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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北宋逍遥生活 右一 1-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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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蛊,知道吗?”蛊王说。
周晓晓犹豫了一下,犹豫的看着蛊王,喃喃的问道:“不学不行吗?”
“当然不行。”蛊王说。
“为什么?”周晓晓问。
蛊王深吸了一口气,满眼温柔的看着周晓晓。他伸手摸了摸周晓晓的头发,又摸了摸她那雪白的皮肤。
“蛊能伤人也能救人,又可以帮人又可以防身,多么好的一种秘术,为什么不学呢?”蛊王问。
“我。我有点怕!”周晓晓说着,就低下了头。
“傻丫头,没什么可怕的。蛊,是我们的朋友。从今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蛊。如果你不认真学,我,可就不要你了!”蛊王侧着脸,严肃的说道。
周晓晓立即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见蛊王一脸的严肃,知道蛊王不是在开玩笑。可是,她真的很怕虫子。从小就讨厌毛毛虫的人,怎么能跟虫子打交道呢?
“听话!”蛊王说道。
周晓晓嘟着嘴巴,甚是不高兴,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满腹的委屈。
蛊王笑着拍了拍周晓晓的手,自己满腹的忧郁。
他除了会养蛊,还会占卜。放蛊伤人这种事情,是损阴德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特殊的麻烦,一般养蛊的人都不会轻易出手。
这一回,蛊王一下子伤了这么多的人,知道这一回自己定然会闯下大祸。今日天亮前蛊王沐浴、占卜,竟从卦象上看到了自己的死讯。
自己死了无所谓,但是,不能叫周晓晓被人欺负。他做她一天的丈夫,就要保护她一天,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就算他死了,也要这样做。



第九十五章 求婚?
吃过了简单的早饭,蛊王开始将自己的经验传授与周晓晓。周晓晓还是一脸的委屈,蛊王不得已说了她两句。
她当然无法体会他的心。
他恨不得今生今世永远都不跟她分离,他希望这辈子里的每一天都像是今天一样,守候在她的身旁。当年华老去,爱情已不在的时候,他跟她还是保持着那份纯真的亲情。
就像是孙老汉跟孙老太那样,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这,不就是最理想的结局吗?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恐怕就是知道了结局。
他看出了自己的死讯,他知道往后的每一天,他跟她在一起都必须要当成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度过。因为,死讯近了。
他要在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将他所会的东西全部传授给她。或许,他这样做会坏了规矩。但是,他必须要她在他死后保证绝对的安全。就算他死了,也有蛊来守护她。谁敢来欺负她?
蛊王的心情很急切,他希望周晓晓可以快点学会。这样,就算那一天来的时候,他,也会安心的离去。
可是这个欠抽的周晓晓,学的很慢。因为打心底里不愿意学,所以,更是让速度慢了一倍。蛊王仰天叹气,无奈之下,只好威逼利诱使出各种各样的方法。
为了让周晓晓对蛊术产生兴趣,蛊王绞尽脑汁。思来想去,蛊王最后说,蛊可以让小兔兔变得听话。一听说这样,周晓晓才勉强的有些兴趣。
当然,周晓晓怕虫子,蛊王不能一开始就拿虫子来让周晓晓学习。最开始,蛊王让周晓晓辨别各种花粉,以便她产生兴趣。
这一招,果然引起了周晓晓不少的兴趣。毕竟是女孩子嘛,对花儿有一种天生的好感。见周晓晓来了兴致,蛊王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然,蛊王为周晓晓准备下的并不只有学习蛊术。在一个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子夜,蛊王悄悄的打开了屋子里地窖的入口。
那是一条早年他就挖好的地道,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备用的。如今,这条地道可能真的会用上了。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间里挖这条地道呢?主要还是自己的房间里有无数的蛊虫。就算自己死了,这些蛊虫也能为周晓晓坚持一段时间。至少,能让周晓晓有逃生的机会。
这些蛊都是吃自己的血长大的,就算是在强大的蛊师来了,它们也不会背叛。所以,这也就是蛊王为什么一直说,蛊,比人还要安全的原因。至少,蛊,不会背叛你。在你最危急的时候,它会为你拼命。
蛊王将过去挖的地道又疏通了一遍,特别走到了地道的尽头,将那一边的出口隐藏的很好,不会被人发现。这样一来,他就算是为周晓晓找了一条最后的出路。
另外,就是为周晓晓备下银两。到时候,她逃出去不能饿死。蛊王从地道里回来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点可笑。
也许,自己并不会被敌人弄死,而是自然死亡呢?不过,想多些也好。起码,可以保证周晓晓的安全。
才不过短短的十日,宋可人跟方少文一行便到了临安城。入秋时节的临安城,多了一份的萧瑟。叶子落了,一片片的铺在地上,像是给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来到了临安城,宋可人心中别提多高兴了。这些天来的晕车真是没浪费,只不过是车子从临安城的主街上一过,宋可人就看出,这里是个商机无限的地方。
