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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囚 奴-第17部分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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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给他喂吃的,我连自己都不方便面,哪有时间照顾他?”白鑫兰不耐烦的开口,因为说话引得后背疼痛,绝美的脸也扭曲起来。

  “可是没有奶水。”女婢怯怯的又开口。

  这兰主子在外人面前,特别是王爷面前温柔如水,可是私下里,却凶狠的厉害,常不常的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会受些皮肉伤,却只能偷偷忍着,有谁会相信这柔弱的身子,还深藏不露的有着一身武艺。

  “奶水?那就让奶妈去喂。”声音已接近了低线。

  “可是小王子突来的太匆忙,还没来得及找奶娘。”女婢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里知道这小王子在来匈奴这一路上喝的都是羊奶牛奶。

  “你…”想发火的白鑫兰一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在大夫离开后,她撒娇的说烈儿可爱,其实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之前邪不碰自己是想在明媒正娶后,但是因为灵云那个贱人突然入府,她岂会甘心做一个侧妃?所以便找那样一个要独宠独爱她一个女人的男人的理由,邪承诺将来必定会让她风光的迎进门。

  后来陆续又有两名侍妾进府,她怎么可能放心?在一次夜里将身子交给了他,从那时起他便夜夜留宿兰院,但是每次欢爱过后,他仍命人端避孕汤药给她,他说要在迎娶她之后,她生下的孩子才会名正言顺,也会有地位。

  她知道他是爱她的,才会如此对她。只是再次回府的彼岸却打破了这一切,更重要的是她竟然已为邪生下一子,让她感到了危机。

  哪知今日她央求他给她一个孩子,他却将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拿来给她养,想起来就让她恼火。

  “兰主子这是在和女婢说什么啊?远远的就听到这声音了。”乌娜一张笑脸的推门走了进来。

  白鑫兰恨意的脸被微笑取代,柔柔一笑,“原来是乌娜妹妹啊,快看坐。姐姐身子不方便起来招呼你了。”

  “兰主子叫乌娜一声妹妹可折煞乌娜了。”嘴上虽这么说,却自始至终也没有称自己一声奴婢。

  “妹妹这是哪的话,春兰看茶。”那名刚刚还站在一旁的女婢,福福身子转身出了房间。

  “妹妹怎么有时间来看姐姐了?”白鑫兰淡淡一笑,如风轻柔的笑让人身心一阵清爽。

  “这…”乌娜状似有些犹豫,才又开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听说兰主子受了伤,乌娜过来看看。”

  白鑫兰是多么有心机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乌娜的难以开口,却也不戳穿,“王爷在忙什么?”

  “王爷?啊啊,在和熬侍卫谈事情。”乌娜脸色一惊,说完后心虚的打量起室内。

  “妹妹难道真想隐瞒着姐姐吗?”白鑫兰脸色一沉。

  “这…”

  “妹妹放心,姐姐定不会把妹妹招出来。”

  得到白鑫兰的承诺,乌娜才慢慢开口,“爷,在书桌……嗯……和正妃……”

  见她脸色一红,白鑫兰再傻也明白了那两人在做什么。脸色霎时一白,自从她将身子交给邪后,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如今那女人才刚到府里一天,恨意的握紧拳头,不理会后背的疼痛,倏然的从床上爬起来。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大夫交待了你不能随便乱动。”取茶回来的春兰一见,慌忙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把主子弄回床上,乌娜已先起身扶住了白鑫兰,额上带着些许的汗意,只怕是后背的痛楚所致。

  “兰主子,你这是何苦糟蹋自己的身子,什么事情等把身子养好了再说。”乌娜还不忘安慰。

  白鑫兰摆摆手,柔弱的似能被风吹倒,只见她淡淡一笑,“妹妹不必担心,兰儿身体什么样,自己还是明白的。”

  一旁的春兰也没有多说话,心想这点小伤,如果不是碍着乌娜在场,主子也不会装成这样,只怕早活蹦乱跳的了。

  “春兰,把小王子抱上,咱们去沁心园。”站起身,接过乌娜递过来的衣服,白鑫兰并没有穿上,而简单的年级在了肩上。

  敞开的衣襟,坦露出红色的肚兜,性感丰满的身行凹凸有致的显露出来,任谁看了都会联想涟涟。

  “是。”春兰没多话,转身又出去。

  “兰主子,这样做只怕是不好吧?”乌娜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异常激动,她来此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有何不适?小王子饿了,找娘喂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妹妹说不是吗?”

