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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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了,她见过这个老人家的。
南烈燃把爷爷推到椅子面前,自己在那石椅上坐了。他扶着轮椅的扶手,面对面地看着爷爷:“爷爷,这些天好不好?”
南爷爷津津有味地吸 吮着嘴里的水果硬糖,嗯,葡萄味的,他喜 欢'炫。书。网'。
“不好。”他张着漏风的门牙,直接回答。
南烈燃一怔:“怎么?有哪里不舒服?还是这里……”
“都不是,”老头子吸着糖果的甜汁,小孩子一样地皱了皱眉,苦着脸,“我是看了别人家都有小孩子,活泼的很,又可爱又好玩。就我们家没有。所以我不高兴。”
南烈燃失笑:“你成天跟疗养院里这些小孩玩还不够?”
老头是性格退化成了小孩,但智商并没有退化成小孩子的程度。
他垮着脸:“他们这么可爱,但不是姓南的。”
他满是皱纹的手抬起来放在南烈燃的手背上:“我要自己的孙子。”
南烈燃一下子默然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这又不是法庭辩论,又不是勾心斗角用手段。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安抚爷爷了。
南爷爷脑子清楚得很:“小燃啊,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在了,你可别让我到闭眼了都没见到自己的孙子。”
三十三、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南烈燃答不出来,一转头将那贺晴晴的手臂捉了推到前面来转移爷爷的视线。
“爷爷,我不在的时候,她会过来看你。”
南爷爷扭过头去,只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面前,脸孔雪白,眼睛又大又亮,手上提了个袋子,一副尴尬之极的表情。
贺晴晴心里已经把南烈燃骂了一百遍呀一百遍!
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
据他自己说,她的父亲害死了他爸爸,那他还带他来看他爷爷?他是不是觉得他一个人整她还整得不够,还要拉上他爷爷一起来恨她才痛快过瘾?
她素来是看不起人的,何况是这么个缺了门牙满脸皱纹的糟老头。要是以前她还不翻个白眼骂一句转身扬长而去?但是现在她已经改变了很多,饱经世态炎凉之后比以前懂得了很多,再者她觉得自己在这老人家是算是大仇人的。就算南烈燃不说出来,她也觉得怪不自在的。
她那雪白娇 艳的脸蛋,不知不觉就低下来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您……您好……”
该死的南烈燃!干嘛叫她过来!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今中外没有人不喜 欢'炫。书。网'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老爷子看她就觉得很顺眼,乐呵呵地说:“丫头你是小燃的女朋友吗?你叫什么名字。”
“她才不是。”
“我才不是。”
两句话两个人一起脱口而出。
南烈燃和贺晴晴互相对视了一眼,又一起不爽地扭开了头。
南烈燃心想:什么态度,还瞧不上我是怎地!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喜 欢'炫。书。网'我,就你把我当成一坨*。我哪里比林逢差了?你就那么喜 欢'炫。书。网'他?嗤!小样儿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贺晴晴心想:我是有多倒霉才沦落到任你OOXX又供你驱使的的,既当情妇又当丫鬟。早知道多捅你两刀捅穿你!要不是被你这个变 态强逼着,我都不会正眼看你一眼。你这个卑鄙的无耻的恶毒的种马的白痴!总有一天,我会再也不用看见你!切!
南爷爷失望地“哦”了一声,又随口问:“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贺晴晴犹豫了一下,抬眼望了一下南烈燃,却见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天上的白云。她心里气死了,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要是把你爷爷气到了可不怪我。
“我叫……贺晴晴。”
南爷爷一呆,嘴里吸得津津有味的糖果咕噜一下从嘴里顺着喉咙滚了下去。
他又细细地打量了贺晴晴,然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你就是贺晴晴啊!”
贺晴晴硬着头皮站在他面前,“嗯”了一声。心想着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她低着头,绷紧了肩膀等着暴风雨的来袭。
没想到既没听到老爷子的痛骂声也没受到他的厮打什么的,反而听到一句“丫头,我见过你。”
贺晴晴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南爷爷摸了摸喉咙,十分遗憾糖果就这么滚进肚子里去了。
“丫头啊,下次来记得带好吃的糖果,不要被护士看到,偷偷把糖果给我。”他淳淳善诱,像个顽皮的小孩子,“咱 是很懂事的,也不要人家护士太为难是吧?看不到就不算了对吧?”
贺晴晴傻呆呆地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哦。”
她真是完全搞不懂状况。
老爷子怎么不恨她不骂她呢?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时南烈燃低了头悄悄在她耳边说:“他让你来你就来,记着,你这是在给你那老爸赎罪。你把我爷爷哄开心了,你爸爸就会好过一点。”
贺晴晴一听这话,肺都气炸了,转过头去对着他的眼睛狠狠瞪了几眼。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时那几个放风筝的小孩都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脸圆圆的,脑袋上戴了个粉红色的帽子
的小妹妹笑起来尤其可爱。一下子就拉扯着南烈燃的裤腿:“叔叔,叔叔,风筝掉到那边去了,你快去帮我们捡回来嘛!”
