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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三大黑道帮主-第17部分

小说: 三大黑道帮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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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分是由吴淞要塞司令部的军队、静安小学童子军,护送监察院长于右任、司法院长王宠惠等人的赠匾。
  最引人注目的是第四部分的军阀专号,即由陆军第五师军乐队开道,由闸北和南市保卫团、宁波旅沪小学童子军护送的军阀匾额,其中包括前北洋政府的两位总统:徐世昌、曹锟;一位执政;段祺瑞,两位大帅:吴佩孚、张宗昌;一位少帅:张学良。这些征战十多年的北洋军阀直(曹、吴)、皖(段)、奉(张学良)、直鲁(张宗昌)各派各系的首脑人物全部到齐。幸亏他们送来的只是匾额,倘若这一帮人都来吃杜月笙的祠堂酒,说不定会在这里拉开战场。
  第五部分,集中了中央各院部长首长、各省主席,以及“*”要人、法国官员的匾额。由江湾救济会的西乐队前导。
  第六部分由当时最负盛誉的海军司令部军乐队担任开路先锋,聚集了各国团体、学校、公会、私人赠送的旗伞与花篮。  
  走在最后的,是整个队伍之“中心”所在——
  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于6月8日下午再次派员颁来一方祝辞匾额,这一块匾额使杜月笙荣宠倍增,杜月笙为此特地配备一座匾亭,由四人抬着走在杜祠神主轿亭之前。
  蒋介石的祝辞匾亭后,便是杜氏家族的神主轿亭。而护卫仪队竟用上了宫廷銮仪,由人扮为金甲武士,拿着古色古香的刀矛剑戟。
  杜月笙头戴礼帽,身穿长袍马褂,带领他的几个儿子,手扶轿杠,走在神主轿厅的旁边。在他的身后,高冠峨服衣香鬓影的杜氏亲友门人,排起长长的队伍,陪伴他护送神主轿亭。  
  在金利源码头,早已沿黄浦江举排好100多艘渡船,其中有轮只,有拖驳、舢板,尤有杜公馆自备的“月宝”、“欢迎”两艘游艇。大队人马到达金利源码头后,按顺序登船,于是大小船只,满载后立刻启碇,首尾相衔,源源驶往高桥。
  船队抵达高桥码头后,依照次序一船一船地靠岸,一船一船地登上码头,再按原先的队伍顺序排好,向杜氏家祠进发。
  从高桥码头到杜氏祠堂,八里路的路程,道路两边排起两条长龙,挤满前来看热闹的群众。  
  6月10日是开祠典礼,清晨5点一到,立刻鼓乐齐鸣,炮竹喧天。三支军乐队在飨堂前屋檐下,轮流演奏。
  “栗主奉安典礼”开始,杜月笙身穿长袍马褂,面容肃穆,毕恭毕敬地将栗主安置在神龛里。
  所谓“栗主奉安典礼”,实际上就是杜月笙双手捧住用栗木制做的总神主牌位,把它送进神龛里,便是“奉安”——永久保存,经常祭祀。
  接下来是家祭,杜月笙率领四房太太,及一大群儿女,遵照古礼,面向神龛里总神主牌位跪拜磕头。
  家祭结束后,由国民党中央委员杨虎宣读国民党高层蒋介石及以次的“*”要员的贺电贺词,然后莅临观礼的亲友、杜氏门人、嘉宾,各机关团体代表,一批一批地上前,对神龛里总神主牌位行礼,杜月笙则带着他的太太、子女在一旁答谢行过礼的客人。 。 想看书来

春风得意好事连连(6)
这一场行礼结束后,奉主入祠典礼宣告结束。  
  这一天仅从上海专程游杜祠看平剧的普通群众,便多达一万余人。由于6月9日席棚剧场人满为患,10日和11日采取了紧急限制措施,限制一般群众乘坐杜公馆专轮专车。但没有杜公馆的专轮专车可乘,这些群众便自备交通工具。所以这接下来的两天里,由高桥到杜祠那八华里的“杜高路”,从早到晚贺客游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据统计,从9日到11日三天之内到杜祠的贺客逾10万人之多。  
  杜月笙建造家祠及藏书楼、学塾斥资50万大洋,举行开祠盛典并唱三日之堂会,再度斥资50万大洋。一掷百万金,完成了家族中的一件大事。此次开祠盛典,其声势之浩大,豪门之显赫,更为沪上空前绝后,为上海人津津乐道,传诵多年。  
  三、杜门密友皆大佬
  在30年代杜月笙的鼎盛时期,杜公馆的座上客已由20年代的帮会大亨、军阀政客,以及白相人地界的各路朋友,变为了士绅阶层的社会名流、党政军要人及各界知名人士,范绍增便是他这一时期在地方军队中结交的朋友。
  范绍增,字海亭,四川渠县人。论职务他仅是川军的一个师长。但他是长江上游一带赫赫有名的袍哥首领,所以他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师长可以比肩的,而且他是四川数一数二的财主。范绍增生性豪爽、侠义,尤其为江湖人士所敬重。但在贪色这一点上,他也算是蜀中顶尖人物。
  在不曾谋面的时候,杜月笙曾受人之托替范绍增采办军火。1930年末,范绍增出手阔绰,送给杜月笙二百担烟土作为报答,还一心想寻个机会到上海拜见杜月笙。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却是以一种范绍增不愿意接受的方式,让他见到了神交已久的杜月笙。
  1931年6月,蒋介石命已归顺他的四川军阀刘甫澄出兵3万,增防鄂西,在湖北洪湖跟共产党贺龙的军队作战。刘甫澄将范绍增的第三师调赴洪湖前线。范绍增跟贺龙的军队在洪湖沿岸打了一场硬仗,战斗中范绍增亲冒锋镝,右腿受了重伤。
  范绍增受伤的消息传到上海,杜月笙立刻派爱徒张松涛奔赴湖北前线,将范绍增接到上海,住进上海最好的骨科医院——白渡桥公济医院,聘请了一个英国权威医师,总算保住了范绍增的一条腿。
  范绍增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瘦削的面孔,两只硕大的支棱着的耳朵——这是杜月笙的形象特点,范绍增早有耳闻。
  “杜先生,多谢!”范绍增充满感激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杜月笙的话确实是出自肺腑。
  “想不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里。”范绍增苦笑着说。
  “莫要多想,你现在疗伤要紧。”杜月笙只好安慰,“万幸的是,你这条腿保住了!”
