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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囚 奴-第24部分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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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又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轻手拍着怀里的烈儿,而下面的献艺也刚刚开始,匈奴女子多大方热情,虽嫁作他人妇,跳起匈奴的舞蹈来,活似未嫁的少女。

  一边闹着脾气的灵云眼珠不停的转着,最后只见她眼里闪过一抹狡诈,得逞的扬起嘴角,以前她一心爱着邪哥哥,虽明白他为了什么娶自己,她还是愿意嫁给他。

  如今,特别是在与彼岸相处后,她豁然开朗,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去强争也不会幸福,而通过上次楚哥哥的试探,她相信彼岸在邪哥哥眼里也一定是特别的。

  只是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失落,抬起头打量身旁那个冷漠的男子,才发现他真的好无情,如今两个人之间用王爷与王妃的身份,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情字最伤人。一田赛暗自为自己的感情伤心,一边偷偷从衣袖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包巴豆粉本是准备今晚下到白鑫兰的茶水里的,奈何两个人之间隔着邪哥哥,如今到了现在正好可用在自己身上。

  纤指偷偷醮了一点,放在自己的茶杯里搅了搅,才将剩下的又塞回衣袖,全然没有发觉头上方耶律狐邪暗下的眸子,拿起茶杯几口喝了下去,只是喝下去才想起一件事情,她是诚心让彼岸献艺,可是却没有问过彼岸会什么?

  万一她什么也不会,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不敢再想下去,灵云已出了一身冷汗,一抬头嘴也咧开忘记收了回来,瞳眸左右动了动,难不成给自己下巴豆粉两边的人都看到了?

  彼岸抽动了一下嘴角,看见耶律狐邪黑下的脸,低下头抬袖掩嘴而笑,灵云咧嘴对着耶律狐邪一笑,转而看向大殿刚刚走上来的女子,心里暗想瞪我也没用,谁规定不可以给自己吃巴豆粉?

  听到大殿倏然静下来,耶律狐邪才移开头看向中央,原来上来的一身粉衣女子,正是左贤王的女儿耶律楚楚,娇美诱人的模样,倒像是大周女子的柔媚,而坐在那边的左贤王一脸的得意,大手捋着胡子,对女儿带来的影响满意的直直点头。

  只见她翩翩起舞,似一只蝴蝶,凄美而动人的舞姿,让众人静静的沉醉,直到一曲完毕,看着她跪拜在地上,众人才回过神来,喧哗声‘喧’的一声,殿内是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众人更是对着左贤王点头,坐在主位上的单于显然非常满意,在内臣示意后,殿内才静下来。

  这时,单于威严的声音才开口道,“楚楚啊,如今你已过了十五,可有喜欢的人?如有说出来,大汗今日便为你指婚。”

  “谢大汗,楚楚已有钟情男子。”匈奴女子果然大方豪迈,一点也不脸红。

  “噢?是谁难让我匈奴的一只花钟情?”单于听后,脸上的笑意更浓。

  只见跪在地上的耶律楚楚转过头看向低着头饮酒的耶律狐楚,才又回过头,“楚楚钟情的正是二王子殿下。”

  她的话说完,显然左贤王也是一愣,随之脸色也沉了下来,然后更是一脸怒意的瞪向低头的二王子,似他勾引了自己的女儿,那神情让众人明白他眼中的快婿根本不是二王子。

  彼岸发觉自己似被人打入了深渊,他要娶妻子了,脑海里就只有这句话,苦涩的扬起嘴角,一边微微摇晃着身子哄着怀里的烈儿,他娶妻是早晚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到底在想什么?

  坐在上面的单于听到她的回答后,轻捻胡子,最后才开口道,“楚儿也不错,既然这样,这件事情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一句话,彼岸显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是啊,而另一边一直没有抬头的耶律狐楚心里也是一松,如果以后想有机会触及王位,娶左贤王的女儿是再好不过的登天梯,父汗没有指婚,怕是有意把耶律楚楚指给三王弟吧?怎么会在意他这个宫女所生的王子?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他对王位不感兴趣,而且对于其他女人他也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彼岸身上,这样的女子如何叫人移开眼?

  “好了,退下吧。”不待耶律楚楚再开口,单于摆了摆手。

  如此一来,气氛又冷了下来,这时单于又开口问,“下面该到哪家了?”

