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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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想折磨她一辈子吗?
她知道花家欠他,父债女偿她也认,答应继续治疗花海天,估计是怕她豁出去轻生,他没得玩。
可他说可以考虑不碰别的女人,这又是怎么了?
池铭见她依然不集中注意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这女人太不知好歹!别的女人谁敢在他面前耍脾气?即使是那个大企业老板独女,且有个副省级官职的外公的黄小姐,在他面前也使尽解数的讨好,偏偏她这样抵触!
“别忘了,我刚才说的,你不瞎折腾,我才会考虑只玩儿你一个。既然你给脸不要脸……”
花映月回过神,他的想法今后有的是机会揣测,现在走神的话,最后吃亏的是她。她匆忙伸出手臂抱住他,低声道:“对不起,我……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皮肤微微发凉,他的火气被这丝凉意降了许多,淡淡道:“少问那么多为什么,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
“嗯……”
“还在发什么呆?我让步这么多,你得让我觉得物有所值不是?”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
花映月吸了口气,努力把今天晚上那一幕从脑中排除,轻轻的爬上他身体,嘴唇印在他脸上,慢慢的亲吻,渐渐的移动到了他耳垂,试探着轻咬,他低沉的喘息一声,把手放在她腰上,缓缓游走,一点一点的撩得她身体滚烫,目光迷蒙。
事后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脸颊上残余的潮红,满意的笑了笑:“舒服了?”
她点头,想起刚才的失控,有些不知所措,今天他十分耐心温柔,让她有种被珍惜的错觉。
他手指摩挲着她胸前的殷红,嘴唇贴在她耳边:“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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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你……你不累吗?”
池铭挑起眉毛:“我的能力让你这么不信任?”
她立刻改口:“可是……可是我很累。”
“累?花映月,你不会那么虚弱吧?”他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分开她的腿,再次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绽放。
醒来的时候已经晨曦微露,花映月迷蒙的睁眼,见池铭已经起床,正背对着她穿衣服,便坐了起来。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醒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等会儿杨学会接你去参加一个有关心脏手术新方案的演讲会,你做好笔记,回滨海之后还要给你们胸外的全部医生转达内容。”
花映月点头,重新躺下,又忽的想起一事,立刻清醒了:“池少,还有药吗?”
“药?”
“就是你给的那种避孕药。”
池铭问:“怎么了?吃完了?怎么可能,那一瓶是二十粒装,你一个月只用得着一颗。”
“不是……我明天就得吃了,可是那一瓶忘了带。”
“我会告诉杨学的。你睡吧。”他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花映月睡不着了,这是告别吻?她轻抚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喜悦,可又很快黯然了。
他说过,可以宠她,可这不是爱。再说,他是否另有阴谋,还是个未知数。
过了两个小时,杨学来了,站在卧室外敲了敲门,听到她回应,说道:“早点已经买好,是吴江路那一家老店买的小杨生煎,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花映月道:“谢谢,麻烦你了。”
“药我已经带来,就放在桌上,沙发上有新衣服。我先在楼下等你,吃完早饭请来找我,我送你去讲座。”
花映月起身拿起昨夜何彦送的裙子刚想穿,又停了下来,这是一条露肩连衣裙,可是她肩头昨天被他咬出了牙痕,裙子再好看也不能穿。
想起杨学特特的带来一件新衣,她不由得苦笑,池铭倒是面面俱到。
听完讲座,花映月同那位国外来的专家交流了半个多钟头,觉得大有领悟,又听说他的某同事对植物人康复颇有研究,便急急的留了联系方式。杨学开车送她去找池铭,她拿着那张写着专家联系方式的纸条,手心冒汗。
凭她是请不到那样的大神的,可是池铭肯出面吗?又该怎样和他说?
这件事没轮到她开口。刚才和专家交流的时候杨学在一旁跟着听,专业的英文词汇他不懂,但是对话的大致内容他是清楚的,和池铭一见面,他便转达了花映月的意图。
花映月紧张的等着他回复。
池铭看着她微笑,却不就此说什么,挥挥手让杨学出去,优雅的给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之后看了看她的新衣服,说道:“我觉得你穿这件比穿昨天彦哥送的那一条裙子好看些。”
她想起肩膀的齿痕,脑中灵光一闪——池铭不想她用别人送的东西,即使赠与人是亲如兄长的何彦。
他静静看着她,她知道自己得对他的占有欲表示顺从。
该怎么说呢?