“快,快找家商铺将咱们从京兆带来的东西卖了吧!”宋可人激动的说。
方少文笑了笑,“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来了临安不到西湖哪儿行!”他打断了宋可人的话。
这个时代,还没有雷峰塔、白娘子跟法海这个老秃驴,却也有苏小小这种名妓的传奇。
妾本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燕于衔将春色去,纱窗几阵黄梅雨。斜插玉梳云半吐,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梦断彩云无觅处,夜凉明月生南浦。
西冷桥旁,苏小小盼那阮郎归,一等就是百年。宋可人看到苏小小墓时,不禁的想起了自己。自己哪里有苏小小那般的勇气,不顾世俗的保持着心中的那份真。这才最是难得。
眼下,自己面对这两个男人都无法做出决定,跟苏小小一比,自己是在是太浅薄了。
这是一个属于男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不论女人如何努力,也争不过这个倒霉的时代。始终是男女不能平等,并非女人天生需要保护,而是男人们给女人灌输了太多这样的思想。
“想什么呢?”忽然,方少文打断了宋可人的思路。
宋可人笑了笑,摇了摇头。
方少文引着她,两人在湖边散步。
“你看,这里的景色不错吧?”方少文问。
宋可人点了点头,这里的景色真的很好。翠绿色的湖水,时而风吹过,荡起层层涟漪,像是鱼鳞一样。
风吹过,伴着一股子水的腥气。两人徘徊在湖边,像是徘徊在桃花源。
“要是永远都这样该多好?”方少文说。
宋可人笑了笑,没回答方少文的话。湖边,时而有浅绿色的浮萍。到让人想起人生,人生不正是这样随遇而安吗?
忽然,方少文拉住了宋可人的手。宋可人不禁停住了脚步,好奇的看着方少文。
“离开周家,过来跟我一起过日子,好不好?”方少文忽然说道。
“什么?”宋可人不禁的瞪大了眼睛。
方少文又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宋可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方少文的眸子里尽是柔情。而宋可人的眸子里,则表现出惊慌失措。
宋可人慌张的从方少文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中,慌张的转过了头去。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不愿意离开周家?”方少文问。
宋可人被这样一问,反倒是有些慌乱,连连摇头。
“不是。”她说。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愿意?”方少文又问。
宋可人垂着头,看着湖水。碧绿色的湖水里,看不到鱼儿的游动。或许,鱼儿都在更深的地方。
方少文歪着脑袋看着她问道:“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可人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来看着方少文。
“周家的老奶奶当年当了镯子将我娶回家,一共花了十两银子。而当时我要离开周家,奶奶跟我有约定,只要还上这十两银子或者在周家呆上三年才可以离开。”宋可人说。
方少文瞪大了眼睛看着宋可人,点了点头。
“是呀,我知道这件事儿呀。只要你肯离开周家,我帮你还上银子。”方少文说。
宋可人微微一笑,自嘲的说道:“算是给我赎身?”
方少文皱了皱眉头,不高兴的说道:“干嘛说的这么难听?”
宋可人摇了摇头头,转过头去看着方少文。
“咱俩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有美好的未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也许你对我的感情,只是同情,并不是真正的感情。”宋可人说。
方少文立即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不是真正的感情?你又不是我!”
宋可人低下了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就没有想过么?你家里可能早已经给你定了亲,我不想掺和这些事。”
“你别混想,我爹从来没给我定过亲。再说了,你跟我过日子不好么?你放心,我家里……”
“别说了。”宋可人说道。
方少文长叹了一口气,对宋可人十分的无奈。而宋可人则想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求婚?
再也没兴致在西湖边逛下去了,宋可人声称累了,想要回去休息。方少文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回到车上。
两人一同坐到了车上,宋可人的心情似乎有些好转。小厮递进车厢两个纸包,方少文连忙将纸包打开。原来,竟是临安又名的小吃酥油饼。
“快,尝尝。”方少文张罗着。
“这……”宋可人说。
“我早就派人去买啦,今天中午我给你接风,带你去尝尝临安名菜‘西湖醋鱼’。”方少文说道。
宋可人笑了笑,点了点头。
“快吃啦!”方少文说。
宋可人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这时候,忽然听方少文说:“也许,我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或许,做生意更适合我一些。”
“你……你怎么忽然说出了这种话?”宋可人吃惊的问。
见宋可人如此惊异,方少文也只好收起了自己的暗示。他笑着指了指的酥油饼,微笑着说道:“还不吃么?再不吃一会就不好吃了!”