  白鑫兰不再停留,见春兰已在门外等候,才不急不缓的向外走去,身后还跟着一脸沉默的乌娜,一行三人,向对面的沁心园走去。

  挑事

  熬拓远远就看见走进来的白鑫兰,眉头一皱,当眼神看见后面跟着的乌娜时,脸色也沉了下来。书房里爷在做什么他自是知道,可是爷对这兰主子的心意他也明白,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办是好。

  “兰主子。”此时白鑫兰已走到了面前,熬拓倾了一下身子。

  白鑫兰淡淡一笑,“原来是熬侍卫,王爷在书房吗?”

  “在。”

  “可否通报一声,就说兰儿有事相商。”妩媚略带苍白的脸色,任何人不忍拒绝。

  她当然会利用自身的条件,也知道任何人都拒绝不了自己的笑容,更拒绝不了自己的温柔似水,可惜她也有算错的时候,眼前的人毕竟不是一般人。

  耶律狐邪可以被她迷惑,那是因为当时的救命之恩,让耶律狐邪放下了戒备之心,更是欣赏她的温柔大方,心地善良,而熬拓不会被迷惑,是因为他常年跟在耶律狐邪身边,本身性子又冷,自是能看清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恕属下不能从命,爷现在不方便见兰主子。”熬拓腰一弯,双手抱拳,生硬的脸没有一点表情。

  白鑫兰没想到他会直直拒绝,羞恼却又不能发作,声音也不似先前温柔,“兰儿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王爷正在做什么?难道连通报一声也不方便吗?”

  “请兰主子不要为难属下。”

  “那兰儿就在此等候王爷吧,也请熬侍卫在王爷方便时通报一声。”柔柔一笑,几个人愣愣地站在院子里。

  白鑫兰怎么可能死心?平时在府里只要是她开口,有哪个侍卫不巴结的唯命是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熬拓冷冷的,想到里面深爱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欢爱,她却只能站在这里,嫉妒的怒火中烧,奈何只有干着急。

  正在想要如何进去时,眼睛突然看到春兰怀里抱着的孩子,一计涌上心头。走到春兰面前抱过已陪来的孩子,白鑫兰一脸的关爱,轻声的哄着,倒有几分做娘的样子,最后才慢慢又交到春兰怀里。

  这时只听见被抱回到春兰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大声哭了起来。在场的几个人一愣。

  “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白鑫兰又接过孩子,一脸的担心。

  “主子,小王子可能是饿了,刚刚就一直哭过。”春兰谨慎的回答。

  “这如何是好?快找奶娘啊,平时看你在身边倒是挺机灵的,今儿个倒是怎么了?”白鑫兰脸色一沉,些许的不高兴。

  “主子,还没来得及找奶娘…”春兰一脸的不明白,主子不是都知道的吗?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打断她的话,“那还不把小王子抱到正妃那去?这是王爷的长子,要是饿坏了,你怎么能担当的起?兰儿也无颜再面对王爷啊。”

  “是。”福了福身子,春兰接过孩子。

  可是,接过孩子后,还是没有离开,都说这正妃被王爷允许住在沁心园,可是到底是住在沁心园的哪里?她怎么会知道?

  “还不快去?在这里傻愣着做什么?”白鑫兰娇媚的声音,带着不可反驳的怒气。

  “奴婢不知正妃在哪里?”春兰低下头,声音也小得让人听不清。

  “这…”

  熬拓没等白鑫兰再责怪贴身的下人,插话道,“正妃此时正在书房中,不方便,还是将小王子交予属下吧。”

  毕竟从大周国到匈奴这一路上,给小王子喂羊奶牛奶都是他亲手做的,兰主子在交孩子给春兰时,下面偷掐孩子的动作,虽然人不知鬼不觉,岂会逃掉他的眼睛?