其他几个小屁孩也一拥而上,一个个娇 嫩嫩的,跟一团团棉花糖似的团团将南烈燃围住了,撒娇个不停:“叔叔,你过来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们嘛!”
贺晴晴想不到这些小孩居然一点都不怕南烈燃这个大魔头,听那说话还好像很熟一样。
她狐疑地看着南烈燃,想看他那个死德性会是什么反应。结果却看到他弯下腰来挨个摸摸他们毛茸茸的小脑袋,又回头来瞪了她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把蛋糕分给他们。”
那些小朋友都欢呼一声,跑过来又同棉花糖一样围住了贺晴晴,嘴里还甜得要命:“谢谢姐姐。”
贺晴晴慌忙打开袋子将饼屋出品的各种小蛋糕拿出来分给他们,回眸一看就见南烈燃已经将那个戴着粉红色的帽子的圆脸小萝莉一下子举起来,放到肩膀上去坐着。笑着说:“好,叔叔这就给你捡风筝去。”
那圆脸可爱的小萝莉高高地坐在他的肩膀上,十分欢喜地哈哈大笑,一手拿了一个红豆抹茶蛋糕细细地啃着,一面伸出圆圆短短的小手指着不远处:“在那里呢。”
南烈燃应了一声,将手握着她圆圆的小腿,往那边走去了。
贺晴晴从来都不喜 欢'炫。书。网'小孩子,但是此刻看到这几个小朋友拿了糕饼津津有味地咬着,蛋糕渣子站在可爱的小脸上,也不由得心中一暖。
有很懂事的小朋友将一块紫薯蛋糕放到南爷爷的嘴边:“爷爷,你吃。”
南爷爷刚刚一直在暗暗地看着贺晴晴,暗暗地点了点头,此时得了小朋友这样天真的敬献,便笑出了一口残缺不齐的牙齿:“乖,爷爷不吃,爷爷闻闻就够了……唔……香的来……”
又有小朋友举起蛋糕给贺晴晴:“姐姐,吃。”
贺晴晴受宠若惊,都很久没得人这样关怀过了。那小朋友又是最天真最真诚的,她这样以前眼睛长在头顶上并且不喜 欢'炫。书。网'小孩子的也一下子心融化了。忙推着:“不用不用,姐姐回去有吃的。”
那小孩子便甜甜地笑。
贺晴晴看着她,心里软软的,不由自主就伸出了手,迟疑地、又迟疑地,在她头上摸了摸。
孩子的头发稀疏而柔软,像小动物的绒毛。贺晴晴摸了摸她的头,却见她抬起头又对自己笑。她一下子就热血上头了,犹豫了一下,将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抱过来,放到自己身边一起坐在椅子上。
那孩子也不见外,快快乐乐地坐在她身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
贺晴晴忽然就觉得这是她自贺氏破产这么久以来最开心的时光了。
她从来不知道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有这么大的魔力的。
南烈燃同那粉红帽子圆脸小萝莉捡了风筝回来,只见一老几小带一个贺晴晴都是很高兴的样子。不觉心里一动,黝黑幽深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贺晴晴,眼底也显出了笑意。
坐在贺晴晴身边的小女孩看到南烈燃回来了,就叽叽喳喳地叫道:“叔叔,姐姐带来的蛋糕好好吃!”
南烈燃故意看了贺晴晴一眼,又去逗小女孩:“那你喜 欢'炫。书。网'她吗?”
贺晴晴脸一红,只听小女孩说:“姐姐好漂亮,人又好,我喜 欢'炫。书。网'她!”
贺晴晴脸更加红,简直没想到还能得到这样的表扬。以前贺家没有破产,奉承她的人倒是多,漂亮高贵富有大方……但现在想想,哪个能比得上孩子这样天真无邪的话语。因她们是不惯于作伪说假话的。
她心里很喜悦,又想处处打击她的南烈燃肯定是要讥讽她一番的了。没想到南烈燃却只是微微笑着:“好啊,枉费我老是买蛋糕给你们吃,她带了一回就收买你们了……为什么她是姐姐,我就是叔叔?太不公平了!”
小女孩听他“义愤填膺”的,顿时呵呵笑起来,天真地说:“叔叔比姐姐大!”
南烈燃微微一笑看了看贺晴晴,发现她脸上红红的,亮闪闪的眼睛里笑意浮动,好像从来没这么开心过。看着她那微笑红着脸的样子,他觉得她好看得不可思议。心里一动,手不知不觉就想要去轻轻触碰她的脸。
没想到刚刚被他抗在肩膀上坐着的圆脸小萝莉听了小姐妹的话不乐意了,母鸡护小鸡似的挡在南烈燃前面,气呼呼地说:“叔叔才不老!叔叔最好看!我长大了要嫁给叔叔做老婆!”