  “回大汗,该是耶律狐邪王爷了。”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回禀。

  “噢?”单于看向右下侧,才笑意的扬起嘴角,“云丫头,你父王出去游玩,这回你想躲掉可没有人帮你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乐,这宴会献艺是每次都有的事情,奈何这灵云郡主每每都躲了过去,其实不怪她躲,这里的哪个人不知道灵云唱的歌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人可比,那真是五音不全,听了第一次,只怕这辈子都不想再听曲了。

  “父汗。”这灵云就是嘴甜,才又开口道,“灵云要是献艺也就是唱歌。”

  可能是因为刚刚一件气氛有些冷,单于开口道,“唱歌也行,本王也好些日子不曾听你唱过歌了。”

  “好,那灵云…唉哟……”话还没说完,灵云眉头一拧,额上也微微泛起冷汗。

  “这是怎么了?”

  “请父汗见谅,只怕灵云不能献艺了,请父汗恩准儿臣先离开一会儿。”

  看到她紧皱的小脸,还在站起来又弯下的身子,单于才点点头道,“那快去吧。”

  她不想丢人,众人也不想耳朵受残害,一举两得,众人也没有意思,许久后单于目光才停在大儿子身边低着着抱孩子的身影上,然后又移到另一旁的白鑫兰身上,脸色有些阴郁。

  “邪儿,哪位是你的另一正妃啊?”王者的威严,尽显出来。

  耶律狐邪起身,绕出桌子,单膝跪下回道,“抱着小儿的正是儿臣的另一正妃。”

  “噢?那那位是?”单于捻着胡子问,平静的脸上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是…”耶律狐邪怎么也没有料到父汗会注意这些。

  其他人也抱着看戏的心理,等着他的回答,彼岸一直低着头,眼角却扫向隔着一个座位的白鑫兰,见她也一脸羞恼的低着头,更多的是尴尬,毕竟一个女子无名份的被带了进来,只怕她自己也感到他人嘲讽的眼光了吧?

  一直不曾开过口的耶律狐曹淡淡的扫了白鑫兰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心疼,只见他开启薄唇,“父汗,那是王兄的救命恩人,当年接王兄回王庭时,曹儿是见过的。”

  “噢,原来是王儿的救命恩人,王儿起来吧。”见事已点到,单于不再追究。

  耶律狐邪谢过恩后又回到座位上,彼岸见他的大手在下面紧紧的握着白鑫兰的手,心里也暗暗为她惋惜,一个想得到权势的男子,为一个女人做到了这个地步,已证明他对她的在乎了,希望白鑫兰不要辜负这份感情,毕竟当三王子为耶律狐邪开脱时,白鑫兰即使低着头,她还是看见她欣喜的神情。

  “献艺就让另一个正妃吧。”单于又开口。

  彼岸早在灵云给自己正巴豆时就猜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将孩子交到绿儿手里,见耶律狐邪丢给自己一计警告的眼神,她淡然一笑,他什么时候给过自己好脸色?

  彼岸不失大方的走到殿中央,知道好多人在看着她的笑话,这些人当中又有谁会不知道她是一女奴的身份,因为为耶律狐邪产下长子才被封为正妃的,即已如此自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彼岸见过父汗。”虽穿着匈奴的衣装,她却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大周的礼节。

  下面众人冷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在众人面前挑战皇家的威严,最后吸冷气的声音都没有了,大家忍住呼吸,等着那高高在上的王者的震怒。

  一曲惊人

  彼岸一脸平静的直挺着身子,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单于,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本就是大周人,行大周的礼节也属正常。

  方便回来躲在角落里的灵云却暗暗为彼岸吸了口气,再看了一眼邪哥哥冷若冰霜的脸,后悔开始不如自己上去,这回可是害惨了彼岸。

  单于平静的脸任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倒是一直坐在身旁不曾开过口的王后,抬起衣袖抿嘴笑出声来,清脆带着低沉的笑声,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殿内却显得异常响亮。

  彼岸不由得重新打量那王后,一身天蓝色的衣装,却不是匈奴的样式,而是大周衣着,娇小的身型更不似大周女子那般强壮,莫不是她也是大周女子…“大汗,可想起了什么?”收起笑声,那王后才开口。

  单于困惑的拧着眉头看向她,声音很柔,“柔儿想了什么?”

  显然对于他的想不起,王后很不开心,娇喝一声,“大汗忘记了第一次柔儿与大汗见面的场景是什么样的了吗?”

