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王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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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是爱热闹的xìng子,自然无不应允,只是那道士的脸sè却有些尴尬,有指着和尚骂秃子的,还没听说过指着道士骂牛鼻子的呢!
刘悠走到摊前大马金刀的坐下,问道:“道长还有何指教?”
那道士并未回答,而是盯着刘悠打量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用右手大拇指在另外几个指尖来回走了那么一圈,才道:“这位公子天庭饱满,乃是富贵之命,家中长辈非富即贵,公子虽年幼,却是大孝大义之人!但你右眉之上有一道小疤痕,乃是遇难成祥之兆,想必有过无妄之灾却有贵人相助脱难,公子的前程贵不可言啊!”
刘悠想了想,面sè不改道:“道长算完了?”
道士一愣,点头道:“算……算完了。”
刘悠起身,随手丢了二两碎银在那桌上,拉起果果便要走,那道士却嗤笑道:“公子好大的手笔!”
刘悠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嫌少,转身冷笑一声,道:“要不咱们说道说道?”
也不等道士说话,刘悠复又坐下,一字一顿说道:“你这把戏,我没拆穿已是给你面子,还敢不知死活!”
“天庭饱满富贵之命,这话谁都会说,你是从我这身衣料和玉佩看出来的吧?我这年纪,自然不是自己打下的家业,长辈非富即贵,猜到又有何难?至于大孝大义之人,我虽不敢当,却很是乐意被人这么奉承的,想必是个人都乐意!”
刘悠逐字分析驳斥着道士的话,果果在一旁听得几乎就要击掌叫好了,那道士却是脑袋见汗,不敢反驳。
“再说什么无妄之灾,我本来以为你真是神算子,但可惜我的护卫跟的太紧了些,这天都城里本来无需带着这些侍卫出门,想必你也是猜出来家中长辈有心结才不放心让我独自出门吧?而此时天气已凉,道长却是额头见汗,据我掐指一算,道长可是心慌意乱在想着怎么收场?”
“我……”道士被刘悠说的哑口无言,要不是刘悠不是穿着道袍,还差点以为遇到同行砸场子来的。
“够了!为师什么时候让你坐在这里替人算卦的!”
第十六章 袁天罡
()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道手中拿着一个油纸包气呼呼的冲着摊前的年轻道士叱道,看情形是这位老道去买午饭却被徒弟趁空子一时技痒拿刘悠练了手。
不过刘悠却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对师徒,江湖行骗的勾当多了去了,其中更不乏一人唱戏另一人搭台的,谁知道眼前这俩师徒是不是在唱双簧蒙自己呢?
师傅出马徒弟自然坐不住了,何况是被一个少年明晃晃的砸了招牌,顿时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老道将手中的油纸包往桌子上一放,对刘悠行了一礼,歉意道:“劣徒无礼,贫道在这里向公子赔罪了!”
俗话说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老道这么大的年纪摆在这里,就算讲究尊来爱幼刘悠也不好再追究什么,而且这老道还真勉强能算得上刘悠之前所想的“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谁晓得有什么道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悠也犯不上跟跑江湖混饭吃的道士一般见识。
“赔罪二字不敢当,道长管好令徒就好,既然是吃江湖这碗饭自然还是要多些真本事的,我也不是要砸您老的招牌,只是怕令徒再做起踩点跑盘的营生那大家就不是脸面上不好看了!”
刘悠这话说的也算不轻,只激的那年轻道人脸上红一道白一道,自然清楚说的就是自己离吃江湖这碗饭还差点儿功夫。至于踩点跑盘子乃是很多算命先生的惯用伎俩,先盯上一个大户,慢慢通过各种渠道摸清目标的各种情况,到时候再拉着人家一算,哪还有不准的?
刘悠可不愿意自己和家人被人盯梢,他也看出这师徒二人不过是混口饭吃,所以才出言提醒,不然这二人真作出让自己忌讳的事情来,他也不介意使用雷霆手段。
以刘家的权势,让两个道士消失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罢了。
老道没想到刘悠能说出这一番话来,饶有兴趣的问道:“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知道江湖之事?”
刘悠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道:“上至朝堂,夏至走卒,有人之地便是江湖。”
这便是**裸的剽窃金老爷子笔下任我行大教主的台词了。
老道咂摸了半晌,似乎没明白刘悠的意思,仍是疑问道:“此句何解?”