“哈哈哈……”其他几个小孩子都嘻嘻笑起来,伸出手指在脸上比划:“羞羞脸,小豆想嫁人了!哈哈哈……”
小豆鼓着嘴,说:“人家就是要嫁给叔叔,哼!”还死死地拉着南烈燃的裤腿,生怕他跑了做不成她老公一样。
这下南爷爷和贺晴晴都笑了起来。
下午,南烈燃和贺晴晴坐在车里回去。南烈燃淡淡地说:“小豆做化疗头发都掉光了,吃东西也吃不出味道来。她爱漂亮所以天天戴着帽子,但是医生说做化疗也撑不过今年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去买了点心看看她们和爷爷。”
贺晴晴心里答应了,嘴里逞强:“哼,那就别天天使唤我让我去伺候你!”
南烈燃轻笑一声。
贺晴晴忽然发现他没有笑得那么邪 恶的时候,还很正经,而且……很好看。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就连连在心里呸自己,赶紧掉过头去看向窗外了。
露西不放心南烈燃,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看到贺晴晴。她心里幽怨得不成,又不能表露出来,难受得要死。好在南烈燃对她始终是很温柔的,让她心里稍觉安慰。
她不清楚贺晴晴和南烈燃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多少听到一点风声,知道贺晴晴是南烈燃的仇人。这一点让她稍微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也许南烈燃只是单纯地想要折磨仇人才把她留在身边吧?
她不敢多管南烈燃的事,也不能去当面问他。她知道他喜 欢'炫。书。网'柔顺乖巧的女人,就越发表现得温柔贤惠。
这天,她提了精心挑选的水果来医院,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南烈燃和贺晴晴的声音。
“你到底装病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明明上午还驼了人家在肩膀上去捡风筝,现在又这么病弱得不能动手自己穿衣服了!你干嘛不去死啊,反正你都残废了!”
“你敢咒我残废了?你怎么不说是谁把我的胸口弄出个血洞来的?”
“什么血洞,你明明出了急诊室都没事,还……还咬人!少装得那么可怜了!”
“说一句顶一句,看来你是想再被我咬两口了?”
“你去死……啊,不要……喂……”
“哎呀!”
……
露西靠在门口的转角处,手指泛白,紧紧揪着装水果的袋子。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脸上痛苦无比。终于还是没进门,转身沉重地离开了。
贺晴晴和南烈燃正在打打咬咬,南烈燃的手机忽然响了。
南烈燃拿了手机接听,刚刚还邪 恶笑闹的脸上瞬间就变得冷凝阴沉无比,低沉地说了一声:“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放下手机,转头对贺晴晴说:“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现在就要走。”
贺晴晴本来这几天同他缓和了一些想问一句,然后他那脸色冰冻了一样,她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里,不敢跟他斗嘴了。
她认命地出去跑腿,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南烈燃坐在床边,英俊无比的脸上阴沉冰冻,生人勿近。短短的一瞬间,他就恢复成了她所熟悉的那个可怕的南烈燃。
在疗养院里将小豆举起来坐在自己肩膀上的南烈燃;半蹲在地上被南爷爷疼爱地*着脸庞的南烈燃;雷电交加中痛苦万分地说“我父亲的忌日同我生日是同一天”的南烈燃;在车里压迫着她像只野兽一样狂暴占 有她的南烈燃;对蓝小枫无奈和疼爱对露西温柔的南烈燃……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三十四、不得不去捉奸
阴冷的地下室里。
一身短衣打扮的阿木提着割下来的血淋淋的耳朵掂量着晃了两下,然后啪的一下将其扔在地上。
“说,还有没有你的同伙?”他狰狞地笑着,将雪亮的刀尖在被抓到的卧底脸上比比划划,随时都会在那张脸上划出几道深深地划痕。
他一面将刀尖比比划划,一面还猥 琐地舔着嘴 唇,满脸兴 奋,好像鲜血能刺 激到他让他高 潮一样。
被抓到的警方卧底是个年轻的男孩子,刚从警校出来没多久。第一次出任务就失败了。而失败的代价不是挨训不是惩罚,是——死。
他全身都被木棍打得伤痕累累,绑在了木柱子上,一条腿已经断了。
生生被割掉耳朵的地方,殷红的鲜血像泼墨一般流淌出来,脸上、脖子上都是血,看起来无比凄惨骇人。
他年纪轻轻,连恋爱都没谈过。怕疼,也怕死。但是他自知身份*了落在这伙人手里是绝对没有生路可言的。此时完全豁出去了,惨笑了一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