叫我名字
手心攥着的那张写了专家联系方式的纸条已经被汗水濡得发潮,她想着父亲,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我也喜欢身上那一件。”
“呵呵。”他低头吻她前额,“你喜欢就好。”
见他神情放松,她大着胆子问:“那刚才杨学说的……”
“吃饭吧。”他温文尔雅的笑,却带着让人不得不闭嘴的威慑之意。
这里风景绝佳,菜品也做得精致,但是因为有心事,花映月除了咸味,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他倒是吃得很满意的样子,还去见了见主厨表示欣赏。他越闲适,她就越忐忑,等他回来,她都快坐不住了。
最后的甜品上来了,是雪梨桃油,他示意她过去坐在他腿上,托起玻璃盏,拿起镀金勺,一口一口的喂她,就像古时大户人家喂心爱的金丝雀儿。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吃完了,他笑了,托起她下巴凑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唇上沾的椰浆,说道:“真乖,你这样子非常好,如果话能多点就更妙。女人么,除了国色天香,还得知情识趣。好了,今天我高兴,Richter博士那边,我会联系。”
她心头大石落地,笑容真诚,在阳光下璀璨得让他微微有些失神:“谢谢你,池少……”
他搂住她,凝视着外面的风景:“叫我名字,别再叫池少了。”
“嗯?”她错愕,益发摸不清他的思维。
“听话。”
“池铭……”
他手臂收紧了一些,下巴搁在她肩上,说道:“现在放下心了没有?钱给你了,专家也联系了,回去就和连青商量离婚的事。现在为了公众形象,做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实在是让人心烦。”
可真的离婚了,失去了连家庇佑,她和父亲就完全任池铭拿捏。她本来是打算对连夫人说,把父亲送出国治疗,国外不是池铭的天下,他安全得多。
“怎么,你还在担心?”
“池铭,你会不会哪天对我没兴趣了,就……”
“离那天还早,你至少还可以漂亮十年。”他伸手抚摸她的眉眼。
今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连家的变数太大了,况且池铭在国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父亲即使出去了也未免安全。
她低低说道:“我回去就和连青谈这事。”
池铭笑了:“这才乖。今后如果这样听话,我也不会为难你。”
“嗯。”
他站了起来,说道:“等会儿我要陪这边的官员去打个高尔夫,估计会应酬到很晚,你跟着杨学回酒店,好好的写报告,写完了没事做,就去逛逛街,不过十点之前得回来。”他拿出一张卡递给她,“不限额度的,喜欢什么就买。”
花映月直到回了酒店还没缓过气,她苦苦筹谋的东西都来得那样顺利,父亲的治疗费,国外的专家,还有他的温柔相待。
这是怎么了?
给我生孩子
花映月整理完演讲资料,却不想出去,让杨学把晚餐送到房间,随便吃了点,便仔细研究最新的医学论文,可直到深夜,池铭也没回来,她便先去睡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枕在他的胳膊上,她小心翼翼的支撑起身子,看向在旁边熟睡的男人,他此时放下了一切心机和戒备,神情松快,看上去甚至有些孩子气,他的眉毛很浓很英气,却并不像很多男人那样粗野,他的睫毛长长的……正看得入神,他忽然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扫过她,又略略放松:“是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陪那几个家伙喝酒喝晚了。”他坐了起来,眉头微皱,似乎因为宿醉而头疼。
“头疼吗?”
他摇头:“还好。你去放下洗澡水,我想泡一下。”
她依言去做,放了一缸热水,滴了精油,刚想叫他,他自己就来了,轻轻的把她的睡裙拉下,抱着她一起坐进浴缸。
他兴致很好,拉着她在浴缸里缠绵了一次,又在冲洗的时候把她压在墙上要了一次,事后他神清气爽的去了书桌前办公,她回到床上累得闭眼就睡着,直到中午才醒转。
手机的日程闹铃响了,她拿起一看,心中一凛——该吃药了。
杨学新拿来的那瓶药是一百粒装的大瓶,看包装也与上次那个不同,她盯着上面的外语,看不懂,刚想上网查,池铭开口:“这是短效避孕药,每天吃一颗。”
她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换短效的了?这……这万一哪天疏忽了,不是……”
他打断:“连老夫人病已经在好转,预计两个月之后就痊愈了,到时候你也该离婚了。长效药吃了之后,要停药的话还得吃短效药三个月才能恢复正常激素水平。之后才可以考虑怀孕的事。”
他考虑她怀孕的事做什么?
