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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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臧洪说,那几位将军都是初来乍到,你引领他们去歇着。”
纪灵和魏延等一批新人跟着陈荣出去了,剩下的都是我的旧将。
“怎么不见元达,马雪也看了出来,他去哪里了?”
“我正要给主公说呢,臧霸气哼哼的站了起来,我怀疑我们醉酒就是他和刘备串通捣的鬼。”
“他和刘备串通?我不解的看着臧霸,他怎么会和刘备串通,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主公,孙观说,我和宣高的酒量,区区一个刘备怎么可能灌倒我们,肯定时赵昱从中做了手脚。”
“应该是,孙康也激动起来,当时在场的,我们三个醉倒不起,刘备、赵昱不知所踪,他们不是串通还是什么?”
“举升难道没有和你们一起,我问道,他怎么会跟着刘备出兵呢?”
“当天正是举升巡城,孙康说,本来和我一道,但他硬是要求一人巡城。”
“难道说,举升也有嫌疑?马雪说,他是在制造机会,等待你们醉酒后和刘备他们一起出兵?”
“这个……”臧霸一时语塞。
“举升一向忠心,不可能跟随刘备出兵,孙观痛苦的摇了摇头,可是他确实去了,而且重伤不治。”
“应该是刘备存有私心,孙康说,故意害死举升!”
“既然刘备出有私心,张辽说,为什么偏偏只害死举升,而只是将你们灌醉呢?
“这个,我们也是很难理解,孙康一拍脑袋,对了主公,前几天,我路过刘备府上,好像听到他在和谁争吵。什么狼,什么狗,什么猴的。”
狼狗?我摇了摇头,这个好像不是这个时代产物吧。猴?想不通,到底能表达个什么意思。
“你们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不对,还有刘备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吗?”
“举升这段时间和元达走的比较近,臧霸回忆说,但没见他和刘备打过交道。”
“和元达走的近也是正常,张辽说,刘备一直老老实实的吗?有没有搞什么小动作?”
“这倒没有,孙观摇了摇头,一切都规规矩矩的,各种事务都处理很好,所以我们对他也就没了戒心。”
“那元达有没有异常举动?我说,他和刘备交往频繁吗?”
“倒是刘备经常主动去找元达,孙康说,元达倒是有求必应,感觉和刘备还谈得来。”
“看来只有找到元达或大耳两人中的一人,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大家没事就下去歇着吧。”
马雪和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老公,怎么没见到糜兰,马雪说,按照常理说,刘备出事了,做大哥和当弟弟的都来了,她应该来诉苦的。”
“我也有些奇怪,糜竺也随我们来了,即使她不想找我和关张,总要给她大哥诉诉苦吧。”
“要不我们去她家看看,马雪说,上次我们走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估计快该生了吧。”
“啊,是呀,我说,怎么把这事忘了,估计挺着大肚子不好出门的。”
远远望去,吕府大门外,成廉、魏越正在门口争论着什么。
“小成、小越,在讨论什么,为什么不进去休息?马雪问道,难道刚才没吃饱?”
成廉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小声说道:大哥、大嫂现在赵昱正在府上。
什么?赵昱?不是说失踪了吗,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敞快,马上就能真相大白了,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快点随我进去。”我下了马,走进院子。
“昱一时失误,导致玄德公被擒,士兵折损,赵昱看我进来,拜倒在地,还请主公恕罪。”
“元达快快起来,马雪说,恐怕不是失误那么简单吧,到议事大厅,细细说来吧。”
“主公,赵昱说,可曾听说过传国玉玺?”
“就是那个始皇玉玺?我说,元达有话直说。”
“前次征伐黄巾贼和海贼,有部分海贼俘虏被我留用,我从他们口中听到玉玺好像在东夷人手里。”
什么,在东夷人手里,我心里有些恼火,感情这个袁术真的是在我哪里骗吃骗喝!
“怎么会在东夷人手里,马雪也是有些奇怪,玉玺不是在袁术的儿子手里吗?”
“主母说的没错,赵昱说,玉玺一直在袁术的儿子袁朗手里,东夷人敬重玉玺,因此尊奉他为东洋皇帝。”
“没想到袁术称帝遭人骂,他儿子到被人尊奉,我说,他难道做了东夷人的头?”
