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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缠爱:前妻不得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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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她平静了下来。却是双眼带了一丝迷离,慢慢地把驾驶员旁边位子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拿了过来,从前面围着披在了自己身上。
    她将西装外套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弯起腿在位子上,闭着眼睛低着头轻轻地嗅着那外套上散发的淡淡的男性的麝香味道,眼神越来越迷离,表情也越来越沉醉。
    终于,她把手伸到了外套里面,贴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一寸寸地拂过,然后停留在胸前的位子上。
    外套外面因为里面的手的动作而不断地起伏着,晃动着。
    她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浓密的头发不时地因为晃动而摩擦着椅背发出细微的声音,沉醉的脸上颜色越来越接近潮 红,额头上的汗珠也渐渐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是你,这就是你……你真好,你真好……”她轻声呢喃着,脸庞侧过来轻轻地在衣领上摩擦着,嘴里吐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只有我一个女人……谁都不可以跟我抢……”她低低地呢喃着,脸忽然仰了起来。
    “那些jian女人全都配不上你……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亲爱的,我一直都爱你,爱了你很多年……你知道吗”
    “你真好……唔……别走,就这样,抱着我……我爱你啊,我愿意为你死的……不要再理那些jian女人了……”
    洁白的脚趾头乍然绷直,她蜷缩在西装外套里一动不动了。
    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却是转过头去看向那让她满心猫爪的灯光,额头上有一滴透明的汗珠缓缓滑了下来,落在她狠绝勾起的嘴角。
    “你们……统统都会不得好死!”
    恶毒的誓言,仿佛在昭告着她所憎恨的人的悲惨的命运。
    在未来的时间里,她们将因为这恶毒的誓言而生不如死。
    
二十八、用刀刺入胸膛(感谢月票)
    
    到了开庭的这天,南烈燃和贺晴晴为了避开众人的目光,坐在了旁听席后面的位子上。
    南烈燃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得近乎轻松——因为他已经胜券在握,贺宗东是生是死他完全有能力左右,只手就可以翻云覆雨。而贺晴晴就心神不宁,心慌意乱,明知道结果不会好到哪里去却仍然抱了一丝侥幸,她希望有奇迹可以出现!
    终于,贺宗东被带上来了。
    他一出现,贺晴晴就激动得站起来想要叫他,却被南烈燃抓住了手将她往下一扯,她身不由己地跌坐下来,听见南烈燃低沉的声音在淡淡地说:“如果不想被他们以蔑视法庭的威严赶出去,你就老老实实地不要出声。”
    贺晴晴的手攥在他手里,手心很烫。她没有转头看他,只是飞速地将手从这个害他父亲至此地步的仇人手里抽出来。
    南烈燃也没转头看她,只是将手随意搁在了椅子上,慢慢地,冷笑了。
    贺晴晴紧紧地盯着父亲,想要看出他有没有在看守所里被虐待的痕迹,又想知道林逢给他请的律师有没有和他达成共识,可以帮他出来。
    她的眼睛湿润了。
    以前,她还是那个娇纵任性,无忧无虑的贺晴晴时,他还是那样可以呼风唤雨,小心翼翼地只为博得女儿的一个笑容。
    现在,两人都被人踩着,踩着,满身泥泞到了尘埃里泥水里。
    她要怪谁?
    南烈燃?那个父亲得罪过的在南烈燃背后更深更可怕的大佬?
    还是,要怪他们自己,怪这无常的命运!
    他明显的老了。
    比她在看守所里看到的时候添了更多的白发,而且苍老了十岁不止,骨瘦如柴。可见这段日子身心受到了怎样的煎熬。
    贺晴晴呆呆地坐着看着这样光景的父亲,一手捂住嘴,牙齿狠狠咬住了手指,才堵住了止不住地哭声。
    贺宗东也看到了他们两个,顿时激动得抓住了面前的案板,大声叫起来:“晴晴,你不要听他的,他会折磨你的晴晴!”
    四下里一片哗然,旁听席上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和南烈燃坐在一起的贺晴晴,有人忍不住低下头来交换八卦的情报,边打量贺晴晴边窃窃私语。
    法官一拍惊堂木,十分不悦:“被告,请控制你的情绪!”
    贺宗东只好闭上嘴,却仍然双手紧紧扣着木板,瘦削的手背上青筋都暴了出来。瞪着南烈燃的眼睛几近疯狂——如果可以,他愿意同南烈燃同归于尽!
    开审了。
    南烈燃的目光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林逢的身影。他微微侧目,只见贺晴晴眼睛也在飞快地扫视全场,很明显也是在找他!
