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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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大家都吃完了饭,陆续走出营帐,颜良来到我的面前,一脸紧张的说:主公,刚才听说有刺客伤了韩猛将军。不知道什么人这么大胆?
听颜良一说,我知道包括诸葛亮一等留守大营的将领应该都知道了。
“降将淳于导,我去宰了他,张绣一脸愤愤的说道,饶他不死,他硬是不想活!”
“一时疏忽让他们钻了空子,我笑了笑,先把部队整编好,在处理那些刺客。”
“不妥,不妥,诸葛亮说,这些刺客如此胆大,而且心机颇深,亮认为可以现在即行处罚,警示这些降兵不可有非分之想。”
“孔明所言极是,正好借此杀鸡儆猴,贾诩说,凡事必须恩威并使,才使士兵言听计从,不然倒行逆施,难以管教。”
“对,主公把这种不识时务的东西杀了,立我军威!。”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是是个好办法。
“那好,来人哪,把刺客压上来。”
淳于导等一干七人被拖了过来,一个个鼻青脸肿、遍体鳞伤,淳于导伤的最重,两只胳膊耷拉着,应该是断了,还在咬牙硬撑着,看来胡车儿一身蛮力有了用武之处。
大营内的袁军俘虏看到被拖上来的淳于导等人,一片嘈杂,我示意颜良用大嗓门来压制一下。
颜良咳了几声,大喝道:袁军弟兄们,这几个人你们应该认识吧,主公仁义,念其可怜,令其归降,没想到他们恩将仇报,蓄意谋杀韩猛将军,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
“大人,那个中年精壮男子大叫起来。请先告诉我们,你派人是不是出去追杀那些老弱病残的!”
“哈哈,这位兄弟,你太小瞧主公了。知道为什么先放了老弱病残吗?主公是怕你们这些身强力壮的离开军营会抢劫他们身上的财物,导致客死他处。颜良说,至于派人出去,那是查看他们是否走远,然后决定什么时候放了你们中不愿留下的人。”
“大将军呢,空口无凭,我们要见大将军!”
“对,我们要见大将军。”
“你们要见我吗?”韩猛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浑身的酒气,一脸阴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捏着一把断了一半的短刀。
“韩将军,真是大将军!”
“大将军,大将军,我是帐下侍卫王石!”
“公善,你战败来投,我好生招待,韩猛不再理会俘虏中的本部士兵,而恶狠狠地瞪着淳于导,自问带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杀了我的妻女老母?”
淳于导吃力的抬起头,瞥了一下韩猛,嘴角动了几下,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其他几个袁将也是,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杀了他们,王石站了起来,指着淳于导,淳副将,大将军对待你们亲如兄弟,你们怎么下的了手的!”
“余偏将、方偏将,你们几次克扣粮饷,一个俘虏站了起来,要不是大将军袒护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你们的心是肉长的吗!”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整个营盘响起来一片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主公,韩猛扑通跪倒在地,猛恳请主公把这些人交给我亲自处理,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第八十八回赵云荐人
“大将军,剐了他们!”
“活剥了他们!”
“大家冷静,由韩将军亲自处理。”
我一眼瞥见了挤在将领中的公孙瓒,阎柔正紧紧地贴住他。
我示意成廉、魏越把他带到前边来,让他看得清楚点,杀鸡给猴看!
公孙瓒战战栗栗的走到了我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说:明天这个时候,如果赵云还不来得话,恐怕你和他们的下场没两样。
公孙瓒被我一激,整个人似乎有些软了,成廉、魏越一左一右拎住了他的胳膊。
“瞪大眼睛看着!”
韩猛依然是用手捏着半截短刀,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淳于导面前,摸着淳于导受伤的双臂,猛地举起了刀,摇了摇头,久久不愿砍下去。
“王八、憨子,韩猛把刀丢到了地上,指着王石他们说,你们来,我实在下不了手!”
王石和刚才一位呵斥偏将的俘虏,走了出来。
“既然弟兄们都同意让这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去死,那我们也不能便宜他,王石大声骂道,砍去手脚,绑在旗杆上做靶子!”