  “有你杜先生在,我这条腿还能保不住?”范绍增忘了伤痛,爽朗地一笑,“能交上杜先生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彼此彼此。”杜月笙说完,又补充一句,“兄弟早有同感。”  
  范绍增的腿保住了,但留下一点后遗症,就是走路有点儿跛。范绍增生性豪爽,小事糊涂大事精明,就外表来看有点大而化之,所以人送外号“范哈儿”。“哈儿”者,四川话的意思是这人有点憨。而范哈儿又颇具雅量,即使后来官拜集团军副总司令,有人当面称他“范哈儿”,他依然笑嘻嘻照答不误。如今,有人又送一个外号:范跛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春风得意好事连连(7)
范哈儿好赌、好玩,尤其好色,所以腿刚刚有些好,便迫不及待地出院,他要玩遍上海滩,逛遍十里洋场。出院那天,杜月笙亲自把他接到位于南京路的汇中饭店,然后一连多日大摆宴席,作陪的全是沪上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当然宴席之余少不得要去赌场,更少不得叫堂差。
  当时张啸林的“天字第一号”销金窟——“一八一号”大赌台还在正常运营,杜月笙带着范绍增走进“一八一号”大赌台,那场面令他大开眼界。陪赌的自然也都是沪上知名大手笔,个个出手阔绰,一掷万金。  
  范绍增出院的时候,刘甫澄拍电报给了他一个月假期。杜月笙一连多日的盛大招待,几乎占去了范绍增假期的三分之一,接着再派顾嘉棠奉陪。顾嘉棠带着他踏遍上海的长三堂子,访遍上海滩的花国领袖,范绍增犹嫌不够。别看范绍增面相憨,却偏偏喜欢时兴的东西,尤其喜欢洋玩意儿。什么大世界游乐场、新世界游乐场,逛完之后又迷上了舞厅,一流的高档舞厅,包括百乐门、大都会、仙乐斯……他都一一跳遍。顾嘉棠又带他去了高鑫宝的丽都花园舞厅。别看范绍增跛着一只脚,跳起舞来却是满有风姿。
  范绍增迷恋跳舞厅,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原因,就连整天陪在身边,与他极投脾气的顾嘉棠都没看出来——他迷上了跳舞厅的舞女。这些舞女个个有文化,最起码读过女中,个个会骑马、开车、游泳,会说外国话。相比起来,那些花国领袖便成了没文化、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范家是四川大地主、巨富,当时范绍增可谓腰缠十万贯,驰骋十里洋场,又兼以受了杜月笙、张啸林等上海大亨的感染,范绍增花起钱来,便像黄河决堤一般,他当年一掷万金的派头,让所有人为之震惊。不消说对花国领袖或者红舞女,就是对赏茶房、赏开电梯的仆欧、赏司阍的小郎,范师长一出手,便是厚厚一叠黄金鱼头(上海人俗称的红色五块钞票),他的小费以百元为单位。
  一个月的花天酒地,十里洋场人人争谈范师长。一月假满,包机回重庆。行前,杜月笙又在六国饭店摆开宴席,为范绍增饯行,杜月笙喊来一大帮朋友作陪。
  “范师长,这一月假期,玩得可还满意?”席间,杜月笙问。
  “满意倒是满意,就是有一事不够痛快。”
  “哪一事?”
  “那位当红舞女黄白瑛,实在是目高于顶,派头够大,随我怎样甩银子,赔小心,”范哈儿大咧咧说着,一句沪白吐了出来,“就是摆伊不平!”  
