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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囚 奴-第26部分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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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鑫兰娇笑一声,羞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珠,“真是冤家,人家才没有吃醋呢。”

  乌娜慢慢退出房间,站在外面的丫头一见她手正滴着血,慌忙的掏出帕子给她擦拭,最后才发现是她自己的指甲抠进去造成的,以为是在里面受了主子的气,也没有多问,哪知她是看到爷宠爱另一个女人,嫉恨才抠的这么深。

  乌娜任由着两个丫头给自己弄手,眼里却是满满悲哀和心痛,冷酷无情的爷那温柔的一面,竟然给了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因为那女人有一张绝美的容颜吗?

  熬拓走进来,冷冷扫了乌娜一眼,越过她走到门外,低声的禀报,“爷,突厥的大王爷毗大都带着其弟弟来访。”

  只听里面传来冷漠的声音,“知道了,让他们到大厅等着吧。”

  熬拓还想说些什么,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其实他还想告诉爷,那个毗王爷的弟弟,就是他们上次捉到的突厥人,而且见他们此次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因为连满身灰尘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可见有多急。

  但听到室内爷的语气,显然是被人打扰了好事,万一这时惹恼了他的脾气,最后受牵连的还是自己,不再多停留,熬拓大步的向大厅走去。

  暗藏凶险

  彼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时而回头看看绿儿哄着烈儿的样子,从早上梳洗过后,她就这样一直坐着,至于侍妾们的请安,早早的她便让绿儿过去打过招呼,说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彼岸姐姐…”人未到声先到,一猜就是灵云。

  彼岸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人,“跑的一头汗,什么事情这么急?绿儿,快给云妃倒茶。”

  灵云摆摆手,一边走到彼岸面前,“什么云妃云妃的,哪日遇到心仪的男子,我就休了邪哥哥。”

  “你这个丫头,口无遮拦,这话要让别人听去,非得说成你给王爷戴绿帽子不成?”彼岸点了点她的头,一脸的无奈。

  “彼岸姐姐,快别坐着了,灵云带你去开开眼界。”灵云说罢就往起拉彼岸。

  彼岸知道她的脾气,也就任由她拉着走,声音不急不慢的说道,“开什么眼界啊?慢点,小心摔倒。”

  才刚说完,只听‘啊’的一声,灵云向地上趴去,彼岸又被她拉着,也就跟带着向前倒去,与地面碰触的疼痛没有传来。

  “呀,邪…王爷。”灵云的声音。

  这时彼岸也才睁开眼睛,见自己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里,再往上抬眼看去就见是一脸冷漠的耶律狐邪,似他身上有刺般,彼岸瞬间跳出他的怀里,还后不知所措的低着头拧着衣袖。

  “王爷,快放手了,只怕在拽一会儿,胳膊都要被你拽掉了!”原来灵云是被耶律狐邪拉住了胳膊才没有倒地。

  耶律狐邪收回手,扫了两个人一眼后,才开口道,“这是做什么去?在王府大呼小叫的,在下人眼里失了王妃的威严。”

  “臣妾知错。”彼岸不想在有他的地方多留,便福了福身子,希望他能马上摆手让自己退下。

  灵云倒是没理会那么多,开口直说,“王爷,听说前面大厅来了几个突厥人,臣妾们只是想看看突厥人是什么样子罢了,图个新鲜。”

  耶律狐邪紧抿的薄唇,绿眸再次打量了两个人一眼后,才冷声道,“走吧,本王正是去见客人,你们就一同去吧。”

  呃…

  彼岸嘴角一抽,什么时候他这么好了?会带着她们去?有些不相信的抬起头,只见耶律狐邪根本没再停留,大步的向前厅走去。

  “彼岸姐姐,快跟上啊,这回可以名正言顺的看了。”灵云可没想那么多,拉着发呆的彼岸紧跟了上去。

  三个人,一前两后不多时便来到了大厅,只听到下人禀报,“王爷到。”

  彼岸走进大厅还没看清来人,就见他们从座位上起身,抱拳说道,“狐邪兄,好久不见了。”

  声音有些冷,却也有些耳熟,彼岸忍不住好奇心抬头看去,嘴一咧愣是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再一看另两个人,眼睛瞪得更大,眸子却也一湿,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真实。

  被灵云拉着坐好之后,彼岸的眼睛一直都没有从那个突厥人带来站在一旁的侍卫身上离开,而灵云也好奇的看过去,见那人双眉如剑,黑色的眸子闪亮,刚毅的脸颊似被刀雕刻出来的一样俊美,挺直的身型更比匈奴男人俊美,也是蓦然一动,慌忙的收回眸子,心里暗暗嘀咕,“突厥竟然有这般美貌的男子,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灵云哪知自己的嘀咕,却已是小声的把话说了出来,正巧被收回神色的彼岸听到,彼岸调侃的逗她,“妹妹看上的是哪个男子?”

