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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缠爱:前妻不得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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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
    究竟要怎样,这一切才能真的彻底结束?
    南烈燃对自己的杰作算是满意了,他清了清喉咙,将视线转回前方,神态也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神态:带点嘲讽,带点邪恶的,淡淡的说:“晚上有个宴会,你提前准备一下,陪我一起去。”
    他顿了顿,忽然恶意地勾起了嘴角:“据我所知,你那个初恋情人也会参加这个宴会。届时你们久别重逢,可以好好叙叙旧。”
    贺晴晴全身一震,转过头去像看到鬼一样地看着他。
    
十九、初恋情人
    
    初恋情人
    贺晴晴低着头失魂落魄般的下车走向南烈燃的住所,没看到南烈燃的车停在门口并没有开动。
    南烈燃微微侧着头,从车窗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阴沉难测。
    贺晴晴和她初恋情人林逢的事他当然是知道的——因为他对贺晴晴可谓了如指掌,林逢抛弃贺晴晴其实就是贺晴晴埋藏在心里的一个结,一个掀起来就会流血的伤疤。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过是要刺伤这个女人,看她难受的反应而已。但是真正看到贺晴晴这样为林逢失魂落魄,他心里却又偏偏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
    他才不会承认这是吃醋!
    为了赶走这种让人不快的情绪,他猛地发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飞快地离去。
    贺晴晴踩着还积了雨水,湿漉漉的阶梯进了别墅的大门口。却没有进去,一下子坐在了门口,捧着脑袋一动不动。
    好累。
    真的好累。
    一个接一个的足以将她摧毁的事纷至沓来,让她无力招架,只觉得疲惫。
    她想做到自己发誓的那样:坚强,复仇。
    可是,就这短短几天的事她都无法承受了。
    南烈燃对她的折磨羞辱,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
    他说他父亲的忌日同他的生日是同一天,当年他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她爸爸害死他的爸爸。
    他说要他们彼此仇恨。
    他说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她。
    还有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那些羞耻的,不能启齿的事情!
    那撕裂般的疼痛。
    无法形容的苦楚。
    以及……
    她被逼着低头亲口告诉他自己愿意做他情妇。
    看守所的父亲。
    已经出现白发的瘦弱的父亲。
    他即将受审,而且铁定会被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他摸着她的头发,问她好不好。
    南烈燃说要折磨他们父女到死。
    晚上的宴会。
    已经回国的林逢。
    ……
    她捧着脑袋,痛苦地呻 吟出声,很想问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去问谁。
    很想哭,可是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
    很想死,可是不可以死。
    好累,好累……
    她靠在门口,闭上了眼睛,雪白娇 艳的面孔上满是疲倦和绝望。
    下午贺晴晴收到了高级时装店店长亲自送来的晚礼服——不用说,尺寸是正合适的!贺晴晴试了试几套礼服,店长殷勤地说:南先生说,您喜 欢'炫。书。网'可以把这都留下来。
    贺晴晴眼睛一抬,没说话——几套礼服算什么?在以前,她随意就将当即最新款的高级时装当抹布丢弃。她不会感谢他的“恩典”的。不过,看来他的情妇一定也不少,而且他都待之不薄,出手大方。因为在店长来之前,已经有南烈燃的秘书打电话过来报备了,她在电话里自称姓宋,公事公办的口吻,驾轻就熟的走程序——是个人都能知道她一定是惯于处理这些事了。
    贺晴晴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想到那恶魔一样的南烈燃——哼,他倒是风流得很!
    店长见她面带冷笑,以为她嫌这些衣服不合心意,赶忙说:“如果您觉得这些不喜 欢'炫。书。网',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叫我的店员再送几套过来——不过今季最新款的都在这里了。小姐,您穿上这些,真是分外能衬托出你高贵的气质,脱俗不凡。”
    贺晴晴往日听惯了这些奉承话,并不以为意。但是忽然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高贵。情妇同高贵这个词还有什么联系么?
    强自压下内心的耻辱,她将装礼服的盒子随手一盖,淡淡道:“可以了,留下这两套。”
    将时装店的店长打发走以后,贺晴晴坐在床上,将那礼服拎起来在阳光下看了一眼,一想到是要穿给那个恶魔看的,她一扭头,将礼服扔到了一边。
    然而该来的总要来,不能逃避。
    晚上南烈燃的车子停在了门口,等着贺晴晴下车。他大概是先直接去了时装店,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的是的黑西装,白衬衣,还打了枚领结,更衬得人才风流,潇洒倜傥,一等一的好品相。
    虽然已经提前给贺晴晴打过电话,他仍然按了几声喇叭,然后侧着身,手搭在车窗上,自车窗那里看着别墅的正门口,等着贺晴晴的出现。
    贺晴晴终于在灯光下出现在门口。她提着裙摆,娇美的曲线在灯光中透出一层朦胧的光亮,美得有些不真实。
    南烈燃嘴角仍然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邪笑,但是眼眸却骤然更显幽深了——他没有瞎,看得出贺晴晴有多美!