    南烈燃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只手却伸过去紧紧地攥住了她纤细雪白的手腕,忽然用力一握!
    耳边传来贺晴晴隐忍的痛呼声,他连眼睛都没有转过去看她一眼——
    她的忘性太大了,记不住他给她的教训是不是?!
    贺晴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瞪他,转过头去看着被告席上的爸爸,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奇迹,她希望有奇迹发生!
    林逢虽然人没到,但是他请的律师却是到了的,而且还是比较有名的律师,南烈燃自然是认识他的,只是还没有交手的机会。如果真的有——他自信这个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南烈冷冷地看着法庭上的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燃心想这林逢不知给这家伙许诺了什么好处,竟然能打动他。要知道只要牵扯到这些官 场与商场上的各种舞弊案,稍微有些常识有些内幕消息的人都不愿意接手——早已经注定的结局,有什么徒劳的必要?除了让自己的律师生涯蒙上战败的记录,有什么好处?
    这个林逢倒是有本事,能让人这样甘愿不惜身家和名声前途的代价来帮他!
    但是……他冷冷地笑了,漆黑的眼瞳里冒出危险的火花:你们,这不过是垂死挣扎!
    对于贺晴晴来说,时间过得很快,又过得很慢。
    法庭上的公诉人和被告律师激烈的唇枪舌战,却终于,连旁听的人都能听出来情势对贺宗东完全不利。
    证人一个个的出庭作证了,贺晴晴看着他们,没有生气。
    她已经麻木了。
    这些人里,有转作污点证人的前贺氏的会计师。
    有在贺宗东手下给他开车兼任其它贺宗东不便亲自出面的事情的司机。
    甚至还有贺宗东在外面包 养过的情妇。
    现在,他们都临阵倒戈,或者,他们根本早就被南烈燃收买了?
    贺晴晴没有勇气去看南烈燃那成竹在胸的淡淡的表情,她怕他会扑上去活活掐死他!
    就算南烈燃是为了给他的父亲报仇,就算他们真的有血海深仇。可是他为了他的父亲报仇,贺宗东也是她的父亲,她也想为他报仇!
    这些证人,指出来的证据全都对贺宗东不利。
    贺宗东的表情也越来越不淡定,他的脸涨得通红,咬着牙齿望着这些个昔日的情妇或手下,牙齿咯咯地响!
    南烈燃是潜伏的仇人、敌人,他只能认命——这是冤孽!
    可是,为什么这些拿了他数不清好处的家伙,在他高高在上的时候对他屈膝巴结,口口声声愿意为了他肝脑涂地,赴汤蹈火,现在却也跟着落井下石,对他下手,将他推入更致命的深渊!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要把这些人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让他们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贺晴晴也紧张。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交握着,紧张得难耐地移动了一*子,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
    直到最后一个证人出庭,不仅贺宗东破口大骂:“畜生!”贺晴晴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去跟他厮打!
    这是一个衣冠楚楚、两鬓斑白、英俊锐利的中年男人,很显然他年轻时一定是很好看的,现在依然目光如豹子一般凶猛、明亮、锐利。
    他站在了证人席上,对破口大骂的贺宗东淡淡地笑笑:“抱歉啊,哥哥,身为一个公民,知法守法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很想帮你,可我不能包庇你啊!”
    那是她的叔叔,贺宗东的亲弟弟贺宗南。
    自从被贺宁然羞辱一顿逼走以后,她就没有找过这个绝境之时顺便踩她一脚的叔叔。南烈燃说过:贺宗东的迅速衰败,其中也有贺宗南的功劳。
    而他,现在,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站在证人席上指证贺宗东。
    前面那些证人,贺晴晴也恨,可是她并没有生气——因为自从贺氏破产以后,她饱尝世间的人情冷暖,体会了什么叫世态炎凉。这些人可以见利忘义,当然也可以落井下石!她已经麻木了,她不奇 怪{炫;书;网}!
    可是,贺宗南是她的亲叔叔,他与她的父亲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贺宗东待他不薄啊!
    人心真的是不足蛇吞象吗?亲情就像纸一样薄,在利益面前赤 裸 裸地粉碎成千万片。
    她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
    贺宗东要冲过去揍他,却被法警按住了。法官再次威严地一拍惊堂木:“被告,再次警告你,请控制你的情绪!”
    贺晴晴慢慢地坐了下来,绝望地看着贺宗南薄薄的*一闭一合、一闭一合,不断地向外倾吐着足以让贺宗东跌得更深更惨更重,再也爬不起来的话语。
    贺宗东喘着气,狠狠地瞪着他:“畜生,我真后悔!”
