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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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软的身子开始挣扎,那些被刺穿的悲惨的记忆又回到了她空茫的大脑里,她全身都因为恐惧而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就算再强逼着自己忘记,可是被放上来的一刹那,她就不能不想起了。
那滴在地板上的鲜血,那回荡在浴室中惨叫……
可怕的记忆。
被残忍掠夺的第一次。
一幕幕在她眼前重放……
她全身都在发抖。
只不过刚刚是因为激qing,而现在是因为恐惧。
南烈燃知道她在怕。
他也知道自己对她的伤害有多深。
这一刻,他想抹掉她脑海中的残忍记忆。让她彻底忘掉那些黑暗的影像,忘掉自己是如何逼迫、摧残她的。
他的手一挥,将黑色流理台上的东西都扫下来,清脆的声音在浴室里想起。
一切都像那一天一样。接下来,是不是又是……
贺晴晴发着抖,想要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却被南烈燃用手按着她的手制止了。
他的眼里没有暴戾和冷酷,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的眼里,有着歉意。
还有着……怜惜?
贺晴晴想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样,摇着头,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错觉。
南烈燃一定是又想折磨她,又想各种奇 怪{炫;书;网}的方法凌 虐她!一定是这样!
但是南烈燃在下一秒,将她按在了流理台上,她躺着,恐惧地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他又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却感到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腿搁在了他两边手臂上。
“你……”她惊慌地摇头,却在刹那间屏住了呼吸!
南烈燃低下头去,。。。。河蟹
贺晴晴满面通红,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了比之前淡粉色更为鲜艳的艳红色,她已经在南烈燃这里知道了这代表了什么。。。河蟹
她心里恨着自己。可是没办法抗拒那极度紧绷后涌来的一*快gan。
她的*被咬得快要出血了,可是细微的呻 吟仍然在洁白的齿间、被咬得嫩红的*间溢出来。她红着脸,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当她一抬眼,看到流理台前面,墙上的玻璃镜反映的画面,顿时又颤抖了!
。。。。。。河蟹
她已然接受不了他在做什么,觉得根本无法面对。
可是现在她竟然在镜子里亲眼见到了这煽情无比的一幕!
她的身体不停起伏着,因为承受不了这视觉的强烈刺激。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一眼。
然而,南烈燃却放下了她的腿,伸出手指在那。。。涂抹到了她的唇上。
“好吃吗?”他邪恶地覆在她耳边,轻笑着问。
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这时听来,犹如恶魔般魅惑邪 恶。
贺晴晴紧紧闭着眼睛,脸色通红,身体仍然在颤抖,却不肯睁开眼睛,也不肯回答——她觉得丢脸死了!
南烈燃见她这样,又是轻笑一声,邪 恶的指头更深地分开她被咬得嫩红的嘴 唇,送入她的口中,搅动着,要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贺晴晴终于睁开眼睛,羞惭无比地别开脸想要逃避他邪恶的手指,但是他却一手托着她火热的脸颊,固定了她的脸不让她避开,俊美的脸靠在她耳边,低低地笑道:“我没有用药,是不是?”
贺晴晴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无话可说。
南烈燃看着已经瘫软的她,幽暗的黑眸不曾离开她通红的小脸,他慢慢地除掉了自己的衣衫。
贺晴晴别开脸,不敢去看他渐渐*出来的结实的古铜色肌肤。
那羞赧又无奈的样子取悦了南烈燃。
他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脸,她的脸很烫。
他要她忘掉她曾经在这浴室里的恐惧记忆。
贺晴晴,一切重新来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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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如果我说不再欺负你,同你重
浴室的温度居高不下,蒸腾的水汽中,一切都像个消散不去的梦。
淡淡的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玻璃镜被南烈燃伸手抹去水雾,交错的痕迹中仍是沉默而忠实的反映出眼前的影像——可以令人鼻血狂流而死的画面。
他抱着她,她这么真实的在他的怀里。
有时候他觉得人的命运真的是很神奇的。
当年,她那样高傲地从他面前走过去,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屑于给他。
如果那时候有人说:这个贫民窟里出来的小孩,有一天会真实的拥有这个贺家的公主。那么他一定会被耻笑之死吧?
简直是痴人说梦!
怎么可能?他们根本是云泥之别!
然而这一切,都真实的发生了。
这不是命运是什么?