    贺晴晴走过来,南烈燃开门下车绕过车子的一侧帮她开了门,让她先进了副驾驶位,自己再上车。
    他上了车,只见贺晴晴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言不发。新做好的头发,有一缕打着旋儿垂下来的发丝从脸颊旁边垂下来,衬着雪白滑 腻的肌肤,平添了几分娇柔和妩媚。南烈燃在自己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已经将手轻轻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贺晴晴呆了一下,南烈燃也呆了一下。
    想要现在收回手也已经是尴尬了——他觉得尴尬。
    他的手指一抬,指了指她的头发:“把头发染回黑色,我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颜色。”
    这才慢慢地把手收了回来。虽然急中生智找了这么个借口,但是指尖仿佛自己有主意一般仍留恋着那雪白娇 嫩的肌肤。他觉得很懊恼,但是不能怪他,今天的她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呼吸!
    他有些怀疑自己故意带她去与林逢见面是不是一个愚蠢透顶的主意了。
    他们会不会爱火重燃?
    当年贺晴晴可是那么喜 欢'炫。书。网'林逢的!
    想到这里,南烈燃刚刚那份道不明的暧 昧气息又被一种极度不爽的情绪给冲乱。
    贺晴晴垂下眼睛,并不看他,只是说:“我知道了。”
    她那骄傲的表情,大小姐脾气都哪儿去了呢?
    南烈燃一心要折辱她,踩着她,磨灭她的骄傲和底气。然而真的见她这么乖顺的样子,又觉得不舒服——谁不知道她心里已经恨毒了他,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而且她这副微微低垂着头,曲线分明的侧脸和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中微微泛着柔光——真是好看得有些让人……有些让人生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生贺晴晴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简直就像小男生喜 欢'炫。书。网'一个同班的女生,有喜 欢'炫。书。网'偷偷地看她,又喜 欢'炫。书。网'故意捉弄她一样别扭——南烈燃女人经历的不少,但是真正真心喜 欢'炫。书。网'的却实在说不上来,逗女人同女人你情我愿的交易玩*游戏他倒是很在行,然而真正谈恋爱——实际是不擅长的。
    他心里存了奇奇 怪{炫;书;网}怪各种别扭的心思,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又抬手摸了摸她细致的锁骨,皱眉说:“怎么这么瘦?骨头都凸出来了?难看死了!”
    第一句话是真的,后面的就是故意夸大其词了。南烈燃故意说得难听要贺晴晴也生气——反正他就是心情不爽,你也别想好过!
    但是贺晴晴还是低着头,油盐不进:“知道了。”
    南烈燃心想这转变太快了,看来为了她那个一脚踏进棺材的老爹,这孝顺女儿是确定要逆来顺受了。
    这本来是他要得到的结果,可是真的变成这样,他又觉得浑身的不舒服!
    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他自然说不来,只是觉得很烦!
    他一拳打出去,却打在棉花上。
    这有气没地方出的滋味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他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忽然伸手去她的腿间,声音也带了恶意:“怎么?这里还痛吗?”
    贺晴晴全身颤抖了一下,果然抬起了头——却是把头转向窗外,不回答也不理他。
    南烈燃哪里甘心,一手钳着她的下巴就将她脑袋转过来,邪恶地对着她笑:“怎么?还是觉得太舒服了?”
    那邪恶的手又往下按了一按。
    贺晴晴终于受不了,两眼冒出怒火,瞬间就抬起手来!
    然后,动作停滞了,慢慢地在他既邪恶又带了丝得意的笑容中放下来,狠狠地扭开头,铁了心当自己是死的!
    但是南烈燃却是满意了。——实在是别扭!