这不是让我为难么,幸好当年翘课攻读金大侠不辍,不然还真想不起原文来。刘悠装作思考,却是心里偷笑,没想到偷偷看武侠小说还有这用武之地!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所以,人就是江湖。”
好一副文艺装逼范儿,刘悠暗中自夸道。
老道恍然大悟,慨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洞悉人情世故,果然乃是人中龙凤!”
刘悠心说就凭这么一句话我就chéng ;rén中龙凤了,那金大侠岂不是活神仙?
“道长也不必再捧了,咱们就此别过!”
说着,刘悠一拱手便准备离去,老道也施礼道:“贫道姓袁,rì后有缘说不定还会得见公子!”
刘悠心中突然想起一个大名鼎鼎的袁姓道士来,随口笑问道:“莫不是袁天罡袁道长?”
老道大惊失sè,惊呼一声:“公子怎知我姓名?”
原来此老道本命袁天罡,可天罡二字却是过于刚正弘大,于命理无益。何况老道做的是掐指算命走漏天机的买卖,不管准与不准,但架不住名字太过正气凛然要是遭了天谴实在不划算,所以出师之后便化名袁大正,乃是把名字中的两个字各取一半。
要知道袁天罡今年已经六十有二,这真名少说也有三十年不用了,当年知道他真名的人除了几个避世不出的老家伙之外都见了三清祖师爷去了,连自己这土地可都不知道,今rì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口道破,岂能不大失颜sè?
刘悠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没想到上辈子的古人这辈子也能遇到,难道只是巧合?
“道长名讳真是袁天罡?”
袁天罡念了一声“无量天尊”,点头严肃道:“贫道此名有数十年未用,不知公子从何知晓?”
刘悠也不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指着那年轻道士对他问道:“道长就这一个徒弟?”
“不错。”
“令徒怎么称呼?”刘悠问这问题时候有些紧张。
袁天罡不明他的意图,老实答道:“劣徒姓冯名德友。”
冯德友?还好还好,这哥们儿不是叫李淳风,不然刘悠真要逼着这二位当自己面弄一副《推背图》出来不可!
袁天罡见刘悠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又问道:“公子还没说如何得知贫道名字。”
刘悠微微一笑,打趣道:“我要是说我也会算,道长可信否?”
说完自顾自走到摊前,拿起毫笔蘸足了墨,微微思量,然后刷刷落笔四句,乃是:
昨世不知今世愁,今世更把来世谋。淳风知机天罡算,不如推背去归休。
说完大笑三声拉着果果扬长而去,只留袁天罡站在原地紧皱白眉思量着这四句诗的含义,而那位冯德友小同志更是看怪物一般盯着刘悠的背影,觉得此人比自己更有做神棍的潜质!
“德友,你可知此人是何人?”良久,袁天罡才从入神中清醒过来,赶忙拉住徒弟问道。
冯德友苦着一张脸,心说我又没踩点跑盘,只是顺手拉了他一把而已,哪知道他是谁。
旁边却有做生意的人认识刘悠,热心向袁天罡介绍道:“那位是尚书府的公子,姓刘名悠,据说还是位爵爷呢!”
袁天罡行走江湖多年,消息最是灵通,他也听过这个少年在湘州的事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德友,跟我回赤河!”袁天罡想了想,便开始收拾起东西。
当然,他只负责拿着那面幡,至于文房四宝什么的就是徒弟服其劳了。
“这……怎么这就回去了?”冯德友没想到师傅居然被一个少年吓得天都城都不敢待了,就算是位爵爷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恐吓力吧?