韩正上前,一把抓住淳于导折断的两只胳膊,全然不顾他的惨叫,用力将他摔在地上。
“吕大人,韩正陪着笑脸,我们营中将士常年被这几个家伙欺辱,恳请吕大人让我们解解心中闷气。”
我目光扫向韩猛,韩猛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吧,任由你们处理。”
“兄弟们,来吧!”
俘虏中一下子站出了两、三千人,黑压压的一片。
刷!
周围的我军将士再次弓上弦刀出鞘。
“弟兄们,不要乱,坐下,颜良大喊道,只要百户长上来就够了。”
“多谢颜将军指点,王石朝颜良行了个礼,百户长们都上来吧。”
在韩正和王石的带领下,淳于导等七名袁将,被乱刀剁去了手脚,一时间惨叫迭起。
韩猛早已流涕不止,背过身去,不忍观看。
除了淳于导和余偏将、方偏将三人,其他四人在惨叫声中,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韩正指挥百户长用绳子把奄奄一息,却仍旧挺着做硬汉的淳于导等三人绑在了在旗杆上,二十多名百夫长拉满了弓弦。
“主公,韩将军似乎难以接受,颜良看了看韩猛说,不忍看他们再受折磨,请主公允许我送他们上路。”
“恩,去吧,”
“住手,韩猛停止了哭泣,喝止住了韩正他们,拿我的槊来!
早有将士将战马牵来,长槊呈上。
杀!
韩猛纵马持槊,冲向淳于导三人。
噗嗤
噗嗤
噗嗤
三个旗杆,齐齐折断,三个人头滚落一边,三注喷泉,染红了垂下的军旗。
啊!
韩猛长啸着,纵马奔出了大营。
“我们愿降!”
王石和韩正带着二十多名百户长跪了下来。
“我们愿降!”
原属韩猛军团的二千多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我们愿降!”
整个营内的上万俘虏全部跪倒在地。
“我还是那句话,愿走的领上包裹不要回头,愿留的战死沙场不皱眉头,我大吼道,我吕奉先要的不是农民,不是苦力,不是樵夫,我要的是士兵,敢于拼杀的士兵!”
“大家听好了,有父子同在的,父留子走,只有单脉相承的,必须离开。家有老幼需要抚养的,也一并走了!诸葛亮说,就如主公说的那般,战场上不得心存杂念,抛不开的,放不下的,全都离开。”
“我们誓死效忠主公!”
“我们誓死效忠主公!”
“我们誓死效忠主公!”
在袁军俘虏震耳欲聋的宣誓声中,公孙瓒早已瘫倒在地。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让阎柔将他拖走。
留守在城中的赵昱匆匆赶了过来,小声对我说道:主公,有一书生前来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
“二弟、三弟、四弟,我喊道,你们配合两位军师整编将士,我先回城里。”
一路上我在想,又是哪个书生呀,我和书生挺有缘的吗!来到院内凉亭,书生转过身来,原来是管辂。
赵昱随即告辞。
“近日饥寒交迫,想到此处还有故人,管辂还是一身的懒散劲,故来寻些酒肉衣服,不知能得偿否?”
公明前来自然不能有缺,郝红,快快准备酒菜。
酒菜上来,管辂还是一副馋鬼形象,一手塞肉,一手灌酒,吃的满嘴流油,衣衫尽湿。酒足饭饱,管辂瘫在座上,把脚抬到了酒几上,满足的晃着二郎腿。
我忙令郝红递上准备好的衣服盘缠。
管辂打了个饱嗝,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大人如此待我,管辂用手指抠着牙齿说,我就透露些天机吧。”
“公明旦说,洗耳恭听。”
“辂夜观星相,发现大人的星根,硕大且明亮异常,犹如堪比二星相交,一统乱世的,必是大人,只是……”
“只是什么,还请赐教?”
“一根双星,甚是诡异,时而聚为一团,时而分为两星,管辂摇了摇头说,自辂观星一来,从未见过,难道大人还有分身?”
我摇了摇头,分身,我可没那本事。
突然想起上次管辂提起的孽缘,我慌忙问道:公明,上次提及我的孽缘,这次可以给我说说了吗?
“缘不可破,孽由心生,管辂神秘的对我一笑,远可在天边,近可在眼前。”
“公明,能否明白告知我?”我对管辂猜谜式说法,有些晕。
“但凡天机皆有定数,大人就不必执着了,管辂一手抓过包袱,就此告辞,勿送。”
看着这个来去匆匆的管辂,我有些云里雾里。
“真是个怪人,郝红说道,疯疯癫癫的。”
猛然想起了华佗,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没来到?