    后悔没把他杀了?
    贺宗南笑了笑,敛去了眼底的锋芒,温文尔雅的面对愤恨得眼睛快要出血的亲哥哥:“哥哥,我是为了你好,不想你一错再错。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贺宗东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气,终于吐出一个哭音般的词汇:“报应!报应!”
    贺宗南顿时忧郁了:“哥哥,你这样说,我很难过的。”
    “滚!”贺宗东手指指尖深深刺入手心,渗出鲜血,已经显出了苍老的憔悴脸上想哭又想笑,“我没有你这个弟弟,永远不要再叫我哥哥!”
    贺宗南只是微微一笑,眼底光芒一闪而过。
    不要再叫你?
    确实,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啊!
    所有证人出席完了,林逢请的律师也费心弄到了证人,可是这些证人起的作用很明显没有公诉方一边有力。
    情势几乎是一面倒,旁听席上的人都交换着眼神——结果,不言而喻!
    结案陈词之后,是商议裁定结果的时间。贺晴晴坐立不安,不知不觉就已经汗湿衣背!
    南烈燃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
    他不急,等了这么多年,他现在反而一点都不急。
    贺宗东已经是垂死的野兽,只等着猎人投出长矛,给他最后致命的一击。
    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因为他,还有他们,都已经预谋策划得太久太久,没有一丝差错,也不会给他任何咸鱼翻生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对贺晴晴那种难以言说的纠结情绪,他是应该斩草除根的——
    贺氏父女,都该死!
    但是贺晴晴是不会感谢他手下留情的,因为他不过是将一刀毙命改为了钝刀子割肉——凌迟弄死他们父女!
    漫长的等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到了法庭宣判的时候了。
    法官拿着裁定结果站起来,宣判。
    贺晴晴紧紧揪着手指,将十指绞成了麻花,心跳如雷,一动不动地屏息着等待着即将揭晓的结果。
    “……行贿罪名,成立。”
    “……故意伤害罪名,成立。”
    “……教唆伤人罪名,成立。”
    “……诽谤罪名,成立。”
    ……
    贺晴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个法官机械的、带着南方方言口音的在读着白纸黑字的宣判结果。
    她茫然地看着那个法官,好像不知道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其实身处高位的人,哪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背地下却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有句话说“人和树一样,根子见了光就得死。”
    贺宗东现在就等于是把根子从土里扒出来,放到阳光底下暴晒。
    审视他的目光里,不仅有围观的看客,有好奇的观众,同样也有他之前的盟友,与他曾经同一阵营的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倒了,这些人没有。
    所以这些人就端着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表情,对他进行批判。其实他们干过的见不得人的事不比贺宗东的少。
    “……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
    她还是茫然地眨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没有听懂那声音在说什么。
    但是贺宗东听到了也听懂了,他愣了三秒钟,忽然往后倒了下去。
    看着被搀扶拖起来的爸爸,贺晴晴呆了一下,终于哭出了声音,从旁听席上跑了过去。
    南烈燃一动不动,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不是吗?!
    贺宗东罪有应得!
    不,还不止,他所应该受到的惩罚还远远不止这些!
    他该死!
    冷酷如锋芒的视线落在扑到贺宗东身上哭泣的女孩子,他仍然面无表情,冷漠得一动不动,可是被仇恨包围的跳动的心脏,却有什么被刺痛了一下。
    贺晴晴啊,到底该怎样?
    到底,要怎样?
    为什么,你要是姓贺的……
    他的眼眸蓦然黯淡了一下。
    贺宗东需要看医生,但是不见得能保外就医,这些都是后话。贺晴晴怎么都放心不下来,案子已经宣判,那些人也都该松了一口气了。所以贺晴晴追着贺宗东去了医院。
    南烈燃并不理会贺晴晴跟着去,因为他知道贺晴晴一定会乖乖的回来的。
    有贺宗东这个已经不堪一击的筹码在手里,贺晴晴还不任他搓圆捏扁?
    他承认,他现在还不想抛开她。
    就算是用尽卑鄙的手段,他也不要放过她。
    曾经他想玩过就将她抛掉,任她是生是死都好,他不会在乎不会理会。
    但是结果,她既然又落回到他的手里,而他又还没尽兴,他就不会放开她。
    他不想面对自己,宁愿告诉自己——他还没有玩够。他只是要在她身上讨回多年的屈辱和憎恨。他只是要利用折磨她来报复贺宗东。
    狠厉又怎样?
    卑鄙又怎样?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既然贺晴晴是姓贺的,就不要怪他了!
    他不想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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