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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囚 奴-第44部分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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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变的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他依然霸道,依然冷酷无情,可是对自己却异常温柔,这些她只能认为是他的征服欲望在作祟,她毕竟受过一次伤,不再那样天真,更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憧憬什么,她不要自己再迷失在一个男人的温柔里,所以她用冷漠拒绝他的温柔。

  那个曾给过自己誓言的男人,从现在开始,自己真的把他从心底抹掉了,她要让自己的心,放过自己。而现在身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对他展现过笑脸,她要用冷漠让他怯步,然后彻底的把她当成透明。

  想到他曾毫不犹豫的用胳膊为自己挡刀,那时她的心竟然也会痛,她绝不允许自己对他产生感情,挣扎的心让她无视这一切,直到今天她都没有问过一句他的伤好了没有?

  胡思乱想着,半睡半醒间,彼岸模糊的神志,似乎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可是愣是睁不开上下的眼皮,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寂静的室内,彼岸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是被一阵声音猛然惊醒。睁眼一看,白鑫兰已一身怒气的走了进来,而震醒自己的声音,正是被踢开的木门。

  “还真是金贵啊?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妹妹休息啊?”嘲弄的撇撇嘴,白鑫兰心口不一的自顾自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

  红儿这时才一路小跑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急忙的解释道,“王妃,奴婢已告诉过兰妃您在睡觉,可是兰妃她…”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就打断她的话,“放肆,主子在这,哪有你一个奴才开口的份,乌娜,给我掌嘴。”

  “住手,兰妃到这凤凰宫里来,就是为了教训本妃下面的奴才吗?”彼岸冷哼一声,又道,“先不说这奴婢有没有错,就照兰妃今天这不禀报就闯进来的事情,本妃如果告诉了大汗,不知道大汗会如何处理?”

  “你…”白鑫兰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毕竟如今不如以往,邪对自己的冷淡谁都看得出来,压下火气,才又说道,“乌娜,你们都退下吧,本妃有话要单独和彼岸妹妹谈。”

  红儿本一脸坚持死也不出去,见到主子丢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才慢慢的退了出去,在她退出之后,乌娜走将门给关了上,然后一脸高傲的瞪着红儿,很明显的看着她,让她不能去通风报信。

  室内静下来之后,白鑫兰才慢悠悠的开口,“彼岸妹妹,还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厉害,连咱们风流的右贤王也对你痴心一片,今日赏梅还真是没有空去一回啊。”

  想到邪那时对自己的冰冷和阴鸷的警告,她心里的火气就猛然又升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邪怎么可能那样对待自己?更是因为她,唾手可得的王后位置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远,更可恶的是,如今自己连亲近邪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

  彼岸一愣,才明白原来在梅园里她看到了那一幕,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只听身后传来稚嫩并不失霸气的声音,“你是嫉妒母妃被二王叔喜欢,心里不平衡吧?”

  烈儿迎对白鑫兰(下)

  白鑫兰一愣,那明明是那个冷漠王子的声音,只是怎么会在这里响起?而彼岸也是一愣,直到身上的被子动了动,她回过头才发现儿子竟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烈儿?”彼岸咧开嘴,看着儿子起来到下床,一切干净短练。

  “母妃。”他当然知道娘亲是在问他怎么在这里?

  不过以自己的聪明,这个时候当然是要装傻,毕竟另一个女人在场,他还要做戏呢,不然就真的不好玩了。于是甜甜一笑,完美又可爱。

  “好了,儿子,现在到外边去玩,母妃现在有事情。”彼岸可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就看到女人嫉妒时的丑恶嘴脸。

  “你是兰妃吧?父汗最心爱的女子?”烈儿天真的看向白鑫兰,一脸的崇拜。

  白鑫兰高傲的扬起下巴,“是啊,当时你父汗还说要把你过继给我呢,我们差点就成了母子呢。”

  对于她说的话,换来彼岸不屑的眼神,倒是烈儿仍旧一脸无辜,眨了眨眼睛困惑的问道,“既然父汗这样爱你,为什么你要来母妃的宫中指责二王叔喜欢母妃啊?是因为你也喜欢二王叔吗?”

  呃…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白鑫兰,抽动了一下嘴角,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这时又听见烈儿说,“可是怎么办呢?我听下面的奴才们说,只要是父汗的女人,即使父汗不爱了,不喜欢了,也不能嫁给别人,更不能出王庭后宫。”

  “哼,这些话你该和你的母妃说,她与你二王叔私会,说的那些话都让你父汗听到了。”白鑫兰挑衅的扬了扬嘴角,她在看着这个女人慌乱的模样,自己心里才会好受。

  可惜,彼岸听后,抬手制止住儿子要张开的嘴,莞尔一笑,“既然耶律狐邪知道了为什么不质问我呢?难不成是怕我说出实情后他会接受不了?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爱我呢?”

