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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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月子经不了风寒,怎么可能抛头露面,躲在家里也是正常。你看到她走了?”
“这倒没有,几次过去都说偶感风寒,不方便见人马雪摇了摇头,难道是我的错觉。”
“行了,别疑神疑鬼了,我打了个哈哈说,跟我去议事大厅,讨论下如何统一东夷。”
议事大厅里,诸将齐聚。
“主公!”
“主母!”
“今天召集大家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征服东夷!”
“痛快,痛快,张飞大喊道,又有仗打了,这么长时间不活动,身上早就不得劲了。”
“东夷和我中原隔着大海,赵昱皱了皱眉头,即使想要出征,也要做好船只,只是采伐木材,晾晒干净就需要很长时间。”
“制造船只就交给我了,陈登说道,我自幼研习水战,对战船之类还算精通。”
“那木材怎么办,臧霸嚷道,只怕现在去砍,做好船只后,已经到冬天了。”
“这个不难,我马山已经准备了充足的木材,臧洪说道,并且已经晾晒干净,只等主公令下既可动工。”
“这次出征要水战吗,魏延似乎有些胆怯,我不识水性,只怕不能出征。”
“此次出征,为时一定不短,下邳也许将士镇守,文长如果怕水,就留在下邳守城如何。”
“没问题,魏延说,我虽然怕水,但陆上作战,从来不含糊!”
“我也不识水性,关羽有些为难的说,不知能否留在下邳守城?”
“还有谁怕水,我说,都留下来!”
“主公,斥候来报,东夷军队已经距离下邳东门十五里,陈兰急匆匆的跑来,即将来到下邳。”
“哈哈,让我去会会他,关羽大笑道,让他们见识见识我青龙刀的厉害!”
“我愿出阵,助云长兄一臂之力!”魏延急忙呼应道。
“二位不要着急,跟我前往城楼,看我不动兵戈,让他们俯首称臣。”我说着跟张辽使了个眼色。
张辽招来张狼,张狼匆匆离去。
登上城楼,只见东面道路尘土飞扬,一大批部队急速赶来。
“大哥,袁朗已经带到,张辽在我耳边说道,已经在城楼下门洞等候。”
“待会只要我大声劝降,就打开门洞让东夷人看到袁朗,我小声说,袁朗自会劝说他们。”
“你呀,又玩什么花招,马雪掐了我一下,直接带袁朗过去,把他们招来就是,还搞得那么复杂。”
“你这就不懂了,我说,吕布的武力,在场的各位将领没有不敬服的,如果吕布的言语都能招降敌军,那么他们不是更加崇拜。”
“你在搞个人崇拜,马雪说,不过,这个时代能够巩固人心,这也不适为一个好办法。”
“主公,东夷人叫战了,纪灵指着下面说,真的不要出兵?”
“不用,我走到城楼前,大喊道:东夷异族,无故冒犯我中原,还不快下马就缚。”
看到他们并无动静,我心想,难道这出戏要演砸。
于是,提了提嗓门再次大喊道:你们再不束手就缚,难道要我大开杀戒不成!
“哄”
一声沉闷的巨响,城外一万多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主公威武!”
“主公威武!”
“大家看完热闹,就回去歇着吧!”
我对张辽说:让他们的带兵统领过来。
没一会,一个东夷武将带着四五个副将走上了城楼。见了我跪倒在地。
“拜见太山黄!”
“拜见太山黄!”
拜见太山黄?猛然我醒悟过来,这是在拜见太上皇,这些小鬼子,国语真不行。
“请起,我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藤将军卑妳井!”
“梅将军卑妳石!”
“兰将军卑妳山!”
“竹将军卑妳川!”
“松将军卑妳龟!”
“卑妳井,我说,你们女王和我郎儿是否订了婚约?”
“太山黄,卑妳井笑着说道,女王要求,统一东夷诸岛才能和东洋皇结婚。”
“你们东夷诸岛还有什么势力?我说,你们下去把士兵安置好。”
“太山黄,卑妳井说,我国北方有裸国、黑齿国,南方有狗奴国,其中狗奴国势力最为强盛,我国数次攻伐裸国不成,都是狗奴国背后捣乱。”
袁朗跟着张辽也走了上来。
“拜见东洋皇!”
