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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姊妹河-第14部分

小说: 姊妹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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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子吗?

  边强望望电话机,说这电话机太他妈讨厌了,我们换个地方吧,到湖边去,那里夜景美,你不想去欣赏欣赏吗?

  她些微犹豫了下,就点了头。两人手牵手,往外走。

  窗外的章晓涵猫着腰迅速离开。看到边强牵着柳清慧向野外走去,她又忍不住蹑足其后。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湖边野合
走出师部,走过练兵操场,走过石拱小桥,爬上无名湖边一个小山包。

  小山包长着茂盛的马鞭草,马鞭草像地毯,柔软,平滑。俩人肩挨肩,站在地毯一样的马鞭草上,遥望星空和无名湖……

  月儿圆极,看得见月亮上有人举着斧头砍那棵大桂花树!月光下的无名湖,奇静又奇静,有湖蛙不时叫一声。夜霭好像新娘披着的婚纱,极富神秘和诱惑。湖的远处,山色如黛,空空濛濛……

  阿慧站累了,坐草地上,沉思着。

  月亮被云朵遮住,大地突然就奇黑。几只萤火虫闪亮着身旁飞过。湖里蛙声闹得欢。

  边强全身滚烫得像火球,可是他还不敢冒犯她,他紧挨阿慧坐下来。

  他和毕尔的差别太大了啊!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粗野莽撞;一个满腹经纶,一个正宗土货……

  他就是我这一生的选择吗?我就要和他过一辈子了吗?要是答应他了,我就成了师长夫人,就不能参加新四军了,就改变了当初的选择和追求。不,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答应,不然的话,么样面对姐妹们啊……难道答应他了,就不能参加新四军吗?他是真诚的,他也是抗日英雄,他那么豪爽,那么富有激情,看起来像匹野马,一定蛮厉害……

  阿慧想心事时的样子蛮好看,眼睛半眯着,脸上挂着微笑,像一个痴情少女做春梦。边强焦渴难耐,欲望悄悄膨胀。他忍不住往她身边挪了挪,把手搭她肩上。

  这个野马一样的男人,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地来,他要是动粗么办哩?她轻轻推开他手。

  他迟疑了下,随即又固执地重新把手搭她肩上。不等她作出新的反应,又把手滑落她腰际,用力把她搂到怀里,吻一下那星星一样好看的眼睛,把粗气喷她脸上:阿慧,我想在这里睡你!

  这话说得明白,一下撞开了她感情闸门:

  也是一个星空灿烂的夜晚,毕尔和柳清慧在月光下转悠。草坪如茵,柔软得像波斯猫的皮毛。夜风不时撩起她那薄如蝉翼的裙摆,似乎想揭开多情少女的神秘面纱。

  毕尔吻一下那冰清玉洁的脸颊,说阿慧,真爱是不需要任何选择的,你认为哩?

  阿慧突然说,毕尔,你敢在这里睡我吗? 

  毕尔以为听错了,迟疑着问,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真爱不需要任何选择吗?我就选择这儿……

  毕尔惊讶地望望柳清慧,又望望四周。四周是高楼,无数光亮从高楼上泄下来,穿过梧桐树的叶隙,撒草坪上,斑斑点点。适才,毕尔还同阿慧讨论中国人和美国人的性格差异。毕尔认为美国人个性张扬,鼓励自私,崇尚冒险和创造,这样的个性有利于接受新生事物和创新。听了阿慧的话,毕尔却乱了方寸,一双手不晓放哪儿好。阿慧嘲笑毕尔,你也是叶公好龙啊!转身就走。不晓受了刺激还是有所醒悟,毕尔突然冲上去,将她放倒在梧桐树下……

  阿慧又回到那个激情澎湃的夜晚,回到那块柔软的草地,回到那种水乳交融的时刻,回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中。她感觉有一双手笨拙地剥她衣服,感觉有一连串滚烫的吻落到她胸口,感觉有一种男人特殊的气息,感觉有发自男人喉咙里的奇妙响声。啊,那是毕尔的手,那是毕尔的吻,那是毕尔的气息,那是毕尔要她的响声。她顺从地仰地上,闭了眼。

  激情呼啦一下撺起来,燃遍全身。

  月亮再次露出脸,大地又袒露出神秘胸怀。她仰地上,双眼微闭,和大地浑然一体。月光嵌进她洁白的*,如水银泄地,似雪莲绽放,眩乎乎,晕乎乎。长发如瀑,向后撒泻着,犹似一首赞美激情的抒情诗!高山盆地,行云流水,曲径通幽……坦荡的小腹宛若历经千百次砥砺的磨刀石,又平又滑。又平又滑的磨刀石板上镶嵌着一朵石榴花。石榴花下,爱情圣地微微隆起,像朦胧月光下的沙丘,又似温暖潮湿的草地。还有一缕女人特有的气味,香幽幽,酥幽幽,缠绕四周……