南烈燃抱着软弱无力的贺晴晴在水花下一起冲洗干净了,有用毛巾给她擦干净了。然后拦腰将她抱起来,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放着。
贺晴晴昏昏沉沉地,她很想睡觉。
南烈燃抱着她,将她小小的头颅搁在自己赤裸结实的胸前靠着,缓缓揉着她滑溜的卷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将她抱紧了一些。
贺晴晴只想睡觉。
她的头脑一片空茫,身体已然疲累,只想立即就*梦乡。
她感觉到南烈燃亲了她一下。可是她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南烈燃那个恶魔,怎么可能这样温柔的亲她?
他恨她,折磨她,*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这样温柔地抱着她,*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在额头上印下轻吻。
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吧?
而且是最不靠谱、最荒谬的梦境!
她迷迷糊糊的,扭动了一*子,听到了男性的一个抽气声,然后被抱得更紧。
她昏沉沉的,觉得这样很难受,又扭动了一下,顿时又听到了一声闷哼,搂着她纤细腰肢的火热大手更加收紧了一些。
“讨厌……”她皱着眉,迷迷糊糊地说出了不满。
恍惚中,她听到了一声轻笑,然后被搂得更紧,一个似真非真的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响起。
“贺晴晴,如果我以后不再欺负你,不再伤害你,你肯不肯……你肯不肯接受我,同我重新来过?”
模模糊糊的声音在雾里一样。声音模糊,说话的内容也模糊。她皱了皱眉头,嘟哝了一句,完全是不自觉地往那坚硬却又有*的结实胸膛靠了靠,彻底地睡去了,什么都没听见了。
南烈燃发出了一声苦笑,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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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窗外的天色黑压压的,贺晴晴就在这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一抬头,额头却撞上了他的胸膛,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了一下,顿时惊慌得缩回手。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那样近得不可思议!
贺晴晴脑袋蓦然轰的一响,脸红得发烫!
她再也不敢回想一丝一毫,侧着身子想要退出来,下床去。
她已经够羞够窘的了,现在更是火红着小脸,想要将他的坚实胸膛推开,离自己远一点。
然而,她哪里推得动分毫?
她无比丧气,怀着愤恨的心思抬头瞪着他,却意外地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怀着戏谑、好笑的神情看着她!
敢情她的努力都落在他眼里,他就像看戏一样看着她是如何的可笑。
她握紧了拳头,扭开头:“你看什么看!”
声音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竟然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丢脸死了。
她低下头,生怕又惹来他的嘲笑。
他一向都是以打击她、讽刺她为乐的,不是吗?
但是南烈燃没有再出言讽刺她,只是将她软软的身子往上一拉,逼着她与他面对面的相对。
“贺晴晴,刚刚你快乐吗?”
他低沉的问。
贺晴晴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全身都因为羞赧而发烫,咬了咬嘴 唇,又别过脸去,坚定地决定不发一言!
南烈燃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脸将她转过来,不让她逃避。
“我问你话得时候,你最好不要用后脑对着我。”
贺晴晴羞愤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忽然脸色一僵,想起了他们无数次的关于这句话的对话——他一定又要用这句话来打击嗤笑她了。
可是,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嗤笑她,反而低低地问:“我只是问你刚刚你快不快乐。你说女人跟我在一起都不是心甘情愿地,你是真的这样想的吗?”
贺晴晴想打击他,说当然是。可是真的说不出口。
那样任他为所欲为,她怎么还有脸,说得出那样的话?
她沉默了,羞窘地说不出话。
南烈燃抬起她的尖尖的小巧的下巴,深深看着她:“贺晴晴,如果我说,我以后不强逼你,不让你难过,你会不会……你会不会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
贺晴晴忘记了羞窘,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你做梦!”
南烈燃扶着她下巴的手僵在那里。
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贺晴晴一瞬间就感到了危险。她极力地想要往后退,但是她的身子在他手和脚的包围中——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强健的腿也跨在她纤细柔软的身上困住她。她哪里能后退?
南烈燃的黑眸里闪动着火焰:“贺晴晴,你再说一次?”
贺晴晴肩膀也僵硬了,她也怕。
她现在有多怕他!
可是,她连死都不怕了,现在这个对他的怕又算得了什么?!
她瞪着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光亮:“我说你做梦。”
他是他的仇人,敌人。
他伤害她,侮 ,辱她,折, 磨她,蹂 ,躏她。
现在居然这样问她?
他一定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方法来折磨她、戏弄她!