卑妳井看到袁朗急忙再次拜倒。
“起来吧,袁朗说,我岳父问话,你尽管回答。”
我突然想起卑妳达,问卑妳井道:前段时间你们派去彭城误传情报的那个东夷人是谁。
“误传情报,袁朗和卑妳井面面相觑,我们没有派人前去,自从沂水和臧将军交战,我们就没出过东海地界。”
“难道是狗奴国的人,袁朗说,肯定是狗奴国故意误导岳父大人,想要大军吞掉我们。”
“这个卑妳弓乎,卑妳井恨恨的说,我一定要抢到他的老婆!”
“看不出来,你小子志向远大吗,我对卑妳井说,有前途!”
“岳父,袁朗思索一会说道,既然彭城出现卑妳弓乎的探子,那么有可能卑妳弓乎的部队也在东海地界了。”
“他们过来是不是也想寻求帮助的,我说,这么来说,必须快速找到并且消灭他们。”
“对,张辽说,万一被袁绍或孙策利用,只怕对我们不利。”
“既然来到我们地盘,成廉说,那就不让他走了!”
“那是,魏越说,我的刀子饿了很长时间了,也该吃个饱了!”
“郎儿,我说,你和卑妳井带着东夷部队向沂水村进发。到了后在那修整。”
“三弟,你和云长带着本部骑兵向东海县城东方向,备足十天干粮,不论碰不碰到卑妳弓乎的部队,到时就回。”
“小成,通知文长带着他的部队备足十天干粮和翼德一起向云台山进发!”
“小越,通知何如带着他的部队备足十天干粮向东海县城方向出发。”
“大哥,张辽疑惑的看着我,不是已经派我前往东海县城了吗,怎么让何如的部队也跟着过去。”
“我这样做,自有我的想法,你只管执行命令!”
“遵令”
“老公,马雪温柔的看着我,总不能老让我闲着吧。”
“那好,我就使用你一下。”我坏坏的看着马雪。
“别没个正经,马雪严肃的说道,现在城里除了你的幽州骑兵,几乎是没什么人了。”
“你的弓骑兵呢,我问马雪,还有刘何的疯子骑兵都去哪里了,你不能再瞒我了吧。”
“看不出,你小子挺细的,马雪说,我的弓骑兵去了利国,刘何的疯骑兵去了藤县!”
“利国和藤县?”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说,瞎胡闹呀!”
“你才瞎胡闹呢,马雪瞪了我一眼,我的弓骑兵箭支奇缺,不去利国拿点回来,怎么看家巡城。”
“那疯骑兵去藤县是干嘛?那个地方现在有没有袁尚军驻扎还不清楚。”
“疯骑兵当然要干点疯事情,马雪不屑的看来我一眼,如果不是疯骑兵帮你把袁朗找来,你也不会当成什么太山黄吧。”
“那到底去干什么?”
“无可奉告,我的吕布大人。”马雪趁我不备,一个边腿踢到了我的屁股沟。
“你这个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五十回疯子本色
众将得到我的命令,开赴东海,寻找卑妳弓乎的部队,臧洪带着陈登、赵昱前往马山清点木材,准备做船的前期准备。
马雪找了个借口,带着红缨、绿翠走开了。看着偏房里呼呼大睡的成廉、魏越,不知不觉我也感染上了瞌睡,依靠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
睁开眼来,已是正午,成廉、魏越正等着我吃饭。
“大哥,你怎么也跟我们学起来了,成廉说,害得我们还得等你,小越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小成,你咋不说你自己饿的围着大哥绕了好几圈吗,魏越不满的回击道,还一直嘟囔着大哥起的晚。”
“你们饿了就吃,不用等我,我伸了个懒腰,来,今天没事,我们喝几杯。”
“好,我们陪大哥喝几杯。”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简庸慌慌张张的喊道,下邳东门出现大批敌军。”
“什么,敌军?成廉恼火的说道,你看清了吗,今天一早,三支部队出兵东海,怎么可能有敌军埋伏在我们城外,别打搅我们喝酒!
“主公,简庸用手擦着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没看错,真的是敌军!“
“主公,敌军来了,孙乾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敌军来了。”
“叫什么,吓破胆了,魏越大喝道,有大哥在,怕什么!”