  边强*着身躯,跪在成人字形的两腿之间,凝视着,端详着,这上帝赐予他的天作神造之物……

  凝视着这上帝赐予他的天作神造之物,边强忽然犹豫起来。他不敢相信高傲而美丽的柳清慧会这样成为他女人!他问自个:真的吗?这个女神一般的姑娘真的是她吗?她就要成为我女人了吗?梦吧?他用力摇摇头,又使劲儿揉揉眼,想再仔仔细细看一遍。月亮被云团儿遮住,四周漆黑。几只萤火虫闪亮着身旁飞过。湖里蛙声正闹,不听四向。他滚烫如火球,她抱着火球滚……滚到后来,她不动了,又仰地上微闭双眼。

  边强人生第一次跪于女人的两腿之间。这个高傲的女人!这个刚烈的女人!这个温柔如猫的女人!这个奇怪的女人!这个女神一样的女人!他用力摇一下头,又使劲儿揉了两把眼,想再仔细看一遍。这当儿,他听到一声喃喃细语:今夜……不会有人偷看我们……他觉摸在做梦,又不是梦;在幻觉中,又不是幻觉。忽然眼前跳出一面辽阔的海洋,还望到一个白点、白线、白团儿在洋面沉浮着、煎熬着,向他面前漂来。那白团儿不是阿慧吗?阿慧,等我,我来了!就扑进洋流。

  那是一片壮丽的神奇的海洋!那是一艘开足马力的炮舰!炮舰在海洋上行进、驰骋,好像是探险揽胜,又似在梦境中寻找一个虚无缥缈的似有似无的东西!

  洋流是温暖的,在温暖的洋流中游弋,舒畅而惬意!洋流是湍急的,在湍急的洋流中搏击,兴奋而刺激!洋流是深沉的,在深沉的洋流中漂泊,惊险而神奇!

  他拼命向洋流深处挺进!洋流敞开胸怀迎接他,又不断考验着他。他似乎看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似有似无的东西了!他迎着一个又一个浪头,选择最佳航线向那个似有似无的目标靠拢!他扎进水底,他在水面漂流,他不断调整泳姿:蛙泳、仰泳、侧泳……

  积压多时的能量在这一刻爆发!这是上帝的恩赐,还是祖上的积德哩?都不是!他在心里高喊着:

  啊,冇得选择,就冇得爱情……

  她似一叶小舟,颠簸于碧波万顷的洋流之上,感受着月球引力作用下的浪潮的威力,享受着大海的美妙和神奇,引领着炮舰勇往直前。她陶醉,她浅唱低吟,她喃喃细语:

  啊,选择你所爱的,爱你所选择的吧……

  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就要抓住目标了!就要成功了!一个浪头打来,目标忽然冇见了。他热极,他挥汗如雨,他憋足劲儿,他决不放弃,他继续在急流中游弋、搏击!目标又出现了。冲刺!他咬紧牙关,他竭尽全力,他在心里高喊着,坚持住,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就当快要坚持不住时,目标突然向他面前漂来,伴随一阵优美动听的歌声。听着这歌声,他兴奋得灵魂几乎出窍。他也想唱歌,可是不会唱,他就大喊了一声,啊——奋力向前一搏,终于抓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似有似无的东西……

  忽然就听到一阵喃喃声:毕尔……毕尔……你真棒!

  边强懵了:原来她在想着毕尔!她把老子当成了毕尔!

  立马,羞辱像坨狗屎搭脸上,他松了手。

  阿慧感觉那股粗重气息忽然流走了,就从幻景中醒过来,醒过来看到的是那一把黑乎乎的大胡子。

  远处传来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空里,这响声,那么尖利!那么刺耳!

  边强掉头,隐约发现离他只有十几米远的一棵小树的阴影中,站有一人。他赶紧穿衣,大步过去。是章晓涵。

  章晓涵目睹了一切。她看到边强起来,想溜,慌乱中打断一根树枝。听着那刺耳的响声,她自己也吓一跳。她冇逃,选择了原地不动。

  边强好恼火,想骂娘,终究冇出口。柳清慧从草地上站起。她冇过来,一个人走了。她要回女子行动队去。

  
  姑妈的话:

  有人说,你大姑妈是被你姑父强占去的,根本不是那回事。正如你姑父曾经说过的;我是上苍恩赐给他的天使!

第十四章    死而复生
从无名湖边回到驻地,边强心里塞满了羞辱,一点儿也冇得快感过后的满足和得意。他恨她。恨她不是真心,恨她贱看了他,恨她亵渎了他感情,恨她还想着那个死鬼,也恨自个冇能耐,无法得到她的心。当然也恨章晓涵不做好事,看了他的笑话!

  躺床上一想,心态又慢慢平稳。她不是都给我看了吗?她不是百事都给了我吗?她不是自愿而为的吗?这和鄂东那个夜晚相比,不是又进了一步吗?她虽然喊的是毕尔,毕竟面对的是我边强,这一切,说明老子在她心里至少已经和那死鬼一般重要了!

