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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水浒心语-第36部分

小说: 水浒心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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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梁中书很欣赏杨志的武艺

  梁中书用十万贯钱财,准备好给岳父蔡京庆贺生辰的礼物以后,在派谁当押送官的问题上做了难。去年就是因为押送官兵不得力,把十万花石纲弄丢了,把他气得呼哧呼哧的。所以,当梁中书得知曾任过殿司制使的杨志,因为杀人被充军到了大名府后,喜出望外,就决定把他从罪犯中提拔为提辖官,然后委以护送生辰纲的重任。那天,梁中书对他说:杨志呀,这次提拔你当提辖官,我可是没按规矩出牌。把你从一个罪犯直接提拔起来,我做了老大的难了!杨志感激涕零地说:恩相的提拔之恩,再造之德,我当永记在心,矢志不忘!梁中书说:只要你记得感恩就好!这次我派你个重要差事,你若能安全地把生辰纲押送到东京太师府,我定会再次提拔重用你。杨志一听,受宠若惊,马上说:恩相派给俺的任务,坚决保证完成!只是不知怎样打点?什么时间起身?梁中书说:我准备把声势搞大,让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拨十个厢禁军监押车辆,每辆车上各插一把黄旗,上面写上“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派个健壮的士兵跟着,计划三日内起身。谁知杨志听后却说:这可不是小人推托,我真地去不成了,请中书大人另请高明吧!梁中书说:我正有心要抬举你进步,献给太师生辰纲的书信之中,我还另附了一封信,向太师隆重推荐你领个敕命回来,你怎么还扭扭捏捏,推辞不去?

  三、自以为经验丰富,这也不中那也不行

  杨志说:恩相在上,小人也曾经听说去年生辰纲被贼人抢劫的事情,今年路途中盗贼比去年还多。加上这里到东京,又没有水路,沿途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等强人盗出没的地方。他们知道是贺寿的金银宝物,怎么会不来抢劫?梁中书说:那就多派些军校护送该行了吧?杨志说:恩相就是差五百人去,也不顶事。那些家伙们一听说强盗来时,都比兔子跑得还要快。梁中书有些生气地说:象你这样说,生辰纲今年就不要送了?杨志回答说:如果依小人一件事,俺就敢当这个押送官。咱们不要车子,也不要旗帜,不把声势搞得那么大。只把礼物分成十余副担子,找十个壮健的厢禁军,都装扮成挑夫挑着。小人打扮成客人带队,连夜秘密出发,悄悄上东京交付,这样才比较安全。梁中书说:那也行,就按你说的办!但夫人也有一担礼物,想另外送给府中的宝眷,就叫奶公谢都管和两个虞候,与你一同去吧。

  哪知杨志一听,又说:恩相,杨志不去了。这十担礼物的责任都在小人身上,要是只有士兵们挑担子,那路途上就是俺杨志当家,想早走,就早走;想晚走,就晚走;想住就住,想歇就歇;一切都有俺杨志指挥安排。现在又叫老都管和虞候同小人去,他原是太师府门下的奶公,倘若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俺怎敢和他争执?如果把大事耽误了,到那时叫俺怎么解释得清楚?

  四、我对青面兽杨志的做派看不惯

  当时,我和两个虞侯听了,心里都觉得很不是滋味儿。尤其是对于我来说觉得更别扭:不错,我是太师府里的老家人,我妻子是蔡妇人的奶妈,我是奶公都管,有一定的资历和地位。但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个“下人”的身份,多年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忠厚待人,从没干过欺上压下的事儿。不信的话,你可以私下打听一下我的为人怎样?威信怎样?现在,押送生辰纲的队伍还没有出发,咱们还没有成为搭档,你杨志怎么就知道我们会不听你的指挥?难道我们不想顺利完成任务,得到嘉奖?难道我们就是想让财物被贼人劫持走吗?这只能说明你杨志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耍得偏大。并且,杨志还当场逼着梁中书对我和两个虞候交代说:杨志提辖情愿接受委任,押送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到东京太师府交割,这责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一路上的吃住行,都要听他的话,不要和他别拗。夫人交代的事情,你们三人要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不要出什么差错。

  这不明摆着辱我的老面皮,成心给我添堵来着?在中书大人面前,我唯唯诺诺,那是因为人家是主人,我端着人家的饭碗,你杨志算个什么东西?既然你不把伙计们当人,伙计们就把你当鸟。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五、酷暑天气,我们开始上路

  第二天五更,我们早早的检查了这次生辰纲的货物数量,共十一副担子,挑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打扮成赶路的挑夫。我打扮成个客人的样子,两个虞候打扮成我的仆人。大家再看看杨志吧:头戴着竹凉笠儿,身穿着青纱衫子,系着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手里还握着几根藤条。我心里说,你没当过押送官怎么的?身上穿那么光鲜干什么?当自己走亲戚呀!你手里拿着藤条,虎视眈眈,都把伙计们当什么了!