她绝对不会上当,让他折磨她的心思如愿以偿的。
南烈燃的声音低沉好听,却在黑暗中犹如来 自'霸*气*书*库'遥远的地方:“你,还想着林逢?”
贺晴晴身体骤然僵直了。
她刚刚真的没有想到林逢,可是他现在突然提到了他,让她心里那个伤口一下子又撕裂了,鲜血流出来,是被羞辱的疼。
她当然记得,他是怎么对待她和林逢的——
这些可怕的记忆,她怎么能够忘记?
还有,林逢,那个笑起来像春风一样温柔的林逢,从小就喜 欢'炫。书。网'着的林逢……
她的心像刀割一样,鲜血在胸腔里流淌。
她的沉默和僵硬让南烈燃认为他猜对了——她可真是对林逢一往情深啊!
此情可感日月啊!
他嘲讽地笑了,然而心脏的地方却传来一阵接一阵地难言的酸涩。
这种感觉真的可以让人疯狂!如果林逢现在在他面前,他说不定会直接一枪崩掉他的脑袋!
让贺晴晴去缅怀他吧!
他忽然一个转身,覆身上来,压住贺晴晴。
幽暗漆黑的眼眸里有着燃烧的火苗,他冷冷地看着她:“忘不掉他?想着他?爱着他?”
贺晴晴紧紧闭着嘴 唇。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副样子让他恨不得掐死她!
他的手按在她脖子上,收紧。她竟然也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他笑了。掐死她?他才不会!
她倒是不怕死,可是他才不会让她如愿得到解脱。
她只能和他在一起,不能摆脱他。就算是对他满怀仇恨,也不能离开他!
他要让她离不开他!
“你的心想着林逢没关系,你的身体可是习惯了我,离不开我了!”
话是这么说,他的心里仍是酸死了!
谁稀罕什么“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一样”?!
心,他要。人,他也要。
贺晴晴,我才不会放过你!
你想着林逢是吧?我要让你没时间想起他,满脑子都容不下他!
贺晴晴被他抱下楼来吃饭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快九点钟。如果不是听到她肚子里传来的羞人的咕噜咕噜声,他如狼似虎地还不会放过她。
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这半个月,他都没有碰过哪个女人。
既然他决定要只对她一个人好,那么为她禁欲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为她禁欲,并不表示在她身上也要禁。
他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这么觉得。
何况,不是有句话说:到达女人心里的最好方法,就是通过她的XX?
他要让她离不开他!让她没时间、没力气想起林逢。她的世界不允许有第二个男人。
贺晴晴穿着睡衣,被同样穿着睡衣的南烈燃抱着下来,身子是软的,脸是红的,但是却没法抗议——他有太多得方法让她沉沦下去,就算是漩涡,也不能呼救。
阿姨早就在等着他们了,饭菜还是热的。她们给两人摆好了碗筷,一面偷偷地瞧着他们,心里暗暗地发笑,越想越觉得这先生和小姐其实是很有感情的。每次看他们都闹得那么僵,但是一转身又是跟麻花一样扭在一起了。
说来也怪了,小姐刺伤了先生,先生又害得小姐住院那么久,两人倒反而怎么也散不了。她们不知道这其中的恩怨纠葛,只觉得扑朔迷离,又好笑又觉得他们真是爱闹。
大概年轻人都是这样吧!
看,从下午上楼去,到现在才下来。那软绵绵的样子……她们都是经历了人事的妇人,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心里又想笑,又不敢真的想出来。只将那盖着碗碟的保温用的盖盅揭起来,请他们用晚餐。
贺晴晴被他抱着坐了下来,她扭动着想下来,但是南烈燃按着她,就是要她坐在自己身上——这男人,真是要么不腻歪,要么就腻歪到要死!
阿姨低了头忍着笑,贺晴晴脸更红。她现在已经再没有以前那种专横跋扈啊,不把别人当人看的劲头了,所以也不骂她们,只觉得不好意思。
南烈燃看到她低着头坐在自己身上,真是胸前一阵热流涌动,恨不得一下子再次把她扑倒!
他挥手对两个阿姨说:“你们先下去,等下再过来收拾。”
两个阿姨忙答应了,准备退下去。南烈燃却又叫住了她们,想了想,说:“你们以后每天炖一盅燕窝让她晚上睡觉前喝下去。”
他抬起她纤细雪白的手臂捏了捏,很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