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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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阿姨忙答应了,准备退下去。南烈燃却又叫住了她们,想了想,说:“你们以后每天炖一盅燕窝让她晚上睡觉前喝下去。”
他抬起她纤细雪白的手臂捏了捏,很嫌弃地皱眉:“瘦得跟芦柴棒似的。”
阿姨含了笑答应着,心想这真是雨过天晴了。别看先生嘴上说的凶,心里还是疼着小姐的。
贺晴晴以前自然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然而自从贺氏破产,她流落在外,哪有人管过她的死活?磨难受了不知道多少,耻辱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而南烈燃虽然自她跟在这里住了下来,虽然背地里叫阿姨好好照顾她,但是表面上无比别扭,就是不让她知道,反而还故意处处挑剔她、为难她。现在这样,还真是第一次。
但是,贺晴晴不觉得这是他向她示好。她只觉得南烈燃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行为都是居心叵测、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领情,反而还瞪着他。
南烈燃如愿地听到她一声惊呼,脸儿一下子就火红了!
她瞪起眼睛想要做出凶悍的样子,可是红通通得脸出卖了她:“放我下去!”
南烈燃挑挑眉:这不识好歹的女人!
贺晴晴恨不得赛上自己的耳朵。
她转过头去,刻意忽略
“我要吃饭了。”
“好。”南烈燃听到她的肚子又咕噜噜地叫了一声,轻笑一声,将她坐在自己膝头摆过去面向餐桌,背靠着自己的怀里。
“吃吧。”他将她的碗筷摆到她的面前。
贺晴晴往那餐桌上一看:只见几个菜除了清补凉鸡汤,都是她喜 欢'炫。书。网'吃的菜。
松鼠桂鱼、松仁玉米、蓝莓山药、香酥藕夹、香油菠菜……都是南烈燃吩咐了叫阿姨做的。
她手中的筷子戳到碗中被堆成漂亮的半圆形的晶莹的米饭里,一下子就不动了。慢慢地回过头,她看着南烈燃:“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吃什么?”
南烈燃淡淡道:“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错,这就是双刃剑。
他熟知她的一切:喜好、习惯、性情。利用这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她。但是,如果他想,知道这些,他也可以利用这些来对她好。
他想要对她好,取悦她。就算她觉得心怀叵测、别有目的也无所谓。
她被他折磨了那么久,他现在只想让她开心一下,事事都顺着她的意,讨好她。
什么都可以,什么他都愿意做到。只除了两件事:她的自由,还有林逢。
除了这个,什么他都愿意为她做到。
贺晴晴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很恐惧,这个男人对她和贺家的了如指掌直接导致了贺家的彻底覆灭,她父亲至今还在监狱里失去自由、受苦。而她也被迫呆在他身边做他情妇。
她沉默地吃着米饭。
南烈燃看着她小小的头颅,那样沉默地低着,心里一阵难言的酸涩——她本不是这样的。
他生生地折断了她的翅膀,折辱她,摧毁她,让她的骄傲被他踩在脚下,变成了这样一个沉默的女孩子。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也知道失败者是会这样的。可是,他想看到她笑啊!
当年那个娇纵却又神采飞扬的贺晴晴,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真可笑,他一手摧毁了那个贺晴晴,现在却又盼望着她回来。
可是,他真的愿意用时间、用自己对她像贺宗东那样娇宠着的,将以前的她换回来。
贺晴晴,如果这样,你肯不肯对我笑?
你什么时候肯真心地留下来,真心地,不是被迫的?
贺晴晴吃饭的过程,南烈燃也很难受。
亏得他能忍耐。
好不容易等她吃完了饭——他这样,贺晴晴当然也是食不知味!
贺晴晴刚一放下碗,南烈燃就立即将坐在他腿上的贺晴晴抱起来,再度地走上楼梯。
贺晴晴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她也知道挣扎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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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从现在开始,他要用心去讨好
贺晴晴累坏了。
她哪儿想到刚从医院回来,迎接她的就是昏天黑地的做*,南烈燃太奇 怪{炫;书;网}了,不仅像是禁欲了几百年几乎将她生吃活剥,还对她说些奇 怪{炫;书;网}的话。她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变化。
从下午到深夜的长时间疯狂折腾让她累坏了,一下子就睡到了中午。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光溜溜的胳膊,却一下子碰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她有些惊讶地抬眼一看,还是朦胧的眼睛只看到他穿了干净雪白的衬衣坐在床前,目光很温柔……很温柔?
