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王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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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寂作出一副无奈而又不屑的表情道:“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当年爷不管事儿的时候,他们哪知道雷家还有个老三?我大哥你虽然没见过,但我爹你见到了吧,他就跟我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根本没空搭理我,那时候也就二哥能帮我撑腰。”
说道雷震的时候雷寂是一种尊敬畏惧的表情,而提到雷鸣才有那种血浓于水的兄弟之情,“其实二哥有大才,不管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我想就是当官怕也不比大哥差。可就是为了照顾我他才把生意那一块交给了我,当时父亲还不太同意说我没有经验挑不起这个担子,又是二哥说服了父亲说他会帮我担着等到我有了经验再全部放手……”说到这雷寂情不自禁的有点动容,“其实从小我就觉得二哥是那种神仙一样出尘的人物,可家族里那些破事偏偏又扰他清净,不然这天下第一才子非他莫属!”
刘悠安慰道:“你没听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么,才子这东西也是要吃饭的,饿死的才子也不在少数。二哥既有才,又有能力,这样的人物才是人中翘楚,大不了你往后多帮他分担着点儿便是。”
二人走着说着,便见对面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手中把玩着核桃的褐衣胖子,让人感觉他的肚子再往下垂一点差不多就能放在地上。刘悠瞧着这人眼熟,却有想不起是哪位,正考虑着,那胖子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二人,眼前一亮,小短腿倒腾两下走到近前道:“小的给三公子问安了,您这事儿上哪儿去?有rì子没请您喝酒了,小的今晚醉烟楼做东,您可得赏脸!”
雷寂看着他一副自作多情的样子,皮笑肉不笑道:“不敢耽误鲁老板发财,今儿晚上要给我兄弟接风洗尘。”
鲁老板这才看向刘悠,虽然很多人自诩为雷寂的兄弟雷寂也没有反对,但能真正从雷寂嘴里说出来是自己兄弟的人还真是不多,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显然是有能让雷寂看重的本事的。
“鲁公升鲁老板,几年不见您可是健忘了!”
第三十二章 人肆
() 刘悠听到雷寂对他的称呼就已经想起来这个胖子是谁,当rì金玉堂总号开张之时这位还差点砸了场子。倒不是刘悠记仇,好吧似乎没有比他还记仇的了,但这胖子的身材实在过于有特点,想忘记都难。
但鲁公升明显没有认出刘悠来,三年时间虽然不长,不足以让自己的体重发生什么质的变化,但却足以让一个孩子成长为青年。这三年时间里刘悠比原来长高了差不多有一个头,加上修习内功,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是这么站在你面前也让人有种不敢小觑的感觉。
能让雷寂称兄道弟的人,鲁公升自然不会也不敢怠慢,就算这青年是个苦哈哈要饭的,鲁公升也得给雷寂面子不是?
“这位兄弟见过我?呵呵,年纪大了难免忘事,实在对不住!”鲁公升打了个哈哈,“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三公子是给兄弟接风,那不如由我做东可好,我对年少俊杰一向是很乐意结交的!”
刘悠不答话,雷寂淡淡道:“这个东可不是我做的,而是我二哥。对了,大哥可能也会来,要不鲁老板和我二哥商量商量让他改个rì子?”
嘶,街上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大冬天的也不怕凉气吸的太多伤了肺。不过他们倒是想让自己的脑袋凉快凉快,雷家三兄弟一齐宴请这个青年,这已经不是待遇的问题了,简直就是殊荣啊!
鲁公升只觉得自己眼皮直跳,自问别说没本事做这个东,就是想蹭这顿饭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身上的分量的确是有个两三百斤,但人家兄弟吹一口气自己就能飞出青州去。
“三公子说笑了,老鲁哪有胆子和二公子抢,改rì,改rì我再单独请这位兄弟!”
刘悠突然想起当年此人在金玉堂说的话,笑道:“昔rì在天都城听鲁老板说与雷震大哥相交十数年,既然遇到了,也不妨一起吧?”
鲁公升不是没说过这话,相反的,只要出了青州他一直以雷家大公子老友自居,就好像两人从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殊不知若是真的只有一条裤子那他一定是那个光屁股的。他能在外面扯虎皮做大旗,但在青州地界却从不敢说这话,更何况是当着雷寂的面?这话要是传到雷震耳中,这二百多斤差不多就要被熬成油了。
“兄……公子说笑了,这都是坊间胡乱传的,大公子是什么身份,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万万不敢胡吣的!”刘悠管雷震叫大哥,自己只恨不能叫爷爷,所以对刘悠也恭恭敬敬的称了一声公子。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你还记得这胖子,看来我还是不要得罪你的好,不让岂不是要被天天念叨!”鲁公升领着人又说了一番没营养的话早早离开怕当着这二位爷的道,二人则继续漫步。
刘悠一笑,“对于砸场子又长得这么有特点的人我想忘记也难,只不过心情好逗个乐子罢了,雷三哥这副尊容我还真没兴趣念叨,哈哈!”