  “哈……”一声举座哄堂,同席的朋友不禁为之喷饭。范哈儿也跟着大笑。
  “这红舞女身价就是不同,比花国领袖难摆弄多了。”
  这一句更是令陪客们笑出了眼泪。杜月笙莞尔一笑,不置一词。
  第二天范哈儿一走,杜月笙打电话唤来丽都花园舞厅老板高鑫宝。
  “当红舞女黄白瑛你可晓得?”
  “晓得。”
  “好,你去找黄白瑛,就说范师长是我杜月笙的客人,我要包机送她去重庆,她要给我好生侍奉范师长,银子让她开价便是。”  
  当时黄白瑛恋上宁波籍富家公子童三毛。童三毛是沪上一家国药店的小开,两人正爱得欲死欲活,哪里有心思去管四川的范哈儿?但一听范哈儿是杜先生的朋友,黄白瑛不敢怠慢。杜月笙捧过的人没有不红的。虽然杜月笙不喜欢跳舞厅与电影这类新玩意儿,但对电影演员与舞女他照捧不误。当然他捧得更多的是京剧名角与花国女魁。  

春风得意好事连连(8)
范绍增回到重庆的第三天,黄白瑛的电话就打进了渝简马路范庄——亦即抗战时期重庆国府路,行政院长孔祥熙借用的公馆。范绍增一听那娇滴滴嗲兮兮的声音,顿时欣喜若狂,当即驱车前往黄白瑛下榻的旅馆。
  一见面,黄白瑛再无那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派头,先是娇滴滴地“请罪”,然后嗲兮兮地表示任打任罚。范哈儿怀抱着这位可人儿,哪里还舍得打啊罚的。当下两人“鸳鸯戏水”,黄白瑛百般逢迎,侍候得范哈儿欲死欲仙。
  在随后的宴饮中,范哈儿更是得意非凡地对周围朋友说:
  “看看白瑛小姐,美女加才女,这才叫档次。那些花国女魁算什么,充其量是粗瓷花瓶。”
  宴饮中,黄白瑛更是小鸟依人,给范绍增挣足了面子。
  黄白瑛一上飞机,范绍增感激的电话就打到了杜公馆。
  从此,范绍增成为了杜月笙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四、甘为少帅居停主
  杜月笙与张学良原本没有什么交往,但1933年张学良被迫下野之后南下上海,杜月笙出手救援,令困境中的张学良十分感激。
  “九?一八”之役,东北沦陷,张学良备受国人指责。1933年春山海关、承德相继陷敌,张学良电呈中央,引咎辞退。
  随后,张学良黯然南下。随行的有夫人于凤至、密友赵四小姐、副官长谭海少将,以及大批的参谋、副官和卫队。一队人马自天津乘船秘密南下,抵达上海。由于张学良坐失东北,国人对此衔恨甚深,张学良一行在上海的住处,便成为大伤脑筋的一项事体。首先居住条件得够理想,警卫与保密工作尤其重要。这个居停主,不但要有身价,更要有势力,有人力。这个人力当然是指武角色。
  如此看来,这个居停主,除了杜月笙,怕没有人担得起。杜月笙对张学良坐失大好河山,和其他国人一样愤慨。但是他也晓得,主要责任不在张学良,而在于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英雄末路,激起了杜月笙的侠骨柔肠。于是,杜月笙决定,少帅寓户期间,就由他来做这个居停主。  
  早在1923年,杜月笙就为退位总统黎元洪做过居停主。那一次,杜月笙的倾力保护,使黎元洪不胜感激。临行前,黎元洪特地定制十枚纯金奖牌,分别赠给杜月笙的手下。黎元洪的秘书长饶汉祥更是特地题写一副对联,赠给杜月笙,以彰显他的慷慨好客,群贤毕集。对联云:
  春申门下三千客,
  小杜城南尺五天。
  上联写战国时期春申君,仗义疏财,交游广阔,以门下食客多达三千而著称;下联指唐朝京城长安南郊的杜曲地方,此地盛唐时为贵族住宅地,因簪缨世胄,门第高贵,大有去天五尺的显赫气势。以此典故暗喻杜月笙有如春申君仗义疏财,朋友、门生遍天下;杜公馆门庭若市,气派非凡。  
  听说杜月笙愿意做张少帅的居停主,上海市长吴铁城和杜月笙的好朋友杨志雄都非常高兴。杨志雄别名杨寅,早年留学德国,后任上海西门子洋行买办、吴淞商船学校校长、国民*际问题研究所德国系主任。杜月笙进身工商金融界的每一步,杨志雄都多有参与擘策。
  杨志雄是财政部长宋子文的密友,他告诉杜月笙,宋部长十分关心少帅旅沪期间的生活和安全问题,十分高兴杜月笙担此重任。一听“宋部长”三个字,杜月笙为之一振,暗下决心要做好这个居停主。
  少帅一行人的居住,就选在早已关闭的大赌台——福煦路“一八一号”那幢豪奢绝伦的洋房。杜月笙派人将三层楼布置一新,少帅一行人生活上的事体,由万墨林负责,所用厨师、听差、娘姨等均从杜公馆中挑选。警卫的事体交给顾嘉棠,从众家弟子中挑选精锐人才负责,作为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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