  后一句接着长音,彼岸嘲讽的看着脸色乍青乍白的白鑫兰,枉以为她有多么聪明,竟然这种无聊的事情也会犯,看着她的表情,自己似乎猜到了一件事情……

  “爱你?爱你这个荡妇?勾引了三王子,又勾引二王子,如今又来和我抢邪,就凭你你也配?难怪二王子把你推给邪,是不屑你这种淫荡女人,没有了清白之身还去喜欢别的男人,哼,如果说爱你,也只是玩玩而已。”白鑫兰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她的这些话,正好打到了彼岸心底那块软柱上,紧抿着红唇,黑眸在单凤眼里显得越加幽暗,那放在被子上的手也深深的抓进了被子里。直直的瞪向白鑫兰。

  “怎么?被说到痛处了?做得出那种事,就不要怕人说,恬不知耻的还让人伺候的住在这里。”停了下来,白鑫兰起身打量着四周,才又接着说道,“你也配?”

  彼岸慢慢起身下床,不失优雅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后,才慢慢走到白鑫兰面前,四目相对,彼岸微微翘起嘴角,抬手将脸颊前零乱的头发缕到耳后,嘴角也慢慢高扬,随之只有‘啪’的一声,声音回震在室内。

  烈儿压下心里的兴奋,只差一点他要为娘亲的举动欢呼,彼岸嘲弄的看着白鑫兰,“知道吗?祸从口出,今天我只是警告一下你,既然选择留在这王庭,就要明白不是什么都可以乱说的。还有,你在意的男人,我根本不在乎,所以你不必每天盯着我,也不要再来这凤凰宫,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知道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或事情来。”

  “你敢打我?”白鑫兰往日温柔的一面怅然消失,取代的是恶狠狠的嘴脸。

  “打你又怎么了?哼,堂堂王子的母妃也是你这种女人可以诬蔑的?在我没有告诉父汗的时候,你最好马上离开。”烈儿脸色一沉,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对于白鑫兰这样的面容,彼岸已见怪不怪,自己早就知道她不似表面那般温柔,只怕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不过以她的心机,在现在这种场合露出真面目,还真是失败,平时都忍耐下去了,为什么今日会这般没有深浅?

  而自己更不明白的是,耶律狐邪那个男人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冷淡?自己明白男人很多情也很无情,但是以自己对耶律狐邪的了解,那样一个冷酷的男人,如果爱了,就会深深的爱上,不会这样对深爱过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如此对白鑫兰,实在想不明白。

  “好啊,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就凭你也胆敢来威胁我?真是笑话。”嘴上虽然这样说,此时的白鑫兰也清醒过来,自己竟然一时心急做出了这样的蠢事,如果邪知道自己说出在梅林撞见的那件事,会怎么样对待自己?

  可是如今走到了这一步,要怎么收场?高傲的性格让她无法在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面前低头,眼睛在一大一小之间扫来扫去,最后眼睛落到自己身旁桌子上的茶具上,在一大一小彼岸母子二人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白鑫兰倏然拿起茶壶狠狠的往自己的额头上打去,瞬间绝色的脸颊上流下一条血痕。

  “啊,救命啊!”白鑫兰把茶壶往地上一扔,大声呼救。

  门被推开,乌娜和红儿跑了进来,见到白鑫兰脸上的红艳血色,两人大惊也跟着‘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这声尖叫,霎时引来凤凰宫所有奴才,更是让刚刚踏进凤凰宫的耶律狐邪脸色一紧,大步的往里走去。

  耶律狐邪走进来,看见担心的小女人没事后,眼睛才落到白鑫兰流血的脸上,才冷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彼岸和烈儿相视,一起耸耸肩,“不知道。”

  是啊,那笨女人耍心机竟然拿茶壶打自己的头,一定是有病,所以他们怎么会知道怎么回事?