她一下子用手肘半撑起身子,惊慌地看着他。
她她一定是看错了!
然而,确实,他的眼里没有残忍也没有冷酷,只是也没有了她刚刚看到的那一抹温柔。他沉静地看着她,淡淡地开口:“醒了?”
她一下子就用手指抓住了被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现在,他一定很得意自己的本事。
一定更加看不起自己,要用这一点来打击嘲笑自己。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被他嗤笑死的。
但是南烈燃竟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嘲笑出来,而是起身拉开了巨大的白色衣橱。
贺晴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这衣橱里会有这么多女孩子的衣裙,而且全都是她喜 欢'炫。书。网'的鹅黄 色?
南烈燃也觉得有些尴尬似的,手放在嘴边掩饰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装作很淡然的说:“这些都是你住院的时候,我让人送来的。我想你……咳,应该会喜 欢'炫。书。网'。”
贺晴晴瞪着大眼睛,看看衣橱里各色衣裙,又看看颇有些不自然的南烈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她有些呆住了,好容易才能发出疑问,“你又想做什么?”
南烈燃恼羞成怒了!
——难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别有目的、不安好心吗?!
他嘭地一下关上衣橱,走过来。却在看到贺晴晴眼里的惊慌那一刻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会这样想,怎么能够怪她?
一直以来,他都是扮演这一个破坏者的角色,伤害她、羞辱她。她把他看成一个最可怕的恶魔,而自己也确实夺走了她的一切。
这样的自己,难道还想她一夜之间对他改观吗?!
他想明白了,可是怎能强制要求她也这样想?
南烈燃,你忘记你自己对自己做过什么承诺了吗?
他只能慢慢来啊!如果他想让贺晴晴不再怕他,想留住贺晴晴的话。
他转过身,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快点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说完,他就往门口走去。
他不是生气了,而是见不得贺晴晴这个样子——黑色的卷发从雪白的肩膀上垂下来,虽然用被子从胸口围住了,不让春光外泄,可是那*出来的雪白胳膊、肩膀、优美的颈项,还有那巴掌大的雪白小脸上,那种又尴尬又羞赧的样子,真的是……
他要不是因为要按照原定计划将她带出去,不能耽误时间。真的会变身大野狼,直接扑倒她,继续从昨天下午到晚上的疯狂沉沦!
贺晴晴梳洗好了,从衣橱里挑了件衣裙穿上,心里仍然是不解,不知道南烈燃究竟意欲何为!自己难道还有什么可以让他掠夺的东西吗?她早就一无所有了啊!还是他又想出了什么方法要来整她?她不明白。
换上了鹅黄 色的衣裙,她走出了卧室,走下了二楼,只见一个负责照顾她饮食的阿姨笑着说:“小姐起来了呢,饭菜都做好了,先生就在等着您呢!”
贺晴晴早已没有了以前目中无人的娇纵脾气,这时就说了声:“哦,谢谢。”抬头一看,阿姨笑眯眯的,想起昨天晚上南烈燃那副抱着她的样子,难怪人家要笑,顿时又羞又窘,都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了。想要气愤吧,可是南烈燃并没有强迫自己,自己是那样可耻的要求他zhanyou自己。
她不敢想下去了,只觉得自从医院回来后,一切都不是自己以前想的那样了!
她走到餐厅,只见阳光从透明的窗子洒进来,洒在宽大的餐桌上,照得餐桌上花瓶里的娇 艳百合分外动人,桌上的菜肴也闪着诱人的光泽,而坐在桌子边上的南烈燃……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似的,更像一尊俊美无比的雕像了。
贺晴晴不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南烈燃抬起头,看她坐在自己对面,不由得挑一挑眉,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一手点了点自己的位子。
贺晴晴犹豫了一下,坐着没动。
她不知道南烈燃这是做什么,她不明白。
而且经历过昨天那样的狂,欢,她是真的觉得很窘很羞惭。她根本都不想面对他!
南烈燃再次点一点自己旁边的位子,黝黑幽深的眼睛也危险地眯起来了。
贺晴晴心中警铃大作,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走在他身边。
南烈燃满意地点一点头,然后又皱了皱眉——好像他只能用恐吓才能让她听自己的,他觉得这一点很讨厌!
可是要怎样才能改变呢?