“他死了,赵昱摇了摇头说,据说是在沂水和我军的一支部队抢夺珠宝,乱军中被杀了,玉玺好像在哪里消失了。”
“你是说他是被宣高的部队杀掉了,我说,玉玺有没有可能被宣高部捡取?”
“这个真不好说,赵昱苦笑着,不过,这次刘备邀我一起,就是为了玉玺。”
“这小子果真贼心不死,还想当皇帝,马雪说,你怎么这么糊涂,不怕他带兵谋反吗?”
“刘备准备用玉玺来换取主公的信任,而我猜测玉玺对主公极为有用,因此就答应了他。赵昱说,还有一点,出战的是冲锋营,这可是刘备哗变不动的。”
他想获得自由吧,我说,他又是怎么知道玉玺在哪里的?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赵昱说,一时糊涂,致使举升丧命,玄德被困,成千士兵身亡,悔不该呀。
“你是怎么回来的,马雪说,我倒有些好奇。
“我根本就没有随军,赵昱尴尬的笑了笑,玄德公怕我知晓,因此并未让我前去,举升巡城回来,因为不肯让刘备独自出兵,也跟着去了。”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刘备具体在哪里被俘?”
“正是,赵昱说,这也是我一直悔恨糊涂的地方。”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糜兰,马雪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能不知道。”
“她,赵昱说,今天临盆,不知生了没有!”
“哦,原来如此,我对赵昱说,现在情况明了就好,你也是为我大业,不必内疚。”
“主公,赵昱说,只怕宣高等人难以明白。”
“这个我自会给他们说,你尽管放心,时间也不早了,去歇着吧,明天等我召见。”
“我去糜兰那了,马雪说,我去看看小宝宝出来了吗?”
“我也一起去吧!”
“你去不方便,马雪瞪了我一眼,红缨、绿翠跟我走。”
刘备准备夺取玉玺给我自然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但他可以明着干呀,为什么要灌醉臧霸他们,还有他如果知道玉玺下落肯定,怎么又会被东夷人伏击。
玉玺究竟是在臧霸那里还是在东夷人那里?
换位思考,如果东夷人知道玉玺在臧霸那里,也许也会想办法引诱臧霸,然后夺取。
难道玉玺在臧霸那里?东夷人只是假传消息,引诱刘备带兵出征?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马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枕在我的胳膊上睡得正香,我轻轻抽出胳膊,生怕把她吵醒。
走出门外,糜竺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一脸的欣喜:恭喜主公成为大伯,我妹诞下一男婴。
“同喜同喜,子仲也成为舅爷了!”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这个孩子究竟像不像我呢,还是更像糜兰些。
“哎,云长和翼德一夜未归,糜竺说,不知道玄德公现在处境怎么样了?”
“今天应该会有消息传过来,我说,一旦确定二弟位置,大军即可出发。”
“我弟妹和侄儿还好吗,我对糜竺说,一切都安康吗?”
“就是想让主公给看看,糜竺说,玄德公被困,关张二人尚未归来,能主事的也就主公您了。”
“恩,我去看看,子仲带路。”
刘备府上一片喜庆的气氛,将近一年没来,没想到刘备把自己住所收拾的那么漂亮,看的我眼前一亮。
突然简雍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看到我和糜竺楞了一下,直接招手把糜竺叫了过去。
他们耳语几句,一种焦虑爬上了糜竺的脸颊。
“主公,糜竺说,我妹和外甥感染风寒,暂时不能见人,还请主公谅解。”
“怎么会这样,我说,找军医了,不行的话,火速去请神医前来。”
“有劳主公,孙乾走过来说道,已经让看过了,现在见不得人,只需修养几天即可。”
“大哥,听十三说你到了这里,张辽一进门就喊道,军队已经齐整,只等东海消息了。”
“好,我这随你一起过去。”
下邳东门聚集在大量部队,魏延带着新组的步兵跃跃欲试,想要在我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纪灵和陈兰、雷薄却显得特别沉稳,倒是臧霸等人显得焦躁不安。
“主公,陈荣拍马赶来,斥候来报,关羽和张飞已经救出刘将军,正急速赶回。”
“文长,何如,你们带领本部将士回营修整,等待命令。”
“主公,暂时不出兵了?魏延有些沮丧,兄弟们,听我命令回营地。”
纪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带着部队折了回去。
“主公,城楼上的孙康喊道,他们回来了,仲台,宣高我们去看看那个大耳朵死了吗!”