  “邪,你要为兰儿做主啊!”白鑫兰猛然的扑进耶律狐邪怀里,没有了矜持,大声哭了起来,可见有多委屈。

  彼岸冷眼看着,不过她倒是很期待耶律狐邪会有什么反应,更想听白鑫兰要怎么圆那个谎?最后眼睛对上那双绿色的眸子,室内一下静了下来,唯一的声音就是来自白鑫兰的哭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狐邪不耐烦的再一次开口。

  露馅

  烈儿见父汗一脸的阴冷,脸色也沉了下来。而且他那是什么语气?是在责怪母妃吗?倏然的把母妃拉到身后,小巧的绿眸直直瞪向耶律狐邪。

  “邪,不要发火了,烈儿年岁小,也不是有意伤兰儿的,而且如今彼岸妹妹刚刚回来,你要是一时发火,要众人怎么想兰儿啊。”白鑫兰哽咽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又接着说道,“彼岸妹妹好不容易才回来,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再闹的不开心了。”

  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又是一暗,最后将与彼岸对视的目光移到烈儿身上,即使是烈儿出手伤了兰儿,他也不会责怪什么,他生气的是烈儿小小年纪竟如此的凶狠,如若这样将来继承王位,他怎么放心得下?

  “你不要污蔑了我,我才不屑做这种事情呢。”烈儿倔强的冷哼一声。

  彼岸也冷讽道,“是啊,烈儿就是这么调皮,没想到伤了解兰妃,让臣妾真是过意不去。”

  语罢,一屋的人愣愣的看着她,其实这件事情没有人证在场,所以只要烈儿不承认,也没有拿他怎么办。

  只是在众人还没有有反应时,彼岸低下身子,看着儿子的小脸,又严肃的问,“母妃不是让你狠狠的用力吗?怎么力气那么小?才出那么点血,而且也死不了人。”

  众人又是冷吸一口气,就连白鑫兰也冷吸了一口气,耶律狐邪绿色的眸子闪着亮光,可想而知他此时体内有多大的火气。

  “邪,兰儿的头好晕。”说完,白鑫兰便全身无力的瘫倒在他怀里。

  接受着突来的重量,耶律狐邪冷冷的看了一眼儿子,最后看了彼岸一眼,抱着白鑫兰转身离去,没有一句话语。

  “王妃,你没事吧?吓死奴婢了。”红儿扑过去把主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又一脸严肃的低头对一旁的烈儿说道,“小王子,你打的真是太好了。”

  彼岸‘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以为红儿要责怪烈儿,不想这小丫头竟然还在叫好,看来真是自己带出来的,连个性都这么相似,怪异的不同于常人。

  “王妃,你还笑呢,你刚刚又不是没有看到兰妃那个样子,还有大汗阴沉下的脸,你怎么还有心思笑?”红儿不满的指责。

  “既然兰妃这么用心,咱们当然不能让她白费心机,而且,”彼岸笑着的脸停了下来,许久才说道,“而且他还那么爱她。”

  想起刚刚耶律狐邪的态度,她心里有些烦闷,更多的是烦燥不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可是她知道自己此时心里很难受,难道是陷入了他的柔情?

  不,她马上否决,她不要再对男人产生感情,更不要爱上另一个男人,那曾经痛过的心,让她明白自己没有任何能力去拥有爱一个人的权力。

  当第一次受伤后,她就明白,爱不是她可以去拥有的,更不是她可以去尝试的,刚刚在梅林发生的一切,让她明白男人的绝情,男人的冷酷,更明白一个男人可以轻易的对一个女人温柔,甚至是超于一切的宠爱。

  但那些都要是在这个男人爱这个女人时,当他不爱这个女人时,他会决然的像一座冰山,可是女人呢?付出了就会傻傻的爱到底,有时即使明白这个男人心里根本没有爱过自己,也会傻傻的坚持到底,直到遍体鳞伤,才会明白只有离开才是解救自己的唯一路径。

  所以男人可以轻易说出爱一个女人,但是他会不会给这个女人永远,却不是可以说出来的,所以永远到底有多远?对于爱人情人之间来说,它是一个求知数。

  彼岸就是太明白这个了,受过一次痛心的伤害后,就更加证明了这一切她不可以再去奢望,更不再去在乎一个男人的温柔,一个高高在上,手里有着可以决定一切权力的男人的温柔,他的温柔太霸道,没有一点的安全感,但是那次让自己可以感到安全可以信任的男人,最后却是在利用自己,到底爱是什么?

  “母妃,怎么了?”烈儿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娘亲,担心的问道。

  彼岸收回心思,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烈儿一脸严肃,小手捏住下巴,深思了一会儿,才道,“红姨,你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母妃说。”

  看着向来有礼貌叫自己姨的小王子,红儿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主子,才慢慢的转身离开。当门关上后,烈儿才拉着娘亲慢慢走到床边,往床上一跃才坐到床上。

  “母妃,孩儿虽然不知道你与二王叔之间的事情,但是烈儿却知道二王叔心里一直有意的只有母妃一个人。”看了一脸错愕的母妃一眼后,烈儿又接着说,“母妃一定好奇,孩儿为什么会这样说了吧?因为二王叔的书房里一直挂着一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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