  “这三个男子中,当然是站在一旁的侍卫最好看了。”灵云顺着话说出,后知后觉才发现被彼岸套了话,娇喝一声,“彼岸姐姐好坏,灵云再也不理你了。”

  彼岸抿嘴一笑,心里却异常兴奋,因为灵云看上的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大哥李锐刚,从进来后她就发现了大哥,心里满是疑问,又见到毗纳都也在,另一个人是救自己的突厥王爷毗大都,想到两个人的名字的相近,暗暗也猜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也有些吃惊,不想毗纳都竟然还是一个王子。

  “毗王爷,不知这次前来有何事情?”耶律狐邪在客套完之后,才开口问正题。

  毗大都神情冷漠的开口,“本王是陪王弟来寻他失散的未婚妻,所以才来到匈奴,借而来拜访王爷。”

  “噢?不知王爷王弟与其未婚妻是如何失散的?”耶律狐邪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当然发现了彼岸一直盯着那侍卫看,至于那个曾被他抓到过的毗纳都看彼岸倒是没有什么,毕竟在上次回匈奴的路上,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而且毗大都曾救过彼岸与她侄儿,看她也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个侍卫,不似突厥人的魁梧身材,倒有着大周男子的清秀,而且彼岸与他两人之间的对望,在他眼里显得越加刺眼,他认为那就是眉来眼去。

  “舍弟与未婚妻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本王也不是很清楚,还请狐邪兄见谅。”毗大都确实不知真情,如果知道他疼爱的小弟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抢回耶律狐邪身旁的王妃,只怕他早就绑住其弟,更不会同他一起来匈奴。

  耶律狐邪点点头,才道,“既然这样,在匈奴这阵子,如毗王爷不见外的话,就住在王府吧,找人时需要的人手,本王也可以调配一些给你。”

  “那就麻烦狐邪兄了。”两个人客套一番后,才被下人带下去休息。

  厅内一下子只剩下了三人,只见耶律狐邪脸色阴鸷的盯着那个还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心里怒火更大,她胆子还真是大,如今还不知收敛,怎么不见她这般看自己?

  “你可知错?”耶律狐邪大手一拍桌子,那桌子被这一掌拍得‘咯咯’作响。

  彼岸和灵云对视一眼,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到彼岸一脸的无辜,耶律狐邪的火气更大,“灵云,你先回去。”

  “可…”

  不待她说完,耶律狐邪犀利的眸子就扫了过去,见此灵云耸耸肩,才无声无息的离开大厅,最后走到大厅门口时,还不忘回头一脸同情的看了眼彼岸,彼岸对她笑笑,算是告诉她不必担心自己,这样她才大步离去。

  “才几日,你和灵云的关系倒是越加的亲密了。”嘲弄的话语,却也消不了他此时心里的怒火。

  彼岸淡淡开口,“王爷在怪臣妾这件事情吗?”

  “怪?你认为本王在怪你这件事情?”反问她。

  “臣妾岂知道王爷的心思?更不敢揣摩王爷的心思。如若无其它事情,请恕臣妾无理,臣妾就先退下了。”哪里有心思和他在这时拌嘴,现在重要的是找机会见到哥哥。

  耶律狐邪带着醋意的挑挑眉,“本王看你是急着找机会去勾引男人吧?”

  他岂会看不出她急着离开的表情,他就偏不随她的愿,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办?

  “王爷是在吃醋吗?”彼岸斜过眼角看他,只有丈夫才用这种语气说妻子吧?

  一定是她听错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为她吃醋?一定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王爷尊严在做怪,怕是自己又触到了他的尊严吧?

  “吃醋?就凭你?你也配?”他脸色一沉,更多的是羞恼,自己此时的举动确实像是在吃醋的男人,而且这阵子自己的所有反常的举动,不都是在证明这个吗?

  “好了,退下吧。”不待彼岸开口,耶律狐邪烦燥的摆摆手。

  彼岸福了福身子,大步的离开,搞不懂他这一出出在弄什么?也懒得去想,现在主要的是找机会见大哥去,她有好多的疑问要问。

  穿过亭台假山,向兰院走去,一面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去住客人的别苑,这时只听到一处假山后传来低低的说话声音,彼岸眉头一皱,这里离兰院近,又接受书房,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这里私会?

  忍不住好奇心,彼岸轻脚走了过去,在一处假山后藏好身子后,才拉长着耳朵偷听。

  “这一年多来,你过的好吗?”彼岸微皱眉头,这个男声耳熟。

  “还好,只是这几个月不算太好。”是白鑫兰的声音。

  “为什么?”男人问。

  “他对另一个女人动心了。”白鑫兰柔弱的声音,带着些失落。

  “是她吗?”