    他发动了车子,一踩油门,一边带了丝酸溜溜的语气说:“等下你见到你的初恋情人也是这副表情,恐怕他对你更倒胃口了。”
    贺晴晴蓦然全身僵硬,摆在膝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良久才慢慢松开。然而始终没有转过头来。
    如果说昔日娇纵的贺晴晴对谁低声下气过,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就是林逢。
    贺晴晴在他面前,比在贺宗东面前还要老实、听话、乖顺——贺宗东对于女儿爱极了就有些怕,而贺晴晴对林逢也是一样。
    她尖锐的高跟鞋可以践踏全天下所有追求爱慕她的男人的心,她高贵骄傲的头颅可以在全天下所有追逐迷恋她的男人面前高高昂起,对他们不屑一顾。却惟独在他面前服服帖帖。
    他是她的克星。
    要是问她为什么,大概她自己都说不出来——就像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今生要来偿还。
    而确实也是这样,她用破灭的初恋来偿还了上辈子欠下的债。
    林逢把她抛弃了——即使她再逼着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温柔懂事。
    再在*面前低眉顺眼,伏低做小。
    他还是把她抛弃了。
    分手的时候,她没有哭——除了母亲去世,她再没有哭过。对于林逢的唯母是从,她心碎,觉得从天堂掉落到地上,可是却没有眼泪可以哭出来。
    能做的她全都做了。
    能努力的她全都尝试过了。
    是谁辛辛苦苦地在料理课上烫伤了手,只为了做一顿饭在林逢的母亲面前表现自己的贤惠?
    是谁在夜里打电话给林逢,很久没有说一句话,最后只是悄悄地说“我想你了哎”?
    是谁在转身离去的林逢背后追上去,拉着他的胳膊,在他转身过来时,却又张嘴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有谁相信:刁蛮骄傲,不可一世的贺晴晴,会这样卑微,这样低到了尘埃里去?
    还要她怎样?
    所以,她已经没有眼泪可流。即使在分手后的整整一个月,她都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让焦急万分的贺宗东咬牙切齿要把林逢的腿打断。——还是她阻止的。
    反倒是林逢在最后抱着她在怀里良久没有松开,眼泪落了下来——可是那又怎样?
    抛弃人的人,流了眼泪,就能改变他抛弃人的事实吗?
    就能减少内心的愧疚和亏欠吗?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林逢有没有对她觉得愧疚和亏欠,虽然他的表情还有他的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了。
    她费尽一切努力,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去,换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和她分手后,他就被他的母亲带去了国外。
    自此再无音讯。
    那一年,她十八岁。
    宴会上都是本城的名流人物,贺晴晴大多认识的。但她已经费事同他们寒暄了,那些脸,如今看起来那么陌生,那么虚伪!她忘不了自己在被拒之门外,在大雨中跪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的情景,也忘不了曾经所谓的闺蜜躲到车里面视她为瘟疫,生怕被她连累沾染到的模样。
    世事变迁,她在这一个月当中已经看得太多太多以前不曾看到的事情,认清了以前不知道的事。
    当时他们拒她于千里之外,落井下石,今日又有什么资格对她面露鄙夷之色,窃窃私语?她和谁走在一起,站在谁的身边,做什么说什么,又与他们何干!
    她看也不看那些对她充满了好奇、八卦、探询、鄙视的目光,将那二十几年培养出来的大家千金的风范拿出来,光是在那里一站,就已经把在场许多人比得黯然失色!
    南烈燃微微转头朝她看了一眼,心里不禁有些称奇。
    想不到她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既不因为这明显的折辱而沮丧,也不因为众人的交头接耳而觉得难堪——他以前倒是真的小看她了。
    这时,有一个急着要和大哥的遗孀争夺家产的公子哥儿来找他,近乎讨好地要将他拉到楼上的房间去密谈。南烈燃还没有见到林逢,又见贺晴晴一副镇定自若雍容大方的样子,也就随之去了。
    贺晴晴昔日是要站在所有场合的正中央,出出尽风头了,现在自然也有没有这样的心思。她端了一杯饮料站在宴会的一角,并不与其他人攀谈,只是沉默地等待着南烈燃下楼来。——她现在既然是南烈燃的情妇,自然事事以他为先,要表现得乖巧柔顺了。至少表面上必须如此。
    她在心里为自己发出冷笑,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高脚杯的脚,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但是脸上并没有露出更多的端倪来——她在上流社会生活许多年,隐藏内心的情绪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她刚一低头,却听见了皮鞋鞋底摩擦大理石地板的声音,一双黑色的皮鞋站在了她的面前。
    “晴晴。”那个人激动地叫她。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鲜黄色的橙汁瞬间就被洒出来了一点。
    慢慢地抬起头,她看到那个人站在她的面前。温柔如春风的目光里,此时包含了缠绵千里的千言万语,却一副无从说起的模样。
    南烈燃对这位李公子的问题早已司空见惯——经营了一家大型家居广场的大哥突然出车祸去世,剩下的万贯家财正是他和寡嫂争夺的对象。按道理说,遗孀通常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是这位李公子十分的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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