也就自己兄弟打趣自己,换了别人早拖下去喂狗了,雷寂回头看了看那肥硕的背影,“你要是看他不爽咱就把他赶出青州去,哥哥我现在也不是看人脸sè的人了!”
刘悠摆摆手,劝道:“那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是好是赖与我等何干?既然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年,那行事做人更要谨慎,何必自降身份与他一般见识!能在青州数得上一号的,即便是当狗也是有主人的,莫要让人抓了把柄才是。我知道你想说谁敢动你雷家,但更要知道你现在的地位是二哥给你挣来的,你行差做错只会让二哥难做!”
前面的话雷寂还不以为然,但提到雷鸣,雷寂就不能不多想想。他也是极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把雷家偌大的生意管理的井井有条,只是这几年有些太过顺利以至于有些飘飘然了。经过刘悠一提点,雷寂才有些后怕,二哥虽然地位高权利大,可在那个大管家的位置上难免是要得罪人的,自己的任何一点小疏忽却有可能授人以柄来攻讦雷鸣。
“是我得意忘形了,要真是惹出什么祸来还真的是害了二哥,兄弟不说谢字,我且记下了!”
“别介,我可说了,我不念叨你,你也别念叨我,半夜睡觉我嫌慎得慌!”刘悠笑着骂道,“不过也不用装孙子,有些人该打还是要打的,不然就反到天上去了!”
雷寂奇怪的看着刘悠,问道:“不过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但做起事来似乎也没有考虑的那么远吧,嬉笑怒骂睚眦必报,那个严守禹你恨不得自己亲手宰了才痛快。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跟我爹似的说教起来了?”
刘悠脸也不红大言不惭道:“人生行乐当如此,莫使金樽空对月,你是你,我是我。杀我者我恒杀之,xìng命攸关的事情怎么能不睚眦必报!”
“行了行了,总是你有理,我发现你说起话来越来越文绉绉了,想考状元不成!不过我二哥可是大才子,晚间你们倒是可以切磋切磋,说不定还真是一段佳话!”
刘悠想了想自己和雷鸣二人临窗而坐举杯对饮,旁边一个猥琐醉男奋笔疾书记录着诗词的模样,不禁有些恶寒,“二哥若是一位天仙少女我倒是很乐意饮酒对诗剪烛夜话一番,两个大男人斗诗只会被人当做争风吃醋,这要传出去不定给传成什么样,什么雷二公子斗诗一怒为红颜之类的,还是免了吧!”
“这就是人肆,”二人漫无目的的行走,雷寂指着旁边一处闹哄哄的集市对刘悠道,“你一个人行走在外,就算不需要暖床的,仆从好歹也带上一个,不然什么打尖住店喂马问路的总不能亲力亲为吧。这里的壮小伙才几两银子一个,做些琐事也是不错的。”
刘悠失笑道:“要是带人我不会从家里带,用着还放心些,出来游历身边还带着一个奴隶算什么事儿?”
旁边的一人早注意到他们二人,听到刘悠的话,不由得反驳道:“这位小爷可就说错了,看您的身份也是不一般,有些下人做的事情哪能让您动手,出门在外正该有个使唤人才是!”
刘悠看他一身青衣小帽的打扮,便知道是个中介,问道:“你是掮客?”
那人一竖大拇指,讨好道:“小爷果然目光如炬,小的就是拉生意的营生养家糊口,不过这费用不用您出,人肆的老板会给我的。您看,这里面的小伙儿都是十六往上四十往下有着一把子力气,绝对没有病的蔫的,干起活来一个能顶两三个人。”
刘悠装作害怕道:“我一人出门在外带这么个大汉,到时候在荒郊野地的来个奴杀主我可没地儿哭去!”
“小爷不是青州人吧,”那人见刘悠问出这话,也不觉得好笑,因为有这种疑问的人确实很多,“您可能不知道,这些奴隶都是喂了药的,要是没有解药那是生不如死,绝对不敢有弑主之心的!”
刘悠还是不解,“就算我买了他们得了解药,但还不是在我身上,杀了我拿了解药还不是便宜?”