  我们十五人出发的时候正是五月半天气,晴空万里无云,阵阵热浪袭人,酷热难行。我不仅想起了昔日吴七郡王的诗句:

  玉屏四下朱阑绕,簇簇游鱼戏萍藻。

  簟铺八尺白虾须,头枕一枚红玛瑙。

  六龙惧热不敢行,海水煎沸蓬莱岛。

  公子犹嫌扇力微,行人正在红尘道。

  这首诗的大意是说,炎天暑月,公子王孙们在凉亭上、水阁中浸着浮瓜沉李,调着冰雪莲藕避暑,还嫌天热难耐;可怜客人们为了那些微名薄利,虽然没有枷锁拘缚,却在三伏天里,冒着炎炎酷暑艰难在路途中前行。这种为人的艰难,出身官宦门第的杨志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我们刚出发的那几天,行程安排是:起五更趁清早凉快赶路,到中午天热时就休息,半下午凉快了再赶一程路,然后住店睡觉。大家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六、杨志的做法违反常规,还不近人情

  大概走了六七天后,道路渐渐偏僻起来,沿途都是山路,住户越来越少,连路上的行人也稀少起来。杨志这时却一反常规,要大家辰时起身,申时住店休息;也就是说天热时赶路,凉快时反而休息。可怜那十一个厢禁军,肩上担着沉重的担子,天气热得走不动路,一看见树林子,就想去休息一下,杨志却赶着催促着叫大家快走。要是谁还停着不走,杨志轻则痛骂,重则藤条抽打。我是空手走路,稍微好受些;两个虞候背着包裹行李,累得呼哧呼哧喘气,跟不上趟。

  杨志着急起来,就训斥他们说:你两个怎么一点也不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这天大的责任都在俺肩上,你们不替洒家打这些士兵,却跟在背后慢慢地挨,这路上可不是让你们玩耍的地方!俩虞候说:不是我两个成心走得那么慢,实在是热得走不动路,因此才落在别人后面。俺俩想不通,前几天是趁天气凉快走路,这两天却为何要赶在一天里正热的时候赶路呀?杨志怒骂道:你们这样说话,就好像放屁!前几天走得是安全的路段,现在我们走得是什么地方?不在白天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私下对我说:杨志那东西,也不过就是中书相公门下一个小小的提辖官,就耍得那样大,连我们都骂了!我安慰他们说:我也看不惯杨志的做派,只是中书大人当面吩咐不要和他别拗,因此我才没有说什么。这两天他小子越来越不象话了,你们权且再忍一忍,看他以后会怎么做。

  两个虞候是那样的遭遇,十个厢禁军就更苦了,累得汗雨通流,疲惫不堪,他们也对我诉苦说:我们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没想到摊上这份差使,在火一样热的天气里,又挑着重担,还不让俺们趁早晨凉快的时候走,动不动就用老大的藤条打俺们。大家都是一样的父母皮肉,我们咋那么命苦!我安慰他们说:你们不要有什么怨言,等到了东京时,我亲自犒劳你们。大家都说:谢都管您老真好!要是杨志也象您一样对待我们,俺们就是累死也无话说。

  又过了一夜,次日天色还不明,众人都起来,要趁凉快赶路。杨志却跳起来喝道:干什么去!睡觉,有什么事等天明再说。众军汉说:现在不趁凉快赶路,等天热走不动时,你又要打我们。杨志就大骂:你们知道什么?又拿了藤条要打人。结果,大家一直等到辰牌时分,才慢慢地吃了饭上路;杨志一路上赶打着,不许人在阴凉处歇息。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都喃喃讷讷地发出怨怅,两个虞候也在我面前絮絮聒聒地嘟囔,我只好当作没听见。