“宪和、公佑你们带着自己家丁,在内城巡查,我吹起了骨哨,小成、小越带着幽州骑兵跟我出去迎敌。”
哨音刚落,三十八幽骑将带着幽州骑兵团,呼啸而至。
“走,去东门。”
登上城楼,放眼望去,城外密密麻麻的都是敌军,粗略估算一下,不下万人。一面黑色的旗帜上画了一个四不像的动物。
“会会他们,看他们什么来头。”
城门大开,我带着成廉、魏越及幽州骑兵冲了出去。
“来这可是吕布,带头大将操着并不熟练的语言喊道,我乃狗奴国先锋卑妳弓拉,你快快献城投降,我可饶你不死。”
“哈哈,我看着不可一世的卑妳弓拉,大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辰!”
我一拍马杀向卑妳弓拉!
卑妳弓拉嚎叫着,持刀指挥着狗奴军向我冲来。
“好久没那么爽了,我看着黑压压的狗奴士兵,挥舞画戟,带头冲进敌阵,大吼道,幽州儿郎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名狗奴副将,挥矛向我刺来,我用画戟一格,顺势一个突刺,直接将他击下战马。
另外一名狗奴副将趁我不备,斜刺里向我砍来,我一勒缰绳,赤兔腾空而起,画戟划过,狗奴副将捂着脖子摔倒在地上。
趁我击杀一名偏将时,卑妳弓拉一刀刺向我的胸脯,我抽身闪过,按住画戟,抽出青釭剑,一个照面,将他连头带肩削了下来,鲜血四溅。
狗奴军看到先锋被杀,乱成一片,向后逃走。一个狗奴副将,挥舞着大刀竭力喝止溃逃的士兵。
“走你”
我插上青釭剑,拿起金雕弓,一箭射出,应声落地。
“杀!”
成廉杀得尽兴,劈倒迎面的一个狗奴士兵,带着骑兵追了上去。
我略一迟疑,看了下狗奴军的撤退情形,旗帜散乱,丢盔弃甲,全无行伍,应该不是疑兵之计。
“杀个痛快!”
“杀个痛快!”魏越也争先恐后赶了上来。
溃逃的狗奴军,成了我们肆意收割的稻田,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一路上,我肆意的砍杀这溃逃的狗奴士兵,那种所向披靡的感觉令人兽性大发,我尽情的发挥着击杀技法。
不知道多少亡魂倒在我的手下,我只知道眼前这些家伙是东夷人,并非我中华民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成廉、魏越,三十八幽骑将已经幽州骑兵团,在我的疯狂带动下,也是杀红了眼,整个达到了疯癫的状态,机械的重复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随着最后一名狗奴士兵,哀嚎着倒在刀下,看到夕阳西下,我才发觉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追出来很远的距离。
“弟兄们,这场仗打得爽不爽!”
“爽!”
幽州骑兵团自从下邳落败,一直士气低落,如此酣畅淋漓的屠杀,再次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下马,休息。”成廉大喝道。
我这才感觉到肚子竟然饿的十分厉害。
“大哥,这批狗奴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也要等我们吃完饭吧,魏延揉了揉肚子,还真是饿了。”
“现在赶回下邳,肯定不行,人困马乏,必须适当补充点干粮草料才行,成廉说,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东西补充。”
“马儿倒好,可以四处啃点野草野菜充饥,我们可怎么办呢。”
“大哥,魏越用手指着一个狗奴士兵的尸体,我去看看有没有带吃的。”
“小越,你不会想吃他的肉吧?”成廉做了个呕吐状。
“去你,魏越在那个狗奴士兵身上翻到了一块干肉,递了过来,大哥,好像是鱼肉。”
“恩,就是鱼肉,我接过肉干闻了一下,鲜腥扑鼻,隐隐有股臭味,随手丢还给魏越,味道还真是难闻。”
“大哥,你不吃我吃了。”魏越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幽州骑兵团的其他士兵,看到魏越翻到了东西,也跟着效仿起来,别说这些个狗奴兵带的东西真是五花八门,鱼干,大饼,肉干甚至还有一些豆子。
成廉也趁机挑了几样送给我吃,我看着隐隐发臭的鱼干、肉干,发霉的大饼,还真提不起胃口,捡了些豆子,味道酸酸甜甜的,还能将就着下咽。
“大哥,魏越满口腥臭的说道,好久没这么爽了,你看我们士兵的气势又回来了。”
“恩”我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