掮客接着解释道:“您买了奴隶后老板会给您一年用的药,每个月给奴隶服用一颗即可,但那却不是解药,只能缓解毒xìng发作而已,一年过完还需要再领下一年的,而且不需要任何费用。领药的地方在咱们天照各州首府都有,您只要拿着人契去拿就行了。”
“也还是麻烦,难不成我每年还要专门带着一个奴隶往各州首府去一趟?”
掮客看向刘悠就像看怪物一样,心说一个几两银子的奴隶你还想用几年,嫌麻烦不去拿药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呗,专门跑一趟还不够车马钱的。
刘悠也不纠结上一个问题,转而问道:“我听说这里面也有女人的?”
原来说了半天重点在这儿呢,掮客恍然大悟,“当然,这里面的女子都是二十岁以下的,有些还是赤河那边犯官家里的小姐,要说sè艺双绝那是说大话骗您,但也是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看您的品味想必是要雏儿的,咱这也有,不过就是价格高了些,当然,您是不会放在眼力的!”
刘悠很想问他一句你小子听说过金玉堂吗,小爷我就是金玉堂的老板,要泡妞至于到你这儿来?自己只是问了一句有没有女人,你倒是专业,连我的喜好都给看出来了!
雷寂也暗暗偷笑,却听刘悠说道:“索xìng时间还早,那便辛苦你带我们看看吧!”
第三十三章 人肆(二)
() “索xìng时间还早,那便辛苦你带我们看看吧!我这位兄弟,恩,你也看出来了,长得不好看,青楼姑娘都不爱待见的,正好到这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雷兄,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放心,我掏银子,不用客气!”
掮客扭过头去,不想正好碰上雷寂望向刘悠的幽怨小眼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暗说这位长得也不是多难看,但怎么就让人感觉是被一只掉毛的老sè狼看上了呢。
“呵呵,公子说笑了,”掮客赶紧把重点放回到刘悠身上,“近几天刚到了一批还算不错的女人,您跟我来,包您……您朋友满意!”他说着刚到了一批女人,就像是刚到一批货物一般,在他们眼中奴隶或许还不如稍微贵重一些的货物,只要客户有需求,他们敢说赤河的皇家女人都能给搞过来。
人肆大体分为三个区,露天的有两个,一大一小。大的约莫有三亩地大小,这里贩卖的奴隶全部都是男人,或者说壮汉。虽是寒冬天气,但场中的那些壮汉竟然都**着上身,露出块垒分明的结实肌肉,还有胸前背后的一道道的不知是刀疤还是鞭痕。他们自然没有练过什么内功,不像刘悠这样寒暑不侵,之所以不穿衣服也没有冻死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已经适应了,他们已经习惯了。
习惯有时候真是一种罪大恶极的东西,习惯了安乐便不思劳作,习惯了被人踩便再也挺不起脊梁,而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则习惯了奴xìng,即便主人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也不敢反抗。
这是一群没有头脑没有思想的人,刘悠如是想着,这样的人对于别人而言只是一种和牛马类似的工具,但刘悠却有了一个想法,这些对他有大用。
但刘悠只是略略瞥了一眼并没有关注,而是把眼神放到了哪个较小的场地上。这边是卖女子的。
掮客说这边赤河的女子年纪都不超过二十,显然是言过其实了。刘悠金玉堂四个楼子加起来也有百十个姑娘,一眼看出女人的年纪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本事,这里面有些女人的年纪恐怕都有三十多了,买回去当娘供着?
刘悠稍有不满的看着掮客,“如果你们卖的女人都是这种姿sè,那我想今天就到这里吧,难道买这些女人回去给我兄弟添堵吗?”
雷寂实在受不了自己躺着也中枪的命运,抗争道:“行了行了,别老往我身上泼脏水了成不成!不过这里的女人的确一般,好的货sè都在楼里面呢,哪能放在外面冻着?”
“这位公子是懂行的,”掮客点了点头,“这儿的女人都是些用来做粗活的健妇,二位公子府邸里不差这些,有姿sè有品位的都在楼里面养着呢,那rì子过得可比我还强上好几分。”
刘悠想说你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只有一张嘴,除了能说估计就是能吃,放到那个大场子里估计二两银子的价也卖不上。
人肆的这个三层楼说不上大,既无扁铭也无装饰,显得分外低调。刘悠二人在掮客的引路下进了小楼,也没有上来伺候奉茶或者推销进行,就好像对这买卖浑不在意一般,谁都能看,想买付银子,不想买就走人。
一楼进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圈木头搭建的台子,台子上或站或坐的都是年轻女子,这些女子手旁或放着一些乐器,或是笔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