  如此这般地想过,他就有了柳清慧非他莫属的自信,就不再羞辱,就不再恨她。妈的,好事多磨,猴子不上树,多敲几遍锣。他装作么卵事都冇发生。第二天上午,他主动找阿慧,教她骑马。

  柳清慧彻夜冇眨眼。一时冲动,一时情迷,一不小心,竟被他突破了防线,跨越了那道重要的门槛!柳清慧在自责轻浮的同时,又有一丝欣喜。那家伙确实厉害,不给人半点喘息之机,就把事情做了。柳清慧躺床上翻一夜,最后欣喜压过了自责。想这一切都是缘分,既然是缘分,那就承认事实吧。她抓住边强教她骑马的机会,给他上了紧箍咒。

  边强,我们都应该把感情克制一些,不能太冲动。不该你得的东西,你就是得到了,不一定舒心,因此不可强求。该你得的东西总会属于你,跑不了的,因此,用不着猴急。你说是吗?

  边强晓她意思,因有她非他莫属的自信,就装作蛮大度的样子,说,你说的极是,你我之间的一切,都是前世所修,命里注定,谁也不会把我们拆散,谁也不可能把你夺走!

  我不希望再出现昨夜那样的事情!

  边强说,哦,你的意思是,要明媒正娶,不要偷偷摸摸,是吧?不等她答话,又说,这个嘛,我可以答应你,也理解你,你是有知识有修养的人嘛,不能让你太冇面子了。那就等打完东山这一仗,再把过场走了吧!请朱参谋长做媒,我要当着全师弟兄的面吻你,再和你堂堂正正拜天地,好吗?

  我还没有说完哩,从今天起,不许你再对我动手动脚!

  哎哟,在女人面前,哪个男人管得住自己唦?

  这是最起码的要求,你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还算是一个男子汉吗?

  好吧,我答应你!边强只好点头,准备扶柳清慧上马。

  那是一匹大白马,那大白马好烈,生人根本不敢靠近它。那大白马看见柳清慧走过来,忽然竖起两只前蹄,腾空而立。大白马腾空而立时,胯下伸出一样东西。那东西长有两尺,头尖根粗,坚硬如棍,红光闪亮。那红光闪亮的东西一伸出来,就迎面向柳清慧射来一串粘稠浑浊的水珠。大白马这突如其来的不同寻常的举动,显然是向柳清慧示威。如若是过去,柳清慧见此情景即使不吓出一身冷汗,也会羞得面红耳赤。然此刻,柳清慧非但不惊不臊,反而睁大了双眼,直直地盯着那条红光闪亮的还在滴着粘稠浑浊水珠的东西,好像在欣赏一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风景。马鞭!好一条马鞭!柳清慧心里暗暗叫好,不由自主想起了边强那东西。柳清慧好一番感叹:两般东西不分伯仲啊!大白马见柳清慧面无惧色,就放下前蹄,缩回了根体。大白马鼻孔里喷出一团白气儿,摇摇头摆摆尾,出人意料地面对柳清慧跪下了前蹄。边强大喜,说阿慧你降伏了大白马,它在请你上去哩。柳清慧高兴地摸摸马头,跨上了马背。

  大白马在柳清慧胯下特别驯服,漫步时蹄声嘚嘚,如溪水潺潺;飞奔时似利箭出弓,虎虎生风。竖起的马尾巴在疾风中舞动,像银白色的旗帜,漂亮极了。柳清慧双手紧抓马鬃,疾风撞击着她的面颊,感觉好不刺激。柳清慧忽然想起了昨儿晚上的边强,那家伙不也是一匹烈马吗?大白马可以任我跨任我骑,那家伙肯听我的吗?她想,再野的马认了主儿就驯服了,再野的男人有了媳妇就老实了。他就是一头野牛,我也要把他驯服。

  玩够了,柳清慧才牵着马向边强走过来。边强摸摸马背,又望她后背,笑了,有些得意。她莫名其妙,问边强笑为哪般?边强就把那次在河边梅林看到的那面后背时的感受告与她,说你晓得吗?征服一个高傲的女人比征服一匹烈马难得多啊!柳清慧狠狠给他一拳头:莫得意,当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边强哈哈大笑。

  马夫上来,接过缰绳,说柳小姐,大白马今天真听话,它好像已经认识柳小姐是新来的主人了!

  柳清慧见这马夫虽身材瘦小,但说话慢条斯理,并不恼人。就问他,你是哪里人?叫么名字呀?

  马夫伸伸细长脖子,哈着腰儿,两腿站成反弓状,拖着道士腔说,回小姐的话,小的罗田人氏,姓晏名堙,堙者,堵也,取兵来将挡,水来土堙之意也!

  阿慧觉得这个兵站那儿像张大弯弓,再听那道士腔,乐了,笑说,啊,听这位兄弟咬文嚼字的,是个秀才兵哩,会写字吗?

  马夫晓得柳小姐笑他爱伸脖子的习惯性动作和拖声噎气的道士腔,就努力僵着脖子说,报告柳小姐,小的在家时,干的就是靠写字度日、卖字为生的下贱勾当哩!

  阿慧说,瞎扯!书法是一门艺术,会写字是特长,么能说是下贱勾当哩?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是,小姐!马夫哈一下腰,把汉阳造倒捏着,用刺刀在地上划将起来。那兵一写字就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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