袁天罡怔怔的望着刘悠离开的方向,喃喃道:“为师感觉他那四句话就是冲着为师来的,哎,废话,名字都出现在诗里了还不是冲着我么!难道老了老了还会有什么机遇应验在我身上?不过这最后一句不如推背去归休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关于袁天罡后文还会出现,但本小说中只是借用他的名字而已,基本不会用到唐朝那位的史实,所以各位看官姑妄看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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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同行的下场
() 金玉堂总号,此时是正午时分,所以肯定不是“做生意”的时间,各位佳丽昨儿不知忙碌到什么时分,此刻或是还在睡梦中与才子相会,或是慵懒的梳着妆想着昨rì的曲调是不是可以加以变动今晚的词牌要不要香艳一些。
而刘悠带着果果身后跟着一群人施施然进入金玉堂的时候,难免引起了跑堂的怪异打量,但见到自家安爷竟然也在其中,自然是赶紧闭上眼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刘悠哥哥,你和那道士打的什么哑谜呀,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果果想着方才在挂摊前的情景,忍不住问道。
“嗨,我以前听说过一个姓袁的道士,谁知道他们同名同姓,随口一说罢了!”刘悠想说姓袁的道士他还真没听说过第二个,可偏偏就那么一个还是搞出了推背图那么个大神器的怪物。
既然重生这种更见鬼的事情都发生自己身上,那么对于鬼神之说他还真是没有前世那么排斥了,即便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李淳风,即便二人高山流水秉烛夜谈也许还是会弄出那个推背图来,但貌似跟自己的关系并不大。要知道这两人一个靠的是风水算卜出的名,一个是靠看星星看月亮的天文学家,推背图那是后世才名声斐然的。
刘悠相信以自己的消息来源,这二人rì后若是发达了自己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晓,可又何自己有什么关系?
小棒子被刘悠派去喊秦淑了,说来惭愧,自己这个老板在天都城的这三年来金玉堂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每次还是各分号建立时刘悠和小棒子来选人往寄出派驻,和秦淑这掌柜的并无交流。
金玉堂总号经过近四年的发展,也算是天都城同行业的翘首了,而“老三强”凌云阁、楚风馆、倚翠楼中的凌云阁是唐家产业,人家家大业大,在天都城也只是一个分号,犯不着和地头蛇死杠上,所以隐隐有韬晦之势,你强任你强,反正天都城的大蛋糕你一个人也吃不下。
而楚风馆则是和凌云阁做了完全相反的选择,对于金玉堂这个后起之秀他们从开始的不屑到jǐng惕到震惊,最后竟使出了不光彩的类似恐吓砸窗户丢蛇虫鼠蚁此类的下作手段,结果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被一群陌生大汉生生砸了场子。
那是真真的砸场子,大家只知道第二天白天时楚风馆的大门都碎了,从外面可以清楚的对大堂一览无余,里面就像遭了台风过境一般没有一处安好的地儿,为此楚风馆停业了整整一旬。
之后,楚风馆遭遇史上以来最严重的挖姑娘事件。要知道当红的头牌姑娘身价估计也就三四万两银子左右,这已经算是天价了,在普通百姓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无良的父母把女儿往青楼里送的原因。但金玉堂出手阔绰的令人发指,楚风馆三位当红姑娘每人给六万两,其他较为受欢迎的姑娘也给到了两万到三万两不等,用今天的话说,这个价格要比市价溢价了百分之五十!
这钱可不是转会费,青楼里的姑娘是完全有zì ;yóu赎回自己的卖身契的,如果给了赎身银子青楼还不放人那是可以告官的!所以楚风馆的姑娘们等于在给自己赎了身的情况下还白白赚了几万两银子,换谁谁都乐意不是?
而作为代价,这些姑娘们需要到金玉堂“工作”三年,三年内不许去其他的“同行业竞争对手”处,这条契约是刘悠弄出来的,也算是最早的劳动协议了,违反协议也是要上公堂的。而这些姑娘们进金玉堂可不是卖身而是工作的,多劳多得不说,三年后还可以自己选择去留,而且金玉堂的格调在天都城首屈一指已经成为达官贵人和各地豪商的不二选择,要是能被其中一个选中做了妾室那也算下半生有保障了。
所以不光楚风馆悲剧了,高端人才被挖了个干净,只剩下些能够卖肉勉强能够卖笑的姑娘,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沦落到三流的窑子行列。让刘悠没有想到的是,其他青楼自认为姿sè才艺不错的姑娘竟自筹银子赎身希望能够到金玉堂来,搞得天都城此行业一度风声鹤唳,各家楼子纷纷出台优惠政策挽留自家当红姑娘,生怕金玉堂吃相太难看不给人留活路。
不过刘悠也不想风头太盛,楚风馆那是自己作的,不狠狠教训一下那以后不是谁都能欺负到自己头上,但其他家就不必打死打活了,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刘悠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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