宋可人点了点头,又瞥了方少文一眼。
“我这人没有胸怀大志,什么保家卫国,从来没想过。如果,叫我舍弃妻子去外地做官。我实在,实在无法接受。”方少文看着宋可人说。
宋可人的脸不禁的绯红,舍弃妻子,这是说的她么?她又偷偷的瞧了方少文一眼,方少文笑了笑,低头吃着他的酥油饼。
他的意思,是永远在西湖旁安家吗?这……这速度似乎有点快呢?宋可人反问自己。




第九十六章 初次做生意
马儿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道路两旁,是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白粉色的墙上,幽绿色的青苔铺了厚厚的一层,凝固了历史,沉重了昨日。
宋可人凝望窗外,时而有麻雀低空掠过,好一片小桥流水人家的悠闲。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宋可人不禁扭头看了看方少文,这时,小厮挑开了帘子,笑着说道:“少爷,到了。”
方少文点了点头,自己先出去,随后,拉着宋可人也走了出来。
“大哥他们应该是从前门进去的吧,呵呵,咱俩去了趟西湖,就只好走后门了。”方少文说道。
“这……是你家?”宋可人问。
“是店。快来吧!”方少文说道。
小厮早已经上前敲了门,方少文话音未落只听见了“吱嘎……”的一声,随即,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伯伯走了出来。
一见方少文与宋可人,那老伯伯立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小少爷?可是小少爷来了?”老伯惊喜的问。
方少文微微一笑,小厮连忙说道:“少爷不正站在你的面前吗?”
话音未落,只听见老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宋可人见到老泪纵横的老人,不禁的看了看方少文。方少文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老伯的胳膊。
“少爷……少爷……老奴才终于……终于盼到了少爷来的这一天。自从,十八年前,老奴才从京兆派到临安,就……就在也没见过少爷……少爷,少爷,快,快让老奴才好好的看一看。”那老伯用袖子捂着眼睛哽咽的说,说到此处,他松开了袖子,捧起了方少文的脸。
方少文笑了笑,从容的说道:“徐伯,这十几年辛苦你了。我这回来,我爹还特别吩咐,要我好好孝顺徐伯。”
“哎呦呦,那可折杀老奴才了,那可折杀老奴才了!老奴才为方家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应分的!”徐伯哭着说道。
小厮在一旁不耐烦了,但徐伯虽然身份地位低微,但是,却是方家的有功之臣,他自然要敬重徐伯。
于是,小厮只好不温不火的提醒道:“少爷还没进去呢!”
徐伯一听小厮这话,连忙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
“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我都老糊涂了。可不是,怎么能叫少爷在外面站着?少爷,快进来,少爷,快请。”徐伯说道。
宋可人进门前,打量了这条小巷子。巷子很深,一眼望不到尽头。几乎每家都是青砖小瓦马头墙。若是半夜走在这里,不熟悉的人,似乎很容易认错路呢。
跟着方少文从后门进去,顿觉眼前豁然开朗。
一处不小的天井暴露在眼前,天井里,却到堆放着一笸箩、一笸箩的药材。宋可人也看不出那是什么药材,每个笸箩里的药材都不相同。在这个乌云低垂、有些烦闷的天气里,药材们发散着一股子奇异的湿热味。
那股子味道,甚是难闻。但她见方少文与那小厮都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自己也不好捂住鼻子装矫情不是?
跟着方少文他们穿过了一道门就来到了前厅。这时候,宋可人才知道,原来方家在临安城的生意竟然是开药铺的。
那一个个装着抽屉的小格子里,空自发散出幽幽的味道。
看病的人不少。宋可人打量了一下,这个正堂至少有两百平米,三个坐堂的大夫都在看病。柜台里,四五个伙计忙碌着为客人抓药。
这生意的规模,可真是不小。
随即,另一个问题冲入了宋可人的脑海,方家这么大的生意,为什么不来临安城居住?反而去在京兆城的乡下过的不亦乐乎?
原来,这方少文的爹方老爷有一股子癖性。用现代的话来说,大约是广场恐惧症这类的心里问题。自从十几年前跟着他爹出来打拼的时候遇到了劫匪,从此以后,就只敢窝在自己的碉堡里。
其实,方少文的小时候,他们家还有一次遭到了劫匪的洗劫。那时候他们家还在临安城的郊外居住,那次也把方老爷吓了个半死。那一次,多亏徐伯救了方少文,不然,现在的方少文早已经投胎去拉。
所以,方老爷自从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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