  “嗯。”

  “别哭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不是这般模样,现在倒是满脸的忧愁。”男人微叹口气。

  “怎么办?要怎么办?”彼岸猜测白鑫兰可能被男人搂进了怀里。

  彼岸恨不得探出头看看那男人是谁,可是又怕被发现,万一那个男人在此时把她灭口,多划不来?而且自己现在还有儿子要照顾,为了安全,她只好轻喘着气,怕被发现了,直到许久后,听到两个人慢慢远去的脚步声,又等了许久,彼岸才从假山后钻出身子,抬起衣袖一抹额头,发现全是汗水,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真的出汗,彼岸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绿儿之死

  彼岸低着头向兰院走去,心里却在暗暗琢磨那个男人是谁?听那声音,她敢打赌那个男人她一定认识,似这个身影总在眼前晃悠,就是说不出来是谁?这时却见一男人身子挡在自己身前,她收住脚蓦然抬起头,下一秒满眼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忘记了规矩,整个身体倏然的扑到男人的怀里,泪也瞬间流了下来。

  李锐刚轻扶着妹妹的头,任她在自己怀里低泣,许久后才开口,“好了,不哭了,都是做娘的人了。”

  “哥,彼岸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和爹爹了。”彼岸吸了吸鼻子,噘着嘴说,好怀念这种和哥哥撒娇的感觉。

  李锐刚点了点她的鼻子才说道,“你呀,还是像小孩子,莫让人笑话了。”

  “谁会笑话?是哥哥笑彼岸吗?”只顾着和兄长说话,彼岸根本没有发现一旁还站着毗纳都。

  李锐刚宠溺的摇摇头,才转过头对一旁的毗纳都说,“毗兄,让你笑话了。”

  彼岸这才发觉一旁的人,耳根一热,将脸埋进了哥哥的怀里,这一举动引来李锐刚和毗纳都爽朗的笑声,而全然没有发觉不远处一脸铁青的耶律狐邪,如果不是碍于身旁有毗大都在,他此时只怕早一掌拍死了那个将他女人搂进怀里的男人。

  “放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毗大都夺声开口,他不是没有发现自家弟弟和那个自称是他侍卫的男人在做什么,那女人他也是认得的,但那是耶律狐邪的王妃啊。

  彼岸抬起脸,看到说话的人后,还有一旁冰冷的耶律狐邪,心暗叫一声不好,只是事情怎么这么巧?她与哥哥这才见面,他们怎么就出现了?

  “王兄。”毗纳都叫了声,便没了声音。

  其实刚刚是他让王兄找耶律狐邪谈借人手的事,实则他是和李兄找机会来见彼岸,在从下人那打听到彼岸住在兰院后,就来寻人,哪知守在兰院门口的侍卫根本不让他们进院,最后他们解释过天后,侍卫才冷淡的开口告诉他们,王妃根本还没有回兰院,所以他们俩才等在了外边,后来才看见归来的彼岸。

  只是不知道王兄怎么和耶律狐邪也到这边来了,心里也在想着该如何解释,可惜不待他有机会解释,耶律狐邪已开口,冰冷的声音似能将四周一切瞬间冰冻。

  “过来!”他绿色的眸子直直盯着彼岸。

  彼岸咬了咬唇,为了哥哥,最后还是决定过去,只是哥哥并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再一抬头,见哥哥也冰冷的直视着耶律狐邪。

  四目相对,瞬间碰撞出火苗,李锐刚千里迢迢寻到小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更何况能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而且一带走就是三个。

  “王爷,其实这是臣妾的哥哥。”这毕竟是在耶律狐邪的地方,彼岸不想哥哥受伤。

  一句话,让毗大都一愣,只见他眼睛在自己弟弟与李家兄妹之间扫来扫去,最后似明白了什么,脸色瞬时阴暗了下来,“纳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在彼岸要嫁给镇国将军又被掳走后,毗纳都和李锐刚两个人便研究了许久,最后才确定下来将人掳走的,只有耶律狐邪,毕竟能在看守如此紧密的李府将人带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后来在关口又打听到,说曾见一身材高大的绿眸男子,这下子就无需质疑了。

  李正不放心女儿,李锐刚怕妹妹受苦,最后商讨李锐刚和毗纳都两人才向匈奴进发,一边打听一下消息,一边是想确定妹妹是否真被耶律狐邪掳走。

  当两个人刚走出大周边关不久,从便看到了不远处有一阵人马,他们本想绕过,哪知那队人马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了,走近了之后才知道是突厥的军队,而这只军队正是毗大都出来寻其弟的队伍。

  最后,毗大都让其弟与他一起回突厥时,毗纳都很可怜的说,他的未婚妻被人掳走了,听人说在匈奴看见过,所以他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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