  他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到底会怎么做,原来最后的目的还是想进书房,他一直对这个兰主子没太多的好印象,今日见她使这样的手段,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印象更是全无,突然不明白爷为何看不出这温柔似水的外表下,真正的面目。

  在书房内,彼岸一听到孩子的哭声,满是泪水弥散的眸子一亮,挣扎着想脱离身上耶律狐邪的掳夺,奈何耶律狐邪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

  “放手!孩子在哭,快放开我,你这个冷血的男人,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倔强的彼岸,最后毫无办法,能想到的只有通过亲情来说服他。

  “亲情?”不想满是情欲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

  他是父王的亲生儿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如何?为了让他宠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当质子,然后带着铁骑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手除掉他。

  所以从他从月氏的手里逃出来后,在半路遇到追杀的月氏卫兵后,他拼命的突出重围,只为洗刷这份耻辱,他更要让人们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单于们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时候,兰儿救下了他,让五岁丧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柔娴熟的兰儿,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从兰儿的身上,他寻到了母妃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深爱兰儿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亲情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变得冷酷无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娇小身体扳过背对着自己,任她随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掳压起来。

  怕外面的人听到,彼岸紧咬着红唇,泪水似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下脸颊,头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第一次为了侄儿,她忍受屈辱在众人面前失了身子,在拼命抵死反抗后,终于带锐儿安全返回大周。如今又为了保全孩子,再一次臣服在他的威胁下,而那个孩子,却也是他的孩子。

  原始的掳夺,粗野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彼岸低低的哭泣声,布满了书房。与外面死寂的气氛全然不同。

  白鑫兰听到熬拓的话,似被打击到了般,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绝艳的脸上,带着苦痛。

  乌娜看着熬拓冷漠的脸,想到他定是猜到是自己带白鑫兰来到了这里,过后万一爷要是问起,他定会按实回答,爷一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春兰,还不快把孩子交给熬侍卫。”乌娜提点一句,然后又转过身子扶着身子薄弱的白鑫兰,“兰主子,乌娜看你还是先回兰院吧,爷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王妃在谈话,你也知道爷心里只有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看看你这薄弱的身子,先把身子养起来重要啊。”

  “原来正妃也在书房啊。”明知道,白鑫兰还是装出一脸才醒悟的表情,然后失落的看向书房。

  “是。”乌娜看着她失落的神情,心里却越加的痛快。

  熬拓接过孩子,不想再看女人之间这些丑陋的嘴脸,才又开口道,“爷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兰主子还是回兰院吧,等爷忙完了,属下自会禀报爷。”

  “这…”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还要找什么借口。

  “哟,这都是在做什么啊?怎么我们熬侍卫倒是抱起了孩子。”打趣的男声,引众人侧过头去。

  来人正是邪魅的二王子耶律狐楚,只见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身旁是一身红装的灵云郡主,而耶律狐楚的眼睛更是在几个人之间打转,不多时似明白了什么,人也走到了众人面前。

  “咦?怎么不见邪哥哥?”灵云瞥了一眼白鑫兰,最后看向乌娜。

  乌娜见来的二人,规矩的福了福身子,“二王子,王妃。”

  “起来吧,刚刚王妃不是在问你话吗?你主子呢?”收起一脸嘻哈的表情,耶律狐楚一甩打开手里的纸扇,轻摆了起来。

  “爷正在书房议事。”乌娜又福了福身子,小声谨慎的回答。

  “噢?那正好,我找他有事。”耶律狐楚斜瞄了一眼白鑫兰,对于大王兄府里的事情,他早有耳闻。

  不过听到那些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倒没有细细的打量这女子,如今再一细看起来,美如冠玉、国色天香倒是不见的美人。

  可惜,这样一副表现温柔娴熟的女子,想必秉性也是高傲冷清的,怎么会屈尊于王府,没名没份的把身子给了男人?

  再看看她此时愁眉紧锁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却让耶律狐楚一阵反感,只怕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吧,大王兄不知要何时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耶律狐楚迈着步子,要往书房去,却只见熬拓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出拦住他的去路,耶律狐楚有些惊讶的看着熬拓突来的动作,有些不明。

  “请二王子恕罪,爷现在不方便见客。”收回胳膊,熬拓单膝跪在地上。

  耶律狐楚淡淡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虽是淡淡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可无视的威严,“不方便见客又是何意?难道说本王也不方便吗?”

  “王妃也在书房。”熬拓咬重了‘王妃’两字,然后抬起头直视他。

  耶律狐楚俯下身子凑近熬拓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想从他脸上再看出另一个回答,又一边丝丝品着他的话,眼睛一亮方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大王兄是在打野食,回头又看了一眼白鑫兰,收回眼神才直起身子。

  “既然这样,那本王子就改日再来吧。”又看了看熬拓怀里的孩子,其实他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看里面的女子。

  “兰姑娘到底不是匈奴女子,这样大胆的着装就出来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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