以前没有面对自己的真心是,贺晴晴怕他、恨他、讨厌他,他都觉得无所谓,或者是心里有点点不舒服但是也能忍着,反而变本加厉地伤害她。
现在他是不可能再那样伤害她了,可要怎样才能让她自愿接受他?
这和做*不同,他能用高超的技巧让她崩溃地啜泣着要他,可是他怎样才能生活当中也让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只能慢慢来了。
从现在开始,不,应该说是在半个月前,他就决心好好地对她。
两人吃了饭,南烈燃让贺晴晴跟着自己上了车。油门一踩,他们直奔山下而去。
一路上,贺晴晴越想越觉得困惑——南烈燃开车经过的路,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她闭着眼都能知道哪里有加油站哪里有收费站。
果然,当他们开到了靠海边的别墅门口时,贺晴晴一下子就愣了一下。
这里,是她曾经住过很多年的地方——
被银行收走拍卖的家!
五十六、现在开始他要用心去讨好她(
没错。是她以前的家。
门口晶莹的玉狮子,围墙透出来的累累的粉红蔷薇,阶梯两旁的粉黄雏菊,花园中的玉兰……她怔怔地看着曾经被贴上了封条的黑色大铁门打开来,车子缓缓开进去。
她从车窗望向那熟悉的一切,却震惊地看到阶梯两旁一边四个的站了八个白衣黑裤的保姆,而站在最前面,台阶下,打着领结衣冠楚楚的,居然是贺家以前的管家。
她震惊地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南烈燃。
南烈燃轻笑一声:“还不下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同没有?”
贺晴晴震惊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
她飞快地打开车门,走下车。
她的脚一踏上绿色的草坪,那些白衣黑裤的保姆就一起齐刷刷地鞠躬:“欢迎小姐回家。”
贺晴晴像梦游一样,一级一级地拾级而上。
豪华宫殿一般的别墅像是一幅画,而她现在正在走入这幅画。
梦游般的走上正门,走进大厅,沿着楼梯上二楼,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她轻轻地扭动把手,竟然手都有些颤抖。
门在她眼前打开,她的眼睛顿时湿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人从背后抱住,那人的头靠在她肩上,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一切都没变,是不是?”
她回过头来,大眼睛里有不敢相信和震惊。
南烈燃见她这样,干脆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往里面走,一面用脚将门踢着关上。
将她抱着放到她层层叠叠梦幻一般的软床上躺着,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从上方看着她:“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会高兴呢!”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看她的样子,瞎子都知道她是什么心情。
贺晴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是你买下来的?”
南烈燃俊美的脸就在她面前,低沉道:“这下,你该稍微给一点好脸色我看了吧?”
贺晴晴仍然是不能相信:“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不是恨死了他们贺家,恨不得他们父女受尽折磨而死吗?
他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南烈燃不答,只用指尖捻起她脸颊的一缕柔滑的卷发,漫不经心地用指尖*着,直到贺晴晴那不解的目光越来越强烈,他才蓦地缠着那缕头发往上拉了一下,逼得她不得不抬起脸。
他低下头,幽深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许许多多的往事,许许多多的情怀,许许多多的爱恨,他很想把心里的感受告诉她,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他低下头,轻轻地一口咬在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引来她轻叫一声,抬手护着脖子,瞪着他:“你是吸血鬼是不是?”
忽然觉得,宁可被她瞪着,也不要再看到她蜷缩着躺在床下,随时都会失去生命。
他低低地笑了:“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稍微表达一些感激之情?”
贺晴晴睁大了亮晶晶的眼睛:“你……”
一下子被堵住。
她的眼睛顿时睁得更大!
这是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南烈燃亲她的唇。
从他第一次强,暴她到后面他用药、绑着她……同她疯狂地欢、爱,他都从来没亲吻过她的唇,无论身体多么热烈多么激烈,他的表情都是冷的,是置身事外的。他不亲她的唇,就像对ji女,就像对待最无情的交易,最冷酷的发泄一样。
——不,不是像,是根本就是。
他说的,他所做的,都是将她当成最卑微的情妇,在她身上发*、望而已。
可是,现在他竟然亲了她的唇,而且亲得这样温柔,他的表情也没有那么冷酷,连嘴角那抹招牌的邪 恶微笑都是那样轻柔。
——南烈燃,他是怎么回事!?
南烈燃从上方看到她那副被震惊的可怜样子——可怜的孩子,受到太大打击了吧?不由得微微眯细了黑瞳,惩罚性地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咬了一下,引来她一个颤抖,这才像是大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