邪气:“关键时刻把我女人叫出去干什么?”
陆维钧被花映月的惨样给震了下,闻言皱眉:“少做些孽。”
池铭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是吗?你怎么不想想她做了多少孽?”
陆维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池铭静静靠在门边缓了缓呼吸,又问道:“她伤得很严重?你处理伤口的技术不错,为什么非要映月去?”
“我毕竟没她专业,女孩子留疤了不好。”
池铭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你挺疼她的嘛。”
“今天的事,是我冤枉她了……”他停了停,又道,“你给我找的那个女人把咱们都愚弄了,这种事情你比我会处理,不要轻饶了她。”
“知道了。你去看看你漂亮的林妹妹。”池铭淡淡开口。
那个倩倩做这种卖笑的生意,却不知好歹,不懂察言观色,也够蠢的。可她又是个女人,不能下什么重手,如果是个男人,他还可以练练拳脚发泄一通。
他给替他寻来这个陪客的女人的手下打了电话:“你找的那个倩倩惹陆少生气了,你失职,自己去给财务说,扣三个月的奖金。怎样处理?废物!这还要问我?”
把手下骂了一通之后,他挂了电话,往床上一躺,旁边空荡荡的,让他有种想把花映月从隔壁揪回来的冲动。
花映月给林若初处理好了伤口,返回了房间,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过来。”
她依言过去趴下,他的手绕到前面,去扯她的睡袍带子。她吃了一惊,难道他在她受伤的时候也要……
他把她的睡袍脱了下来,手掌抚上她后背。她僵硬着身子伏在床单上,手指死死攥着枕头,闭上眼。
他并未压上来,只是细细的抚摸她的后背,他的手指拂过伤口的时候有些疼,她更紧张了,难道他想的并不是做那事,而是有更残忍更血腥的打算?
池铭确认她所有伤口已经结痂,不再渗血,便把睡袍搭在她背上,给她拉上被子。她身子终于放松下来。他不说话,沉默的拉过她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了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杨学就到了别墅。池铭睡眠本来就浅,恍惚中听见庭院有车开进来,便醒了,披衣下床,从窗户往外一看,见是杨学,便下了楼。
杨学走进别墅,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药瓶放在茶几上:“池少,这是你让我带的外用药。”
“辛苦你了。”
“应该的。”杨学见他精神恹恹的,迟疑片刻,问,“池少,昨夜又没睡好?看您眼睛里血丝那么重。”
“只是上火严重,睡眠么……比前几天好了一些,没有熏香也睡着了几个小时。好了,你大清早的赶过来,估计也没睡够,回去酒店休息好,我还有事情要安排给你。”
杨学道别之后,池铭拿起瓶子看着上面的注意事项和禁忌,正在研究,陆维钧下了楼。池铭抬眼一看,他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不由得吃惊:“你要出去?有事儿?”
陆维钧点头:“林若初腿伤有点严重,发肿了,这里的药不足,我带她去医院。”
“还说今儿和你打一场高尔夫呢。”
“今后机会多了,改天陪你练练。”陆维钧看了看旁边已经起身做家务的佣人,说道,“我有点话要和你说,这里不方便。”
池铭站起来,一边往书房走一边问:“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陆维钧把书房门关上,转身凝视他,目光灼灼。
池铭被他看得不自在,微微皱眉,问:“到底怎么了?把我叫进来,不至于就是这样看着我吧。”
“池铭,你相信我不?”
池铭不解,笑了笑:“怎么忽然这样说?咱们是什么交情?怎么可能不信你?”
陆维钧走到他旁边,把手放在他肩头,沉声道:“今天和你说的话也许你觉得荒谬,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欢瞎揣测,无事生非,希望你能静下来,好好听听。”
池铭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干得发疼的嘴唇,平静的看着他:“我听着。”
“你去精神科看看病吧。”
池铭双眉一轩,扬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精神科?你觉得我神经病了?”
陆维钧道:“池铭,你还没察觉你的不对劲?”
池铭用力的按住太阳穴:“不对劲?”
“我直说吧,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狂躁症患者,也有忧郁症的一些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