  呃…

  “本王怎么可能忘记。”

  那是他当上大汗后的第二年,他去外狩猎,遇到了当太子时结交的大周好友周伍,那时他正好带着妹妹到匈奴游玩,而那也是他和柔儿的第一次见面,当柔儿被他哥哥周伍带到大殿见他时,柔儿就这样行的礼,想起来自己就是因为那样的举动,才开始注意柔儿,最后抱得美人归。

  只是这样的小事,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咬耳时谈起过,没想到时过境迁,在多年后从儿子身上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想想单于也扬起了嘴角。

  见大汗温柔扬起嘴角,下面的人才松了口气,却也摇头,为没看到一场好戏而暗叫失落。彼岸站在大殿中央当然感受到了无数双眼神在看自己,让她感到最强烈的还是从殿上方传来的灼热眼神。

  彼岸低下头,不看也知道是三王子耶律狐曹,他之所以这样一直盯着自己,是因为自己刚刚报的名字吧?彼岸,彼岸花,只差一个字,却是指同一种花。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如火,如血。

  “好,叫彼岸是吗?好个有节气的女子,王儿眼光果然不错,今日还好那云丫头不能献艺,不然本王怎么注意到有这样一位好儿媳,好啊,好!”单于爽朗的笑声,告诉众人他真正的喜悦。

  彼岸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是颠角落里的灵云,抬衣服擦了擦额头,发觉自己竟然担心的出了一身冷汗。

  “事出突然,儿媳也没有来得及准备,只备清唱一曲儿媳家乡的歌。”彼岸说完又福了福身子。

  单于捻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好,那开始吧,本王也好多年不曾听过大周的曲子了。”

  彼岸再次福了福身子,才重新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微启红唇,绕耳的歌曲传了出来:一阵春风徐徐过,妹妹衣衫忘了搓,以为哥哥来看妹,抬头只见风不见哥,一日妹子来看哥,哥在村头人太多,见了哥哥难对话,妹妹泪变相思河。(《一阵春风》)

  袅袅的歌声,没有筝鸣相伴,清爽的曲调醉了殿内的众人,谁能想到一个女奴出身的王妃,能有这般世间绝美的声音,新鲜的曲调更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大周曲子。

  彼岸立在大殿中央,忧伤的情歌,却也唱出了她内心的忧伤,还没来得及喜欢一个人,却已成他人妇,刚刚对一个人动心,却已死心。

  轻转身子,缓缓扬起胳膊,轻柔的舞姿伴着清扬的歌声,似仙子让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怕惊吓到了她。多愁伤感的目光,最却与耶律狐楚想撞,似风与砂的缠绵,里面有太多的难以取舍。

  伤感的情歌,似只为他而唱,却也是为哀吊自己那不可能的爱情而唱,悠悠的伤感的声音,似一缕风吹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温柔的缠绕着人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该死的,那个女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就眉目传情,她难道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耶律狐邪阴冷的看着她目光落下的地方,桌下的手指节骨已握得泛白。

  另一个生气的当然是白鑫兰,原以为她上去之后会丢人,哪知她还有这点能耐?如今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全因为她的出现而没有了,恨意烧痛了她的心,从救起耶律狐邪那天起,她就把他定是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而且一直苦等了三年之久,她绝不会让这个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

  一曲唱完,却唱得坐在上面的王后眼睛湿了起来,甚至有些激动的浑身颤抖,而一旁的单于似明白缘由,握着她的手安慰她。

  “你可是大周江南女子?”王后有些激动的开口问。

  彼岸轻点头,“儿媳正是。”

  王后听后神情更加喜悦,抬起另一只手对彼岸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来。彼岸见一旁的内臣一个劲的对自己使眼色,才慢步的走上前去。

  “来,上来。”王后又开口。

  彼岸才走上台阶,最后站到王后面前,却也觉得不妥,欲低头跪下,却被王后伸手止住,彼岸困惑的抬起头,不知错在哪里?

  “本宫也是大周江南人士,在嫁到匈奴后,就不曾再回过家乡了,如今没有想到在多年后还能再次见到家乡的人,听到家乡的小曲,心里甚悦。你又是本宫的儿媳,可见咱娘俩的缘分不浅,日后要常到王庭走动,明白吗?”

  彼岸听到‘娘俩’二字,眼睛一红,“是,儿媳记住了。”

  殿内又恢复了热闹,彼岸坐回到位置上时,心里却不似之前那般安静,怀里的孩子尿到了身上也没有发觉,直到烈儿因为下身湿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彼岸才回过神来。

  耶律狐邪眼角注意着她的举动,眉头也紧了起来,每一个她都会给人带来惊喜,这次的歌声更是惊人,看到她一脸的失落,他心里一闷,最后看到王弟也直直看着她时,一直在众人面前不变的脸也沉了下来。

  最后,耶律狐邪招来熬拓在耳边交待了几句后,只见熬拓转身离开了大殿,不多时见他手里拿着一身绿色衣着。

  “王妃,王爷让属下将这交给你。”熬拓走至彼岸身边,弯下身子轻声说。

  彼岸看着衣服一愣,转过头又看向耶律狐邪,见他目光放在大殿中央的献艺上,才又回过头来,甜甜一笑,“谢过王爷了。”

  将孩子交给绿儿后,才拉起灵云让她带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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