池铭认真的看着她:“花映月,我需要你给我生孩子。”
什么!花映月就像被雷击了一样,耳朵嗡嗡响,思维停顿,好一阵才哑着嗓子开口:“我给你生孩子?”
池铭放下手上的钢笔:“我说得很清楚。”
“可是你我……”两人之间仇恨扯不清,拿个孩子干什么?受夹板气?
“你不肯?”
“你……你不会缺女人给你生孩子,为什么要我?”
“我不想要私生子。”他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等你离了婚,我会娶你。”
花映月心跳得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她满脑子都是话,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和池铭对视了好一阵她才道:“你和我这仇人结婚?”
池铭沉下脸:“我也是你仇人不是?可你不是还爱我?我又为什么不能娶你?”
“为什么?你不是想折磨我一辈子?你难道是想拿孩子来折磨我?”花映月走到他面前,哀求的看着他,“你对我怎样都行,别牵扯个孩子进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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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大度
池铭站起来,双手按住她肩膀,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给我听清楚了,我没想过拿孩子发泄,这个孩子是我的血脉,我会好好的养他,培养他当我的继承人,听懂了吗?为了孩子有个正常的生活环境,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只要你别惹我。”
“可是,找一个你喜欢的女人,你们没有矛盾,你的孩子不是会过得更好?”
池铭抿紧了唇,忽的微微一笑:“你变得越来越大度了,不是说爱我吗?以前和追我的那些女孩子针锋相对,现在居然主动要求我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
她知道他发怒了,最好别惹,可她是绝对不能糊里糊涂的生个孩子,然后让孩子在不正常的家庭里受罪。
“池铭,请你回答我。”
池铭沉默了半天才道:“我这辈子不可能放过你,既然牵扯不清,何必拉别的女人进来?你放心,孩子面前,咱们是恩爱夫妻。即使背着孩子,你听话,我也不会为难你。就像昨天,咱们不是过得很好?”
花映月还想开口,他眼神一冷:“由不得你,我意已决。”
“如果我爸爸醒了呢?你打算怎样?也叫一声爸?”
“花海天?”池铭嗤笑,“何叔我都没叫过爸,何况他。他醒了我会安排他出国的,留他一条命。够了,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对连夫人说离婚的事吧。”
花映月心知无法,默默的在沙发坐下来,捂着脸,想哭,却没有眼泪。
曾几何时,嫁给他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现在算是梦想成真了,可她却并不觉得喜悦,反而越来越不安。
池铭见她这样,心情烦躁不已,对于她这样的身份,他如何折磨她都是她咎由自取。
不是说爱他吗?他刚才算是求婚了,还做了那么大让步,照理说她该欢欣雀跃无比,可她一个笑都没有!
正想发火,杨学前来说公事,他忍住怒气,谈了一阵工作,便道:“给她订张机票,让她回滨海。”
杨学点头。
花映月在滨海过了一个月,池铭都没有回来。
她生活步入正轨,每天出诊,做手术,开会研讨,还有在公众面前和连青装模作样。
连青早得到了池铭的消息,却并没有预期那样高兴,惆怅什么,他说不出来,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今后再也不可能结婚了。离婚,又有私生子,他瞧得上的优秀女人未必会肯嫁来当后妈,而他的身份不同,娶个上不得台面的普通女人,反而不如不娶。
他出了院,但是还需要调养,暂时不想费心和她谈离婚的事,态度便很冷漠,她也不怎么搭理他。
可是虽然根据医嘱,他不能劳心劳力,可那样一个集团,他不可能丢开手,况且还有个与他竞争继承权的远房堂弟在,他必须密切注意生意。某一日他打完电话,觉得极累,想去花园躺椅上坐坐,谁知走了几步眼前便一花。
花映月正好下班回家,见他跌倒在阶梯之上,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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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病
连青眼前就像有无数黄色的花朵绽放,金色斑点让他视线模糊,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花映月,她嘴巴一张一合,很焦急的样子,可他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伸手按住他胸口做心肺复苏,又低头给他做人工呼吸,他昏迷之前的最后感觉,便是她嘴唇温热柔软的触感。
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的病床,想动,却很难受,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的灯。他听到旁边医生讨论的声音。
“必须手术。”
“但是马主任出差去了,李医生在手术室,张医生病了,谁主刀?花医生是连少妻子,怕心理压力过大,不合适做手术。”
“要不给别的医院打电话,请专家来?”
“刚打了电话,别的有资质的医生都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