“在我眼里他已经是死人了,臧霸大声喊道,带上我们的人,给他算账去!”
“跟我走!”孙观带着仅剩部曲,义愤填膺的上去。
“站住,赵昱及时出现拦住了臧霸,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主公和他聊过,你们在做行动不迟。”
“赵昱,你还敢出现,臧霸对张达说,你和范疆带着剩下的人把刘备给我绑来。”
张达和范疆得到臧霸的指示带着士兵,冲出城门。
“赵昱是刘备的帮凶,这次正好一起拿了问个明白,孙观冷冷的看着赵昱说,主公,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宣高,伯良,仲台你们听元达的,我说,暂时给我回去睡觉,等我通知。”
“不行,臧霸斩钉截铁的说道,上次九里山偷袭,这次下邳偷兵,将我们的心血一次次消耗殆尽,我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宣高说的没错,一次次被刘大耳朵欺辱,孙观把剑狠狠的插在地上,主公还要阻止的话,请先杀了我!”
“只怕主公只顾及招揽关张等新兄弟,而视我们旧兄弟如敝履了吧!孙康气愤的说道,如果这样,我们还不如重回山里,省得受气!”
看得出这三人是铁了心要跟刘备过不去了。如果我不阻止,场面肯定难以收拾,如果阻止,只怕一帮旧将产生异心。
“你们真的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魏越喝到,胆子不小了!”
“小越,你的那三十八个幽骑兵如果死了一个,你难道不心疼。臧霸说道,此事谁也别想拦我。”
“大哥,怎么办,成廉说,如果硬是阻止,只怕上了和气,不过这个刘备事情做得太过了。”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时,三个人冲了上来,用棍棒迅速击倒了,孙观,臧霸和孙康,将其捆绑起来,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准,手法之利索,令我为之赞叹。
“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张辽说道,我知道大哥不忍心,我自作主张,仲台他们估计没个一时半会不会醒来,大哥不会责怪我吧。”
“他们不会有什么大碍吧,我说,三弟不帮我解围,一时间,我还真没有办法说服他们。”
“大哥,张辽说道,仲台他们和我并非一路,让他们怨在我头上吧。”
“多亏二主公及时出手,不然待关张回来,真是不可收拾,赵昱说,不知刘将军这次能否平安回来。”
“主公,孙将军的将士同刘关张争执起来,陈荣说道,阿力已经将场面控制住,还请主公前去解围。”
“走,三弟,元达随我出城,我说,看看玄德到底想做什么。”
东门城外,臧霸的冲锋营将士将护城河吊桥通路堵住,又被丹杨营将士团团围住,关羽,张飞正在和陈力争论着什么。
“让开,让开,张辽拍马上前,大哥来了,还不住手!”
人群中闪过一道路来,关羽张飞和张达范疆齐齐的走了过来,陈力从后面走了过来。
“主公,张达喊道,臧将军让我们抓住刘备,被关张二人挡住,还请主公做主。”
“才跟了山贼几天,就忘了旧主了,张飞吼道,还敢来抓大哥,胆子不小了!”
“我们不和你争论这个,范疆说,你大哥骗走兵符,害得我冲锋营几乎全军覆没,这笔帐怎么也要算个明白,刘备呢,出来!”
“大哥名讳怎能是你这无名小卒提起,看看你的牙利还是我的剑利!”关羽拔出宝剑,就要斩向范疆。
“统统给我住手,我大喝道,反了你们,都给我把兵器收起来,如果还有胆敢不停的,小成,小越,给我杀无赦!”
“主公,那……”张达似乎心有不甘,被范疆拉住。
“陈力带张达,范疆回营地,我说,冲锋营的将士们暂时不要激动,事情我来给你们解决。”
“姐夫,关羽显得兴奋异常,喘着气说,此次出行不辱使命,已经把大哥救出来了。”
“二弟没有有受伤,身体怎么样,我问关羽,你们在东海什么地方找到的,东夷人现在什么状况?”
“大哥,我没事,刘备不顾张飞的搀扶,从马车上下来,只是伤了点皮肉。”
“安全回来就好,抓紧回家去吧,我说,弟妹昨夜为了你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