  就这样,队伍又走了半月,十四个人中没一个不埋怨杨志的。出事那天是六月初四,天色虽然还未到晌午,但却是热得出奇。一轮红日当空,没有半点云彩,也没有一丝风,大地就象蒸笼似的,十二分闷热。再加上我们走的都是崎岖的山间小路,坎坷难行,大约走了二十多里时,大家都汗流夹背,想到柳树阴下歇凉,杨志又拿着藤条就打,嘴里骂道:快走!谁让你们这么早就休息!众军汉说:天气这么热,快晒死人了,现在连石头都烤热了,我们被烙得脚疼走不动路!杨志吆喝说:那也得快走,等翻过前面的山冈去再说。大家气喘吁吁爬上冈子,歇下担子,都实在走不动路了,就又去松树阴下躺倒休息。杨志又催促说:你们咋都是这样呢!这里太危险了,万万不敢在这里休息!快起来走路!众军汉们###说:你就是把人剁成七八段,俺们也走不动了!杨志生气地拿起藤条,劈头盖脸就打。

  七、我终于忍受不住开了腔

  我和两个虞候也气喘吁吁,爬上冈子来,坐在松树下喘气。看见杨志打那些军汉,我感到有些于心不忍,就劝说道:杨提辖,这天真得是太热了,大家都走不动路,你不要怪罪他们了。杨志沙哑着嗓子说:老都管,你不知道,这里正是强人出没的地方,地名叫做黄泥冈。平常世道太平的时候,强盗们还大白天里出来抢劫,别说是现在的乱世,咱们怎敢在这里休息!我还没来得及开腔,两个虞候就反驳说:我们都听见你说过好多遍了,就会拿这话来吓唬人!我也说道:就叫大家稍微歇一会儿,等过了中午再走,好不好?杨志这家伙竟然连我也一起骂:你老糊涂也不识大体了!这如何使得?冈子四周,七八里远都没有没人家,这是什么地方,怎敢在这里休息!我有些生气地说:那我休息一会儿再走,你带着众人先走吧。

  杨志就拿着藤条吆喝:谁躺着不走,就挨俺二十棍。大家一齐喊叫起来,其中有一个人分辩说: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重的担子,可不比你空手走路,你真得不把人当人了!就是留守梁中书亲自来押送,也容我们说一句话吧。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只知道巴结领导!杨志骂道:你这畜生快气死俺了,看我不揍死你!拿起藤条,劈脸就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拦住他说:杨提辖,先别打人!你听我说几句。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奶公时,门下官军,见了成千上万,都对我喏喏连声。不是我今天多事,你也不过是个犯罪充军的人,中书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也不过是个芥菜籽大小的官职,值得你那么逞能?别说我是相公家都管,就是乡村一个老汉,你也应该听我劝一劝。现在只管把他们往死里打,你还有一点同情心没有?杨志分辨说:老都管,你是城里人,生长在相府里,不知道路途上的千难万难。我一听他卖弄江湖之道,心里就来气:就是四川、两广,老夫也曾经去过,还没有见过象你这样喜欢咋呼卖弄的小军官呢。杨志又说:如今不比太平时节。我截断他的话说:你说这话,该剜嘴割舌,我问你,如今天下怎的不太平?我的问话是牵涉到对于朝廷政治态度的大问题,杨志一时愣在那里,不敢开口回答。

  八、黄泥岗上还有一伙儿卖枣子的客人

  正在这时,只见对面松林里有一个人,缩头探脑地向这边看,杨志撇下藤条,拿上朴刀,赶到那边的松林里喊道:你这家伙好大胆,怎敢偷看俺的货物!我也跟过去,看见松林里停放着七辆江州小车,有七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凉。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是七个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卖,从这里经过,因为天热,也在这林子里歇息。大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杨志也松懈下来,把朴刀插在地上,坐在树下歇凉。

  “江州小车”就是手推独轮车,前人把他叫做“木牛流马”。我们宋代的高承在《事物纪原》卷八中认为:“木牛即今小车之有前辕者;流马即今独推者是,而民间谓之江州车子。”

  紧接着,我们远远地看见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桶,走上冈子来,他嘴里还唱道: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众军汉拦住一问,原来是一个卖酒的人经过这里,要到前面村庄里去卖。五贯足钱一桶,价钱也不算贵。大家就商量着想兑钱买一桶解渴。杨志见了又打骂他们说:你们只知道吃嘴!根本不知道路途上的艰难复杂,有多少好汉,都被蒙汗药麻翻过呀!那挑酒的人一听,就不愿意了:你这客官好不懂事体!我又不卖给你吃,怎么说出这种难听的话来!

  我们这边正在争吵,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也走出来,待问清情况后,都笑着说:俺们不怕蒙汗药,先买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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