午后的太阳依然那么的温暖,泛起困意,进了卧室,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辽阔的平原上,数十员将领带着数千骑兵,和我对峙着,军中一面帅旗迎风飘扬,大大的张字,异常刺眼,大风刮过,漫天尘埃。
看到敌将被灰尘,迷住了眼睛,我一马当先,杀了过去,画戟所过,当面之敌,无不翻身落马。
“大哥小心!”
旁边一人冲了过来一枪挑飞侧翼冲过来的一员敌将,我看了下是成廉。
“大哥,我来了!”
又一人冲了过来,格开了射来的羽箭,正是魏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我们三人高声大喊,左冲右突,身后跟着如狼似虎的乌丸骑兵。
犹如一团难以阻挡的烈火,迅速烧遍了整个原野。火光冲天,血流成河,漫天血红一片。
身前身后,跪着或多或少的敌军,对方已经放弃了抵抗。残阳如血,哀鸿遍野,画戟上血已成痂,盔甲上污浊不堪,整个战场弥漫着焦糊腥臭。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敌军,亢奋到了极点。
除了紧随的自家士兵,再也没有一个立着的敌军!
杀!
杀戮的快感使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就像一个屠夫。我挥舞画戟狠狠地戳向一个个跪降在地的士兵,敌军士兵开始纷纷逃窜。
犹如猫鼠游戏,画戟一次次的无情的挥出,奔跑着的敌军一个个的倒在了血泊里。
“大哥,杀光了,杀光了!”
“那边难道不是敌军吗?我用画戟指着旁边一支默默等待的军队。
“那是袁大人他们收容的敌军,和袁大人的部队!”
“管他的,给我杀,统统给我杀光!
“主人,你怎么了,快醒醒、醒醒。”
一阵喊声,使我神智开始清醒过来。好像一下子从一个世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郝红正奋力的摇晃着我。
竟然睁着眼睛做了一个梦,是我过度疲劳导致的,还是中毒后遗症?说是梦,可是那一幕幕却那么清晰的展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已经久违的记忆之门被重新打开。
我看着这故人的女儿,连日来尽心尽责,也是有些消瘦了。
“我没事。”
我笑笑,摆摆手让她离去。
我仔细回忆着梦里的东西,或者说是吕布元神记忆中的东西,辽阔的平原,大大的张字帅旗,数千的骑兵,时隐时现的巍峨青山。没错,应该就是吕布征伐张燕的那场惨烈的战役。
面对吕布嗜杀成性的张狂,那逃生不得的冤魂,似乎随着他们领袖张燕,再次前来讨个公道。我揉了揉疼的厉害的脑袋,难道管辂所说的和这有所关联?
“主公,赵云门外求见。”
陈到在外面通报道。
自从韩猛遇到袭击,我的亲卫几乎全部战死。陈到自然而然的回到了他的老岗位,出于谨慎,曹性也带着一队弓兵驻扎到了我的住所旁边。
难道他抓到了袁鹏,我心里闪过一丝狂喜,急忙问道:他带了几个人前来?
“只有他一个人!”
陈到的话,让我有些失望。
“叔至,随我前去看看。”
“主公,赵云看到我出来,有些尴尬的说道,云无能没能追得袁鹏,但路上碰到一员弓将甚是厉害,箭法不下鞠义。”
“哦,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是何方人士,现在何处?”
“只知道他不是袁军的人,其他尚且不知,赵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主公如果能够饶恕伯圭兄,我就引荐给主公。”
“好大的狗胆子,竟然跟主公讨价还价,陈到呵斥赵云道,主公数次饶你不死,还想试试我的长枪吗!”
“叔至,我制止了暴怒的陈到,缓缓对赵云说道,我答应你,饶公孙瓒不死。”
“主公请随我来!”赵云拍马向城西疾驰而去。
我一拍赤兔,紧随跟上。
陈到带着一队弓骑不离左右。
行到一处土丘上,赵云正在四处探望,一支利箭贴着他的头盔红缨飞过。
“有埋伏,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